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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有其他原因,但他不适合说太多,如果这位季姑娘能让白大人开口,说不定她会知道真相。 “这案子会调查多久啊?” “说不好,快则十天半月,毕竟涉及到当朝二品将军,还需要调查詹草的来历以及背后是否有人推波助澜。”刘仲说了几句后便不再深入了。 阿缠的关注点却全都歪到了另一边:“那岂不是要用很多玉骨粉?” 一根骨头只够一个人一天用的,一根九十两银子,林家这么多人,半个月那要多少银子? “季姑娘不必担心,女尸的骨头我们明镜司大库中应该有不少,足够用了。” 阿缠立刻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刘仲叫来了人,拿着他的腰牌去明镜司的大库取女尸的骨头还有一应材料,他则与阿缠留在了配药室内闲聊。 不多时,就有两名明镜司卫抬来了一个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了一箱子的玉骨。 这些玉骨材质上乘,每一个都晶莹玉润,看着就价值连城。 阿缠突然想要抛弃自己正直的人格,偷几根骨头回家。 拿到玉骨后,刘仲在阿缠的指点下开始处理骨头,将玉骨磨成粉末,又与其他香料粉末混合。 等香粉制成后,刘仲取了一点香粉点燃,阿缠闻了味道后点头道:“和我调制的味道一样。” 这时,配药室外传来敲门声,方才只负责动嘴的阿缠过去开门,门外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江开看到阿缠后立刻露出笑脸:“季姑娘,你也在呢。” “江大人。”阿缠眼睛弯弯,“你是来找刘大人的吗?” “对。” 江开走进配药室,刘仲正在将十份香粉分别装好,抬头看到江开后问道:“可是大人有什么吩咐?” 江开道:“林将军在镇狱里发狂了,大人让你将配置好的解药先给他用上。” “这么严重?”刘仲有些意外,随后道,“我亲自去一趟镇狱,顺便将他的情况记录下来。” 江开点头,他本来也是这个意思。 刘仲要和江开一起离开,阿缠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便十分自觉地跟在了他们身后。 刘仲可能觉得她是香粉的制作者,竟也带着她一起进了镇狱。 林家人因为是受害者,被关在了镇狱第一层,阿缠也在这里关了一段时间,对这里的环境适应良好。 很快,江开引着他们来到了关押林城的牢房中。 还没靠近,阿缠就听到了撞击声,似乎有人在用身体牢房的栏杆。 走进了她才发现,发出声音的是林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失控的林城,按说就算被詹草的使用者控制,他也不该反应这么激烈。 她转头看了眼刘仲,刘仲似乎早有预料,脸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你知道林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吗?”阿缠见江开打开牢门走进去,将带着枷锁的林城制服,她小声询问刘仲。 刘仲点头:“当詹草的使用者意识到自己濒临死亡时,受影响越重的人,反应就会越激烈,这可能是一种特殊的保护机制。” “你以前遇到过?” “没有,衙门里的案卷有记载过相同的情况,不过对方受影响的时间短,情况远不及林将军严重。” 江开将林城掀翻在地后,一屁股坐在他背上,朝着小声嘀咕的俩人道:“别聊了,快点上解药。” 刘仲走进牢房,将香粉取出,又从怀里掏出香炉等一应用具,还有一口袋香灰,当场打了个香纂。 江开见状简直想要翻白眼,忍不住道:“刘仲,下次能配个正经的解药吗?” 刘仲顿时不乐意了:“这解药可是季姑娘研制出来的,哪里不正经了?” 一听是阿缠做的,江开立刻闭上了嘴。 浓郁的香味在牢房内散发开来,原本挣扎不停地林城慢慢不再动了。 等香粉燃烧殆尽,林城终于开口:“我……这是怎么了?” 江开低头看了眼林城,见他眼神似乎清明了几分,才从他身上起来,笑呵呵地将人从地上拉起来,甚至还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林将军方才被控制失去了意识,在下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制住了将军,没让您伤到自己。” 