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山珍福饼,玲琅满目,堆的屋子满满当当 ,足以看出新官人对新嫁娘的重视。 早在前些日子谢家往院子里抬聘礼的时候,那足足一百零八旦的聘礼就让东平的百姓开了眼,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大的阵仗。 谢策把所有礼数门面都做到了极致,给了雪嫣最大的风光。 林素兰从丫鬟手里接过雕有喜鹊缠枝的玉骨梳替雪嫣梳发,眸中晃动着泪意,“看到他如此用心待你,母亲也能放心了。” 雪嫣透过镜子与望向林素兰,唇边挽出甜软的笑意想要说宽慰的话,张口却控制不住的哽咽。 “哎呦,大喜的日子,可哭不得。“一旁的媒人连忙拿了帕子给雪嫣拭了拭泪,“一会儿还要上妆呢。” “对,不能哭。”林素兰扬出笑,慢慢给雪嫣梳发,一遍遍说着吉祥话,字字句句都是对女儿的不舍和祝愿。 鞭炮锣鼓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丫鬟脚步匆匆的从院中跑进来,满脸喜色的说:“迎亲队伍来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荼荼 10瓶;费尔奇的喵 6瓶;淘淘淘不停的跳MM 2瓶;姐姐、winnie、CHeng、薄荷绿杯盖 1瓶; 104 ? 第104章 ◇ ◎番外七.甜甜日常◎ 听着鞭炮声在垂花门外炸响, 伴在闺房内的一众人,脸上皆是难掩的喜色,热闹的凑在一起说着喜庆的话。 “新官人这就到了, 可真是踩着吉时, 一刻都不差呢。”喜娘堆着一脸的笑, 招来丫鬟, “快,去把福食端来。” 四个小碗,分别放了饺子,米饭,汤圆,莲子百合羹, 喜娘端着碗逐一递给林素兰,“夫人一样喂一口就成。” 因为都是夹生的,所以就图个好兆头。 雪嫣张嘴咬了一口母亲送到嘴边的饺子,就听喜娘在旁笑问:“饺子熟不熟?” 雪嫣面红耳赤,吐出饺子, 蜷了蜷手指细声说:“生的。” 喜娘笑眯眯道:“生就好,从今往后夫妻和美, 多子多福。” 雪嫣听着喜娘巧舌如簧的唱词, 还有那仿佛一直在催着她出门的鞭炮声,心里的说不出的紧张与羞赧。 她以为自己与谢策纠缠了那么多年,早该熟悉都什么都坦然了,此刻却是手足无措的紧,生涩无比, 心脏直跳到了喉咙口。 窗棂处洒进来的斜辉薄薄照在雪嫣眼上, 她抬眸望向镜中的自己, 脸颊飞霞,眼眸中满是她连自己都没想到的甜笑。 雪嫣不由的晃了神,原来,她竟是那么高兴。 喜娘将绣有鸳鸯并蒂莲的红盖头,自雪嫣头上缓缓照下,“新嫁娘要出门了。” 雪嫣在盖头彻底垂落前,又看向窗外,和风煦煦,柔云似絮,与她想的一样,是个天公作美的好日子。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就停在垂花门下,谢策被一众人的簇拥在中间,耀眼的格格不入。 身姿秀挺,身上绯色的吉服挺整的甚至找不出一丝褶皱,乌发用鎏金玉冠束起,衬得人风姿无双,而周身那股骄矜的气质,也被眉眼间暖色所温化。 身旁的人热热闹闹的起哄,谢策始终含笑不语,目光没有一瞬错开,只望着雪嫣要来的方向。 终于,谢策看到了为他身着嫁衣,款款朝他走来的雪嫣,霞辉拢在她身上,竟让谢策有感到了一种不真实的虚幻。 这一幕时常出现在他梦中,可每次不等她走到面前,一切就会化作泡影。 谢策紧缩着雪嫣的每一步,就连人到了跟前,他仍怕这又是一场梦。 “囡儿。” 谢策压低的嗓音缱绻撩过雪嫣的耳畔,如同一片羽毛,使的她耳根又痒又烫。 雪嫣垂低的目光透过盖头下缘,隐约看到谢策的一截衣袍,上头绣的着纹样与她嫁衣上所绣的一致,只不过是用的暗绣,需细看才能看清。 “囡儿。”谢策又唤一声。 同样是低缓的声音,雪嫣却听出了他声线里的一丝焦灼,她没有急着回话,而是将手递给了他。 谢策很快握住,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紧紧包裹住,指上的薄茧直磨的她肌肤刺刺痒痒。 或者是因为分开了太久,又或者是她体内母蛊对子蛊的感应,她清晰无比的感知到,谢策肌肤下血脉在跳动,层层叠叠,如浪涌袭来,她忍不住缩手,却被握的更紧。 谢策知道她感觉到了,而他身体里的反应比她强烈千万倍。 耳旁全是起哄嬉笑的声音,雪嫣脸红的厉害,索性盖着盖头,无人看得见她。 谢策对于身旁的人调笑一脸坦然,牵着雪嫣将她扶进轿中,手却一直不松开。 这一个月来,他只能靠药来压制蛊发,虽然能起到作用,但也仅仅是让他不失控而已,就好比被困在沙漠中人,每天只给他一点不至于渴死的水,他始终陷在如饥似渴的焦灼之中,而此刻雪嫣所带给他的满足,让他几乎发狂。 还是喜娘在旁催着该起轿了,谢策才慢慢放了她的手。 随着轿子抬起,喧天的锣鼓鞭炮声再次响起。 …… 谢府中早已是宾客满座。 在一片喧嚣热闹声中,雪嫣攥着喜绸的一头,由谢策牵着下轿,跨过火盆,走进正堂拜堂。 