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意。 立即松开马鞭,一看右手血肉模糊,登时杀意涌了上来,“凤缨公主,我乃长公主贴身侍卫,今天奉命前来,见我便如见长公主,你敢——” 第六百三十一章 0631 “我有什么不敢的?” 沈玉一声冷哼,又是一鞭子甩了过去,“今天便是长公主亲自来了,也拦不住本姑娘教训你这狗奴才!” 临夏不敢怠慢,赶忙拔剑。 结果一直没说话的战云枭动了。 他几乎是轻飘飘从轮椅边上勾出了封疆剑,朝着临夏姑姑掷了过去! 寒光一闪,剑刃穿胸而过,这才传来男人慢条斯理的漠然嗓音,“念你是我母妃身边一条狗,本王懒得计较。却不想,你竟敢以下犯上?” 临夏姑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战云枭,“王爷,您以前从不这样……您怎么能怨怼您母妃呢?你的命都是她给的,你……” “生而不养,那是畜生。” 沈玉上前一步,一脚将她的脸碾进了泥土里,扭头看向曹德成,“不好意思啊,我最近脾气不好,曹公公见谅。” 曹德成:“……” 他现在不敢说话,憋了半天才赔笑,“是她不长眼,怪不得王爷与凤缨公主。只是,这宁安公主很快便是暝阳王侧妃,往后身边总要有个人伺候,您看……” 心里直骂娘。 长公主派来的女侍真是个脑残,在王府仗着长公主势耀武扬威也就罢了,到了战云枭的地盘上还以为自己能拿捏一个手握重兵的王爷,这下好了。 死得妙! 谢思月也是气得要死,心下更是嫉妒发狂,凭什么沈玉的侍卫一个赛一个的厉害,她身边就一个得用的人没有? 最后,只得咬牙道,“我不需要人伺候。” “曹公公听见了吧?她不需要。”沈玉闻言一笑,看向曹德成,“既然公公还带来了长公主的祝福,那回去之后,也不妨替我问一句长公主,为何自己的儿子都不在乎,却对一个养女如此溺爱?” 曹德成脸上一僵,他总感觉,沈玉这话不似表面上那么简单,囫囵赔笑道,“这不,因为谢长留……” “啧啧,了不得啊。”沈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皇家特权就是不一样,这放在寻常人家,怎么着也要治个七出之罪。” 曹德成脸绿了,看向战云枭,“王爷,您看这……” 战云枭道,“玉儿说的没问题啊,曹公公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曹德成:“……” 他突然发现,想要再挑拨沈玉和战云枭,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他们竟然开始一致对外,现在如果问战云枭一句“长公主和沈玉一起掉进水里他先救谁”,战云枭肯定会说救沈玉。 看来,他此次前来的目标,是完不成了。 曹德成暗叹了一声,“那时间不早,便是军营简陋,大婚还是还稍微准备一下的吧?事了之后,奴才也就回去交差了。” 谢思月闻言,期待地看向战云枭,“王爷……” 而曹德成则看向沈玉。 他不相信,以沈玉的性子,真的能看着战云枭和谢思月欢欢喜喜大婚。 谁料没等来沈玉的反应,却听战云枭道,“既然只是走个过场,那便简单了。本王双腿不便,便劳烦玉儿替本王走一遭,和她拜堂成亲吧。左右你我一体,你去了,便等于本王去了!” 第六百三十二章 0632 不说旁人怎么想,便连沈玉都差点呛到,“你让我跟她拜堂?” 战云枭厚颜无耻道,“本王腿不舒服,近日更是疼得厉害,如何拜天地呢?不说是拜堂,便是洞房也要玉儿帮忙替一替,毕竟本王不举,也行不了那种事情。” “……” 沈玉眼珠子狂跳,四周众人三观震裂,难以相信刚刚这一番胡搅蛮缠的话,是从不苟言笑的暝阳王口中,一本正经说出来的! 曹公公人已经麻木了。 谢思月回神一声惊叫,“王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呢!我也不要您跪下来与我拜堂啊,只需要走个过场。” “再说,两个女子如何洞房啊!便是您不能人道,您也不能让沈玉来,我不是非要和王爷……做那个事情。” 战云枭闻言,看向她,道,“那你多委屈啊?本王不忍心你那么委屈。还是让玉儿陪你吧,左右本王与玉儿一体,她去了和本王去了没区别。” 没区别? 在场众人已经不知道说啥好了。 