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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却动弹不了,只能僵硬着慢慢转头,看向门口的厉鬼。 傅延生立在原地,面上挂着笑意:“我的发小们都想玩我的未婚妻,你也想玩?” 男孩战战兢兢:“傅,傅少。 陈子轻半梦半醒,模糊不清地喊了一声:“谁啊?” 耳边有惊恐的喘息声,他睁开眼睛倒着看到一张人脸,吓得立刻坐起来。 “怎么回事?” 陈子轻看看坐在他床边的男孩子,看看站在门口的傅延生,脑子懵懵的:“怎么回事啊,延生。” 傅延生阴恻恻地盯了他几秒,跨进房间,拖走了最近还算满意,各方面都挺贴合的小情人。 外面传来惊恐的尖叫。 陈子轻连拖鞋都没穿就追出去,只来得及看到傅延生一巴掌把男孩扇到楼下去了。 他的脸顿时反射性地一阵抽痛,这个世界的人果然比鬼更凶残。 傅延生后院起火,一个小情人不足以让他平息怒意,他把目光锁向未婚妻。 这场火的源头。 陈子轻从二楼楼梯口往下看生死不明的男孩,冷不丁地听见傅延生唤他:“微玉。” 他心惊胆战地看过去。 傅延生那张过于精致的脸有些扭曲:“你连我的人都要勾引。” 陈子轻冤枉道:“我哪勾引了啊,我在自己的房间里。” 傅延生朝他走近,任由他后退,一路把他逼在墙角的休闲区,看他撞到沙发倒进去,挺着身子要爬起来。 这么个一只手就能掐死的东西,怎么就能一次次掀起风浪。 傅延生抓住他的腿按紧,拉开,往里跨了一步,俯身凑到他眼前:“你没勾引,你一身骚味,睡觉还不锁门。” 陈子轻在傅延生的身上闻到了沐浴后的味道,很有男性魅力,现在他闻着有点反胃。 今晚明明那么激烈,这就把人扇倒在楼梯上,一路滚了下去,冷血程度让他的认知再次刷新。 权势滔天,为所欲为。 陈子轻把压在背后的头发拨出来放在一侧肩头:“没睡,我晾头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傅延生将他散了的长袍带子挑起来:“这是什么?” 陈子轻一把抢回带子,迅速打结系紧,薄薄的胸膛上下起伏。 耳边有沙哑的吐息:“骚货。” 陈子轻的后背蹭蹭冒火气,他想到那个男孩子,就又把火给憋了回去,真的得抓紧时间想办法离开傅延生这个…… 一股大力蓦地将他翻过去,他趴在沙发上,胸口被靠背磕得发红生疼。 长袍后面的领子被两根手指拉下来,有指腹碾住他后脖上的蝴蝶,他僵住不动。 傅延生漫不经心地把那只蝴蝶碾热,好似它下一刻就要冲破那层皮飞出来,飞到他手上,被他撕成两半。 气氛古怪,陈子轻扭头要说话,这才发现傅延生穿戴整齐,他眼珠一转:“延生,你是要出门吗?” 傅延生终于想到了兰翕,他眉间翻涌的戾气有所停滞,起身理了理衣袖,大步朝着楼梯口走去。 陈子轻要从沙发上下来,背对他的傅延生忽然偏头,他又赶紧趴回去。 看着很乖,可以放在手心里逗弄。 傅延生不会被这种假象迷惑或者心软,他冷笑:“回来再收拾你。” 陈子轻留意傅延生的动静,等人真的走了,他他一步跨两个台阶,快速到了楼下,跑到躺在血泊里的男孩身边。 也不知道具体伤得怎么样,想碰又不能碰。 陈子轻试着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他焦急地东张西望,对着不远处的管家跟几个佣人大喊:“赶紧送去医院啊!” 他们神情麻木。 陈子轻心头一凉,有血流到他脚趾缝里,他被烫到似的拿开脚。 “快啊!”陈子轻跑到管家面前,指着那个一动不动的男孩,“你们快救他啊!” 管家刻板的脸上没有波动:“微先生,不救就是最大的仁慈。” 见他没听明白,便多说了一句,说得要直白几分:“救活了,下场更惨。” 陈子轻懂了又没懂,傅延生根据什么判定他勾引了自己的情人? 那男孩究竟到他房里做了什么,被傅延生看到了…… 傅延生戴了绿帽,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确实不会善罢甘休。 只要人还活着,就注定生不如死。 陈子轻望着他跑过来时留下的一串血脚印,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向后一倒,后脑勺咚地撞到地面头晕目眩。 同样没人扶他。 他要是死了,也不会有人送他去医院的。 