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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家家, 指定陈启做她的新郎, 陈启陪玩。 黎元明和陈启去爬山, 黎梦非要跟着去, 去了又爬不动,要两个哥哥轮流背她,陈启忍。 黎梦上高中, 物理一塌糊涂,请陈启做辅导老师。陈启拒绝不成, 最后还是应下,懒懒散散地讲题给她听, 帮她每科各提了二十分。 从各方面说,黎梦管陈启叫哥哥都不奇怪。 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她就认识陈启了。这人和她亲哥一样大,大人提到他总是用“陈启哥哥”来指代,她省去名字叫哥哥很合理。 而时雨比陈启小不了多少, 平时喊名字,只有撒娇时会开玩笑叫陈启一声哥哥。 她突然提起这事,一脸掩饰不住的纠结,似乎还在考虑这话该不该说。陈启听完愣住片刻,眼里温柔得像能流出天河。 “宝贝,”他皱了皱鼻子,“今儿是冬至吗?” 时雨不明所以,他接着在时雨身上轻嗅,闻到和自己一样的香水味。 “不是,”时雨推着他肩膀,“今儿不是冬至。” 陈启没空吐槽这句话里的盗版儿化音,光顾着笑,笑得时雨脸红。 终于,他不紧不慢说:“不是冬至,怎么有好大一股醋味儿?” 时雨瞬间尴尬得要命,心跳扑通扑通的,要离开胸腔跳去陈启怀里,埋进去永远不起来。 “我随口说说,”她偏脸不让陈启亲,“你别想太多。” 陈启明知故问:“不能叫哥哥吗?” 时雨不答,陈启追问:“要是我有亲妹妹,也不行?” 时雨垂着眼睫:“黎梦又不是你亲妹。” 陈启失笑:“那怎么办,我去告诉她,你别叫我哥哥了,我未婚妻很介意。” 时雨忙抬头:“别!我没这个意思,你……” 陈启俯身吻下去,在灯光幽暗处交换彼此彼此气息。 吻毕,时雨很小声说:“你朋友有叫你启哥的,我觉得,这个称谓就不错。” 陈启又愣了几秒,安全屋在一层层加固,甜得腻人。 见陈启没反应,时雨隐秘地轻轻蹭他。 “好吗?哥哥。” 陈启双手收紧,把时雨手臂攥疼了。他其实想笑,高兴过头反而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宝宝,你再叫一声?” 时雨的余光瞟到周围,有好几个人捂着嘴偷看他们。她一下就像泄气的气球,说什么都不肯了。 “我不叫,随便你。” 陈启求她:“再叫一声,我让黎梦改口,好不好?” 她冷酷又无情:“不要。” 陈启笑着:“没关系,我们今晚慢慢商量。” 时雨不由得打个颤,从耳根到脸颊红透。 — 酒会结束,订婚仪式开始,接着是正式的晚宴。 时雨重新理好妆容,补上被陈启吃掉的口红,和他一起坐在前排。 江雪今天穿白金色旗袍,站在展朔身边,优雅而美丽。展朔和周展宇有七分相似,气质上更成熟,少了周展宇那种看不起全世界的桀骜感。 宾客说,他们很配。 周展宇看着江雪遮起来的锁骨,像想到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低头玩味一笑。 金色飘带纷纷而落,订婚仪式在一片祝福声中结束。 周展宇没有参加晚宴,离席前特意去跟展朔说:“我累了,先回去休息,哥好好陪嫂子。” 江雪听到“嫂子”两个字,周身一凛,面上还从容淡定。 时雨在旁看到全程,压低音量跟陈启说:“昨晚跟展宇在一起的人会不会……” 陈启说:“那你闺蜜,你不知道?” 时雨语塞一阵,过会儿说:“那你兄弟,你也不知道?” 陈启把侍者切好的牛排递到时雨面前,催她:“快吃,吃完我们去找展宇问问。” 时雨已经很努力在吃饭,可侍者分给她的菜太多了,她吃不完。陈启直接伸叉子到她盘里,帮她吃完剩下的食物,还接过热手帕给她擦了嘴。 他们离席时,江雪已不在席上。 时雨边走边给江雪发信息,问:阿雪,你有空吗? 江雪:在三楼小厅,你自己来找我,别带阿启。 时雨:好的。 陈启看到信息,有种被抛弃的感觉。走到分别的地方,时雨亲了亲他,安抚说:“你去看看展宇?” 现下也没别的地方好去,陈启说:“你早些回房。” 