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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不到,旁人也休想得到!” 说着,扭头对侍卫道,“你去通知安王府那边,是时候下死手了!” 紧接着,侍卫离开了皇子府。 …… 沈玉一大早就去了顾氏那边用早膳,进屋歉意道,“昨晚出了点事儿,回来太晚了,便没打扰母亲和阿姐,实在是对不起。” 沈馨撇撇嘴,“你这白天忙,夜里也忙,想与你说说话,都没时间。” 说着,凑她跟前,道,“无论如何,今天你进宫我也要一起去。” 沈玉看她眼眶有一点红,大概是想着自己迟早要去东临,早早便生了别离的苦,便叹了一声,“好,午后带你一起去,不过宫里危险,阿姐一定要记住,自己是我的侍卫兰亭。” 沈馨点头。 顾氏安抚道,“玉儿也是为这个家操劳,馨儿啊,快让她坐下来,吃点东西补补身子。” 沈玉刚坐下来吃饭,外面当归便回来了,道,“姑娘,打探到了,昨夜那个男的,是二皇子派来的人!” “只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一大早的,宫里好像有个女人去了他那里。” 第七百三十八章 沈玉琢磨了片刻,问,“那女人长什么样子?” 当归道,“雌雄莫辩,风流绝伦,走路生风,但显得矜贵雅致!” “是明玉公主。” 这些词儿,一下子就让沈玉想起了明玉,道,“回去吧,等父亲早朝回来,或许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当归点头,又道,“还有件事儿,皇后毒发了,大皇子派人去了青柳巷。” 沈玉一愣,回神哼笑一声,“让他去找吧。” 当归点头离开,没再说什么。 顾氏有些诧异地问,“那皇后不是被你治好了吗?怎么又这样了?” 沈玉道,“我留了一手。” “元家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不可能全力以赴。” 沈玉前世遭受了那么大的苦难,亲朋挚爱全失去,最后自己也不得善终,这一世又怎会掉以轻心? 走的每一步,旁人看她似率性而为,只有她知道,每一件事情做出决定时,都是内心推演过无数次的。 她不会把路走绝。 顾氏叹了口气,“现如今这个世道,多亏你们几个都聪明,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 “再看那孙家,真真是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她还不知道孙家和自家的恩怨,言语之间只有唏嘘。 沈玉抱住她,伸手摸摸她的肚子,笑着道,“阿娘只要好好养胎,外面便是有风雨,也有爹爹,兄长与我呢。” 正说着话,白七回来了。 沈玉放下碗筷,走了出去,问,“如何?” 白七脸色复杂,道,“没找到布防图,但是听到了一些消息,还挺奇怪的。” “你说。” 沈玉随着他出去,到了外面没人处,这才问。 白七道,“那布防图,是皇上要的,萧丞相刚拿到布防图,便交给了皇上。” “这话你从哪儿听说的?”沈玉闻言眉心紧皱,皇帝要布防图,直接跟战云枭或者南边的守军要就成了,干嘛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又是让谢思月去偷,又是经长公主的手,又是让萧丞相出面的? 一时间,沈玉有些不理解了。 便听白七道,“属下也是不行的,可是这话正是萧丞相和他的夫人夜里睡觉时聊的,也就不得不信了。” “……” 沈玉闻言,沉默下来。 片刻之后,问,“还说了什么?” 白七道,“丞相夫人还要说什么,被萧丞相打断了,说朝中的事情让她别过问。好像藏着什么秘密,就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不让知道。” “这个萧家,有些意思。” 沈玉想了想,道,“这样吧,你找个机会,给相府捎个话去,就说谢思月已经招认了,是萧丞相想要南边的布防图,所以才让谢思月去偷的,我们看看丞相府什么反应。” 说完,又叮嘱一句,“切记不要让人发现是我们传话出去的。” 白七点头,“属下明白。” 沈玉回了韶华苑,见还有点时间,便试了一种毒性轻微的药,去了趟柳氏那边。 说起来,把柳氏和宋婉晴留在府上,她心里有些复杂。 