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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个马强强跟宗家双胞胎,两边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双胞胎都有独立的思想,独立的人格,从小孩长到三十出头,年龄上没有漏洞,宗林喻还提供了不少线索给他,逻辑上都是说得通的,但是…… 各种复制让他没办法放下疑心。 尤其是马强强的一死一“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感受,他往里套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 宗林喻又没有人气,处处透着诡异。 陈子轻被拉着走出院子,手上传来的温度和力度并没有阻止他的思维,他让宗怀棠去拿死亡名单,为的是让宗怀棠面对自身的死亡,接受残酷的现实。 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劝宗怀棠,想象不出来。 当然,如果是他猜错了,那最好。 陈子轻坐上了汽车,这回是后座,他照常跟司机打了招呼,之后就安静地看着沿途景色,宗怀棠不方便牵他的手,就把皮鞋挨着他的黄球鞋。 小马走了,孙二走了,那工人没走,可能还有很多都没有走。 这走不走的,是根据有没有遗愿来区分的吗? 陈子轻一路胡思乱想着回到厂里,他催宗怀棠趁李科长住院的好机会去找名单,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发呆。 钟明过来了跟他说话,他都没有发现。 “向宁,误伤你的同志已经挨了处分。”钟明说,“写在车间板报上了。” 陈子轻晃着神,要是真的有名单,真的记录了所有死了的职工,那不就是说,宗怀棠不止会看到自身,还会看到他在上面? 怎么把这个环节给忘了…… 钟明发现椅子上的人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他重重抹了把脸,转身走了。 暂时不想回宿舍,就沿途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哪是哪。 . 小李在路上走着,下班的他正准备回宿舍,这时他在前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是穿着工作服,戴着蓝色布帽的钟主任。 小李心中一喜,他计划着在正式向钟主任拜师前,尽量跟对方打好关系。 这不,机会就来了! 小李想上去跟钟主任打个招呼。 钟主任走得并不快,看着他的背影,小李连忙加快步伐往上跟,可跟了一会,他却惊讶地发现,他竟然追不上钟主任。 看着前方的背影,小李一咬牙,撒腿向前奔跑起来,他越跑越快,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可直到他精疲力竭,抬头看去—— 钟主任的背影还是在他前面,以跟开始同样的距离,正常地在前面走着。 小李的心中腾地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身上的热汗转眼间就冷却了下去,他打了个抖,怎么好像不管他走得有多快,钟主任都会在他前面,永远跟他保持着一样的距离。 “什么情况?” 小李无奈地看着钟主任的背影,心里头有一万个不解,他想不通这里面的原因。 夕阳的光线逐渐黯淡,暮色降临,道路边的路灯如眨动的人眼,逐个亮起。 小李本来就打算赶回宿舍,他还有些事情要做呢,这会儿既然追不上钟主任了,他就开始转身往回走。 晚风肆无忌惮地吹着树梢,小李脚边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回头走了很长一段路,已经能够看见前方的宿舍楼了。 这时,他发现就在前面不远处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那里走着。 这个人影显然也是厂里的工人,小李赶紧加快步伐,他想要追上去一起走,可他很快就震惊地发现,无论他走得有多快,怎么都追赶不上。 “瞪瞪……” 小李不信邪地向前小跑着,无论如何就是追不上那个人。 也就在这个时候,前面恰巧有一盏路灯,微弱的灯光忽闪忽闪,照在前面那人的身上。 这次小李终于看清了,那人身穿工作服,头上还戴着一顶蓝色的布帽。 “钟……钟主任!”