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手一把抹去,睁开眼,身体微微用力就把江宥宁按在了床上。 季淮眼底干净纯粹,不带一点欲-望。江宥宁盯着他眼底倒映着的自己的身形,呆滞了许久。 只听季淮说了声:“把电影关了。” 江宥宁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不受控地按下了暂停键。 季淮笑了笑,嘴角上扬的弧度明显,眼底也染上了几分笑。 嘉奖似的,他捏住江宥宁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温柔地辗转研磨,江宥宁愣愣地看着酒店的天花板,为了方便投影,他把灯都关了,只留下了一圈氛围灯,在此刻却显得恰到好处。 季淮的唇瓣滚烫,像是带着电流、带着星火,吻在他的唇角,轻轻舔舐。不知是从哪个呼吸开始乱了套,江宥宁心脏猛烈地跳动着,被季淮亲吻过的地方仿佛在灼烧。季淮又一次睁开眼,黑沉的眸底多了些情欲,只是江宥宁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季淮的欲-望。 江宥宁的眼睛则是明亮许多,沾着点潮湿的水汽。 季淮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喘出的空气都是烫人的。他呼吸粗重缓慢,随着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 江宥宁没忍住,抬起胳膊环住了季淮的后颈,将他往自己身上一按。江宥宁能清晰感受到季淮身体的温度。 季淮轻轻揉着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地深吻。 昏暗的酒店,空调打得很足,没一会儿两个人身上就都是汗津津的,季淮扯开了被子,两个人依旧贴在一起谁也不想放开谁。 屋顶的氛围灯投下一圈圈明亮的光晕,空气中浮动着旖旎,隐隐传出忘情亲吻之时才能发出的暧昧水声。 季淮目光猩红,定定望着被他亲得身子都软了一截的江宥宁。 ——头发凌乱,湿答答地搭在鬓角,嘴唇红肿泛着水光,眼角染着不自然的殷红。 季淮咬紧牙根偏过头不去看他,努力克制自己在心头翻涌的冲动。 江宥宁感受到现在的氛围似乎不太对,两个年轻气盛的大男生似乎对什么跃跃欲试,他迷茫地看着屋顶。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吓得江宥宁一身汗迅速冷却。季淮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飘出一句脏话,帮江宥宁盖上被子,跨下床套上了件衬衫去开门。 门外,周禹穿着睡衣和拖鞋一脸激动地朝季淮道:“走啊淮哥,去关鹭那儿,他的房间老他妈大了,比我们的大一圈!我们去他那块打扑克牌啊。” 季淮被打断了好事,心情不太好,浑身笼罩着一股烦躁的黑气,他回头看了一眼还缩在床上的江宥宁,问:“宁宁,去打牌吗?” 江宥宁还沉浸在那个黏糊的吻中,听到季淮这么喊自己,身上抖了一下,小声说:“去吧。” 再和季淮在这个屋里待下去,他可能真要被人拆吃入腹。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季淮会做点什么。可季淮还是忍住了,只是靠在他耳边喘着气。 可季淮虽然忍住了,但江宥宁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还好门铃响了。 江宥宁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他还没提前做好功课呢,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交代出去。 江宥宁坐起身,衣服皱皱巴巴的,他从行李箱里翻出了另一身衣服换上,季淮也穿上了衣服,看起来正经多了。 