雪嫣耳中充斥着唱礼声,嬉笑声,只觉得脑子里晕乎乎又紧张,好在喜娘一直在她耳边提醒她要怎么做。 行完了礼,在傧相的唱声中,她与谢策在喜娘媒人的簇拥下进了到婚房。 外头的礼都全了,房中还有另一套规矩。 雪嫣坐在宽大的描金拔步床上,谢策与她并坐在一起,两人的喜服缠叠在一起 ,好像要融做一团,根本分不清究竟谁是谁的。 屋中入眼尽是喜庆的红色,喜字的窗花随处可见,云雾纱的帐幔用金丝掐着合欢花,龙凤烛摇晃出晃眼的光晕,雪嫣捏紧着手中的喜绸 ,感到一阵昏昏沉沉的眩晕。 谢策目光落在她紧攥的一双柔荑之上,往日不染丹寇的指甲用凤仙花汁染做红色,如同一颗颗相思豆,更衬的肌肤雪白 。 喜娘端来放有喜秤和鎏金酒盅的托盘,“新官人可以揭盖头了。” 谢策拿起喜秤,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她。 盖头挑落得同时,喜娘拿着一把红枣、莲子、长生果从两人头顶撒下,口中唱着略显靡靡的撒帐词。 雪嫣抬起盈盈若水的眼眸,隔着眼前纷纷落下的果子,直直就撞进了谢策邃深如渊的凤眸之内。 眼中的灼烫直白的不加掩饰,雪嫣忽然就不敢看他了,低下柔软的羽睫,然而下颌却被谢策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 “让我好好看看。” 谢策声音太过沉浓,莫说雪嫣羞怯难当,就是房中的喜娘和一干丫鬟都红了脸。 雪嫣被抬起脸颊,烛火将她玉瓷般细腻无暇的肌肤照的氤氤氲氲,纤软的眼睫轻颤,伴着眼眸中沁出的水色,娇羞之态展露无疑。 谢策用舌尖抵着齿根,这一个月的忍耐,当真是值得。 喜娘是过来人,看出新官人这是耐不住想一尝芳泽了,忙把手里的合卺酒端上。 雪嫣拿过酒杯,与他贴着面把酒饮下,酒杯才离开唇,谢策就偏头吻了上来,弥漫的酒气缠绕在呼吸间。 雪嫣捏着杯盏的指尖都在颤抖,房中这么多人都还在,他怎么就…… 然而她被吻得整个人晕乎乎,羞耻什么的都被抛到了脑后,呼吸乱做一团,属与谢策的气息带着侵略的意味,将她一寸寸填满,她必须承认,这一个月的分别,她也想他。 在旁的丫鬟纷纷红着脸低下头,这礼还没行完,外头还有宾客等着谢策去作陪,一时都不知是该等着,还是该提醒。 就在众人左右为难的时候,青墨在外面敲了两下门,屋内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公子,几位商会掌柜还在等您过去。”青墨是掐着时辰过来的,按说里头的礼应该都结束了。 没听见动静,他又敲了两下,“公子,石琏也到了。” 谢策含着雪嫣唇深吮了一口才把人放开,抬指来回压碾她被磨的发红的唇瓣,眼底分明是嗜欲且不满的暗色。 “哪来的这么多规矩。”谢策咬牙切齿的贴到雪嫣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吐字,“直接洞房花烛多好。” 浑不吝的话直烧着雪嫣耳朵,思绪也随着清醒不少,她推搡轻垂谢策的肩头,“你快去。” 谢策头埋在雪嫣颈边,恋恋不舍的深吸着她身上的香甜气息,“等我回来。” * 青墨候在屋外,见谢策出来快步跟在后面,跟他汇报着宴上的诸多事情。 谢策走了两步回头看他,“我当初究竟为什么选你当亲信。” 青墨一时摸不着头脑,“大约是因为属下对公子衷心耿耿?” 谢策意味不明的看了他半晌,直把青墨看的汗毛倒竖,在脑中快速回想,可想来想去,自己似乎也没有哪里做错。 谢策抬了抬眉稍,收回视线,“走罢。” 宴上宾客众多,虽然用不着谢策一个个都亲自招待,但等应酬过一圈,也已经是夜深。 对面接连不断来敬酒的人,不得已,谢策连着自饮了三杯,倒置手中的酒盏,起身笑道:“诸位慢用,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官自然不能然夫人等久了。” “可不是,咱们一个个太不识趣了,快放新郎官走。”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趣揶揄着,谢策只笑不语,吩咐青墨招待好,退身离席。 * 不似宴席处的喧嚣热闹,后院悄寂静落,相比之下颇显无趣,只有谢策知道,院中有着对他来说足以发狂的引诱。 谢策越走越快,却在进入屋子的时候慢下了脚步,他摒退屋内伺候的下人,站在打帘处,静静看着坐在拔步床上的雪嫣。 嫁衣贴和着她袅娜的身段,在极致的红色下,愈显的她冰肌玉骨,精巧艳绝的芙蓉面潋滟娇妩。 谢策思绪飘散的厉害,他记得他们初相识的时候,小东西甚至还没有及笄,与他纠纠缠缠了这么多年,如今也不过才刚满十九。 在旁的女子最是鲜活烂漫的年华里,他亲手把她拉进了深渊,多少次她险些凋零在自己面前,万幸,她又盛开了起来,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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