小李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 眼前的一幕竟然和之前一模一样! 同样的背影,同样的距离,同样正常的走着,这让小李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换了个方向走,钟主任依旧在他前面,看似两步就能追上,却始终难以触及。 “踏!” 就在小李满是震惊和疑惑的时候,前面的钟主任忽然停了下来,他双臂低垂地站在那里,静止住了一样。 “钟……” 小李试探着想叫对方名字,然后他就惊悚地看见,静止站立的钟主任正在缓缓转头。 似乎想要看向这里。 这不由让小李心里一颤,紧跟着就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详感,仿佛只要让现在的钟主任看见自己,就一定会有难以想象的恐怖事情发生。 小李不敢再停留,他一眼就看见了旁边的岔路,如同看见生路一般,拼命转身逃离了。 虽然他的身后传来阵阵刺骨的阴风,但他却根本不敢回头。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38 ? 启明制造厂 ◎我不在啊◎ 陈子轻看到一个工人从他面前跑走, 逃命似的,身体前倾栽着跑。他向那工人跑过来的方向望了望,只有见不到的树影,昏黄的路灯, 和延伸出去的公路。 天什么时候黑成这样了…… 陈子轻浑身酸沉地站了起来, 宗怀棠应该是见到名单了,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来找他。 宗怀棠最快也要一个晚上才能做好心理建设。 陈子轻回到宿舍, 迎接他的是一扇锁着的小门, 他摸了摸门上的铜锁, 没拿钥匙打开,而是下楼去了107。 汤小光开了两个罐头, 和他一人一个,等他吃完,就把自己没怎么动的挪过去,让他吃, 他相当于吃了两罐。 陈子轻抱着罐头往后仰, 他把里面的一点汁水咂溜干净,从嘴里到胃里都是桔子的甜味。 这会儿职工楼处在喧闹跟安宁之间, 外面虽然没多少人晃悠了, 但楼里不时有人大声说话,爆笑或快跑, 夹杂着挪桌椅磕到瓷缸瓷盆的声响。 陈子轻趴到了桌子上面,鼻腔里是汤小光那本英文原版书籍的墨香, 书都让他翻烂了, 不知道在钻研什么, 书页里还别着自制的标签, 也是英文的, 字母跟蝌蚪似的连串在一起。 对文化程度低,英文只会点头“yes”摇头“no”,来是“come”去是“go”外加一个“ok”和“I love you”的陈子轻来说,汤小光这本书就是天文。 陈子轻扭头对着汤小光的方向。 汤小光也学他趴着,跟他面对面,大眼看小眼地看了一会:“轻轻,你晚上想在我这里睡吗?” 陈子轻反应慢,过了一两分钟才说:“在你这里睡?” 汤小光披着知识的圣洁光辉,笑得像不知生活疾苦的甜妹:“是呀。” 陈子轻脱口而出:“我等宗技术。” 说完才明白,今晚是等不到的。 “你心情不好?”汤小光白净的脸上露出睿智的表情,他高深莫测地沉思片刻,眼睛一亮,“咱们唱歌吧!” 然后汤小光就晃着脑袋拍手:“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艳,和暖的阳光照耀着我们,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 “哇哈哈哇哈哈!” 陈子轻下意识跟着他合唱:“每个人的脸上都笑开颜。” …… 一首唱完又唱了两首,陈子轻的心情不再那么沉重,他蹲在墙边刷牙。 汤小光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捧着本武侠读。 “因为你们两个人只要见了面,就一定有个人要死在对方剑下。” 他的声音徒然拔高,用很大的嗓门吼了出来:“死的那个人当然绝不会是你!” 陈子轻好像听见了敲门声,他含着牙膏沫,口齿不清地说:“汤同志,是不是有人敲门?” 汤小光把嘴巴一撅,他本来就是在装作没有听见,还想把敲门声掩盖过去。 都不用开门,外头铁定是怀棠哥。 映在门帘上的影子高高瘦瘦一条,除了他,还能是谁。 汤小光极不情愿地放下武侠书去开门,他抢在门外人开口前宣示:“轻轻今晚跟我一个被窝。” 宗怀棠说:“等我死了。” 汤小光大惊失色:“你你你,怀棠哥,你说得是什么话!” “你把轻轻当什么了!也就是我,要是让轻轻对象听到了,不得闹啊!小两口的爱情口袋都要让你给扯开线!”汤小光带上门出去,拦着宗怀棠不让进,“而且是他要,他要跟我一个被窝。” 宗怀棠似笑非笑:“他要的?” “当然。”汤小光义正言辞,“我还能强迫他不成。” 