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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疑地扫过沈家一众人。 便见沈缙一脸懵,整个人犹如醉酒走岔了路找不到家的样子,沈辞和往常遇上大事一样眉心紧皱,沈洛一双清澈的眼睛满是震惊,好像是被吓到了。 再看沈玉,只见她秀眉紧蹙,眼底一片疑惑,似正在琢磨谁动的手。 又把目光落在战云枭脸上,见他眼底也噙着一丝丝震惊,好像完全不知这事儿。 看了一圈儿,皇帝有些懵。 不是沈家和战云枭动的手。 他是糊涂了! 沈家一家人都被困在这里,刚刚还在和皇后撕扯呢,而大皇子那个伤口,即便他是个外行,也都看得出来是新伤。 沈家众人分 身乏术,战云枭也在场。 他们总不能说,是提前派了刺客过去吧? 那时候,沈玉还没被激怒。 以她和战云枭常用的手段,就算是有过节,也绝不会是去刺杀,毕竟死在他们手上的人,都是光明正大被砍了的…… 这不合理。 他摇了摇头,又想着,难道是安王动的手?安王动手,用得着刺客吗? 不过也是,元丰无论怎么说也是皇子,安王妃是忧郁过度死亡的,又不是元丰直接害死的,他不能直接动手。 第七百九十九章 他又摇了摇头。 沈玉看着他苦思冥想的样子,目光掠过一旁脸色紧绷,指甲紧紧攥着帕子的孟贵妃,瞳孔轻微缩了缩。 换以往,她的确不屑用这种手段。 可是现在,她也不介意以牙还牙,看看到底是谁阴得过谁! 这时,仵作来了。 “微臣拜见皇上。”仵作进门跪下,一看到元丰的尸体,人先抖了起来。 他当仵作半辈子,第一次给皇族验伤。 还是伤成个血人的。 “你去,确认一下他的受伤时间,还有伤口情况,看看用的是什么武器,什么路数。”皇帝哑着嗓子,沉沉的嗓音里一股复杂的悲伤与愤怒涌动着。 他想过废了元丰这个大皇子。 可没想过让他死。 京城的地界上,杀了他的长子,这一剑不仅刺在元丰心口,更拍在了他脸上,有损威严,也有损国运。 再这么接二连三出事,百姓们恐怕得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资格坐在这个皇位上运筹帷幄了! 一时间,竟是死死盯着仵作。 仵作颤颤巍巍上前去验伤,冷汗从额头上一滴滴往下落,说话的声音时断时续,颤抖着,道: “大殿下是在一刻钟到两刻钟之间受伤的,动手的人用的是软剑,表面的伤口看不出什么,但是剑尖在心宫被内力催动,搅碎了心脏,所以才让大殿下迅速咽气,没撑到回来……” 皇帝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也就是说,对方是个内力深厚的女子?” 仵作点头,“正是,我北齐男儿多勇猛,以用软剑为耻,修习软剑的大都是女子。” 皇帝眉心紧皱,看向跪在地上的青衣,“可有看清楚那女子长相?” 清一痛哭流涕,眼神一闪赶忙道,“是一个身穿彩衣、头发也花里胡哨的女子!” 算是对应上了! 突然之间,孟贵妃福至心灵,立即道,“臣妾想起来了,京城做如此打扮、又武功高强的,唯有暝阳王的义妹战红绡!” 心下却在琢磨着:不是叫元祐先离开了吗?怎么突然又出了手? 第一反应,便是把祸水往别人身上引。 沈玉抬眼看向她,眼底一片寒光,“孟贵妃的意思是说,战红绡杀了大皇子?” 孟贵妃迎上她的眼神,被她眼底的寒意激得一个寒颤,但话已经说出去,她又着急甩锅,便咬牙道,“本宫也是顺着仵作和证人的话往下说,瀛洲城这种打扮的,可不就只有战红绡么?” 说着,竟还补了一句,“况且,大皇子和暝阳王因为你……” 话只说了一半,但意思却很清楚。 就是元丰挖墙脚,激怒了战云枭,战云枭吃醋,叫战红绡去把元丰给杀了。 沈玉眼底的杀意潮水般涌了上来,扫了她一眼道,“贵妃娘娘好推理!” 孟贵妃心头咯噔一下。 她总觉得,沈玉虽然没反击,却好似酝酿着什么比反击更可怕的事情,让她心里不安。 可她也想不明白,明明说好了火烧大皇子府,为何元祐竟然这么着急找人刺杀了他? 一时间,难免忧心忡忡。 而因着她这番话,皇帝也不由看向了战云枭,沉着嗓子问,“战红绡在暝阳王府?” 