谢思月气的想死,最后咬牙道,“便是妾身愿意,怕是凤缨公主也不愿意。” “……” 沈玉嘴角一抽,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呢,能不愿意吗? 于是,道,“既然王爷说我与他一体,我去就是他去,那本公主自然乐意效劳!” 谢思月:“……” 抬头一看战云枭,冷不丁竟见他得逞一笑,虽然不明显,但看起来竟有些娇纵,仿佛算计沈玉成功是多么让他骄傲的一件事儿一样。 谢思月气得浑身发抖,才感觉在战云枭和沈玉之间,竟是什么都插不进去,别说她这么大一个人了! 这大婚,可真是没滋味! 一气之下,干脆道,“曹公公,既然这样,不如便寻只公鸡,与我拜堂成亲,算了。” “啪啪啪!” 沈玉鼓掌,“这主意好,正巧本公主最近舟车劳顿,加上要对付天子教,也是累的不行,那便劳烦我们的鸡新郎了!” 说着,看向战云枭,“但好歹,大婚是个喜事儿,咱们可以吃酒席啊!” 谢思月:“……” 曹公公:“……” 谁也没说话,四周死寂,唯有风徐徐而过,自己人和不是自己人的,都听蒙了。 战云枭娶侧妃,新娘子和公鸡拜堂成亲,他和沈玉吃酒席? 若传出去,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桩奇事儿! 最后,曹德成都看不下去了,对谢思月道,“要不,这亲……跟皇上说,咱不成了吧?我看暝阳王也不是很乐意的样子……” 传出去,要被人笑死。 只是笑谢思月也就罢了,可偏生是皇上赐婚,战云枭和沈玉这么玩,还不如退婚呢,这不是往皇上脸上扇巴掌么? 可谢思月本就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儿哪里肯善罢甘休?便是只是顶着个侧妃的名头,也要恶心沈玉一下,于是咬牙道,“公鸡就公鸡,我嫁!” 沈玉闻言,看向白七,“那快去,把新郎官给装扮上。” 白七嘴角一抽,差点笑出来。 片刻之后,白七抱着一只花里胡哨,脑门上还顶着一朵大红花的老公鸡走了过来。 谢思月双拳紧握,若不是还想着要沈玉万劫不复这事儿,都恨不得一头撞死。 第六百三十三章 0633 因为曹公公在,这婚事的确也是稍微准备了一下,红色的长毯从谢思月住的帐篷,一直延伸到了新搭起的帐篷里。 外面忙得紧锣密鼓,原本曹公公带了临夏姑姑前来帮忙,谁想却被战云枭一剑穿胸,现如今也没人给谢思月梳妆。 曹德成见了紫苏,便小心翼翼使唤她,“紫苏姑娘,不如你去帮帮宁安公主?” 毕竟,这里是军营。 除了紫苏再无使唤丫鬟。 紫苏却是不肯,看向沈玉,道,“奴婢不想去,她三番四次害姑娘,如今又在姑娘和王爷的婚事当中横插一脚,奴婢恶心都不够呢!” 说着,直接白了曹德成一眼,“再说王爷我家姑娘的婚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凡是做个人,都不会早我家姑娘的婚期之前,弄来一个女人当侧妃。” 算是含沙射影,连皇帝都骂了一顿。 曹德成脸上尴尬,但是当着沈玉和战云枭的面,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赔笑,“那不去就不去,让宁安公主自己收拾吧……” 这婚事寒碜的,他看了都觉得可怜。 倒是沈玉道,“谢长留不是在吗?好歹,宁安公主还有个高堂呢。” 说着,对白七道,“七七,他女儿大婚,把人带来,让他也参加吧。” 白七点头离开。 曹德成就愣住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问,“殿下,您刚刚说什么来着?谁是宁安公主的高堂?” 沈玉笑着看向曹德成,“曹公公怕是不知,这宁安公主,可是谢长留和姜氏长公主的亲生女儿,所以本殿着实不懂父皇将她赐婚给王爷的意思啊!” “……” 曹德成瞪大眼睛,浑身的血就僵住了。 半天,才反应过来,道,“怎、怎么会是这样呢?” 若皇帝知道这事儿,还不被自己气个半死? 一时间,竟是庆幸战云枭心里只有沈玉,不然他若真的看上了谢思月,那还了得?往后,战云枭这四十万云州军,岂不就是成了前朝的了? 曹公公脸色煞白,心头发凉。 沈玉却欣赏着他的表情笑起来,“正好谢长留在,一会儿来了公公自己问问,为何会是这样。” 