刚一进门,柳氏便扑了上来,像个懵懂的孩子一样仰望着她,“阿姐,阿姐!阿婉好想你!你去哪儿了?这么久都没来看阿婉!” 第七百三十九章 沈玉低头看着她,过往好的坏的事情纷纷涌上心头。 但是看她纯澈的眼神,却是狠不下心踹开她,便拉她起来,道,“阿姐太忙了没顾上,阿婉最近乖了没?” 柳氏忙点头,双手捧着一个梨子给她,“乖,阿婉可乖了!这个,阿婉留给姐姐的!” 说完,突然哭了起来,“阿姐,阿姐你没事吧,他们说把你扒了皮,做成 人皮灯笼,阿婉好害怕!” 沈玉抱住了她。 柳氏哭了一会儿,这才停下来,抽搭着,“阿姐怎么不说话?” 沈玉松开她,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问,“阿姐有话要问阿婉,如果阿婉答得好,阿姐就给你好吃的。” “真的吗?” 柳氏开心极了,破涕为笑。 沈玉循循善诱,道,“阿婉,你知道东方离和萧瑾乐吗?或者萧丞相……你听过他的故事吗?如果你听过,讲给阿姐听好不好?” “阿姐听了你的故事,就不会被做成 人皮灯笼了。” “真的吗?” 柳氏赶忙拉住她,眼泪落了下来,“阿婉不要阿姐死,阿婉想吃阿姐做的冰凉粉!” 沈玉点头,“那你好好说,阿姐一会儿去给你做冰凉粉。” 柳氏闻言,馋得吸了吸口水,歪头想了会儿,道,“我听孙尚书说,萧丞相的夫人,好像就是九黎来的呀!还是萧丞相的救命恩人呢!” “!” 沈玉心头如遭电击。 她没想到,萧家和九黎,竟是这么深的渊源! 怎么这么多年,居然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她看向柳氏,又问,“那阿婉还知道什么?” 柳氏大概是真的想吃冰凉粉,伸出两根手指头,说,“两碗冰凉粉!” “好!”沈玉点头。 柳氏又悄悄的说,“元邵的大哥没死,去了九黎啊!” “也是尚书大人说的,但不让我告诉别人,告诉了就会把阿姐做成 人皮灯笼,还会掐死我的晴儿和玉儿……” 她嘟着嘴巴,很是委屈的样子。 但又好像是忘了过往的痛,眼神很天真。 可这话,却犹如一刀扎进了沈玉心头,刺得她眼泪一下涌出来。 她别过脸,才把泪意压下去,道,“阿婉放心,阿姐现在可厉害了,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等后天,阿姐带你去看孙恒是怎么死的!” “真的吗?” “他要死了,那就再也不能抓走阿姐了!”柳氏雀跃。 沈玉揉了一把眼睛,安抚她道,“你乖乖在院子里玩,有什么想要的就跟莲芝说……一会儿就给你吃冰凉粉。” 说着,出门把一个牌子丢给莲芝,“告诉厨房,做点冰凉粉送过来,往后她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给她!我会和账房打好招呼。” “姑娘仁慈!” 莲芝跪地,有些颤抖。 “去吧。”沈玉快步离开,在路上深呼吸片刻,这才把情绪压下去。 飞快回到前院,对当归道,“你去一趟暝阳王府,告诉他一声,皇上的亲哥没死,去了九黎!” “什么!” 当归愕然瞪大眼睛,“您说的是元晁?!!!” 当今皇帝是元邵,他哥正是元晁! 第七百四十章 “快去吧,朝中恐怕要大乱了!” 沈玉催促了一声,快步前往门口,想了想之后,道,“算了,还是我自己过去!你在这里等着阿爹,让他在书房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庆功宴!” 说完,飞一般去了暝阳王府。 暝阳王府的正堂上,长公主正脸色难看的盯着战云枭,“沈玉将思月带去云州,走得时候人可是好好地!现在你们凯旋过来,我思月呢!” “之前我还以为她好歹知道如何为人妻子,现在看来她就是一个妒妇!” 等了一天没等到谢思月,她满脸都写着焦急和气急败坏。 战云枭的轮椅停在门口。 抬眼看向对面面容雍容,但眼神傲慢震怒的女人,一股陌生感油然而生,麻木道,“她随着曹德成回来的路上失踪了,你也别什么事情都怪在玉儿身上!” “这不关她的事情!” 战云枭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尊她是个母亲,隐忍了下来,只是搭在轮椅上的双手紧握,凸 起的指关节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你那么能耐,云州都能平定,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 长公主咄咄逼人,瞳孔紧缩着。 