想起刚才季淮洗完澡只穿着内裤的样子,配合上他那张清冷的脸,竟然意外的有风尘味儿。 周禹顺势跟了进来:“宁宁,你怎么屋里不开灯啊,好暗。” 江宥宁动作一顿,尴尬道:“刚才在看电影。” “哦……你这屋也是投影啊?”周禹打量了一圈:“电影呢?” 电影被关掉了。 江宥宁扯开话题:“怎么想着打牌了?” 周禹的思维很快就跟着江宥宁走远了,他笑着说:“因为关鹭说他自己一个太寂寞了,让我们去陪他,他还点外卖买了啤酒,给你们发消息也没人回复,只好派我过来探望了。” 季淮瞥了一眼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滚掉床底了,难怪没注意到消息。 周禹惊呼:“淮哥你这个衬衫真好看,有一种禁欲高岭之花的感觉!” “是吗?”季淮敷衍地附和。 “是啊是啊,”周禹猛猛点头,“对了,跟我们小可爱宁宁同床共枕感觉怎么样?” 季淮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宥宁,“感觉特别好。” 周禹露出一个堪称猥琐的笑容,“宁宁睡觉特别老实特别安分,他还喜欢攥着手睡。” 季淮挑了挑眉,“是吗?” 他确实不知道江宥宁还有这种习惯,前几日在江宥宁家里的时候,两个人总是亲着亲着就睡着了,根本没工夫去看他的睡姿。周禹这么一说,季淮忽然来兴趣了,想着今晚要好好观察一下。 被当作话题聊的江宥宁有些不好意思,推搡着他们两个赶紧出门。 亲亲亲,使劲亲 第49章 49.季淮求偶 关鹭已经等候多时了,不愧是花钱升级的豪华大床房,既明亮又宽敞,甚至还是落地窗。 楼层比较高,关鹭干脆只拉了一半的窗帘,另一半敞开着,放眼望去半个南城一览无余,高耸入云的大楼,灯光点点,宛如夜色的点缀品。 关鹭招呼着江宥宁和季淮,茶几上摆满了夜宵,小龙虾、烧烤、炸鸡汉堡、啤酒可乐,应有尽有。 “一到晚上,一到酒店我就情不自禁点外卖,比在外面吃饭爽多了。”关鹭相当豪气,“关哥请客,随便吃!不够再点!” 还没等关鹭说完,蒋家言就已经吃上了,炸鸡吃得满嘴是渣子:“来啊宁宁,来啊淮哥,这个蒜香味的好吃死了。” “……” “光吃不够吧,太没意思了,要不然放点小曲儿,最好是那种燃一点的。” “吃还堵不住嘴?这酒店隔音一般,放音乐小点声。”江宥宁提醒道,他洗干净手戴上手套也没忍住往嘴里塞了一口炸鸡。 香香脆脆的,吃到嘴里嘎吱嘎吱响。 “关哥大方,关哥大气,小弟膜拜!”蒋家言边吃边奉承。 季淮给自己倒了半杯可乐,刚想给江宥宁也倒半杯却被他拦住了,江宥宁吃得嘴边站了一圈油,他傻笑道:“我要和啤酒!冰镇啤酒!” 季淮闻言,倒可乐的动作一顿,帮他倒了半杯啤酒,推到他面前。 喝就喝吧,反正自己在旁边呢,大不了看着点别让他喝多了就好。 投影仪放起了音乐,大概是蒋家言的歌单,全是x乐队的歌。 江宥宁喝了点酒整个人都有点亢奋,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晃动身体,听到熟悉的歌还会跟着唱两句。 “来打牌,其实要是有麻将桌就好了,咱们几个能奋战到天明。”蒋家言说。 江宥宁有点无语:“你是来打牌的还是来旅游的,给你美的吧,还麻将桌呢。” 季淮拆开一幅扑克牌,重复了几次洗牌的动作,一只手捏着一沓纸牌,交叉洗牌。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紧紧攥着纸牌,手背青筋隐隐暴起,江宥宁专注地盯着他手上的动作。 季淮垂眸专心洗牌,感受到江宥宁丝毫不加掩饰的火热主注视,嘴角勾了勾,蓦地抬眼,正好对上江宥宁满含爱慕的眼神。 这种眼神让季淮心里一紧。 江宥宁眼底的爱慕太浓烈了,几乎快要拉成丝流淌出来了。 季淮心里暗爽,动作越发干脆利落,颇有些炫技的感觉。 关鹭等不及了,见季淮翻来覆去的洗牌有些着急:“淮哥,好了没,不至于洗这么多遍吧?” 江宥宁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眼睫毛一闪一闪的,他可算是明白季淮刚才洗牌的时候那种很微妙的感觉源自什么了。 