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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口腔跟肺腑,他要看看,柏为鹤怎么让他的前妻做上柏太太的位置。 陈子轻把傅延生忘在了一边,他等柏为鹤在他左边落座,就凑过去跟柏为鹤讲悄悄话:“还以为你不来了。” “说了会来,就一定会来。”柏为鹤西装笔挺衣袖严整,他位高权重,惯于俯瞰百态,不给任何人间美色高攀的支点,不会为任何事动容,可他坐在了这里。 柏为鹤的目光越过满眼都是他的人,落向他另一侧,面色淡如水地开口:“傅总。” 傅延生皮笑肉不笑:“柏总。” 陈子轻看两位总裁打招呼,他的白眼要翻到天花板上去了,厉正拙疯了,把他跟柏为鹤,傅延生安排在一桌,还有个空位,估计是给夏桥正的。 . 这个时候,厉正拙开始带夏桥正一桌一桌地敬酒,感谢前来祝贺的宾客。 来到第一桌,厉正拙说笑道:“Fairy,你化妆了?” 陈子轻:“……” 左右两边都投来视线,他木木地撩起乌黑的刘海,从上到下抹了把脸,把手摊开。 你们自己看,我手上有没有粉,有没有,有没有! 柏为鹤收回视线,傅延生还在看。 “原来我们Fairy没化妆。”厉正拙诧异,“那你的脸怎么跟涂了胭脂一样,叔叔乍一看,还以为你在做新娘子。” 陈子轻的嘴角抽搐:“厉叔真会开玩笑。” “心情好啊。”厉正拙拍拍义子的肩膀,对他说,“Fairy,小正比你年纪小,以后他就是你弟弟了。” 陈子轻张口就来:“弟弟。” 夏桥正的脸上没有表情:“哥。” 陈子轻起了层鸡皮疙瘩,夏桥正要是接手方远安的江山,那可真是一夜之间变成亿万富翁。 “弟弟?我们谁不是你的弟弟。” 耳边响起傅延生阴阳怪气的声音,陈子轻搬椅子离他远点。 傅延生刷了刷手机,他让人查微玉眼瞳的颜色变化原因,不清楚会不会有什么并发症。 一双金瞳,有了杂色。 傅延生的心绪被厉正拙的笑声打断,他敷衍地与几人碰了个杯,这对义父子跟他有夺妻之仇,小的老的都不会放过。 不会这么算了的,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陈子轻感受到傅延生身上的杀气,他不适地吃了个虾,小半截虾尾叼在嘴边就转头去看左边。 这一看就惊得伸手把吓拽了出来,紧张地小声问:“柏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吗?” 柏为鹤轻摇头:“没事。” “什么没事,你脸都白了,是不是胃不舒服啊,像你们这种大老板,忙狠了就忘记吃饭,应酬还多,肠胃都不好。”陈子轻絮絮叨叨地站起来,“我扶你出去找个地方躺会。” 柏为鹤手伸过去,陈子轻没动。 那手落在他被傅延生抓过的腿上,抚什么细菌一般,抚了抚浅浅的褶皱。 陈子轻被烫到一样,匆匆找了个借口走了。 柏为鹤用湿毛巾擦拭了一番十指,他拿起那只被遗忘的虾,慢条斯理地剥开虾壳。 傅延生没想到柏为鹤会吃微玉含过的虾,这现象背后的信息不言而喻。 “他利用我的时候,比对着你更体贴更温柔,也更骚,只要我想弄,随便怎么弄都可以,他有这么对你吗,没有吧,说到底还是既利用你,又不想和你亲密接触。等你没价值了,你会连我现在这样都不如。” 傅延生不知道自己的面容是什么样,总归不符合他的身份和常态,他口不择言道:“起码我还落了个前夫的名声。” 一个前夫的名声也拿出来挑衅情敌,他要是知道,前妻的小名只告诉了柏为鹤一个人,能气吐血。 柏为鹤将剥好的虾肉放进碟子里,蘸上酱料吃下去,优雅地咀嚼着咽下去,他对傅延生淡笑:“傅总,失陪。” 傅延生一张脸冷得掉渣,这家伙就他妈在微玉面前装正人君子,还让他装成功了。 微玉像个傻逼。 傅延生欲要紧跟其后,身后冒出一个幽幽的声音:“傅少,那个Fairy只是跟我哥长得像。” 微小少爷一屁股坐在他哥赝品坐过的椅子上面,情真意切地说:“你别搞混了,再像也不是同一个人。” 傅延生毫不遮掩地嫌恶他的现任未婚妻:“微家选你做继承人,是点兵点将点出来的吧。” 微小少爷瞪眼:“怎么可能,我是通过层层考核才当上的!” 他的音量拔高点就将了下去,嘟囔道:“我跟他做过鉴定,我还让他跟我父亲做过鉴定。” 傅延生懒得提醒:“你连你哥都不如。” 