仿佛两人之间不是母子,有仇。 而谢思月才是她真正放在心尖儿上的人。 那眼神像是刀子一样,落在战云枭的脸上,把他割得鲜血淋漓。 战云枭沉默着,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久久都没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 长公主眉心紧皱,“你看看你,跟着那个沈玉学成什么样子了!好好一个人不在家相夫教子,满世界的跑就她能耐!” “你也不看看这种女人,像是居家过日子的吗!我看半月之后,她也别想着进门了!” 原本,她觉得沈玉多少能理解她的为难,之前还试着示好来着,可是遇上谢思月的事情,她却觉得沈玉太不识大体。 她黑着脸,干脆撂下狠话,“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她根本配不上我暝阳王府!” 突然之间,战云枭打断了她,“那也比不上母妃,出嫁多年依旧惦记着情人,堂而皇之将他塞进云州军!” “你说什么!” 长公主大怒,回神却变了脸色,“你再说一遍!” 虽然依旧强势,但是心里先虚了三分。 战云枭和沈玉从云州回来,抓了孙尚书、三皇子、赵镇、岳子秋等一众人进宫,唯独没听说谢长留的消息,她以为谢长留安然无恙,根本没被发现。 却不想,战云枭却突然提起这个名字! 一下子,她的眼神难免有些闪烁! 战云枭看着她这个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回神冷笑一声,道:“我说什么,母妃听不懂吗?除了你,谁有能耐把谢长留弄进云州军?桃花寺那故事,是你编的吧?” “我爹逼死了长公主青梅竹马的心上人,长公主大婚刚过就一个人踉踉跄跄冒着大雪去找挚爱,结果却发现人早就被毒死了,从此阴阳两隔……” “你不去写话本子,都委屈了这能耐!” 本就不和睦的母子,此时彻底撕破脸。 男人扭头再无顾忌,看向门外,“小五,去请父王过来,再将谢长留带过来!” 第七百四十一章 说着,看向长公主,“从今往后,你我之间桥归桥路归路,那谢思月的死活,你也莫要找我问,左右婚也不是我赐的,人也不是我要娶的!” “她要不是死皮赖脸缠着我,也不至于有今天!” “大婚之后,我会搬出去住,往后我的事情,你也不用管!” 这话说得不留情面,长公主气得发抖,盯着他直呼其名,“战云枭!你要反了不成!” “我就算是对你再不好,也让你好好长这么大了!让思月嫁给你,是我安排的,如今你咄咄逼人说出这一番话,难道还想要弑母不成!” “弑母?” 男人闻言一愣,没想到她会因为谢思月给自己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 回神之后,这才凄然一笑,抬眼看向她,道:“向来都是你要杀我,饭菜下毒的是你,推我下水的是你,将我丢在冰天雪地的是你……” “若非我命硬,早就死了!” “现在说这种话的,还是你!” “我不过顶撞你几句,还弑母?你可真会想!现如今,就算是有人想杀你,也轮不到我动手。” 当年征战沙场,生死关头也没掉半滴泪的人,此时却是眼眶猩红,浑身震颤,“我就告诉你吧,你那个谢思月,迟早让你生不如死。” “她现在跟着楚惊天到处跑,来瀛洲还不知道要造什么幺蛾子!你以为她就那么单纯吗?和大皇子勾结,和天子教纠缠,买凶杀人,传递消息,她什么没做过!” “你既为了谢思月打抱不平,觉得她才是你的亲骨肉,那我也无话可说!下辈子投胎,我便避着你,若非要成为你儿子,我宁愿胎死腹中!” 他向来沉默寡言,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直把长公主气得浑身颤抖。 “混账!” 长公主大怒,一把抓起桌上的东西便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你忤逆至此,还敢给她身上泼脏水!那楚惊天与我北齐不共戴天,她就算是死也绝不可能和楚惊天在一起!” 她的眼珠子颤抖着,心头突然窜起一股狠意,只恨自己当年心软,怎么就这个孽种给留下了?现如今反倒让谢思月生死不明。 可如今已经是覆水难收。 她看着他那张脸,想到战陨天逼迫她的那丑恶嘴脸,越看越是恶心。 