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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程状态就是――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什么? 艰难消化这个大瓜,他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宁师兄而是宁师姐。他居然看到现实版女扮男装入书院求学的话本桥段。 看过言灵话本《梁祝》的他,磕到了。 与《梁祝》不同的是,宴安与宁师姐之间并无“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的阶级差异。二人门当户对,又是少年相识,两家早有婚约。不过,宁师姐不想过早成婚,也不想被拘束在狭窄后院,一年四季看着一成不变的天空,纠缠着想要出门求学历练。 宴师得知此事,便主动安排未来儿媳女扮男装,在自己门下学习。有他照看着也能省很多麻烦。但真正教学才发现,这位女郎聪慧得很,奈何受限女儿身…… 倘若是个男儿,或有一番作为。 徐解默默听完这段故事,忍不住神游天外。以人设家庭来说,宴兴宁更似马文才,那谁是梁山伯?想一圈,表情微僵。 额……梁山伯竟是他自己吗??? 似乎能理解宴安昨日的敌意了。 _(:з)∠?)_ 徐解也不是墨守成规、迂腐不化的人,他学文也经商,作为徐氏宗子,早早跟着学习接管家业,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没见过?宁师姐举止虽“离经叛道”,但对他而言却不是无法接受的事。至于男女大防?他以真心与对方结交,若因男女之故疏远,未免狭隘。 至此,也明白对方为何会认命。 女子之身啊…… 如何不认命呢? 徐解为她唏嘘遗憾。 他在宴师门下求学两年便离开了,不久还收到二人成婚请柬,只是他那会儿在十乌走商,未能及时赶回赴约。之后,世道愈乱。辛国动荡不安,庚国虎视眈眈。 两国交战,战火连连。 再想联系二人,书信石沉大海。 再见面,竟是如今。 徐解看着她如今的模样,甚是唏嘘,忍不住有些埋怨宴安。但,一问及宴安之死,这点儿小情绪又烟消云散。这桩事情,谁也怨不得。最有资格埋怨的人―― 她不怨:“吾与兴宁道义相同。若为天下苍生故,轻身可抛,无怨无悔……” 既是她所爱之人,也是她至交! 而徐解此前曾担心的十乌和北漠,危机也解除了。她道:“兴宁布局已毕,至少五年内,两处国境屏障尚能苟延残喘……” 至于过了这几年会如何? 那已经不是宴安力所能及了。 徐解闻言大为震撼。 “那郑乔当真将他给――” 徐解是见过郑乔的,彼时对方还不是什么国主,也没什么暴戾恶名,甚至算得上有些“软弱可欺”。因为他的质子身份,时常受到其他勋贵世家出身的学子刁难。 见过,但不了解。 以郑乔这些年的举止来看,对方或许在少时就怀恨在心,什么软弱可欺都不过是自保的伪装。但,宴安可没有欺辱过他,还待他跟亲兄弟一样好,结果却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徐解余光瞥见那名跟少年郑乔极其相似的少年,嘴角微微一抽。 闹不懂宁师姐什么打算。 看着一张杀夫仇人的脸,不生气吗? 少年:“……” 523:我出仕于你,如何? 退下,让朕来 “兴宁肉身虽陨,但他一直活在我心中。只要还活着一日,便记着他一日……”女人说这话的时候,眸光流淌出来的无声哀伤,连徐解这般看惯世事无常的人也动容。 叹只能叹这个世道――没有郑乔作祟,以宴安的心性也会走上同样的路。 这似乎是个无解的悲剧。 