汤小光以为这就能打发走了,完事了,哪知宗怀棠说:“他要的也不行,他做不了主。” 宗怀棠把汤小光拨开,就要去推门。 “怀棠哥,你这是耍的哪出,轻轻对象都没找来说什么。”汤小光费劲巴拉地蹦跳着阻拦,“你让轻轻跟我睡嘛,一晚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把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抢走,你还是第二位的,放心吧,绝对动摇不了。” “跳骚都没能你能跳。”宗怀棠按住汤小光的头顶让他跳不起来,另一只手把门推开:“向宁,出来。” 陈子轻正在用牙刷捣着瓷杯晃晃洗洗,他闻言,对着门口的背部一绷。宗怀棠这语气……心理建设这么快就做完了?不会吧。 其实也没什么,在这个背景设定里,鬼也是人。 只要不亮出自己死时的样子就好。 不过……遭上那种事,心态上多少还是会有变化的。 今晚要怎么过啊。 “马上。”陈子轻擦擦嘴,惴惴不安地走到门口。 宗怀棠低着眉眼,神情有些模糊,他拿走陈子轻手里的牙刷跟杯子:“上楼睡觉。” 陈子轻对叉着腰两眼喷火的汤小光说:“汤同志,那我就回自己宿舍了啊。” 汤小光那脸耷拉得比驴脸还长,满身都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陈子轻拍拍他肩膀:“晚上看多了书对眼睛不好,你也早点睡吧,晚安。” 汤小光身上的“不高兴”哗啦啦掉了个精光。 “你也是。” 汤同志故意不用你们,不把宗怀棠算在里面。 宗怀棠没计较,这么一会他人已经转身去了楼梯口。陈子轻对汤小光挥挥手就跟上了宗怀棠,之前他跟钟明说晚安,宗怀棠发神经地学他,显然是不乐意他对别人讲,这次却没有。 两人一路沉默着上楼,开门,进宿舍,关门,拉灯。 陈子轻站在明亮的宿舍,双腿有点虚软,他垂下的视野里,宗怀棠就在他对面,皮鞋头上磕了点土渣子。 来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终于走到这一步上了,他等候多时的一步。 陈子轻让宗怀棠开始,然而对方就只是站着,不说话。那他来吧。 “宗怀棠,我们是一样的。”他轻轻地说,“你不是一个人。” 宗怀棠叹息:“确实,幸好有你陪我。” 陈子轻从这话里捕捉到了强烈的信号——宗怀棠接受了,想开了。 接下来估计就是要笑他,找鬼招鬼,自己就是鬼。 从前有两个鬼在草丛里打啵,两个鬼偷看。 …… 诸如此类的逗弄话缓解缓解气氛。 陈子轻自以为摸清了宗怀棠的脾性,万万没想到的是,耳边传来了深沉的吐气声。 “眼睛都要找瞎了,上把抓的鬼。” 头顶一重,宗怀棠将下巴抵了上来,他说:“我们两个活人显得格格不入。” 陈子轻:??? 什么情况,是不是听觉出问题了? 宗怀棠握住他垂在一侧的手拿起来,手心朝上,把一张纸塞了进来。 “你自己看,我去床上躺一会。” 陈子轻眼睁睁看着宗怀棠躺到他床上,被子一盖,眼一闭,很快就传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像是一根绷紧的弦松了下来,还有嗡嗡的余颤。 陈子轻昏头昏脑地捧起了手上的纸。 岁月的痕迹渗透了纸张,有点破烂,左上角订着一个纸条,上面是事故的大致经过和总结,把纸条拨起来以后就能将整张纸上的内容暴露出来。 密密麻麻的名字,一眼望去触目惊人,从头数到底都要分几次才能数清楚,数对。 个别名字底下有划痕,不知道做的什么标记。 最底下有化工厂的钢印。 陈子轻把纸翻过去,反面也被名字覆盖了,正反两页加一起得有多少啊,他拿着纸的手有点抖。 这不可能是9号楼上下两层的人数! 陈子轻意识到自己低估了那场事故的严重程度,一股凉意从窗户外吹进来,吹到他后脖子上面,他的汗毛直立,站不住地走到桌前坐下来,从正面的第一个人名开始看,一个一个往后看。 这个时期是简繁体掺着用,也有一简二简,比较杂。 而名单存在的时期只有繁体,毛笔写的,很多笔画的着墨都晕开了。 认识的不认识的字全挤在一起,过于紧凑,密集恐惧症能发疯的地步,原本能猜出来的字都猜不出来了。 陈子轻很快就有了阅读障碍,他只能求助宗怀棠。 用的理由是看不清,可不敢说自己大部分都不认识,那就不是伤过头能说得清的了。 睡觉被吵醒的男人满身低气压,却还是让他把纸举到自己面前,嗓音浑哑慵懒地念给他听。 陈子轻打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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