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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原来的那个朋友圈里随心所欲地微笑。 懂她,并且千方百计地让她快乐。 …… 时音还沉浸在其中的时候,阿冰送过来一个匣子:“芝爱小姐。” 站在姐姐身后的芝爱反应两秒,问:“我也有?” “少爷一起准备的。” 时音回头看,芝爱犹豫了下,把盒子打开。 友佳她们都凑过来看,盒子内摆着一本红色的小册子,芝爱看清上面写的字后,问阿冰:“什么意思?什么房屋所有权证?” 时音过去把这本册子拿过来,上面确实印着“房屋所有权证”六个字,风还很猛,她轻微皱眉。 阿冰酝酿了会儿,说:“也就是平时小姐和芝爱小姐住的那幢别墅,少爷当作生日礼物送给芝爱小姐了,别墅的户主名已经改好了,这是房产证。” “给我?”芝爱反问。 时音比芝爱反应得快,她刚看到房产证就知道席闻乐的心思了,也一霎那明白他为什么专门来她房里午睡,又联想到她离开之前他在房里走来走去的身影以及此刻精心到极点的生日礼物,心有些慌。 大脑与灵魂同时从一波又一波的浪漫中扯回来,她绕开友佳快步走过。 “让老李把车子开回来,我要回去。”她离开天台,友佳在后面叫她,她不听。 …… 半山居别墅与后海还在放烟花,快把天照亮,山脚别墅的灯光则全灭,唯有别墅前车灯亮着。 行李刚放进后车厢,他开车门的时候手机响,低头拿手机以至于没发现身后驶来的车子,时音下车,车灯照亮她跑来的身影。 手机响三下停了,四周恢复一片寂静,他没接上,就回拨过去。 相应的手机铃声在身后响起,席闻乐正要回头看的时候,时音一下子从后拥住他,身上的香气扑散开来,他把住车门咳嗽一声。 “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了,”时音贴着他的背说话,话带哽咽,“干嘛要走。” 他停在原地,车灯照着两人的身影。 “你知道啊。”他慢慢地回。 “不然把房子送给芝爱有几个意思,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想走然后让我继续安心待在这啊,”她闭眼,“我差成这样,你怎么还对我这么好。” “因为,”良久,他回答,“只要有人一直对你好你就会感动,你就会开始接纳那个人,我就是这样追上你的,如果不想让别人也这样追上你,我只能比别人做得更好。” “你已经是最好的了啊,席闻乐。”她声音变哑,“是我配不上你啊。” 他把她放在腰上的手缓缓握住,拉着她到自己身前,时音被他正面拥进怀里。 “感情的世界里没有配不配得上,只有谁比较爱谁,我才是整天心惊胆战你会离开的那个。”他将她拥紧,“你在我心里是女神,没有人比你更好。” 时音埋着他的肩,好久后,轻轻地讲:“你跟芝爱都误会了,我做便当给那个花匠,是因为我弄脏了他的鞋子,后来继续做,是因为他在我无聊的时候教了我很多关于花卉的养殖,他还说,你这个症,并不是对所有的花都过敏的。” “嗯。” “还有,我跟你爸只是单纯的聊天朋友关系,就像你跟你的女伴一样,我们是见过几次面,但是没有任何越轨,他只是把我当一个可以谈话的对象而已。” “我现在相信。” 时音把他抱得更紧一点,两人的心贴得很紧。 “那我现在正式说……我已经渡过来了。” 后海的烟花高绽,夜凉如水,时音说完,抬头看他。 