唉―― 他又想到当年看的《梁祝》了,没想到门当户对、堪称天作之合的“马文才”和“祝英台”也不得善果。他还不知,这种堵心又难过的情绪,名为“我的CP它BE了”。 “宁师姐若不嫌弃,放心在浮姑住下来,让师弟来照顾你们母女。想来宴君九泉之下,也见不得你这般憔悴辛苦。”徐解旁的没有,钱多粮多房多地多,如今也有能力报答宁师姐当年的知遇、举荐之恩。某种程度上来说,没有她也不会有今日的徐文注。 “如此,便叨扰师弟了。” 这本就是女人转道的目的。 她不是不信任兴宁为她们母女安排的后路,他的安排已经尽可能周全,但那是宴安结交的人情,而她毕竟只是遗孀,这份人情隔着一层。人心难测、人走茶凉。 起初,人家可能会尽心尽力照顾她们孤儿寡母,但时间一长呢?迟早有一天会厌烦,甚至视他们为累赘。她不想女儿过早体会寄人篱下的苦,倒不如另寻他路。 徐文注为人仗义,自己又有恩于他,彼此也算知根知底,在他这里谋��生路……或许不能给女儿大富大贵,但至少不是寄人篱下。思及此,她心中落下了负担。 谁知,此时―― 一侧的少年瞠目看着。 小声道:“这、这也不太好吧?” 宴兴宁此刻尸骨未寒呢。 徐解和女人都看向他,前者更是不悦地拧起了眉头:“什么不好?哪里不好?” 少年抿着唇不敢说。 他是底层庶民,而徐解是文心文士,又是徐氏大家主,那气势哪里是他扛得住的?一个眼神对视,他就怂了。女人回想一番方才对话,浅笑道:“你误解了。” 徐解这边卡壳了一瞬,瞬间反应过来,羞恼道:“你这小子是想讨打吗?” 说完,又问女人:“宁师姐为何带着他?他这张脸看着不会、不会难受?” 少年才知自己闹了乌龙。 又听徐解拿脸说事儿,气恼道:“我这张脸怎么了?生得歪瓜裂枣吓到人了?” 亲爹娘给的资本,轮得到外人指指点点?跟郑乔撞脸是他想的?好蛮横无理! 女人道:“他是救命恩人。” 若无少年仗义相助,她和女儿……此刻或许已经在黄泉路跟兴宁一块儿团圆了。 徐解哑然。 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他命人整理出干净的客舍安顿三人,连夜送去适合守孝的衣裳吃食。担心照顾不周到,又另送白银黄金各百两,以及零碎的铜钱碎银,方便三人采购所需物资。 少年咋舌:“这么大方啊?” 虽说宴安留下的资产足够三人舒舒服服活很久,但钱这种东西,谁会嫌多? 女人也没有推辞,全部收了下来。她很清楚,现在不是矜持的时候,孩子日后教育所需笔墨开销还大着呢。若为了面皮薄而让女儿节衣缩食吃苦,她哪里舍得呢? 还有―― 少年的教育也要尽快抓起来。尽管他祖上是干屠夫的,有谋生手艺,但多一个技能多一条活路,也算自己夫妇对他报恩了。 女人说了打算,少年听得一愣一愣。 “啊……我去学……” “莫不是嫌弃女夫子,授课不行?”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少年急忙摆手,连带着摇头否认三连。事实上,对于底层出身的他而言,任何一个知识分子都是可望不可即、需要虔诚尊重的存在。 对方还说教自己…… 那可是美事儿! 女人疲倦道:“明儿出去采购一些笔墨,熟悉熟悉浮姑城,我还得想想法子……” 总靠着徐文注接济也不是个办法。 她与徐师弟问心无愧,但坊间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纵使二人君子之交、同门情谊,搁在外人看来却不是如此。 自己还是要寻个谋生的出路才行。 女人担忧也不无道理。 徐解收留一对母女,又是送钱送粮送房子的事儿,隔天就传到后院夫人那边。 他刚应付完糟心事儿,紧跟着便听到夫人来给他送羹汤了,忙放下手上的事情。 “夫人今儿怎么来了?” “不是念着你办事儿辛苦,来给你送点羹汤滋补一下?”夫人打开食盒端出瓷碗。 “还是夫人懂我。” 徐解不疑有他,正巧这会儿也有些饿,埋头嗦汤,第一口下去就发现不对劲。 