微小少爷的呼吸渐渐紊乱,微玉还在微家时出尽洋相,他怎么可能连微玉都比不上! 傅延生已经是他的未婚夫了,还要偏心微玉。他被嫉妒冲昏头脑,怨恨道:“我为什么要跟一个死人比,我哥的尸体都让海里的鱼啃烂了……” “啪” 傅延生甩了他一耳光。 周围多道视线集中过来,微小少爷自取其辱,不过来就没这事了,怎么就没沉住气,他捂着脸难堪地跑了出去。 . 陈子轻在鱼池边的椅子上陪柏为鹤,他的余光瞥见蹲在墙角哭哭啼啼的原主弟弟,当没看见。 哪知少年到他跟前哭来了,他只好把人拉到一边,敷衍地问是怎么回事。 “是我未婚夫打的。”微小少爷放下捂脸的手,露出脸上的巴掌印。 陈子轻的脸条件反射地灼痛,他深有体会地劝说:“那种家|暴|男是不能要的。” “我不跟傅延生结婚了,就要想办法做柏太太,我上次在夏家村想给柏先生下药,只是没找到机会。”微小少爷什么话都往外说,他说完见他哥的赝品不给回应,扭着眉毛不满道,“喂,你怎么不说话!” 陈子轻不想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为什么非要靠婚姻靠男人?”微小少爷吸了吸鼻子,“因为我父亲希望微家能回到从前的辉煌时候,做垡城的商界之首。” 陈子轻还是不想说话,那位子如今是傅家在坐,原主他爹是真感想。 “Fairy,你不会也想做柏太太吧。”微小少爷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善,“你不是傍上厉二爷了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可不道德。” 就差说,你怎么和我哥一样了。 陈子轻摆了下手:“管好你自己的是吧,弟弟。” 微小少爷的脸色骤变,这个赝品怎么会叫他弟弟?他一把抓住老男人的手腕:“你到底是谁?” 陈子轻瞟向一处:“你未婚夫过来了。” 过来的不止傅延生,还有厉正拙,夏桥正,费莱尔,加上坐在鱼池边的柏为鹤,原主的支线主线人物表上活着的,齐了。 厉正拙那张病态的脸被酒精熏红,颇有一股美男子的模样,但他嘴里的话就只有疯子才能说得出来。 “Fairy,你跟我进去,我宣布一件事。” 陈子轻高度警惕:“什么事?” 厉正拙和蔼道:“趁这个黄道吉日给你挑门婚事,我让有意的今明两天上门提亲。” 这话一出,气氛就变了。 在场的人心思各异,神色各异。 “我不要。”陈子轻态度坚决,“婚姻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感情要花时间培养,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缺一个都不行,哪能这么随意。” 鱼池那边的柏为鹤走了过来,他抿着苍白的唇,一手抄在西裤口袋里,一手拎着半支香烟。 “阿鹤,你来得正好,我想给Fairy安排亲事,他不愿意。”厉正拙语重心长,“Fairy,你要允许这世上有一见钟情。” 陈子轻无意识地往柏为鹤那边靠了靠:“我只听过见色起意。” 厉正拙一笑:“对你确实是这类人比较多。” 陈子轻闻着柏为鹤指间的香烟味,一声不吭。 “舅舅。”柏为鹤说,“如今这时代,做父母的都不该安排子女的婚姻,更何况你也不是他的父亲,你操这份心算什么说法。” 厉正拙眯眼盯着外甥:“不合适吗?” 柏为鹤吸了口烟,不偏半分地与舅舅对视:“嗯,不合适。” “是舅舅草率了。”厉正拙的脸部肌肉牵扯了起来,“这样,Fairy,你的婚事暂且挪后,那就选一个陪你过生日。” 陈子轻一脸迷茫。 厉正拙笑得夸张又诡异:“Fairy,你不会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陈子轻真不知道。他没注意到,好像在场的人里面,有几人并不奇怪他的反应。 “走吧,跟叔叔去会客厅挑。”厉正拙揽住他的肩,“挑个满意的,喜欢的给你唱生日歌,跳舞,做什么都行,你是寿星,你高兴就好。” 陈子轻觉得厉正拙已经被反噬了,他是谁啊,还挑人陪他过生日呢,袜子里面的脚趾头都扣起来了。 “厉叔,要是那个人不同意,这件事能不能算了,别让我再挑一个?” 厉正拙失笑:“谁会不愿意陪你过生日呢。” 陈子轻一副不肯去会客厅丢人现眼的样子:“我就在这挑。” 