庄园房间多,今夜不想回城的客人都能留宿。江雪给时雨和陈启安排了两室一厅的套间,就在周展宇隔壁。 时雨颔首:“好。” 两人各自去找好友,打算问的是同一件事。 时雨走到江雪房门外,侍者为她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房间很大,同样是小厅连两室的格局。此时江雪坐在厅里,换了身睡衣,锁骨上的红痕并无遮掩。 答案摆在明面,时雨心想,他们也太任性了。 江雪请时雨在自己身旁坐,开门见山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时雨做好倾听的姿态:“愿意告诉我了?” “你答应我保密。” “当然。” 江雪深深吸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昨晚我去找展朔,想向他道歉,因为我要退婚。结果,我发现他床上藏了一个人。” “他说,这女孩一开始是他的情人,家里没什么背景。后来他爱上对方,不想让她一直只是情人。” “当然了,展家不愿意。” “他说如果我同意,他婚后不会碰我,随便我跟谁在一起。等时机合适,我们就离婚。” 说到最后一句话,江雪忍不住笑。展朔把形婚看得太轻易,刻意忽略他们将要面临的种种压力。 可要是真的退婚,双方脸面都不好看。 江雪鬼使神差地答应,也许是因为,她也曾有一个不被家族接受的恋人。 从展朔那里离开,她找酒吧喝酒,喝到半醉不醉,给周展宇打电话,要他去接她回家。 “后来的事你猜到了,我们没有回家。他说随便我跟谁在一起,他亲生弟弟,应该也在选择范围内。” 江雪说起这事,神情自然,没有半分后悔的意思。 时雨问:“你喜欢展宇?” 江雪说:“喜欢,但不多。” 她过于坦诚,时雨无意干涉她的选择。总归来讲,一个毫无感觉的展朔,和有点喜欢但不多的周展宇,还是后者更可能让她幸福。 时雨说:“阿雪觉得幸福就好。” 江雪微笑:“谢谢。” 时雨又和她聊了些别的,侍者来换过一壶茶,时间刚好过去一个小时。 晚十点,房门再次打开,展朔走进门,看到时雨在也不惊讶。 “你们聊,”他径自走向较小那间卧室,“不必考虑我。” 江雪笑着说:“濛濛,你的手机屏幕一直亮,是阿启在找你吧?” 时雨随意瞥了一眼,陈启发的最后一条微信是:回了吗? 手机电量告急,看完这句话,屏幕彻底黑掉。时雨起身告辞,江雪送她出门,给了她一个拥抱。 “晚安,濛濛。” “晚安,阿雪。” — 时雨提步下楼,穿过长长的走廊,回到江雪让人备好的客房。 陈启在小厅里,除了他,黎梦也在。 时雨站在玄关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担心自己的突然闯入会让黎梦尴尬。 她听见黎梦在哭,即便哭腔浓重,字句仍然清晰。 “你回北京那天,答应以后回来娶我,可自从上了高中,寒暑假你都没回来过。” 高中前,陈启每年去苏州度假一个月,上了高中忙着追时雨,就没怎么回。 “回北京那天”估计指的是初中毕业那个暑假,黎梦十岁,陈启哄小孩呢。 “我喜欢你比她久,为什么你不来看我?” “你知道么,我本来也要去留学,可是你回国了,我放弃为留学做的所有准备,重新去高考。” “只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个城市。” “我拼了命追上我们之间相隔的五年,你为什么不能等我?” “你知道高考多难,我……” 时雨听得心上泛酸,下意识想安慰她,可下一秒陈启说:“我从没要求你放弃留学,别说是为了我。” 确实,不客气地讲,这纯属自讨苦吃。 黎梦怔住,陈启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说的每个字都诛她的心。 “抱歉,虽然我不觉得我有值得抱歉的地方,但我未来太太告诉我,要认真对待每一份喜欢。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过,包括那条定制项链——是时雨濛濛的M-E-N-G,从头到尾,从始至终没有指代过其他人。