他夫人的手艺和庖子的手艺…… 还是分得出来的。 每逢这种时候,他就知道对方有事儿找自己。于是慢条斯理喝完,擦嘴,坐等夫人开口。果不其然,她一边收拾瓷碗一边问:“听人说你昨儿收留了一对母女?” 徐解挑眉,但还是解释:“是同门师姐,少时有恩于我。此刻来投奔,自然要好好安顿人家。想来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难听话?不要相信那些嘴碎的东西……” “同门师姐?未曾听你提及。” “整天将有夫之妇挂嘴边也不合适。”他没事儿跟妻子谈论已经嫁为人妇的师姐作甚?他知道夫人在担心什么,便道,“宁师姐与旁人不同,心气高、脾气傲,那些脏耳朵的流言蜚语处理好了,别传到她耳朵。若她一气之下带人走了,我不是成了忘恩负义?” 夫人面色尴尬。 “这不是担心郎主名声……” 此前未曾发生这样的事情。 徐解刚接掌徐氏的时候,一年到头又大半时间在外经营生意,夫人也不可能跟着他一起。他在外头碰见什么人,遇见什么事,自己一概不知。行商的,在外耐不住寂寞寻花问柳是常事,她一直担心徐解哪天给自己带回来个妹妹或者尚在襁褓的孩子…… 庆幸从未发生,十天半个月还能收到一封报平安的家书,让她吃了定心丸。 婚前曾担心的妾室也没影儿。 一晃多年都习惯了。 乍一听这事儿,再加上那些添油加醋的描绘,无异于闷头一棒。她想来旁敲侧击一下那对母女的身份,却没想到徐解连隐瞒的意思都没有,坦荡得她无言以对。 窘迫:“如、如此,确实要好好照顾。” 徐解低头打开文书:“嗯。” 刚清闲没一炷香时间,下人通传说宁师姐求见,他立马放下手上工作。 “师姐昨晚睡得可还安稳?” “文注安排妥当,甚好。”女人也不废话,单刀直入,“方才过来,瞧见治所官吏行色匆忙,似是缺人缺得紧?” 徐解还未意识到女人的来意。 只是点头应答:“确实很缺,这也是上一任沈君留下的问题了,只是沈君帐下人才济济,一人能顶十人用,治所运转很顺利,搁到师弟这里,多少有些捉襟见肘……” 他想在天海那边招募点人。 但―― 一想到糟心事,不由得露出愁色。 河尹郡在沈棠两年治理下,连着两年丰收,庶民家中储量充沛,目前也算是一块肥肉。既然是肥肉,谁都想咬一口。河尹目前的田地,名义上都是公家的,租赁给谁都行。沈棠还给他留下矿脉和遗弃的工坊…… 稍微拾掇拾掇就能重启那种。 主公吴贤有些心动。 天海其他人也很心动。 唯独徐解觉得是烫手山芋。 这几日,不断有人来走动关系,打着两家交情的牌,希望徐解能开一道口子,让他们能顺利介入河尹。但徐解深知,一旦打开这道口子,后果不堪设想…… 至少,不是沈君想看到的。 紧跟着,师姐的声音清晰传入耳畔:“既然缺,那不妨我出仕于你,如何?” 徐解:“……” 晴天霹雳!!! 524:出谋划策与红袖添香 退下,让朕来 徐解怔怔看着宁燕。 宁燕眸光坚定看着徐解。 两人静默了半晌,直到徐解开口打破沉默,他声音涩然,带着诧异震惊、不可思议:“宁师姐,你方才说、说要出仕于我?”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宁燕会走这步棋。 相较于徐解的失态,宁燕的反应就从容许多,她淡声地道:“文注并未听错,我确有这打算。我知道这是个令人为难的请求,但长久受你照拂却不是我想要的。” 徐解急忙出声:“宁师姐,你……” 宁燕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我知道文注仗义,但‘情分’是世上最经不起消磨的。”宁燕经过一晚上好好休息,精气神比昨日好上不少,只是这阵子消瘦太多,两颊略有些凹陷,如此憔悴也不掩她眼底的坚定,“并非是不信任文注,恰恰是太信任了,所以更希望能凭本事谋得立锥之地。” 