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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了几种寻常的香粉成分,按说不该有什么驱鼠效果。 不过给他推荐香丸的人言之凿凿,他那老友又不是个会说谎的,或许这香丸真有过人之处? 闻重从袖袋中摸出二十文钱递了过去,打算回家试试。 他近来养了一只活泼好动的小狸奴,前两日小狸奴被家中肥硕的老鼠吓到了,每日战战兢兢连饭都不肯吃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到处寻灭鼠的法子。 阿缠正要接钱,却见一群人拎着棍棒气势汹汹地从街对面走了过来,直奔她这里。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些人已经冲进了店里,话都不说,便开始四处打砸,似乎要将整个店都砸了。 那群人中为首的人见阿缠生得貌美,虽然给钱的人说了不让动店里的人,可这个时候他也听不进去了,伸手就就要去拽她。 闻重正要阻拦,却听外面有女子怒喝一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声音还没落,一个东西飞了进来,直接砸到想对阿缠动手动脚的人后脑勺上。 那人转过头,一只鞋从他脑袋上掉了下来。 攻击性很弱,但侮辱性极强。 几人同时望向那名站在门口的女子,阿缠竟从记忆里找出了对应的人。 这位姑娘似乎是安西将军林城的嫡长女,林岁。季婵与她并不熟悉,记忆里只是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而已。 可能是见有人出了头,看热闹的行人,还有周围店铺的老板和伙计都聚集在了阿缠店门口,纷纷出声说已经去报官了,让他们立刻停手,放下手中武器。 那些人却并不停手,只有那个被鞋砸了的人指着阿缠道:“这女人心肠歹毒,卖有毒的香粉,害了我妹子浑身长包,我砸她的店就是她活该!” 一时间围观人也不知道对方究竟说的是真是假,却听林岁冷笑一声:“你说她卖有毒的香粉,怎么不去报官?若你说的是真的,到时候她挨上几板子,岂不是更让人痛快?” 旁边顿时有人附和:“是啊,为什么不去报官,却找这么多人来砸店?” “这明显是趁机报复,这是和季老板有仇吧?” 林岁见那人说不出话,讥讽道:“连个诬陷的活都做不好,还敢收钱来砸人家的店,我要是你们,早就一头撞死了,你蠢到这个份上,怎么有脸见人?” 林岁几句话就让那人恼羞成怒,他一边骂骂咧咧:“臭娘们你懂个屁。” 一边伸手去抓阿缠。 这一回还未碰到阿缠,一扇门板从门外飞了进来,直接砸到了那人身上,将他硬生生砸进了柜台里。 这动静让店里的人全都停了下来。 陈慧从店外走了进来,随手拽过来一个想要逃走的,一脚便踹断了那人的脚踝,下手之果断,让闻重眉头跟着一跳。 “慧娘。”阿缠急忙跑到她身旁。 “伤到了吗?” “没有。”陈慧先是确认了阿缠没事,又看了眼旁边的闻重,见他不像是歹人,才看向店里的其他人。 陈慧走向那个被她用门板砸进柜台的人,将他拎了出来:“谁派你们过来的?” 那人倒是硬气,依旧不肯说实话,只道:“没人派我们来,我们就是为了讨回公道。” 陈慧直接卸了他一条胳膊,那人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一边扯着脖子喊:“杀人啦,救命啊——” 这时闻重终于上前,他对陈慧道:“这位夫人,不如让我来试试?” 陈慧迟疑了一下,松开手,将那人放开。 闻重走上前,弯腰在那人耳边说了什么,那个人顿时抖如筛糠,一股脑的把话都说了出来:“是晋阳侯府的管事找我们来砸店的。” “原因呢?” “听说侯夫人的弟弟昨晚被活尸咬死在门外,侯夫人记恨这家店的店主,觉得是店主妨碍了她弟弟,才害得她弟弟身死,就找我们来教训她一顿。” 