还有,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哥哥俩字听着别扭,以后你跟他们一样,叫陈启、启哥都行。” 时雨听见黎梦的抽咽声,与陈启清冷无比的声线相比,实在惹人怜爱。 但时雨破天荒地没有同情心泛滥,反而有些烦躁。 陈启直接下逐客令:“濛濛快回来了,你哭完没?” 时雨连忙躲进小隔间,没半分钟,黎梦夺门而出,地板上仿佛还有她滴落的泪。 陈启走到玄关,反锁房门后转身挤进小隔间,把时雨吓一跳。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开门有声音。” 陈启拉下灯绳,反手关上隔间的门,在窄小空间里抱起时雨,让她坐上云朵型软垫。 “时雨,你知道这屋是干什么的吗?” 时雨望向陈启背后,门上有一面镜子,软垫后也是一面镜子。 “展朔哥三年前才买下这处庄园,看来前庄园主人,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 时雨再迟钝也理解了这隔间的用途,忙喊停:“等一下,我们先聊正事儿。比如,你和黎梦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前尘往事?” 陈启坐在软垫上说:“你不是全都听见了?” “我听见,”时雨食指戳他肩膀说,“你要回苏州娶黎梦做老婆。” 陈启很无奈:“那年她十岁。” 时雨说:“你十五岁。黎梦不懂事,陈启哥哥也不懂事吗?” 这不是吃醋什么是吃醋,陈启笑着“啧”了声,暗喜转为明目张胆的愉悦。 “她扒着我车门,非让我答应回来娶她,我说娶娶娶,就内种敷衍小孩的语气,谁把谁当真啊?” 时雨别的没听见,沉浸在陈启那三连答应的“娶”,莫名很在意。 陈启看她情绪不佳,索性开始煽风点火:“黎梦从小到大都很乖的,唯独拦我车那次,叛逆得出奇。” 话一说完,时雨果然扑过来,在陈启怀里抬起脸,嘴唇动了动。 陈启等她说话,半晌没等到,勾唇淡笑道:“嗯?投怀送抱。” 在陈启的注视下,她眼眶一点一点变红,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可怜兮兮问:“你闻到了吗?” 陈启这会儿被迷得有点眩晕,愣愣问:“什么?” 时雨搂着他脖子,埋脸在他颈侧,语气透露一点小委屈:“不知道啊,可能,今儿是冬至吧。” 第36章 气话 我喜欢陈启哥哥亲我 镜子的存在让感官刺激十倍放大, 时雨闭着眼睛,不论陈启怎么哄都不睁开。 潮热扑打时,她听见陈启说:“叫哥哥。” 她佯装不懂, 在一片云里到处躲, 又被捉回去欺负到流泪。 陈启教她:“你说, 我喜欢陈启哥哥亲我。” 她一万个妥协:“我喜欢陈启哥哥亲我。” 陈启变本加厉:“我喜欢和陈启哥哥做。” 她无意识复读:“我喜欢和陈启哥哥做。” “我喜欢陈启。” “我喜欢陈启。” …… 陈启后来还教了很多,一一录进手机,只有声音没画面, 全是时雨和他的声音。 最后一句没让时雨跟着念,是“陈启爱时雨”,他的邮箱名。 下雪了, 时雨趴在床上, 看室外纷纷扬扬飘着雪花。陈启倒一杯温水, 插上吸管送到床前, 她慢悠悠爬起来喝。 “多喝水, ”陈启俯身凑到她跟前,气定神闲说,“刚才快要流干了吧?” 时雨呛了一下, 幸亏捂嘴及时,没有喷到陈启脸上。陈启给她顺气, 被一把甩开,然后她缩进被子里不让碰。 “我错了, ”陈启轻轻拉扯被子边缘,“我就是太高兴,忘乎所以。” 时雨气闷:“高兴什么?像疯狗一样。” 她嗓子很哑,陈启惦记着要人送蜂蜜水进来。 先解释:“我高兴,因为这是你第一次明明白白的吃醋。” 随后转身找手机叫服务。 时雨从被子里露出脸, 眼睫毛颤了颤,有些难过地说:“不是。” 陈启回头,时雨没接着往下说。 他问:“不是第一次?” 时雨说:“嗯。” 陈启搜刮记忆,愣是没想到时雨因为吃醋耍性子的画面。 “你骗我。” “没骗你。” “宝宝,给我个提示。” 时雨把被子一卷,背过身去说:“想不起来算了。” 