她不能让女儿有任何寄人篱下之感。 兴宁不在,她要扛起二人的希望。 宁燕道:“我虽是个普通女子,一无文心二没武胆,但文书谋划的活儿能胜任!” 徐解动了动唇。 想劝说宁燕改变主意又不知从何处说起。他深知这位宁师姐脾性,看似温婉如水,实则刚硬顽固,一旦做下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初衷……他也不是质疑宁燕实力。 宁燕处处都强,这是宴师盖过章的。 唯一的遗憾便是托生女儿身。 若是��男儿,绝不逊色任何人。 良久,他轻叹,与宁燕坦诚布公。 “宁师姐,以你的能力出仕于我,我欢喜还来不及,但师姐有无想过外界可能有的风言风语吗?我是无妨的,可不忍心师姐遭人诟病。”这是徐解最担心的一点。 宁燕心中有数。 但还是问道:“风言风语?” 徐解深吸一口气:“此前不是没有女子出仕的先例,可无一例外都、都是……” 之后的话有些为难他了。 让他如何在宁燕面前说出来? 说出来是脏了她耳朵。 宁燕又问:“无一例外都是什么?” “……师姐让我怎么说才好?” 徐解不说,宁燕就帮他说完:“那些女性幕僚的下场,我很清楚,白日为主君分忧谋划,夜里为其红袖添香,你想说的是这个?世人鄙薄,种种歧视,我知道。” 徐解紧抿着唇不说话。 其实宁燕这话说得很含蓄了,意思大致就是这个意思。男性僚属之中,容貌绝色之人,尚且有与主君分桃断袖的,世人引以为佳话或是酒后闲谈。不管传得多离谱,最后也只是给君臣之情添一份桃色外裳,整体来说还是无伤大雅。女性僚属就不太一样了,天然就被世人偏见,甚至中伤。 一个聪慧绝顶又有手腕的美丽女人,人们最先注意到的不是她的智慧能力,而是那张脸蛋。只要生了这么一张脸蛋,似乎什么成就都能蒙上一层不可说的交易。 这是世人的偏见。 更致命的是来自上位者的偏见。 对不可掌控的男性僚属,上位者往往会采取制衡打压政策,但对于聪明到不可掌控的女性僚属,上位者第一反应却是将其收为自己的女人。只要打上这么一个烙印,就可以给对方戴上无法挣脱的沉重枷锁。彻底失控的时候,将其投入后院关着就行。 实权可以轻松收拢回来。 上行下效,上位者采取的办法也让世人更加顽固刻板――女子出仕,最终都免不了成为上位者后院一朵随意摘取的娇花。 再有女子出仕,流程直接比照前人。 从无例外! 这才是宁燕说要出仕,徐解如此震惊担心又恐慌的主要原因――他当然知道自己不会有那种禽兽的想法,也知道宁燕的出仕是正经八百出仕,只为谋求生存。 但外人悠悠之口如何堵得住? 世人对于男子宽容,但对于女子却是刻薄甚至是歹毒……他如何能忍受最敬重的师姐被人诟病诬陷泼脏水?她日后越是出色,面对的流言蜚语越是洪水猛兽。 “宁师姐……” 徐解的语气带着几分哀求。 宁燕道:“流言蜚语,我不在乎。” 徐解看着她道:“我在乎!” 宁燕道:“兴宁可以背负天下人误解,仍践行自己的道义,我断没有比他差的。” 徐解:“……” 他的苦口婆心在这句话面前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量,也难怪宁师姐能跟宴安如此契合――这俩人除了性别不一样,这脾气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个个体…… “如此,也好……” 再拒绝,宁师姐怕是要恼怒了。 徐解可不想伤了二人和气。 正要答应下来,门外负责安保工作的随侍突然拿着一只盒子过来,一看盒子上的纹路便知道是不省心堂弟送来的家书。徐解暗中松了口气,宁燕也没继续逼迫。 打开盒子,家书几乎要满出来。 徐解按照时间拿起其中一封,嘀咕道:“文释这个孩子,废话真是越来越多……” 家书一封比一封厚。 虽说徐氏家底厚实不缺钱,也不缺笔墨纸砚,但也不能这么胡乱造啊……他这个家主赚钱,身兼数职也不容易。