在两人的世界里,很少很少由她主动,所以这次是近乎唯一一次,她踮起脚把自己的唇贴上他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心跳跳得比他还快,就像初吻,就像第一次热恋,两人轻吻了一下,正要辗转,他忽然把头别开,掩嘴咳嗽。 时音仍旧在他怀里,看着他这个样子笑,甜涩地讲:“我去洗澡……” 他点头。 “还有,”她不放他,继续讲,“你不要走……在房间里等我。” “等你干什么?” 席闻乐问得故意,时音与他对看,后来踮脚在他耳边说话,说完后就想走,他偏把她抱住,反问:“真的?” “你把我放开……” “真的?” 他反复问,也到她耳边低声说话,说得时音脸都红了,直到最后无可奈何地回:“真的!你快点放我去洗澡,我身上全是玫瑰花粉,你皮肤都起反应了。” 但是席闻乐仍旧把她抱着,两人从刚才的笑闹到现在又安静下来,相互拥抱着享受现在的时光,时音在他肩上闭眼,他颇有感触地问:“我们多久没这样了?” “一个月吧……” “是两年零四个月。” 这句话,代表此刻真正回到之前完全单纯的恋爱关系,她爱他他更爱她,毫无隐瞒与欺骗,再无芥蒂与忌讳,湖面上的雾气漫到两人身边,弄湿时音的睫毛,她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我被冷了多久?”他接着问。 “一个月。” …… …… “以前我们是一星期两次的。” 又知道他在不正经了,时音这下从他怀里挣开,干脆地进别墅,他在原处把车门关上,注视着她一个人快步上楼的身影,将双手放进裤袋,慢慢地笑了笑。 7 那种感动在深夜化为灼热的给予与索取,延续了一整个晚上,时音到第二天中午脑袋里都还混沌一片,她坐在餐桌前,有点想补眠,挨着席闻乐的肩膀闭了会儿眼,又坐正,看着桌子上的午餐发呆。 “时音,慕,时,音?” 法罄唤了她两下,她看过去,法罄用手指她脸上戴的口罩,问:“你感冒?” 这里是学校六楼的私人餐厅,时音坐在席闻乐旁边的座位,同一桌有严禹森,法罄,席道奇,汤浩和另几个素未谋面的男生女生,桌上是一些很有特色的中式餐点,周围环境很雅致,没有旁人,自然也宁静,法罄这么一唤她,一桌子人都看过来。 她是第一次跟席闻乐一起吃午饭,才刚入座五分钟,一直不动筷也不说话,脸上的口罩也不摘,虽然是出神导致,如此一来在这些人中显得有些没礼数。 席闻乐不紧不慢地替她回一句:“早上洗冷水澡,冻的。” 他边说边靠着椅背,把手臂搭在时音身后的靠背上,时音说:“不好意思,今天不应该出来的。” “真的感冒啊,”法罄扣住下巴,“声音都变了,哑了。” 对方随口一说,时音偏偏这时候耳根放烫,脸变红,席闻乐因为法罄的这句话笑出来一声,谁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就是那种一带而过又饱含深意的爷们一笑,时音在桌底下往他膝盖上拍一下,他面上没表露,膝盖反碰她的膝盖,弄得她坐斜了一点,脸还红。 吃完午饭后与他下楼,时音走在他身侧稍前的位置,经过二楼,他正好把她晃来晃去的手抓住,她往上看他,将被他抓住的左手换成右手,顺势把他的右手臂绕到自己肩上,给了他一个直接圈人在怀,他用食指划了划她的下巴以示表扬。 两人大大方方的情侣互动看热了学生餐厅的每一个人,原本以为两人要完了的时候,突然如胶似漆,亲密和自然程度超过所有人预料。可能没有时音,谁也不会想到太子爷有朝一日会对一个女人好成这个样子,身上的傲气和贵气还在,是对着他们,温柔和依赖就全给了自己的女人。 时音和他出餐厅后绕着条人少的小道走,他试图用搭在她肩上的手拉她的口罩:“摘下来。” 她摇头,还把口罩戴稳一点,他说:“那我给你买着点感冒药。” “不要瞎惹我,席闻乐,”时音指他,用还没恢复的嗓子说,“我现在知道我们俩地位谁高谁低了,我随时走人啊,吓死你。” 