闻重表情淡了几分:“晋阳侯府人吗?” 由于陈慧及时赶了回来,虽然阿缠的店被人砸了,但是人没有受伤。 很快,京兆府的差役就赶了过来,将来闹事的人都押走了,阿缠这个苦主也得去一趟京兆府,闻重作为证人自愿跟着一起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阿缠只来得及对林岁道了声谢:“多谢林姑娘方才出手相助。” 林岁瞥了阿缠一眼:“废柴。” 然后扭头就走。 阿缠张张嘴欲言又止,想说你的鞋还在我店里呢,然而林岁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京兆尹办事还是很有效率的,问清了案情之后,判了几人入狱一个月,又让他们赔付阿缠二百两银子用来修缮店铺。 至于他们之前说的晋阳侯府的管事找他们来砸店之事,因为没有证据,便只能不了了之。 那几个地痞从晋阳侯府管事手里不过拿了一百两银子,转眼间自己还要倒搭进去一百两,顿时心如死灰。 但不给银子一个月的牢狱之灾就要变成一年,他们只能尽力凑齐了二百两银子。 阿缠本也没指望能够让官府出面对付晋阳侯府,拿了赔偿后又与主动来帮忙的闻重道了谢,便离开了。 等她走了,京兆尹走下堂,对着闻重深深施了一礼:“下官见过闻大人。” 闻重“嗯”了一声,没和京兆尹多说,也匆匆走了。 看着这位左副都御史匆忙离去的背影,京兆尹抹抹汗,明天早上朝堂上有人要倒霉了。 第二日一早,朝会上,一贯低调的左副都御史闻重突然站了出来。 不仅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朝中半数正在瞌睡的大臣和勋贵们都激灵了一下。 这位闻大人在御史台那可是相当的特立独行的存在,从不盲从别人,他就喜欢参那些背景深厚的朝臣和勋贵,一参一个准,至今战绩在御史台无人能敌。 偏偏陛下信重他,谁拿他都没办法。 闻重朗声道:“陛下,臣要弹劾刑部左侍郎严立儒。” 皇帝坐直身体:“说。” “月前有活尸在京中作乱,陛下曾令刑部左侍郎严立儒全权负责此案。但据臣所知,那头活尸至今未被抓捕,且昨日还在昌平坊还杀死一名刑部员外郎,而刑部非但没有将此事上报,还试图隐瞒陛下,其心可诛。” “一群废物!连一头活尸都抓不到,朕还能指望你们保家卫国?”皇帝怒道,“严立儒呢?” 刑部尚书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启禀陛下,严立儒已告假半月,今日并未上朝。” “既然病了,那就让太医去看看,朕倒是很好奇,怎么偏偏这么巧,他在这个时候病了。” 陛下明显是对刑部不满了,刑部尚书不敢再为严立儒辩解,生怕皇帝将对刑部的不满全部倾泻到他头上。 皇帝锐利的目光扫过下面的大臣,最后开口:“白休命。” “臣在。”白休命出列,姿态恭敬。 “三日之内,朕要见到那头活尸的脑袋。” “臣领命。” 第40章 他抬起头,与阿缠对视…… 众朝臣心里都很清楚,如果白休命三天之内将那头活尸杀掉,刑部接下来就要倒霉了。 不少衙门都要从明镜司手中分权,刑部一贯是跳得最高的,现在看来,也会成为跌得最惨的。 就在大家看完了刑部的笑话,打算熬一熬时间等退朝的时候,闻重又开口了。 “臣还要弹劾晋阳侯治家不严,纵容其府内管事买通地痞,打砸店铺。” 这才对嘛,众朝臣突然就松了口气,就觉得刚才的弹劾少了点意思,原来菜还没上完。 突然被弹劾的晋阳侯满脑子疑问,他大步出列,高声道:“陛下,臣不服。臣妻治家一贯严谨,绝不会纵容管事在外生事,闻御史可莫要冤枉本侯。” “原来如此,既然晋阳侯认为贵府管事不会做这种事,那就一定是侯夫人指使的。” 闻重不愧是御史台谁都不敢惹的存在,说话专门往人肺管子上戳。 晋阳侯被他气的想揍人,却忌讳着陛下还在,只能强压怒气:“闻御史慎言。” “陛下。”