曹德成:“……” 他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了,“那谢长留不是和长公主……”说着,看了眼战云枭。 战云枭感觉晦气死了,铁青着脸没说话。 沈玉道,“此长公主,可非彼长公主也……”说着,指了指白七之前送上来的箱子,道,“哦对了,那便是姜越寒的尸体,曹公公可以看一看。” 曹德成一愣,回神后快步上前。 一把掀开箱子,被吓得脸色煞白,蹬蹬后退几步,这才结巴道,“怎、怎么碎成了这个样子?” “失手。” 战云枭淡淡给了两个字,算是回应。 曹德成只觉得脊背发凉,那箱子里只有一颗脑袋和四肢是完整的,中间部分都成了碎肉断骨,看上去好不血腥。 谁失手能把人打成这样? 何况,四公公的武功也不是说着玩的。 明明是大热的天,曹德成却觉得心头拔凉,最后抬眼赔笑,干巴巴道,“天气太热,这尸体怕是撑不到明天,便要坏了。” 沈玉道,“这也简单。” 说着,上前洒了一把药粉上去,“很快血和里面的水分都会蒸发掉,起码能保存半年。” 曹德成突然有些发抖。 这两口子,惹不得! 这时,谢长留又被带了过来,惊得曹德成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 第六百三十四章 0634 “他、他、他,他真的是谢长留啊!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被殿下和王爷抓住?” 曹德成指着谢长留,恍惚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他的样子,竟然都没多大变化!” 谢长留看到曹德成,瞳孔亦狠狠缩了缩,“曹公公,好久不见啊!” “……”曹德成突然说不出话来。 谢长留咧着嘴笑,“既然曹公公都来了,那回去的时候,替我多谢皇上啊!若不是他和先皇当年为了拿捏长公主将我弄去了桃花寺,我还活不到今天呢。” 曹德成:“……” 他心头咯噔一下,不禁看向战云枭。 整个瀛洲无人不知长公主痴恋谢长留,厌恶战老王爷,连带着把战云枭当仇人,好几次差点杀了他。 可这一切,也都局限在长公主和谢长留、战老王爷三人的爱恨情仇之间,若扯上先皇和皇上,那还了得? 一瞬间,他作为皇帝的心腹,脸都绿了。 战云枭倒是没太大反应,他那颗心都已经疼麻木了,如今看着谢长留,眼神也是淡淡的,道,“今天谢思月的大婚,你作为高堂,便去准备一下吧。” 谢长留在曹德成面前还得意呢,一听战云枭这话,却不禁打了个激灵。 他把话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听就不正常,还不知道一会儿要作什么妖。 但他也没得选,只得去准备。 谢长留深深看了眼曹德成,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又突然扭身,看着他,道,“曹公公,不知你当年的癖好,如今还有没有了?我听说啊,沈侯府有个丫鬟,与你当年惦记的人,长得可是十分相似。” 他说着,脸上又露出一丝十分扭曲的笑意,眼尾余光扫过沈玉之后,这才远去。 沈玉瞳孔轻轻缩了缩,扭头看向曹德成,“有这回事儿吗?” 曹德成头皮发麻,干笑,“他胡说八道的,根本没这回事儿,没有的事儿。” 他盯上松露很久了。 可是,有些事情不能拿到明面上说,那纯粹是找死。 曹德成笑得腮帮子都要麻了,沈玉的视线才从他脸上移开,道,“曹公公觉得,这云州如何?” 曹德成一时间不知道她几个意思,只得道,“人杰地灵,山美水美,还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是个好地方啊。” 沈玉笑,“本公主也觉得这里是个风水宝地,曹公公喜欢就好。” 曹德成听着这话,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过多久,吉时到了。 厨子在露天大树下面,摆了不少席,沈玉邀请曹德成过去,“曹公公请。” 一众人落座,画面却变得无比惊奇。 新郎官坐在宴席上,正在和沈玉推杯换盏,一个士兵抱着的花里胡哨的老公鸡,去接新娘子。 谢思月举着团扇,从自己的帐篷出来,身上的凤冠霞帔无比艳丽,但看上去却十分诡异,因为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这可真是史上最凄惨的新娘子了。” 