陈启强行钻进被窝,闹了她好半天,她也没透露半个字。 侍者送来蜂蜜水,陈启把她抱起来喝了半杯,她喝完去漱口,累得手抬不起来。 陈启站在门口问:“要哥哥抱你回去吗?” 时雨说:“我没有哥哥。” 陈启特欠揍地:“哦,那你要老公抱你回去吗?” 她差点把漱口水咽下去,没什么威胁力地瞪陈启:“陈先生,我们还没结婚。” 陈启笑:“迟早的事儿。” 时雨放好漱口杯,从陈启身边经过。陈启在门旁伸手一拦,稳稳抱起她,大步走回卧室。 这晚时雨身心俱疲,枕着陈启的胳膊,一觉到天亮。 陈启早早醒了,在时雨睁开眼的同时吻上她的唇。 “早安,时小姐,您什么时候能叫我老公?” 时雨一大早被暴击,推着他的肩,往被子里边躲边说:“我没有老公。” 陈启:“会有的,我帮你算过一卦,你老公是超级大帅哥。” 时雨:“……要点脸,有你这样夸自己的吗?” 陈启:“我什么时候夸自己了,噢我懂了,你的老公就是我。” 时雨干脆放弃挣扎:“好的,超级大帅哥,我们可以起床了吗?” 陈启依言坐起来,一头黑发睡得乱糟糟,五官仍然好看得要命,称得上“超级大帅哥”。 时雨在心里想:帅的,我的。谁老公?我老公。 — 起床后,照旧要温存一会儿,陈启给时雨梳头发,手法娴熟,舒服得时雨刚起床又想睡觉。 早餐安排在庄园各处,江雪让时雨去和她一起吃。饭后,展朔问他们去不去运动,一些客人在玩飞盘。 园里修了一大片草地,玻璃遮着天幕,室内恒温,即使在冬天也保持翠绿。 陈启和周展宇他们玩儿去了,时雨被余筱姗留在场边,聊起车祸的事。 “他那车制动系统有问题,各方面查了,警方说不能认定是故意撞人,立案证据不足。” 余筱姗想到时雨说的第二次车祸,不禁一阵后怕:“濛濛,你知道昨晚订婚宴有没有邀请林琛吗?” 时雨说:“邀请了,他说自己在国外,派助理来送了厚礼。” 余筱姗说:“他心虚呢,怕是都不敢再见你了。” 时雨不太认同,但没说什么。 坐下没多久,草地上跑动的人们停了下来。时雨看向陈启,正好对方也回头寻找她的身影,对视一瞬间,空气流出蜜一样的甜。 这时,周展宇身旁的年轻人蹲下捡起一片彩色小包装,发出一声短促的怪笑。 “展宇哥,你身上怎么带这玩意儿?昨晚和谁春宵一度了,快说!” 周展宇是单身,平时看着混,私底下完全不沾男女那些事。展朔闻言瞥向弟弟,似乎也很好奇。 江雪把飞盘扔过来,周展宇接住了,没搭理那句调侃的话。 陈启往前两步,朝捡到套的年轻人伸出手说:“是我的。” 周围一群男女立即向他瞩目,玩味的眼神瞟着他和他手中的彩色小薄片。 余筱珊用胳膊撞了一下时雨,笑说:“濛濛,真是陈启的啊?” 时雨确信那不是陈启的,因为他俩用的包装颜色不一样。陈启在给周展宇解围,却把她也拖下水。 “不知道,”时雨搪塞,“没见过。” 余筱珊压低声量揶揄:“阿启没劳驾你动过手,是不是?” 时雨说:“嗯。” 余筱珊再想问多几句,陈启已经走过来,兜里揣着刚捡的套。 时雨问:“不玩了?” 陈启额发汗湿了,弯腰低头,蹭着时雨的肩膀擦。时雨刚掀起的坏情绪被蹭掉一半,但还是不太高兴。 余筱珊“啧啧啧”几声,起身接过周展宇扔来的飞盘,离开了容不下第三人的休息区。 长椅上,时雨和陈启肩并着肩,沐浴冬日微弱的阳光。 陈启牵起时雨的手,塞进卫衣口袋里,碰到凉凉的塑料片。时雨收手回去,不让他牵。 “你不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吃过醋吗?”时雨垂着眼尾,“这都没记起来?” 陈启微愣,好像不敢置信:“宝贝儿你,吃周展宇的醋啊?” 时雨也愣了一下,用眼神锤他。 他说:“是你教我的,要对朋友很好。” 时雨说:“不是那回事,也不是因为展宇。” “是什么?” “……” 时雨拽着他起来,一前一后地走出场地,隐入树林里。身后的青年男女吹起口哨,放肆调侃:“时小姐生气咯,他们该不会要去用掉那套子吧?” 话音落,说这句话的人被闫佳楷狠狠砸了一下后腰。 林里有小木屋,时雨拽陈启进去,然后从他口袋里掏出小彩片。 “大一的万圣节,你和同学去聚会,回来醉醺醺的,外套的口袋里装有这个。