第八百章 战云枭不动声色,道,“秀华堂她与玉儿打赌之后,战红绡便已经被赶出去,如今在哪里本王并不清楚,且递给皇上的折子上,也有详细说明,她有可能是姜氏皇族的后裔。” “本王当年认下她当义妹,是因为她的父兄对我有救命之恩。” “可云州军变之后,皇上也看得出来,天子教在云州军安插人是从本王尚未出生便开始了的,他父兄在军中时,本王尚未入云州军。” “而以现如今的情况来看,她那父兄根本就不是亲生的,只不过是用来绑架本王的两枚棋子,用来将战红绡送 入王府。” “且,战红绡使用的是鞭子,软剑她会不会,本王并不知道。” 他嗓音平缓,但是隐隐的怒意却让花厅的温度都降了下去,犹如一股寒意袭来。 说话间,寒霜般的眼神扫过孟贵妃,“孟贵妃的意思是,本王让天子教的人动手,因为争风吃醋杀了元丰?” 随后,一声冷笑,“你也不看看他配不配本王用这么大力气!” 这话说的可算是毫不客气。 元丰不配。 他根本不配战云枭去和他吃醋,更不配他去杀他,何况还是拍个刺客去! 众人纷纷点头,“这话说的没错,沈三姑娘心里全是暝阳王,暝阳王用不着对大殿下用这种莫名其妙的的后端。” 孟贵妃猛地一窒。 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招祸水东引,恐怕最后要牵到自己头上来! 沈玉朝着她讽刺一笑,低头看向那仵作,“内力强,用软剑,并不能证明一定就是女子。你想证明凶手是女子,得拿出确凿的证据来。” “这——” 仵作吓得扑通一声跪地,道,“软剑确实不能证明凶手是女子,可是他——” 说着,看向了清一,“他说刺客穿的是彩衣啊!男子……通常也不会穿那样的衣服。” 沈玉哼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我今天换一身衣服,便是男人了对吗?” “……” 霎时,仵作哑口无言。 沈玉看向清一,“如果你真想找到杀你家殿下的凶手,麻烦拿出一些实际的特征来!况且,你刚刚进来的时候说自己被刺客在路上耽搁了一阵子。” “那这就证明,刺客和你的武功不相上下,否则的话,你根本连让他驻足的机会都没有。既然你们缠斗了一阵子,你该不会只看到他穿了彩衣吧?” 皇帝闻言凝眉,看向清一,“你和刺客缠斗,被他耽搁了一阵子?” “我……” 清一猛地一噎,说不出话来。 明玉替他说了,“他刚刚冲进来时,的确说过这话,儿臣也听到了。” 紧接着,严公公点头,“这确实是他说的。” 肉眼可见,清一脸上冷汗落了下来。 沈玉露出一抹冷笑,道,“你怎么不说了呢?对方的目的既然是刺杀大皇子,那一箭穿心必死无疑,为什么不抽身而退,还要和你缠斗?” “况且,你既然有能耐和他缠斗,身上又没受半点伤,一丝丝血迹都没有,这证明刺客并不是你的对手,毕竟他连你衣服都没伤到不是吗?” “既然他不是你的对手,却又能在你眼皮子底下一剑要了大皇子的命……” 第八百零一章 “你陪着大皇子前往安王府,你是他的贴身侍卫,理应是坐在车辕上的。” “刺客想要杀大皇子,需要先处理掉你这个绊脚石,才能做到从正面一剑穿心。那敢问,当时你去哪儿了?” “你明明可以和他缠斗,为何却任由他杀了大殿下!” 一声冷呵,吓得清一当场一抖,尿了裤子! 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算是把整个宴会都给毁了。 众人脸色皆难看至极。 萧丞相闻言,摸着胡须吸了口气,琢磨道,“沈三姑娘这话说得没错,这件事情有蹊跷,这个侍卫必定没说实话!” “况且,大皇子这血流不止,既然耽搁了片刻,那撕下衣服先包扎一下伤口止血应该不过分,他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替大皇子包扎伤口,而是去和刺客缠斗,这也不合理。” “另外,宗人府有明确规定,皇子们的侍卫出门,身上必要携带基本的包扎药和工具,他这个侍卫也是不称职,但凡在大皇子刚受伤时撒上止血药,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玉看向萧丞相,见他一脸的人畜无害,看上去竟有种出尘的气息,像是与世无争,如果不说话甚至很难有人注意到他。 只是,元丰之前试图拉拢他。 他现在又冒出这么一句,到底几个意思? 