江宥宁死死咬着嘴角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太像孔雀仰着脖子积极开屏,疯狂求偶的样子了。 季淮轻咳了几声,倒也不尴尬,“新牌就是要多洗几次。” “是吗?”关鹭挠了几下脖子。 季淮将扑克牌放在桌子上,手一抹,扑克牌均匀地散成一排,“玩什么?” “斗地主?” “唬牌?” “行,我看唬牌行!” …… 于是,江宥宁盯着手里的牌,表情严肃认真。 “对二。”季淮夹着两张牌,轻飘飘地砸在桌子上。 江宥宁打量着他的表情,平淡自然,看不出说谎的痕迹,他舔了舔嘴唇,“跟上。” “跟上!” 周禹气势汹汹,狠狠一甩。 关鹭和蒋家言都选择平稳一点,没跟。 又轮到季淮了。 只见季淮举杯喝了一口可乐,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喝红酒,有模有样的。 “不信。”季淮轻巧地翻过牌,一看,一张三一张四。 他笑得张扬,把几张牌扔给周禹,周禹欲哭无泪地接过,恶狠狠地说:“不是不报日子未到!” 五个男生玩起来就不分时间不分昼夜了,玩了好几轮下来,江宥宁手里的牌越来越多,季淮手里的牌越来越少,江宥宁不免有些着急,眼睛跟着飘忽不定。 季淮时刻关注着江宥宁的表情,看他着急了,心里有点痒痒。 “一张K。” “两张K。” …… “三张K 。”季淮捏了捏眉心,眼神扫过江宥宁。 江宥宁心脏重重一跳,他莫名有一种预感,站起身翻过牌。 “别想走了淮哥,留下吧!” 季淮本来就要赢了,手里没剩几张牌了,经过这么一出,肯定是走不成了,只能含着笑把牌收了回来。 江宥宁被这个笑容勾得浑身刺挠。 总感觉季淮刚才是故意在给自己使眼色。 江宥宁狐疑不决,一边觉得那个眼神有问题,一边又觉得季淮不像是会在游戏里给自己放水的那种人。 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江宥宁干脆放弃了。 赛事被拉长了,但最后还是季淮率先空牌赢下一局。 关鹭唉声叹气,桌面上乱得一塌糊涂,喝空了的啤酒瓶,擦手的纸张……灯又亮又刺眼,季淮坐起身走向卫生间,路过江宥宁的时候刻意蹭着他的胳膊,江宥宁当下了然,趁其他三个人复盘,跟着季淮走向卫生间。 刚走进卫生间就看到季淮站在镜子面前,摆弄着头发,江宥宁顺手关上门,季淮伸手将江宥宁摁在门上,另一手”啪“的一下关掉了灯。 黑暗的卫生间里,江宥宁只能感觉到自己被他压着,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拍打在自己的脖颈处,泛着阵阵酥麻。 “……干嘛。”江宥宁推他没推动,小声道。 季淮把他搂在怀里,抱得很紧,忍不住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带上这三个电灯泡,心里一阵烦躁,只有怀里的江宥宁能给些许慰藉。 “想抱你。”季淮贴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你别贴这么紧。”江宥宁被他勒得呼吸不畅。 闻言季淮只能不情不愿地松开了些力气,“好讨厌啊。” “什么?” “他们三个,电灯泡。” “现在知道他们讨厌了?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江宥宁也忍不住小声抱怨,带着点谴责。 季淮抱着他晃了几下,像是撒娇:“我想得太简单了。” “那也没办法,事已至此,只能忍忍了。” 季淮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让我亲亲你。” 江宥宁大惊失色,连忙拒绝:“不行!” “为什么?”季淮蹙眉,不理解。 “这是在关鹭的房间!” “他们在外面聊天呢。” “那也不行,”江宥宁推脱,他可不想亲得正投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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