曹德成带来的人当中,有人不禁唏嘘一声,眼神无比复杂。 谢思月浑身颤抖,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 只听战云枭道,“自找的。” 谢思月脚下一绊,差点栽倒在地,而曹德成更是坐立不安,一时间也不知道战云枭这话是针对谢思月,还是针对皇上的。 第六百三十五章 0635 沈玉从谢思月眼底瞥见了一股藏的很深的恨意,似乎在憋着什么。 她突然看了眼对面高堂上坐着的谢长留,琢磨着自己的身世,他到底有没有告诉谢思月? 直觉告诉她,谢思月屈辱至此还能撑着,必定是拿捏住了她什么把柄,卧薪尝胆打算放大招呢。可现在,曹德成在场,她也不能直接动手。 最后,看向曹德成,“曹公公既然来了,不如临走时将谢侧妃带回去?毕竟,云州这么乱,我与王爷还要对付天子教,万一死在了这儿,可没人替她收尸。” 曹德成干巴巴赔笑,看向战云枭,“王爷觉得呢?” 战云枭道,“本王无所谓。” 曹德成一噎,他就是白问。 一个能提出让沈玉去替他结亲的人,怎么会在乎谢思月的去留? 怕是生死都不放在心上。 最后,只得道,“那奴才走的时候,将谢侧妃带上……” 说着看向沈玉,却见沈玉一瞬不瞬地盯着谢思月,一时迷茫。 而谢思月的眼底,则闪过一瞬间的放松。 沈玉冷笑了一声,低头喝酒。 谢思月原本是来缠着战云枭的,如果她不是要出去做什么,根本不可能从军营离开,又怎会一听曹德成会带走她便放松下来? 既然她想出去做点什么,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酒入喉,火辣辣的。 沈玉有些热,往树荫下面挪了挪,前方传来了拜天地的声音。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话音未落,四周发出了爆笑声,“不行,我忍不住了,这个宁安公主怎么想的啊,王爷明明根本不喜欢她好吗,她居然不要脸,宁肯众目睽睽之下和一只鸡拜堂!” “兄弟们,就当看个乐子吧。” 大笑的是四周巡逻的士兵。 谢思月跪在地上颤抖,恨不得一把捏死对面那只鸡,双拳紧紧攥着,心下只有一个念头,“沈玉,今日之辱,本公主迟早要你千百倍奉还!” 最后,送 入洞房。 谢思月气得,拿起桌上的匕首,把那只鸡扎得浑身是血。 曹德成这顿席吃得不是滋味,到了傍晚赶紧借着旅途劳顿下去休整,沈玉推着战云枭回自己帐篷,有一点点醉意。 进了屋,战云枭才看向她,“你想杀了曹德成和谢思月?” 沈玉低头看向他,脸上带着一丝丝红晕,“云枭哥哥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你不觉得我很恶毒,不那么贤妻良母吗?” 这话,是认真的。 只是,她哪有躲在谁背后,当那贤妻良母的资格? 前世的仇、今生的怨、离奇的身世,还有要保护的家人,和要救治的他的腿,自己身上的毒…… 沈玉定定看着他,万千心事,没一件能说出口。 男人突然将她拉进怀中,炙烈的吻压了上来,“我不需要什么贤妻良母,我只要你。” “玉儿,我只要你。” 他重复了一句,许也是因为喝了点酒,嗓音炽 热得要将她点燃。 今晚,原本是他和谢思月的洞房花烛。 可不知为何,他心里、身体里都憋着一股什么,让他想要千百倍地和她在一起,唯有这样才能驱散内心的阴霾。 第六百三十六章 0636 烛火之下,她抬手,掀开了他的衣襟,脸上泛起红晕,“云枭哥哥,你身材……真好。” 男人蜜色的胸膛泛玉光,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美好至极,爆发出一股令人心惊的力量感,却又不显得突兀。 墨一般的发倾泻下来。 浓墨重彩的五官在烛光中显得华丽,诱人。 沈玉没忍住,轻咬他的喉结,惹得男人一声沙哑低笑,将她压在了被褥之间,“你喜欢就好。” “……” 沈玉脑子一下子酥了。 夹杂着一点醉意,又是一夜荒唐。 后半夜,男人拥着她沉沉睡着,沈玉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小腹,内心涌出一种想要和他生个孩子的冲动,却又因为还要试药不得不暂缓。 最后爬起来自己吃了避子汤,也没惊动他。