沈玉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 但他这话,却被很多人认同,有人道,“是这个理,大皇子遇刺恐怕另有隐情,这个侍卫不正常!” 皇帝拍案大怒,指着清一,“还不快说!” 事已至此,已经无可狡辩。 清一抖如筛糠,最后竟是哭出来,破罐子破摔砰砰磕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草民这就如实交代,草民也是被人威胁的啊!” “被威胁的?” “我的天,这事儿背后还真有阴谋?” 霎时,众人哗然。 沈玉看着清一眯了眯眼,心下冒出一个疑惑:难不成,清一也是被人收买了? 是孟贵妃和元祐? 还是谁? 实际上,以白七的实力,神不知鬼不觉杀了元丰很正常,清一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她刚刚反击,不过是想要将战红绡摘出来。 毕竟,战红绡和战云枭之间多多少少都有些关联,便是战云枭已经解释清楚,也免不了后面谣言四起。 再加上刚刚在门外,她就注意到清一反应有些不正常,却不想逼问之下,居然真的真的暗藏玄机。 沈玉眯眼盯着他,“你是大皇子的侍卫,何人胆敢威胁你!” 事到如今,清一自知已无活路。 但家人还是要救的,最后只得认了命,道,“今天上午,属下收到一张纸条,有人抓了属下的爹娘威胁属下,要属下在明天晚上放一把火,烧了大皇子府,让属下用大皇子的命去交换爹娘的命。” “没保护好大皇子,是草民的错,可是草民的爹娘是无辜的啊,还请皇上救出他们,饶了他们吧!” 说完,又是一阵磕头。 沈玉抬头,看向孟贵妃。 孟贵妃手一抖,手边的茶盏被撞下去,落在了地上,为了掩饰赶忙道,“怎么会有人做出这种事情……” 第八百零二章 心下却直返嘀咕: 沈玉刚刚,盯着她看是几个意思? 等回神时,沈玉已经移开了目光,看向清一,“贵妃娘娘问的对啊,怎么会有人做出这种事情呢?” 孟贵妃:“……” “是啊,何人如此胆大包天!” 这事儿可真是震惊朝野,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皇帝脸色更是难看至极,看了眼旁边反应剧烈的孟贵妃之后,盯着清一问,“那纸条何在?” “在、在草民房间的枕头里!撕开枕头的裂口,便可以看到!” 清一砰砰磕头,脑门上全是血,“还请皇上明鉴,草民真的是被人威胁的,而且大殿下也不是我杀的啊!” “来人,去把证据取来!” 皇帝想了想,最后看向萧瑾乐,“萧将军,你去一趟!” “末将遵命!” 萧瑾乐拱手,扭头离开。 皇帝看向清一,脸色阴沉一片,“你还没来得及放火,便遇上了刺杀?” “那你为何说谎!” 他气得,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 桌上的茶盏都跳了起来,水撒了一桌,却无人敢上前收拾。 孟贵妃浑身发抖,冷汗一滴滴从额头冒出来,顾不上擦拭。 清一已经吓懵了,什么都倒豆子般倒了出来,“那刺客属下根本没看清,一闪就过去了。他的武功根本不是我能应付的,等我回神勒马时,大殿下已经被刺伤了!” “草民只是想着救爹娘,所以才在回宫的路上走得慢了一些,磨蹭了大概半刻钟的时间。” 说着,看向那仵作,支吾道,“草民刚刚也是心虚,所以一听他说刺客可能是个女子,所以才顺着往下说了几句……” 仵作闻言脸色惨白,浮肿的脸上布满冷汗,犹如一块放久了的猪肉。 萧丞相闻言,看向皇帝,“皇上,现如今只能顺藤摸瓜,看看那纸条究竟是谁写的。” 皇帝抿着嘴,没说话。 他都快气死了,现在一个字也不想说,还想杀人。 沈玉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孟贵妃,见她双手将绣着锦绣鸳鸯的帕子钻子掌心里,揉成皱巴巴一团,心下不禁一声冷笑。 她敢祸水东引往战云枭身上引,那她也不介意给她一点点惊喜! 她给已经回来隐身在对面梧桐树下的白七使了个眼色,白七会意再次离开。 紧接着,皇帝下令,封锁全城,掘地三尺都要把刺杀大皇子的凶手找出来。 城防军首领纪遥、京兆府尹赵孟肖,全都离开了宴会,赶忙布置下去。 孟贵妃坐立不安,一直在找离开的机会,却始终都没能找到。 一番折腾之后,萧瑾乐回来了。 “皇上,这便是从他枕头里拿出来的纸条。”