而后边走边说:“还有别以为我真的笨,你说说你昨天动了多少脑子?在把我送到半山居别墅之前澡都洗好了吧,行李箱里面其实根本没放什么吧,阿兰给你打电话说我回来了的时候你才开始假装走的吧。” “嗯?”时音边说边用手肘磨他腰,他接着她的话说,“我连觉都补好了。” 聊到这里的时候忽然被席闻乐往下拉口罩,两个人说话的距离本身就近,时音一下子就被亲到,又是被他圈着肩膀的姿势,吻得扎扎实实,昨晚嘴唇上被他咬开的伤口还在痛,她用手挡在他胸膛上,两人在一地梧桐树叶的校园鹅卵石小道上接吻,空气里还有早晨下过雨的湿气,席闻乐亲完后自动把她的口罩拉上去,然后时音就说不出话了,也犟不出来了。 乖乖被他带着走了几步后,她发现前面花圃内工作的那名园艺工,园艺工正好起身看到他们,席闻乐也看到了他,时音的步子有些钝,但是席闻乐没做什么,他一边单手放进裤袋一边眯眼与那名园艺工对视,对视不过两秒,那园艺工就弯下腰来继续除草,时音被席闻乐牵着拐入另一个小道。 “我说了跟他没什么的。” “你从他眼睛里看不出什么?”他反问。 “我没事看他眼睛干嘛。” 两人说到这点到为止,不继续谈下去了,他接着说:“我家有个人要见你。” 话题跳得突然,时音看他。 良久后,才反应过来:“你家的谁?” Chapter 20 待位王后 1 “无关紧要的人。”席闻乐当时给了时音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回复。 但是他也答应让那个人见时音了,原因是:“正好带你去我从小到大住的地方。” 所以即使是无关紧要的人,时音也为这次会面花了点心思,在衣物间挑裙子时特意问他:“那位是你什么人?男士还是女士?住在你家应该是叔婶之类的,年龄在哪个阶段?” “你见了就知道了,”他在卧室看书,过了会儿进衣物间,随便挑出一件手工钉珠的吊带背心与一条黑色欧根纱的短款裙,“穿这个。” “这两件是要度假才穿的,”时音看一眼,“不适合正式见面的场所。” “是度假,你跟我去我那儿度假。” 她接过后放回原处,推他后背哄着他回卧室,但是他后来又回来:“我喜欢你穿那两件。” 时音还是不肯,他把衣服拿着放她怀里,拍她后腰:“去换,去换。” 拗不过。 换上这套后如他所愿跟他缠了会儿,时音接着让他在客厅等,等下来时已经另换一套有珠光感的黑色小礼裙,虽然是抹胸设计,颈部到胸口处有接近透明的黑纱包着,灵美不至于裸露,两边都夹于耳后的长发与细细的高跟鞋将她整个人衬得满是气质,妆也很精心,去除了平时年轻人喜好的一些冷烟色,加了一点刻意尊重长辈的浅红色。 反正时音把自己打理得近乎完美,端庄与年轻结合,灵气与复古相融,阿兰与阿冰看到都惊艳,她在楼梯上微笑,看席闻乐。 他点头。 席家是一个真正的公馆,座落在宁静的山林之中,占地面积大得惊人,四周有大片的草坪与雕像喷泉,如同贵族隐居的大庄园。 事实上,就是如此。 栗智在席公馆的迎宾车道上等他们,席闻乐下车后,她低声说了几句话,他点头。栗智接着等时音下车,说:“慕小姐,我向您介绍一下今天要见您的人。” 席闻乐一人走在前面,时音与栗智并行,栗智开始说:“目前常居在席公馆的只有三个人,一位是少爷,一位是那位女士,要见您的是那位女士,她的情况有些特殊,虽说六年前就入住公馆,但与我们老爷并没有婚姻关系。” 时音看向栗智:“所以是?” “没错,她是老爷的女朋友,不过老爷很少住这边。” “那第三个人呢?” “是那位女士与老爷的儿子,柏安小少爷。” 略复杂。 