闻重朗声道,“被砸的店铺在昌平坊,昨夜晋阳侯的妻弟就死在那家店外,那些地痞当众承认,是侯府管事雇佣他们过来打砸,因为侯夫人认为这家店的存在妨害了其弟的性命。” “你胡言乱语,你故意栽赃!” 闻重根本不管跳脚的晋阳侯,继续道:“店铺被砸时,店内除臣之外,还有众多围观者,他们都能证明。” “那又如何,说不定那些地痞是胡乱栽赃给我晋阳侯府。” 闻重转过头看了眼晋阳侯:“此事臣要向晋阳侯道歉,未经晋阳侯允许,臣便私下为其府中的管事画了像,将他们的画像带去京兆府大牢让那些地痞分开指认,他们所有人都指认出了同一个人。” 听到这里,晋阳侯的脸都青了,指着闻重的手都在发抖:“闻重,你敢偷偷潜入侯府,你简直无法无天!”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但臣并未入晋阳侯府,最多只是扒个墙头,准确的说,只有臣的手越界了。” 看热闹的大臣们纷纷低下头,强压下上翘的嘴角,心里想着,论气死人还得是闻大人。只要他弹劾的不是自己,这热闹就有得看。 话说到这个份上,晋阳侯也没必要辩解了,这件事他确实毫不知情,必然是薛氏背着他做的。 只是运气不好,偏偏撞上了闻重。 但在朝堂上,他总不能将此事推到薛氏身上,这样陛下会以为他以女子为借口。 他只能沉声道:“陛下,臣对此并不知情,想来是府中管事自作主张。” 闻重立刻跳出来:“陛下您瞧,臣就说晋阳侯治家不严,果然如此。” 晋阳侯额上的青筋绷起,紧握拳头,就怕一个忍不住把闻重揍了。 皇帝看够了热闹,这才开口:“晋阳侯治家不严,罚俸半年。至于其夫人,念其痛失至亲,可以理解,但需赔偿受害者千两白银,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晋阳侯立刻跪地:“谢陛下开恩。” 闻重也跟上:“陛下英明。” 散朝之后,明王追上越走越快的儿子:“走这么快干什么,为父差点没追上。” 白休命表情无奈,他就是不想被追上才走得快 “儿子要去办差。” “一头活尸而已,司天监监正手上有个阳火瓶,以尸气为养料,一遇到尸气就喷火,可好玩了,你去借来用两天不就行了。” “儿子这就去。” 可惜人还没趁机溜走,就被明王捏住了袖角:“还有正事没说呢,跑什么。” “您说。” “你之前不是说薛家那小子是疑似偷盗妖玺的主谋吗,就这么让他死了?” “他的上线已经查到了,他没用了。” 之前抓到雪针蛇的时候本可以人赃并获,但白休命放了薛明堂一马,还给他设了个套,他果然中了圈套。 因为怕手下的人跟丢,那段时间,白休命亲自跟着薛明堂,亲眼见他在自己府上设下了障眼法,然后偷偷去了严立儒府上。 他进严府不久,雪针蛇身上的契约就单方面断掉了,除了妖玺,也没有别的东西有这中强行中断契约的能力,这些证据已经足够了。 “所以,你找到妖玺了?”明王眉梢一扬。 “嗯。” “那怎么没取回来?” “我以为,您和陛下放任妖玺被偷走,并不是想让我把它追回来。” 进了禁库的东西,会带着一股特殊气息,所以妖玺刚出禁库,以明王的手段,是能够查到下落的,但他没有,反而过了一段时间将这个案子交到了白休命手上。 明王瞄了瞄个子已经比他高的养子:“果然是长大了,心眼都变多了。” 白休命扯了扯唇角:”您过奖。” “那你知道,陛下放任妖玺在外是想钓哪条鱼吗?” “这就要看严立儒手中的东西,最后会落入谁的手里。” “你猜呢?”明王像是在考校白休命。 “我猜是镇北侯,或者是他身后的人。” 镇北侯是严立儒的岳父,严立儒并无家族支持,能官至三品,离不开镇北侯府的扶持。 他和镇北侯是利益共同体,如果说谁能让他冒险,那就只有镇北侯了。 当然,镇北侯也未必就是最终目标,但嫌疑人总要一个一个往上查。 明王负手而笑:“镇北侯最多七日便要归京述职了,你是不是没见过他?他在京中的时候,你已经去了幽州。” “没见过,但听说过。听闻镇北侯行事狂妄,他十年前修为便到了四境巅峰吧?” 听白休命一句话说到重点,明王越发满意:“是啊,只差一步就要入五境了,还不许人家狂一点?” 