徐解心中抱怨,一目十行,入眼皆是口水话。 徐解:“……” 看了一封又一封。 真正领略什么叫废话连篇。 全是各种十乌见闻,以及各种胡吹,诸如带着两千兵马跟随主公脚步杀得十乌部落吱呀哇啦乱叫,例如带着几百兵力潜入十乌王都,摘了不少十乌勋贵脑袋。 遗憾没有习得染发绝技。 还叮嘱他,让在外行商的族人关注一下这方面的秘技,他要给自己染个绿的。 主公说绿色更加显目,往人群一站,绝对吸睛,全场焦点,最炫最亮的崽! 他还想效仿沙和尚,用十乌勋贵的脑袋,串一串世间绝版的人头项链,送给敬爱的堂哥当今年份的寿辰礼物…… 徐解:“……” 他光是脑补一下就想恶心。 这都什么审美? 沈君不嫌弃他,多半是自家祖上冒青烟遮住了沈君的眼。一想起沈君,徐解心中又叹息。沈棠将最好的河尹交到他手中,他若是纵容天海各家插手河尹,垄断农田水利矿产生意……沈君珍重爱惜的庶民又将过上食不果腹的苦日子,说什么也不能答应。 看到最后一封家书―― 徐解本以为还是废话,谁知刚看两行就被惊到了――沈、沈君竟是女儿身??? 女儿身…… 女儿…… 女…… 宁燕正垂眸思索,却听徐解一拍桌案,几乎是失态地原地蹦起来,脱口而出。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宁愿相信自家堂弟是堂妹啊! 525:限量版春衫棠票】 退下,让朕来 徐解少有的失态让宁燕侧目。 她这位徐师弟从少年起,便是一副老成练达的做派。刚认识那会儿还能逗逗,年纪越长越是持重通达,连真诚的表情也跟着少了。宁燕还曾抱怨他越发没意思。 现下又是徐氏掌舵者,很难想象还有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失态,险些原地蹦起。 宁燕不由得投来好奇目光。 徐解见状,勉强坐回原位。 只是目光游移就是不敢落在那封家书上,显然是在逃避什么,宁燕没有问,免得戳中前者痛处。徐解当自己的面拆读家书本就是亲近的举动,她不好落井下石。 “咳咳――让师姐见笑了――” “可是有要事?” 若有,她就该起身避嫌了。 徐解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只是……略有些震惊,一时……很难接受……” 短短一句被他说得纠结如乱麻。 宁燕:“与令弟有关?” 她知道徐解有个年纪很小的堂弟,据闻自小父母双亡,被徐解当儿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小小年纪便有了丰富的育儿经验。二人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能让徐解失态的,应该只有他了。 徐解内心仍是乱糟糟,嘴上倔强:“有点,这孩子愈发不像样。原以为他出仕沈君能耳濡目染,学着稳重豁达,没想到愈发混账,连自个儿主公都敢编排了……” 宁燕问:“令弟出仕何人?” 徐解回答道:“陇舞郡守沈棠。” 这人,宁燕并不陌生。 甚至称得上耳熟。 且不说亡夫宴兴宁对此人的推崇赞美,光是进入河尹郡,她从当地庶民口中听到的赞誉就能让耳朵生茧了。宁燕还知道,宴安的挚友康时也是出仕这��少年…… 只是…… 以徐解对他堂弟的约束,不至于养出个无法无天、目无尊卑的混世魔王吧? 不管这沈君年纪多小,身份上也是徐诠的主公,基本的尊重还是要给的,岂能胡乱编排?还写进了家书?宁燕心思细腻,仅一个念头的功夫,心思百转千回。 徐解对堂弟恨铁不成钢:“这混账居然编排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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