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起得很晚。 到了日上三竿时,外面传来白七的声音,道,“王爷,姑娘,曹公公说要走了。” “让他等等。” 沈玉起身看了眼窗外,扭头看向身侧躺着的人,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我服侍你穿衣?” 莫名的,竟也有了种老夫老妻的感觉,甚是奇妙。 男人起身一些,缎被滑落露出精壮的胸膛,似是勾引,“那便麻烦玉儿了。” 沈玉拿着衣服上前,伸手去帮他套,结果两人又贴在了一起,胸膛的温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传来,给沈玉闹了个大红脸,道,“云枭哥哥这样,很容易叫人误会。” “哪里误会了?”男人目光落在她脸上,低头偷着笑。 他爱极了她红着脸的模样。 眼睛里能看到她对他的欲念、占有,以及珍重。让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她是把他放在心上的,不像是之前那样,弃之如敝履。 一念及此,也不由觉得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竟也有这种小心思。 胡思乱想时,沈玉已经帮他穿好了衣服,忽而抵在他额头,在左眼上亲了一下。 一下子,他感觉内心冰雪消融,一股酥暖涌遍全身,抬眼看她,却见她眼中娇羞褪尽,无比清澈的眼神落在他脸上,道,“昨晚,便当你我洞房花烛了。” “那怎能行!” 男人回神,赶忙道,“你可是我从小认定的妻,必是要三媒六聘,十里红妆,万众瞩目的嫁过来,穿上凤冠霞帔,方方面面一样都不能少。” 沈玉倒是一笑,道,“那些都不重要,我只要你。” 又道,“眼下乱局,谁知道有没有那样好的机会……但无论有没有那个机会,你我都是夫妻。” 男人闻言,伸手抱住了她。 嘴上虽然没说,心里却已经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受这个委屈。 两人收拾妥当,这才开了门。 紧接着,曹德成走了进来,在看到两人昨夜好似一起睡了之后,眼底露出一抹诧异与怪异,但很快掩饰过去,道,“皇上交代的事情,奴才也办完了,便不再打扰王爷和殿下办差,一会儿便回京去,与两位告个别。” 心底下,却琢磨着,这暝阳王和谢思月大婚,却与沈玉生米做成熟饭,再想离间他们恐怕难上加难,自己答应元丰的事儿,怕是要办不成了! 只是想到松露,心下又觉得不甘。 那是他的执念。 第六百三十七章 0637 沈玉看向他,道,“昨天才到,今天就走,公公是不是太过辛苦了?云州军的事儿,陛下没问吗?” “……”曹德成猛地一噎。 问是肯定要问,可是现在他却不敢说了。 不说战云枭铁血,便是沈玉如今都杀人不眨眼,而且昨天她说的有些话,让他总感觉哪里不对,一夜都睡着。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走为妙。 因此,这才一大早过来告辞,道,“云州军的事情,皇上相信暝阳王与殿下能处理好,毕竟两位皆是人中龙凤……” “奴才来,只是主持一下宁安公主的大婚。” 沈玉闻言讽刺一笑,“那父皇可真是在乎宁安公主,只可惜,沈战两家当年跟随先皇推翻元氏皇族,如今却要王爷与姜氏皇族的后人圆房,那是万万做不到,叫父皇失望了。” “……”曹德成闻言一噎,赶紧道,“那是自然,自然!皇上之前,那也是不知道宁安公主的身份的。” “那既然这样,便请曹公公将宁安公主带回去,还给陛下吧。若皇上见了,还觉得宁安公主应该嫁给王爷,那我们也无话可说。” 沈玉脸上带着笑,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曹德成却觉得脊背发寒,道,“那不能,不能……” 说着,扭头对背后的小卓子道,“还不快去,请宁安公主出来!” 小卓子小跑着过去,片刻之后,谢思月出来了。 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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