事实上他知道,厉正拙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非要他在熟人面前尴尬。 “这才几个人。”厉正拙纵容地摇摇头,“随你吧。不过,傅总跟他未婚妻不在选项里头,你可别胡来。” 傅延生犹如吃了苍蝇。 微小少爷倒是很庆幸,他甚至幸灾乐祸,未婚夫吃瘪的场景可不多见。 下一刻他就羡慕起了微玉的赝品,身边老的少的都很好看。 陈子轻现在想跳进鱼池不上来了,他擦擦滴到脖子上的汗,沉重的眼神逐一瞟过几个熟人。 有他不想拉到自己这条短路上来的,也有非要挤进来的,看热闹的…… 就费莱尔了! 费莱尔有外国男友,肯定会拒绝他的。 陈子轻往费莱尔那边走,好社死啊,砰砰砰亮红灯的相亲节目也就这样了吧。他经过柏为鹤身边,一缕淡烟从他鼻子前面飘过去,他没有停,加快脚步去找费莱尔,只想快点结束。 谁知道费莱尔龇牙咧嘴,白森森地笑道:“荣幸之至。” 陈子轻转身就走。 背后传来厉正拙友好的喊声:“傅总,你去哪,我还没尽够地主之谊。” “小正,你又要去哪,你是今天的主角,成熟些。” 厉正拙把想要追上主人的两条狗叫回来,他跟旁边吸烟的晚辈感慨:“阿鹤,Fairy在国外和你有过美好经历,他一见到你就笑,我以为他会选你,真是没想到。” 说完也不在意外甥的面色,扬手道:“费莱尔,既然Fairy选了你,那你就陪他过生日去吧。” 于是陈子轻稀里糊涂地被费莱尔带去过生日了。 费莱尔开车在谯城兜了两圈,停在一个较为私密的餐厅附近:“走吧,寿星,去吃烛光晚餐。” 陈子轻坐在车里不配合:“我不想吃。” 费莱尔对着后视镜照照自己的惨状:“过生日要开开心心的,耍什么小脾气。” 陈子轻查看手机,没有新短信,他郁闷了会,忽然就问费莱尔:“烛光晚餐是你准备的?” 费莱尔笑而不语。 陈子轻下了车:“你带我去。” “现在又要吃了,像你这样一会一个样的矫作太太娶进家里,只能当祖宗供着。”费莱尔啧了声,慢悠悠地打开车门,在他的催促声里带他进餐厅,去了三楼的一个包间。 陈子轻一个人进去的,他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柏为鹤,有种飘浮了很久,终于落地的踏实感。 “你在厉家没怎么吃东西,我们先吃饭。”柏为鹤将桌上的菜单推向他,“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陈子轻下意识地拿起菜单。 柏为鹤起身绕过桌子,立在他身侧:“会点?” “会啊。”陈子轻认真地说,“我先把所有的冷菜热菜都看一遍再……” 有温热的气息混着烟草味落在他耳旁,漫不经心地问他:“当时怎么不选我?” 他手一松,菜单掉了下去。 柏为鹤将菜单放回他手中,自己的手并未撤离,而是从外面拢住他的手指:“成为你的首选,是有多难。” 陈子轻咚咚咚跳动的心脏不知怎么静了一秒,他怔怔地扭过脸,仰视柏为鹤。 “我认为我已经做得足够明显。” 柏为鹤垂眸摩挲他颤栗的指尖,密长的睫毛盖住眼底那片翻腾的深海:“看来还是不够。” “所以才会让你不明白我对你的意图。” “我要如何做,你说。”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 ??65 ? 逼王集中营 ◎能不能吻你◎ 很明显了。 柏为鹤的意图真的很明显。 陈子轻出于各种因素一直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算的是,像柏为鹤那么高傲的人,不会主动跟他挑明。 哪知道柏为鹤竟然挑出来了。 所谓的“看来我还是做得不够,才让你没明白”只是绅士地给他台阶下, 而不是直接说他装傻充愣, 消费情感。 庸俗点就是——你不回应我,还总是找我。 柏为鹤不愿意再这么不清不楚, 跟他要名分了。 陈子轻被摩挲的那只手从指尖到手腕都是麻的, 他要回一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就是全身上下只有嘴硬,假死了。 哎, 也只把柏为鹤当个游戏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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