时音上前几步到席闻乐身边,与他牵手,顺便问他:“那我应该称呼她什么?” “你不用跟她说话。” 进了大堂后,直接看见摆在大堂巨大吊灯下的宴客桌,时音渐渐地停下步子。 虽然席闻乐在这位女士身上吝啬用词,但无法不感叹她的能力,她将宴客桌上的烛光与餐盘挑搭得很美,吊灯直照下,反射出一种迷人的瓷器光芒来。 她本人正坐在宴客桌的一头。 从侧面,已经看出她的美丽,不止美丽还年轻,身上泛着股似曾相识的清冷感,独坐一头,双手安宁地摆放在礼裙上,是一位心境平和的待位王后。 时音视线往上抬,就知道这股清冷感为何如此熟悉,她在席闻乐小时候的录像中见到过,现在,又在大堂交叉式楼梯墙面上悬挂着的大幅油画里见到了。 是那位血统纯正的已逝王后。 两人同是纤瘦的身段,混欧式的五官,栗色的大长卷发,除了眼神——眼神,时音更像。 所以她和这位夫人见面,就像是一个年轻的自己见到一个历经风雨后的自己,她站起身来,身上的长裙垂地,颈项上的项链焕发着朦胧的珠光,她微微笑:“你好,慕小姐。” 栗智的表情很淡,时音还没应,她就主动将她请到宴客桌上,有意无意地帮时音完成了席闻乐所说的“你不用跟她说话。” 席闻乐坐在中间位置。 如此一来,反而是时音有些拘谨,注重惯了礼教突然叫她故意摒弃,有些适应不来。但这位年轻的夫人不介意,她坐下,谦逊地向席闻乐询问:“今天还合口味吗?特意让厨房做了两种风……。” “开饭吧。”他说。 晚餐在有些突然的情况下开始。 三人同桌,寡言少语。 良久后,对方开口叫她的名字,时音看过去,她淡笑说:“以后这么叫你,好吗?” 席闻乐低头用餐,不表态。 时音点头。 夫人依旧笑,接着说:“我是你的学姐。” “您也是明御大学的毕业生?” 她举着酒杯点头,看往栗智:“我与栗管家是同学。” 栗智不应话。 “那您,是怎么听说我的?”时音淡淡地问。 夫人不露声色地看向席闻乐,席闻乐也缓慢地看她,眼神中带着点警示,最后是时音自己说:“是从老同学那里听说了明御里发生照片泄露的事情,发现主角就是我吧。” 夫人从容地接话:“怎么了?这作风跟闻乐很搭,让我一下子知道他对你认真了。” 席闻乐仍旧不表态,时音轻轻地点头。 她带着笑意将话题衍生到另一处:“再过一个月是闻乐的生日,我将主持一场舞会,时音,我很期待你到时候能来。” “说起这个,”他插话,云淡风轻地讲,“你告诉奶奶今年不用办宴,我没心思。” 话一出口,夫人的微笑轻轻收,她眼内的谦和还停留在上一秒种,微微显出些彷徨:“不办了?” …… 没人理她,她再次笑出来,着重地讲:“可是,这一回老夫人全都交给了我,是想办得比去年更好,去年你有哪里不满意?我尽量避免。” 席闻乐还是不理她。 气氛稍微有一点点僵,这时候楼梯上发出一点响声,有个穿着小西装的男孩从楼梯一路跑下来,保姆没牵住他,他看到宴客桌上的人,喊一声:“爸爸!” 席闻乐不闻不睬,夫人有一些慌,立刻解释:“安安刚睡醒,早上时听说你会来,以为老爷也会回来。” 紧接着向保姆示眼色。 他放刀叉,用餐巾擦嘴,起身说:“我吃完了。” 而后经过时音时把她牵起来,她只能跟着他走,楼上的小男孩跑下来,一直追着他们到大堂的拐角:“哥哥!” 他置若罔闻。 “哥哥!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小男孩清亮的嗓音冒出来,席闻乐这时停,他放开时音的手,面无神色地返回去,蹲下平视男孩的同时用手捏住他的脸。 时音皱眉,另一方,年轻的夫人赶来,她用手掩嘴,颤声讲:“安安不是故意吵到你的……” 男孩被迫盯着席闻乐看,脸被捏得通红,动弹不得。 “你爸什么时候回来,自己去想办法知道,别烦到我这边来,听见没有?” 