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谢识瑜笑得一脸神秘莫测。 “嗯”苏琢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心里还在因为谢识瑜的几安慰开始小鹿乱撞,觉得自己好没出息,胡乱转移话题:“那只小猫,现在在哪里?” 谢识瑜觉得苏琢说“小猫”这两个字的时候咬字很特别,挑眉:“你想看看他?” “嗯。” “就在集团。” “公司楼下?集团的人把它养在园区里?” 谢识瑜:“或许。” 苏琢歪了歪头:“我怎么没见过?” 他下班都是和谢识瑜一起走的,没道理谢识瑜见过他没见过。 “真想看?” 苏琢点点头:“想看,顺便没绝育的话可以带他做个绝育。” 正好西瓜霜正好也到年龄绝育了,医院最近有活动,绝一送一,划算。 谢识瑜听到后别开头,肩膀微颤,似乎是在憋笑。 苏琢没注意到,沉浸在对德文猫的幻想里:“对了,是公猫还是母猫?” “公猫。”谢识瑜握拳放在唇前,忍着笑,“有机会带你看。” 苏琢见他这副模样,不理解了:“你笑什么,谢总?” 谢识瑜放下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没什么,小心被西瓜霜知道你要去看别的猫,上回他见你给我买东西他就气得快晕了。” 苏琢思考了一秒,抬起下巴,像是抓住了什么证据:“那天在车里你们果然吵架了。” 谢识瑜:“......” 第13章 礼物 “谢总坐车也需要抱吗?” 回去的车上,西瓜霜还是赖唧唧地窝在苏琢怀里不愿意待航空箱。 谢识瑜又在和西瓜霜大眼瞪小眼,上一次这个场景出现时苏琢不在场,两个生物人言喵语地吵了半天。 而现在西瓜霜舒舒服服地被苏琢抱着,心眼小小的狸花猫朝谢识瑜挑衅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化成一滩猫饼满足睡去。 谢识瑜眼角抽了下,打开手机不知道在搜什么。 苏琢感觉到怀里的小猪又睡着了,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它的毛摸,忽然眼前就被递过来一只手机。 “这个行不行?” “什么?”苏琢后仰了一下,眯起眼睛看着屏幕。 谢识瑜面无表情复述屏幕上的字:“猫咪安全座椅。” “......” “他回回坐车都要你抱,这安全吗?” 谢识瑜大义凛然地为安全着想,绝口不提自己被一只猫咪挑衅到赌气的事。 他莫名其妙得让苏琢想笑,但好歹是忍住了:“没关系,他今天就是吓着了才那么黏人,平时不这样。” 谢识瑜想,不,是因为我在车里他才这样。 他不说话了。 但谢识瑜其实也觉得自己和一只猫赌气很没道理,可他心里就是有些不痛快。 最近的一些事情让他发现了苏秘书除了礼貌疏离外的另一面。 今天晚上邵景昀说着了,苏琢的确不知道自己是他的校友学长。 或许知道,但苏琢从来没表现出来过。 这种可能让谢识瑜感到更加不痛快,因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和苏琢似乎都是只是比陌生人多一点点羁绊陌生人。 他们只会交流工作,插科打诨都是谢识瑜单方面的,苏琢从来都很正经。就连每次股东大会时下的五子棋,都是谢识瑜耍无赖要求苏琢陪他一起下的。 谢识瑜以为苏琢这几年都是这个性格了,虽然觉得苏秘书待人接物时有些礼貌得可惜,但也接受良好。 直到西瓜霜的出现。 他发现苏秘书会因为小猫的一声叫唤就心软,会把猫咪抱在怀里低声哄,会因为小猫生病了就急得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无措和慌乱。 很柔软温暖的一面,细腻有力量,让人惊讶,也让人觉得理所应当。 似乎这种性格特点出现在苏琢身上并不突兀,谢识瑜反而觉得苏琢这样子看起来才像一个感情丰富的人。 可他唯一在意的点是。 为什么苏琢对他就是沉默寡言的? 他和苏琢认识那么久了,西瓜霜才和他认识多久? ......不说西瓜霜。 他在心里纠正自己。 苏琢和他甚至没有和才认识了两个月的夏恒熟。 苏琢把夏恒叫做“朋友”,却在自己明确表示他们也可以做朋友后,还是一口一个“谢总”,一口一个“您”。 难道真的是他这个上司平时太过压榨人了? 谢识瑜敛去心中不太痛快的思绪:“哦。” 苏琢偏头看了他一会儿,察觉到什么:“谢总坐车也需要抱吗?” 谢识瑜手指一紧,有些诧异,可又意识到这是苏琢对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玩笑话,心底郁结的气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散了。 谢识瑜:“怎么可能。” 苏琢收回目光,藏进路边的树打进车内的阴影里憋笑。 没一会儿,谢识瑜又递过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苏琢认出来是用来装今天谢识瑜拍下的那枚平安扣的盒子。 “哝,最近辛苦了。” 苏琢顿了一下,婉拒:“谢总,谢谢,但我不能要。” “为什么?” 谢识瑜又开始烦躁起来。 “秘书办其他人都没有,大家都一样辛苦,我不能要。” 谢识瑜把盒子在手上转了个圈,耐心问:“如果秘书办别人都有,你就会收了?” “......” 不是这个意思。 苏琢忍住想叹气的心,道:“您没必要破费,秘书办的薪水已经很高了。” “哦。”谢识瑜八风不动地使坏,“我还打算年后给秘书办涨薪,看来是不用了。” “还是要的。”苏琢能屈能伸,“谢谢谢总。” “......”谢识瑜笑了他一声,转而又说,“那给西瓜霜吧,平安扣,寓意也挺好。” 苏琢拢了拢小猫:“西瓜霜还小,三十万的东西他压不住。” 折寿要不得。 他盯着苏琢看了两秒,手上的盒子转了一圈,终于收了回去。 苏秘书油盐不进。 他放弃了。 苏琢怕他觉得自己泼他冷水,伸手从自己衣领里扯出了个什么东西来,对谢识瑜说:“谢总,我平时只戴这个,所以真的用不着平安扣。” 一抹亮折射到眼中,谢识瑜望去。 黑色毛衣被拉开了些,一根被银链穿过的银色十字架勾在骨感的手指上,在阅读灯下泛着盈盈却不刺眼的光。 轮廓光滑,看得出来已经被肌肤润泽过很久了。 “你信基督教?” 苏琢:“天主教。” 谢识瑜挑眉:“倒是不常见。” “家里一辈一辈传下来都是这样,但我父母是无神论者,奶奶信玛丽亚,我信奶奶。” 谢识瑜猜到了什么:“十字架是奶奶给你戴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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