眼看着茶盏到了眼前,战云枭却躲都没躲,任由那青花瓷冲破水光,狠狠砸在他头上,血一瞬间涌了出来。 可头上的疼,又怎能比得上心里的疼? 从小,他便知道他的母亲不爱他。 不仅不爱,还恨极了他。 好几次她下杀手,都是兰竹姑姑拦着,要么就是偷偷保护他,才让他保住一条命。 本以为二十年过去,便她是铁石心肠,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也能生出几分感情。 却不想,此时她看他的眼神,竟只剩下浓烈的恨意和杀意! 这世间的人,哪怕是平民百姓,也有爱他们的父母,可他有什么? 竟是从胎里就犯了罪,以至于让生母厌恶、虐待至此! 第七百四十二章 一滴泪落下,与血融为一体。 心已经疼到麻木,没感觉了。 男人扶在轮椅上的五指缓缓收紧,抬头看向她,眉眼终究变得疏离,“你讨厌我也好,想杀我也好,事到如今我也无所谓了。” 所有的期待,无论曾经多么热切,此时都成了寒冰,再无希望。 他抬手擦了擦血迹,眼底凉意更甚,“谢思月的事情,你爱信不信。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我没有你这个娘,你也权当没我这个儿子。” 尾音犹如西风过境,大热的天整个屋竟都凉了下去,心中那把火终还是被吹散了。 长公主心头微微一刺。 但这轻微的刺痛,却远远不足以对抗她对战家的恨和对谢思月、谢长留的爱。 “我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 她回神脸色变得有些扭曲,也有些气急败坏,“你从我肚子里爬出来,还敢与我划清界限?你要有这个本事,今天就当着我的面,把你身上的血肉一层层剐下来,再说恩断义绝这事!” 说着,又是一个花瓶砸了过来! 那花瓶不大,却直接朝着战云枭的双眼,若真的被砸中,战云枭恐怕不仅要被毁容,还要伤了眼睛。 沈玉刚一进门,便看到这一幕。 还有她口中那“把你身上的血肉剐下来”这话,被她的恶毒震惊的同时,怒火腾一下就涌了上来! “住手!” 一个箭步上前,便踹飞了那花瓶! 花瓶“砰”一声,摔碎在对面墙上,洒下一地碎瓷片。 沈玉看了眼战云枭额头的血,愤怒地站在轮椅前方,紧盯着长公主,“你有什么资格朝着他发脾气?” “他八岁入伍,小小年纪便在军营里厮杀,你躲在这里,养着别人的女儿,享受荣华富贵!他去云州,生死一线,你却只惦记着你那个养女!” “如你这般,生而不养,堪比孽畜,还敢提他从你肚子里爬出来?” 长公主没想到她冲进来,先是一愣,回神破口大骂,“沈玉!你又是什么好货色,跟着柳氏一个姬女长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沈玉被她气笑了,“柳氏恶毒,都不至于像你这样!她好歹还知道拼了命护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你呢?” 便是她这个买来的孩子,她也曾努力保护过的,可长公主为了谢思月和谢长留,却连自己儿子都伤害。 刚刚那个花瓶,她要是没拦住,以战云枭的性子,肯定不会躲。若真的砸到眼睛上,后果不堪设想。 可长公主动手,却丝毫没有犹豫。 居然还敢拿柳氏来辱骂她? 沈玉哼笑一声,看着她的眼底,涌上浓浓的杀意,嗓音彻底沉下去,“长公主,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往后谁敢动他,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你也一样!” 她一直都知道长公主不喜欢战云枭。 却没想到,她竟是不喜欢到这种程度! 这何止是不喜欢,是恨不得他死! 沈玉盯着她,对这个女人最后一丝丝怜悯尽数消失,身量虽然不高,但挡在战云枭前面,也有种顶天立地的气势。 第七百四十三章 战云枭闭了闭眼,两行泪无声滚落。 扭头,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滚入脚下尘泥,脑海里一遍一遍滚动着她回护他那话,一颗心才生起点点暖意。 好奇怪。 他觉得自己仿佛劈成了两半。 一半在外人面前威严冷肃,进可在朝堂上翻云覆雨,退可在战场上浴血杀敌。 可另一半却像个求而不得的孩子,这辈子都在期待着人间亲情,却每一次都被辜负。 求而不得,痛不欲生。 