这些人对他的态度,取决于傅延生对他的态度。 陈子轻爬起来:“还是得救吧,还是得救。”他自言自语地踉跄着走到男孩那里,蹲下来试探,手剧烈一抖。 没气了。 死了。 陈子轻脸色发白,下意识扯住下来沾到地上血迹的头发。 陈子轻三魂六魄全都归了位,他赶忙把被自己扯乱的长发理顺,挎着肩上了楼。 . 傅延生去了兰家。 兰父兰母热情地迎接他的到来,他脱下大衣交给兰家下人,正要与他们去客厅闲聊片刻。 楼上传来兰翕的声音:“傅少!” 少年站在中式雕花护栏边,他有求于人,神态却是傲娇的,那其中还有些许不满,只因为人来晚了。 傅延生脚步一转,对着楼梯口方向:“伯父伯母,我先上去看看兰翕。” 兰父兰母对视一眼,均都拿出了笑脸:“好的,你请便,就把这里当自己家。” 即便这个年轻人有了未婚妻,即将结婚,他们依然希望儿子能跟他交好。 所谓的婚期,谁知道会不会照常举办。 举办了又能怎样,上流圈哪个身边没有莺莺燕燕,婚姻能代表什么呢,什么都代表不了。 就连兰母都习惯了,看淡了。 要是儿子能绑住傅家的家主,那对他自身的未来,对家族都是一件大喜事。 与工作能力出众,私生活上又会玩的人坐在感情桌上打牌,很讲究这里面的分寸,那股子矜持不能太过,过了,人就嫌烦了。 太顺着,那也没意思。 兰母寻思,什么时候再跟儿子聊聊。 兰翕现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他把傅延生叫来,只是想跟对方说一下在派对上见到的异象。 傅延生听完兰翕所说,一阵沉默。 兰翕咬紧嘴唇,他站起来,眼里露出了受到委屈后的莽撞激动:“你是不是觉得这都是我编的,我为了让你来我家,随便就用……” “没有那个意思。”傅延生看他脸上淡淡的绒毛,“查监控了?” 兰翕的呼吸一顿。 “慌了吧。”傅延生把他拉回椅子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兰翕愣愣地坐着,耳垂微红。 别人都以为他了不起,能够不对傅少动心,实际上,他早就…… 傅延生叫下属去调监控,等结果期间他始终陪在兰翕身旁。 兰翕紧张地把手指送到嘴边咬。 傅延生捏他脸,拿掉他的手指:“别弄伤自己。” 兰翕的耳垂更红了。 下属办事效率高,没多久就送来了结果,傅延生挂掉电话:“兰翕,没有拍到你说的拿着帽子的女人。” “这样吗……”兰翕心不在焉,气色也不怎么好,“钟少他们也都没有看到。”他喃喃,“难道真的是我看花眼了吗?那么真实。” 傅延生的手臂搭在他椅背上,像把他拥在怀里:“别多想了,泡个澡睡一觉。” 兰翕顿时就从帽子女人的事上抽离,傅延生不像是会泡澡的人,也从来没在他面前让他泡什么澡,这次怎么会说这个。 是不是来之前见过谁泡澡? 兰翕首先排除了大他一轮还多一岁的微玉,最近傅延生养了个小玩意在别墅。 是那小玩意吧。 兰翕掩去自己的不快,他看一眼傅延生手背的抠伤,没叫家庭医生,而是自己出去拿了药箱回来。 傅延生见兰翕给他的伤口消毒,贴纱布,他笑道:“不过是指甲抠的,要你这么大阵仗。” 兰翕柔润的唇动起来:“太深了,你怎么由着那个人胡来。” 没第三人在场,不喊未婚妻了,那个人。 傅延生没接这个话题,他支着头想兰翕的疑问,当时似乎是只顾着把人掐死,没注意到手背被抠破,后来那种情绪过去了,伤也就一并被忽略了。 兰翕忽然出声:“傅少,李家小少爷死了的事,一点消息都没往外漏,你了解内情吗?” 傅延生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鲜活夺目的少年身上,觉得比起袍子,他更适合校服:“在洗手池里溺死的。” “洗手池?”兰翕难以置信,“那也能把一个成年人溺死?是仇家还是?” 傅延生对此不感兴趣:“吸多了吧。” 兰翕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李少的死因,现在清楚了,他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李少只是死于致|幻|药|品,跟派对上的怪异事件无关。 傅延生看腕表:“那我回去了。” 兰翕手上捏着多余的纱布送他出去,不知怎么说了一句:“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傅延生挑眉:“你确定?” 兰翕睫毛扑扇:“只是睡觉,不做别的。” “那不行。”