随即他话锋一转:“不过陛下不喜欢他这样狂妄的臣子,入了上京城,就该守规矩。” 就像他们头顶隐匿不见的大阵一样,强行压制着所有三境以上修士的修为,不允许飞天遁地,这就是大夏的规矩,是条龙进了上京也得盘起来。 “明白了。” “行了,干活去吧,本王去找闻重下几盘棋。” 等明王走出两步,白休命叫住他:“父王。” “嗯,还有事?”明王回身问。 “闻大人只会些拳脚功夫,输棋的时候,您务必要控制住自己,不要掀桌也不要打人。” 明王顿时火冒三丈:“逆子!” 白休命会这样叮嘱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明王棋艺不佳,但是个棋痴,且棋品糟糕。 闻重闻大人嘛,棋艺极佳,但嘴太毒。 白休命有幸见过一次两人交锋,棋还没下,闻御史让明王发誓谁偷棋谁是孙子。 总之,两人每次下棋,场面都十分难以收拾。 白休命朝明王拱拱手:“儿子告退。” 该劝的已经劝了,之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哦对了,严立儒生病的事也不知道真假,你盯着点,可别让他在没见到镇北侯之前就出了什么事。”白休命走出很远,又听到明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休命只好转道太医院。 陛下在朝堂上说让太医去严府为严立儒看诊,消息传到太医院,那位医术极好的黄太医又首当其冲。 黄太医还有些不情愿,直到看见白休命走进太医院,不禁有些诧异地迎上前:“白大人生病了?” “并不是,有件事想请黄太医帮忙。” “您说。”黄太医十分客气。 “请黄太医带着我一名下属一同进严府。” “没问题。”黄太医答应得痛快,也不问缘由。不过是带着个学徒,没有人会在意。 虽然严立儒没有上朝,但朝堂上的事很快就传到了他耳中。 他自然也知道皇帝派了太医来为他诊治。 严府管家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才终于见到了太医院的马车。 马车停在严府门口,先是走下来两名身着太医院白袍的太医学徒,随后又下来两位太医。 黄太医走在前,另一位张太医不争不抢地跟在后面。 管家上前,姿态恭敬地引四人进府。 在卧房内见到卧床不起的严立儒时,黄太医着实有些惊讶。 这位严大人的气色可不太好,若他不是涂了粉,那就是真病了。 不过他并未说什么,而是看了看卧房环境,倒也不是他挑剔,实在是这房间里太暗了些,不但暗,屋子里熏香的味道也很浓。 黄太医忍不住问管家:“青天白日,为何要在窗前挡上帘子?” 管家为难道:“这位大人,我家老爷最近不知为何十分畏光。” 黄太医沉吟着点点头,随后上前对严立儒道:“严大人,下官奉陛下之命特地来为您诊治,还请您伸出右手。” 严立儒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黄太医将他的衣袖往上拨了拨,意外发现对方手腕上方长了一块指甲大小的黑色斑块。 他记在心里,随后为严立儒诊脉。 诊脉之后他并未说什么,而是起身让另一位张太医也来诊脉。 两人都诊过脉,互相交流了几句,才对管家道:“从严大人的脉象上来看,他只是血行不畅,气血瘀滞,并不是什么大病。” 但也只是从脉象上来看。 至于其他方面,可不好说。 两名太医都看出严立儒不对劲了,可他的情况,并不是生病了。 管家听到太医这么说不由有些焦急:“可是我家大人身上……” “管家。”严立儒出声制止了管家继续说下去。 然后又对两名太医道:“多谢两位太医,请开药吧。” 黄太医口述药方,一旁候着的学徒立刻将药方写好,交到严府管家手上,这次看诊便结束了。 严管家在严立儒的吩咐下送四人出了府,但态度明显没有迎接他们时候热情,想来是因为他们并没能解决严立儒身上的问题。 