我取出来,闻到浓烈香水味,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我把它搁在床头,等你跟我解释。结果,你……” 时雨气结,没能说下去,陈启帮她补充:“结果我和你用了。” “准确来说是你强行用在我身上,”时雨说,“最后也没给我一个解释。” 陈启觉得自己可冤枉:“我喝醉了,脑袋不太灵光。你把它搁在床头上,我以为,你想换新口味?” “我换新口味为什么会只买一片?” “试用装,一片也是有的。” 时雨气得头疼,半晌不说话。 陈启努力回想那个兵荒马乱的万圣节,记起前后发生的事,哄着问:“你点赞Lydia偷拍的我,是为这件事赌气?” 时雨坦然说是。 那年万圣节他们吵了架。陈启截图时雨点赞的照片,质问她为什么要点赞。 时雨说:“都是你的朋友,我刷到就点赞了。” 陈启伤心透了,觉得她半点也不在乎自己。哪怕别的女孩已经冒犯到她脸上,她还是能忍。 那天半夜,陈启到处问朋友:“喜欢一个人会完全没有占有欲吗?” 除了周展宇回复:时雨是例外。 其他人都回:不会。 陈启给周展宇发一个白眼emoji:“你对时雨滤镜太重,我不信你。” 他单方面跟时雨冷战三天,三天里时雨愣是没找他。 第三天晚上,时雨和同学在家里聚会,没顾得上看手机。夜里十二点过,朋友们陆续离开,发现时雨家门口蹲了一个亚洲男孩。 “Ivy!这是你的朋友吗?”大嗓门同学对着窗子喊。 时雨听到喊声,推开窗,看到陈启穿着单薄的白色冲锋衣,满身是雪。 同学走了,陈启慢吞吞进门,任由时雨在他身上一顿拍,拍落簌簌的雪。他猛然抱住时雨,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时雨感觉他像一头大白熊,个子很高,穿的衣服蓬起来,拥抱的时候会软软地陷下去。 他哭了,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大白熊在哭。 特别委屈,还可怜。 时雨问:“来了怎么不摁门铃?” 陈启闷声闷气地:“我给你打了十三个电话,都不接,我哪里敢摁门铃?” 时雨艰涩道:“对不起,我没听见。” 他们稀里糊涂地互相道歉,又稀里糊涂地接吻上床,没说开时雨点赞偷拍图的矛盾,陈启也就不知道,在点赞事件之前还有别的事。 “那大概也是Lydia塞到我口袋里的,”陈启解释,“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我明确拒绝过,可她说,girlfriend和lover不冲突,然后继续我行我素。” 时雨默声听着不说话,陈启停顿片刻,弯起唇角:“2012年的万圣节,刚好是冬至日吗?” 醋味儿好重,可以下两锅饺子了。 可惜,彼时的陈启读不懂时雨的赌气,自然也没吃上饺子。 “宝宝,”陈启倾身靠近时雨,“你既然不高兴,为什么不跟我说呢?要是跟我说了,第二天,Lydia就会被我踢出组。” 时雨眼睫扑了扑,说:“你组里也没几个能用的人,Lydia最聪明也最靠谱,除了想睡你以外,没别的毛病。” 陈启气笑:“除了,想睡我?这还不算天大的毛病么。时雨,你是我对象哎,不是我的老师,要考虑小组合作质量。” 两人在一起久了,口音会互相传染。比如陈启这一句,虽然还是很标准的普通话,但听起来就是有那么一点南方味。 时雨说:“我后悔了行不行,以后你但凡有一点让我不开心,别的女人但凡有一点好感你,我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又说气话了吧,”陈启低头亲她,“不用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答应。” 第37章 坦诚 老婆管得严 亲吻没持续多久, 陈启慢慢和时雨分开。 他的卫衣领口在亲吻间被蹭宽一些,露出银色链子。时雨看到那枚刻着自己小名的项链,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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