说着,看了眼清一,把纸条递给了严公公。 严公公举着纸条,迈开小碎步去找皇帝,沈玉看向孟贵妃,见她眉心紧皱,伸长脖子也往严公公手上看去。 而皇帝看完纸条大怒,“查!给朕去查这是谁的笔迹,一日查不出来,一日瀛洲城不解封!” 孟贵妃被吼得一抖,没忍住试探着问了一句,“皇上,这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啊?” 第八百零三章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皇帝正在气头上,当场怼了回去,“后宫不得干政你不明白吗!” 说着,竟是扭头恶狠狠看向了她。 突然之间,他想到孟贵妃阻拦沈玉去救安王妃,导致安王妃咽了气。 而元丰也是被清一耽搁,所以才让沈玉没赶上。 刚刚孟贵妃的反应也不正常,丽妃和萧淑妃都是吓得脸色煞白不敢吱声,唯有她打翻了茶盏,看起来很奇怪…… 要是只有其中一件,他倒也不用多想。 可接连两件事情发生在同一天,是不是太蹊跷了? 一瞬间,看着孟贵妃的眼神,竟是变得复杂起来,突然问了句,“朕叫你今天主持办庆功宴,理应宫中许多事情都要照料到。” “皇后那边昨夜就中了毒,这么大一件事情你只字未提,这宴席也办的草草率率,却跑去御书房那边拦了沈玉,你是吃饱了撑的,还是别有用心!” 孟贵妃没想到他突然问起这个,登时心头咯噔一下,迎上他的眼神才发现他双眼一片通红,瞳孔缩成一线,死死地盯着她。 那眼中的审视和怒火,简直让她惊呆了! 这么多年,皇帝宠爱她,谁人不知? 也正因为此,今天庆功宴上她才有胆量屡次插话,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皇帝竟是直接把矛头对准了她! 到底是她表现的太过急切,让人看出了端倪,还是因为那纸条上面,暴露了什么信息? 孟贵妃心里一时间七上八下,但在宫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了方寸。 因此,死死掐着掌心,强撑起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孔,道,“皇上,您这就冤枉臣妾了,皇后娘娘那边的事儿可是瞒得死死的,便是连太医都没去寻,臣妾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至于今早在御书房外面的花园拦住沈三姑娘,实在是一场误会啊!” “臣妾那会儿刚从梨园过来,原本想着今日庆功宴,让梨园那边上点儿戏曲,给大家助助兴,着实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最好如此!” 皇帝盯着她,咬牙切齿。 沈玉看着这两人突然吵起来,感觉有些奇怪。 难不成,皇帝心中的太子人选,真的不是元祐? 否则的话,孟贵妃是他的母妃,皇帝就算是有不满,也应该会等到宴会结束,背后地里再去敲打,而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的面子。 可,如果皇帝不想把太子之位给元祐的话,又能给谁? 元朔还那么小,才十一岁。 聪明是尽有的,但是不是年纪太小了一些? 况且,元朔前些日子落水,又是怎么回事? 沈玉下意识看了眼丽妃,却见她也只是低头盯着桌面,仿佛被元丰的尸体吓坏了。 这时,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紧接着大理寺卿卢德耀冲了进来,进屋便骇然道,“皇上,您急召臣?” 他忙着审理云州的囚犯,没参加今天的庆功宴,这会儿却被叫了过来。 第八百零四章 一看躺在地上的元丰的尸体,吓得当场腿一抖,“这——大皇子这——” 皇帝脸色铁青,道,“大皇子遇刺,此事非同凡响,朕把这事交给你,你去通知刑部、都察院一起,三司会审!” “十二个时辰之内,朕要结果!” 沈玉听到低低的唏嘘声,“三司会审,已经很久没这样的案子了……” “是啊,嫡长子出事,怎么看都不是个好兆头。” 沈玉抬眼看向皇帝,心道:的确不是个好兆头,因为三皇子完了,孙尚书后天也要被抄家灭门,她是时候和元氏皇族算旧账了。 