傅延生勾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在我这里,两个人躺在一起,不可能不做别的。” 兰翕身体发热心里冰凉,我也是吗,我也跟你的那些小情人一样吗? 不想问,不敢问。 傅延生这个人,我对你有兴趣,就会投入精力与财力。 仿佛你是我的珍宝。 一旦失去兴趣,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 傅延生离开兰家以后没有回别墅,他去了自己的另一处房产。 费莱尔按照他的要求,叫来了跟过他最久的一个旧情人。 那旧情人如今已经年过二十五,费莱尔敲响他的大门让他受宠若惊,他匆忙洗了澡赶过来的。 不管傅延生今晚发的什么风,会不会让手下给他开支票,他都要小心伺候。 傅延生舒坦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堪堪压下要让老男人见血的冲动,丢下奄奄一息的旧情人,神清气爽地去公司上班。 陈子轻无精打采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见到傅延生的身影,对方身后跟着费莱尔。 隔着傅延生,陈子轻跟费莱尔眼神交汇,确定对方没有把他的体香告诉傅延生。 费莱尔突然对他眨眼,他顿时心生警惕。 “傅哥,你的未婚妻有个小秘密。”费莱尔好似瞧不见陈子轻一个劲地摇头,他笑得格外阳光,“碰巧被我发现了。” “小秘密?”傅延生把咖啡放桌上,神色看不出喜怒,“微玉,你自己说。” 陈子轻吞吞吐吐:“我,其实我,延生……” 傅延生把领带抽下来,丢出去,不容拒绝道:“捡起来,到我耳边来说。” 陈子轻路过费莱尔身边时,偷偷踩了他一脚,在他错愕的目光里捡起领带,挪步走向傅延生。 “小秘密是比较隐私的吧,可是,”陈子轻握着领带,“那次你让费莱尔去救我,送我回家,一路上我跟他没怎么交流,之后就没有接触了,他怎么可能发现得了我的秘密。” 合情合理。 费莱尔如果要反击,那就等于说自己一个下属,对主子的未婚妻有了超过正常数值的关注。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费莱尔的眼里掠过一丝趣味,他对着傅延生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常:“我指的是刚才进门的时候,微先生在一分钟内偷看过傅哥六次,小秘密就是喜欢偷看你。” 傅延生面部的阴云散去,他嗤笑:“这算什么秘密,恨不得把眼珠黏我身上。” 见身边人魂不守神,傅延生拿走被他握着的领带,绑在他手腕上,拉着他上楼。 陈子轻被拉着走,整个后背都湿了,幸好他没有坦白。 费莱尔那家伙真顽劣! 陈子轻后知后觉自己出了很多汗,却没有散发出香味,他想起人工体香不稳定,现在没了。 一点点都没了。 陈子轻开心起来,他的心情流露到眼角眉梢,走在前面的傅延生没发觉,费莱尔的角度却看得一清二楚。 费莱尔垂着的手动了动,像是做出了掐住什么的弧度,饶有兴致地调整了几下位置。 陈子轻后背一凉,他加快脚步,没注意撞上了傅延生,被一路扯到了楼上房间。 傅延生把领带多出来的部分塞进陈子轻的裤腰里,他绕到后面,盯着那只蝴蝶看了半天。 “你这只骚蝴蝶,”傅延生的喉头滚了下,话声莫名地停在这里。 陈子轻翻白眼:“蝴蝶怎么就骚了。” “蝴蝶不骚,在你身上骚,你全身上下没有不骚的。”傅延生的目光扫着老男人薄背,肩胛骨,“这两天我会安排人过来,给你把纹身洗掉。” 陈子轻回头:“疼吗?” 傅延生给了他一个“你在说什么废话”的眼神。 陈子轻说:“那我不洗。” 刚说完,脑中就多了蝴蝶相关的记忆,并且是标注过的。 蝴蝶是原主为暗恋的人纹的,等着他来舔||湿红线,咬|破蝴蝶合拢的翅膀,吻|遍蝴蝶全身。 陈子轻:“……” 原主怎么还有暗恋的人啊? 他一点记忆都没有,有可能是没见到,或者是见到了,只是没解锁关键词。 “延生,蝴蝶我真的不想洗。”陈子轻哀求着,“你让我留着吧。” 傅延生冷漠无情:“理由。” 陈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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