等上了马车,那位张太医才开口:“严大人的血脉不太对劲。” “岂止是不对劲,血脉几乎不流动了,我只在将死之人身上见过这种情况。”黄太医叹口气,就知道接这种活没好事。 “此事是否需要上报?” “自然是要报的,如实说就行了,严大人这病啊,我们是治不了。” 两名太医回到太医院后径自去找院使汇报,跟着他们的两名学徒则各自离去,其中一人脱掉身上的白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太医院。 回到明镜司,那人找白休命汇报:“大人,两名太医说严立儒的血脉几乎不流动,像是死人。严府管家说,严立儒最近十分畏光,卧房内的窗户都加了帘子遮光。属下闻到严立儒身上有淡淡的尸臭味,不过被熏香遮过了,他手上有一块黑斑,疑似尸斑。所以属下怀疑,他是中了尸毒。” 白休命并不怀疑这名下属的话,他派去跟着太医的,自然也是对各方面都略懂一些的。 “尸毒,这倒是有意思了,一会儿先去严家转一圈。”白休命把玩着一个手指长的黑色瓷瓶,他面前桌上,还有五只小了一圈的白色瓷瓶摆成一排。 这些都是阳火瓶,黑色的是主瓶,白色的是子瓶。 “将留守在衙门内的千户都叫过来。” “是。”下属听命出去叫人,很快十名千户依次走了进来,除了被白休命外派出去的江开不在,其他人都齐了。 他从十人中点了五个人,让他们一人拿一只阳火瓶,带人去查活尸的下落,其余人则留守明镜司,以防万一。 命令下达之后,不多时,明镜司千户们带着各自的下属离开衙门去查活尸的踪迹。 白休命则带着封旸和一队明镜司卫一起出了衙门。 天色尚早,明镜司倾巢而出,惊得百姓们都不敢在外面多呆,生怕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们被波及到。 白休命刚带人到了严府不远处,就见天上升起了明镜司特制的响箭。 看位置大概是在大通坊,随后,永安坊也有响箭升起。 “听刑部的人说那头活尸快要进阶了,它竟然制造了这么多新的活尸。”封旸有些震惊,要不是用了阳火瓶来寻活尸,这些东西说不定就要在城中隐藏起来了。 白休命没理他,而是看着手中的阳火瓶冒出一簇微弱的红色火苗,那火苗弯曲着指向严府的方向。 封旸见到火苗,啧啧道:“那位严大人该不会也变成活尸了吧?” “还没,如果他现在死了,倒是有可能。”白休命看了严府的方向一眼,并没有进去抓人。” “大人,我们现在去哪儿?” “昨夜活尸不是在昌平坊出现过,我们就去那里。” 龙血马朝昌平坊奔驰而去,刚一进昌平坊,白休命手中的阳火瓶就窜出了三寸长的红色火焰,那火焰指引着他们一路往前,来到了一处位于昌平坊最角落的空宅子。 那宅子看着已经荒废了,大门上还贴着官府的封条。 找到了地方,封旸跃跃欲试:“大人我去……” 白休命没应,而是翻身下马。 他孤身一人走入那荒废的宅子,没多久,宅子里就传来了活尸的吼声,下一刻吼声就消失了。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白休命走了出来,对封旸道:“进去收尸,头装好,明日要给陛下看。” 封旸眼角抽搐,觉得陛下可能并不想在早朝上见到活尸的脑袋,不过谁让这是他们大人的吩咐呢。 没多久,明镜司卫就将活尸的尸体装好,活尸的头被另外装进了匣子里。 其他地方再没有响箭升起,想来城中的活尸都被处理干净了。 就在封旸这么想的时候,他转头看见白休命手中的阳火瓶又喷出了一道火焰,这次的火焰虽然只有一寸长,但是很显然,昌平坊中还有一头活尸。 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往第二处活尸出没的地点,然后,阳火瓶将他们带到了一个熟悉的大门外。 看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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