刚刚那个花瓶明明他自己躲开毫不费力,但却还是贪恋被人保护、在乎的感觉。 他像是一个饿了很多年的乞丐,想要贪婪的吸取她的爱意,无穷无尽,怎么都不够。 他没说话,静静躲在她背后。 长公主被气得七窍生烟,但注意力也并不在他身上,只是气急败坏地盯着沈玉,“你说什么?你居然敢拿本公主与柳氏那个贱人相比!” “可你还不如她!” 沈玉讽刺一笑,开口毫不留情地打碎了她多年的傲慢,“你凭什么跟她比呢?” “她是底层的小老百姓,遇上孙尚书这种王八蛋毫无反抗之力。而你贵为皇室公主,明明有很多选择,却走上了最愚蠢的路!” 说着,指着战云枭,“他是你儿子,你嫌弃他,打他,骂他,想杀了他!”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当亲生女儿养大的谢思月,是谢长留和姜氏长公主姜绾绾的亲生女儿?” “你堂堂的北齐长公主,却为了前朝余孽养女儿,虐待自己的儿子,蠢成这样你还和柳氏比,你也不看看你配么!” “你说什么?” 长公主脸上一僵,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姜氏长公主? 什么姜绾绾? 姜绾绾…… 这个名字沉寂在内心深处多年,沈玉不提起,她都忘记了。 可现在,却又在她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 很小很小的时候,沈家、战家、元家和姜家没撕破脸时,她和姜绾绾、谢长留都是很好的伙伴,一起玩,一起开心,满瀛洲城的跑,别提多快乐了。 后来,朝堂变故…… 谢长留留在了她身边,姜绾绾杳无音信。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爹死了,她哥当了皇帝,她也成了首屈一指的长公主,突然听到姜绾绾的名字…… 还有谢思月…… 一时间,长公主脑海里有些乱。 但眼睛里,明显有些波动了。 不可置信,夹杂着怀疑和动摇,闪烁起来。 沈玉看着她这个样子,眼底的讽刺越发浓烈,一个字一个字道,“我说,你那个惦记了一辈子的谢长留,这么多年心里只有姜氏长公主一人,藏在云州军当中为姜氏皇族卖命。” “你像个小丑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又在得意什么?” “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来打他?!” 话说到这份儿上,便是过往情分全斩断,丝毫不留,沈玉脸色铁青一片,“长公主,你这般对他,就别怪我把你往死路上逼!” “你——” 长公主气得眼皮子发抖,盯着沈玉的眼神犹如淬了毒,“他是我儿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第七百四十四章 她明明恨极了战云枭,可有人出头保护他,想要从她手上夺走他的时候,她却感觉到了深深的冒犯,仿佛战云枭只是她造出来的一个物件儿。 她竟是起身,走上前一些,死死盯住战云枭,脸色铁青道,“你今日来与我对峙,便是听了这妖女的话吧?” 说完,目光一瞬不瞬落在战云枭脸上。 竟在寻求他的认可。 战云枭看着她这个样子,笑了。 那笑意悲凉无比,也就是在有人冒犯到她的控制权的时候,她才会把他当成个物件儿,表现一下占有欲,告诉旁人她的东西圣神不可侵犯! 以前这样也就罢了。 但是现在…… 战云枭看了眼身侧的小女人,仰头看向长公主,“我不想娶谢思月,不想被你摆布,和她有什么关系?” 长公主瞳孔狠狠缩了缩,指着沈玉,“什么叫她没关系!你听听她说的叫什么话!” 竟是越说越生气。 “无论怎么说,我都是你的母亲,她若打算嫁入王府,那就应该孝敬公婆,调和后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上不敬公婆,下不容妻妾!” “你以为她是真的在乎你吗!” “她不过是容不下思月,才肆意给她泼脏水!这样妒妇,怎配得上我暝阳王府!往后王府开枝散叶,少不得要有女人进来,她想都不要想!” 回想了一遍自己和谢长留、姜绾绾的事情,她完全不敢相信沈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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