男孩不应,他把他的脸捏正:“听见没有?” “安安听见了……”夫人后怕地抚住心口,忽地想起身后的栗智,以求助的眼光看向她。 但是栗智不理她。 直到男孩困难地发出一个“嗯”,席闻乐才松开他,回到时音身边牵着她继续走。 …… 身旁是强大又冰冷的他,身后是一对无助的母子,强烈的反差感令时音心内萧索,她只能一边跟着他走,一边看着前方无尽头的长廊,心口呼吸有点紧。 2 这个家人与人之间的地位关系,从刚才几番简短的交流中已经打量出来,新夫人虽为长辈,但长不了席闻乐几岁,还与栗智同龄。她确实很完美,却跟席闻乐不是一条道上的,她甚至对他含着一种敬畏,说话捏词小心翼翼,十分讨好,就连对栗智也避让三分。 时音不提刚才的事,直到感觉他心内的烦躁降下去,才轻轻地扶他的手臂:“走慢点,我跟不上。” 席闻乐没回话,但是步子放慢下来,时音跟上这个速度,两个人依旧走着,良久后他似问非问:“吓到你了?” 这个问题,其实听得出来他并不想知道答案,她回哪一种都不太适合,于是当时没有直接应,而是问:“今晚回去吗?” 他摇头。 后来席闻乐把她带进了他的房间。 她从小到大真正进过的异性房间只有两个人的,一个是慕西尉,那时候年少,两个人都紧张得不知道干什么,结果也只记得他的床单和书柜是同一色系的;第二个就是席闻乐,他让时音看清了一个男人用于安放疲惫身体的最私人的地方,两年前从视频内见过的格局如今还依稀有些痕迹,就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房间格局宽阔,陈设有逻辑性,是那种第一眼就看上去的顺眼,大概拜他的轻微洁癖所赐。 “盖尔呢?你的狗。” “送人了。” 时音喜欢他房间成熟的色调和男性味道,门关上后,很安静,她将双手放腰后站立在门前,席闻乐低头忙自己的事情,他把手机放桌前,点开笔记本屏幕看了些最新的邮件,一会儿后才回头往时音看,发现她还站在原处。 “过来。” 时音脸上微微带着些笑,她不过来,问他:“你不给我客房啊?” “怎么可能让你睡客房。” “但是第一次正式拜访你家就跟你一起睡主卧,不太合适。” 他又看了些邮件后,回过身子走向她说:“把你带进我房间,让你睡在我的床上,你知道我想了多久?” 时音依旧笑,等到他向她勾勾手指,她就扛不住了,上去把自己送进他怀里,他笑。 那天晚上气温很冷很冷,到八点时下了雪。 是这个冬季的初雪。 房间一侧高大的玻璃窗外有夜灯的光,雪片纷扬飘落,晶莹闪烁,时音在枕上看着,看得入神时候忽被扯回现实,她轻微皱眉,用手扶住面前他的肩膀,喘出一口闷气来,他说:“你开小差了。” 玻璃窗内的房间灯光柔和,暖气游走,时音眼前全是他,膝盖也被握在他掌心中,两人额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如果说别墅卧室的床被中满是时音的女性味道,这个床则是以席闻乐为主导的强烈男性气息,所以自己更显被动,他是她的男人,只要想,就对她做最霸道又最温柔的占有。 她说:“我想起上一个我们在一起的下雪天了……” 雪片在冷空气中互相撞击的清脆声音似乎能听得见,恍惚之间又被他的呼吸声压住,他没说话,压在枕上的手臂抵着时音的侧额,两人近在咫尺对看,眼内都蒙着一层雾气。 卧室的门偏在这一刻轻轻叩响。 她往门口看去,被他捏着脸正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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