元丰的死,只是一个开始。 她看了眼孟贵妃。 如果不是孟贵妃今天打算拉战家下水,她也不必如此着急,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也只能对元祐出手。 花厅里气氛紧绷着,卢德耀领命,赶紧去召集三司会审。 紧接着,白七回来了。 沈玉转身看向卢德耀离开的方向,正好看到正对面不远处的白七,唇瓣无声动了动。 白七点点头,等在外面待命。 等卢德耀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她才转身,看向了里侧,道,“父皇,既然京城戒严,那不妨将皇宫也戒严了吧,这样涉事之人都不得行动,查起来才方便。” “毕竟,此事耽搁不得。” “眼看着南楚使臣要进攻了,若拖延下去,平白惹人笑话,再叫人钻了空子就麻烦了。” 皇帝闻言看向她,眉心紧皱。 沈玉这一招,是不是有点狠? 难不成说,大皇子的死真的和她与战云枭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她才这么笃定? 但她这话说的没错,距离南楚使臣觐见也就六七天,若再拖延下去,没办法收场。 而且还要腾出时间,给长公主和大皇子办丧事,真是叫人头疼。 而等楚惊天一来,朝中上下恐怕全都靠不住,还得让战云枭和沈玉出面。 他想了想,示好道,“今天是你和暝阳王的庆功宴,若是大家都被扣留在宫里,恐怕不太好。” 沈玉道,“庆功是小,查案是大。” “况且今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明显是有人选了庆功宴这天兴风作浪,恐怕对方来头不小,暗中还谋划着什么大事儿。” 皇帝的眉毛拧成了麻花。 心头越发沉重起来。 能刺杀大皇子,算计安王妃,栽赃沈洛,这桩桩件件怎么可能只是巧合? 沈玉说得对,这事儿要彻查。 皇帝沉默了片刻后,深吸一口气道,“玉儿说的对,这事儿要先查清楚,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下一个死的是谁。” “在场众人,都是我北齐中流砥柱,朕一个都损失不起。” 这话一出来,便是想要找借口出宫的人,也都只能歇了这心思。 不然,就太容易叫人怀疑了。 沈玉闻言看向孟贵妃,果然见她擦了擦鬓角的汗水,越发地焦躁不安了。 沈玉心下冷冷一笑。 是了,前世元祐可是一怒之下火烧大皇子府的,就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乖乖的去行宫呢? 第八百零五章 他必然不乐意去行宫。 便是要去,也要等得到元丰的死讯再走,现如今皇帝突然下令封城,这一搜,恐怕要搜出什么惊喜来。 难怪孟贵妃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最后,竟是道,“皇上,既然封了皇宫,那大家……不然便去国宴厅那边吧,这里实在是太热了。” 到了那边,就可以让大家各自分开,在小房间里呆着。 这样,方便她行动。 她的嗓音微微有些颤抖。 皇帝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阳,正要说什么,外面突然一道身影冲了进来,没到跟前便跪地,道,“姑娘,不好了!府上进了刺客,将宋婉晴给杀了!” “你说什么?” 沈玉猛地扭头,看向那人,“母亲呢?母亲怎么样了!” 当归浑身是血,抬头道,“夫人没事,只是动了胎气,好在回来的路上正好遇上大公子与纪将军等人去封城,便赶紧差人去请鬼医了!” 霎时,便连萧丞相发出一声惊呼,“沈侯府也进了刺客?” 一瞬间,大厅里众人草木皆兵。 孟贵妃的提议变得不值一提,只能生生撑住,千思万想都不明白,为什么沈家也出事了? 皇帝腾一下站了起来,“刺客闯入了沈家?这究竟怎么回事!” 沈缙扑通一声跪地,“皇上,恐怕是有人利用了今天的庆功宴,想着臣府上只有妇孺,才伺机而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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