阿缠在外面撇撇嘴,不愧是白休命的下属,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方才差点一屁股坐死林将军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有劳了。”林城语气诚恳。 随后他打量了一番周围环境,开口询问道:“这里是明镜司的镇狱?” “是,还请林将军见谅,案子调查结束之前,你只能留在这里,免得失控。”江开道。 “无妨,不知我什么时候能见到白大人?” “林将军。”白休命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突然出声,把毫无准备的阿缠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白休命顺手扶了下她的背,等她站稳后才放开手,走向前。 “此番多谢白大人了。”意识恢复清明之后,林城当然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人控制,甚至还一度失控。 “林将军不必客气,都是林姑娘及时提醒了本官。” 想起林岁,林城面色和缓下来,要不是林岁警醒,他们全家怕是都要受人掌控了。 又与林城说了几句话,白休命便带着几人离开了。林城暂时还不算完全恢复正常,得明日再熏香一次之后才能问话。 出了镇狱,还想与阿缠探讨一番的刘仲被江开顺手拎走。 阿缠则凑到白休命身边:“白大人,我都已经帮你把解药制出来了,你的故事呢?” “前朝有位皇子曾利用詹草争宠,但是很快就被发现了。” 阿缠不太满意被略过的步骤:“怎么发现的你倒是详细说一说呀。” 白休命看她一眼:“这个是皇室机密。” 行吧,不听就不听,还要吓唬人。 “那你继续说。” “后来皇帝下令将皇子处死,结果人被处死的前夜,皇帝突然失控,几次下令想要将皇子释放。” 阿缠终于知道刘仲说的案卷出自哪里了,竟然是皇室的案子。 “那后来呢,皇帝把人放了?”阿缠追问。 “那一代的明王提前处死了皇子,皇帝醒来后震怒,将那名皇子的家眷以及属官尽数处死,相关涉案人员,夷九族。” 那位前朝皇帝以脾气好闻名,这件事算是他当政期间最大的案子。 阿缠撇撇嘴,人类的皇帝胆子小,脾气是真的大。 不过好像也挺正常,这东西操控人的过程算是润物细无声,可最后的反扑确实很吓人,不过最后这种情况似乎只针对人族。 她会知道詹草,其实是因为有妖族也会吃这种东西,有些妖天生长得丑,化成人形也丑,于是就吃詹草骗媳妇。 但是詹草对妖族的影响很小,非常容易摆脱,于是就会夫妻相残血溅当场。 阿缠在青屿山上见过一个脸是方形的同族,他就总喜欢吃这东西,可惜直到阿缠离开青屿山,他也没骗来一个同族的媳妇,简直是悲剧。 想来那位皇帝一开始应该没觉得事情多严重,所以才只重罚了皇子一人,后来却发现情况失去控制,他也失去了控制,才雷霆震怒。 听完了一点都不精彩的皇室秘辛,阿缠觉得自己有点亏,她瞄了白休命两眼,试探着问:“白大人,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就不想给我点奖励吗?” “你觉得本官想吗?” “我觉得你想!” “那本官应该奖励你什么好呢?”白休命从善如流地问。 “刘大人说明镜司中有许多市面上看不到的禁书,我能看看吗?”阿缠眨巴着眼睛问。 “不能。” “我要黑虎妖的皮。”阿缠飞快说出自己的目标。 “那还是看禁书吧。” 第60章 看不出,你还是个知恩图…… 阿缠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谁要看书,一点意思都没有,人类总喜欢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才没兴趣了解。 小心思这么轻易就被看透,她只好转变风格,开始晓之以理:“白大人,你说你能这么快斩杀虎妖,是不是也有我一半功劳?” “哦?怎么说?”白休命配合地问。 “要不是我费尽千辛万苦,忍着对虎妖的恐惧和它虚与委蛇,将它哄到你面前,你也不能那么容易就杀了它。你们明镜司论功行赏的时候,怎么也不该把我忘记了呀。” “这倒是本官的错了?” 阿缠立刻大度地原谅了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我的虎皮呢?” 白休命没答应,但也没有拒绝,只是问道:“你要虎皮干什么?” 阿缠回答的十分坦然:“做褥子啊,我之前就觉得那头虎妖的皮毛很暖和,冬天的时候铺在床上取暖一定比汤婆子管用。” 白休命沉吟着,没有表态。 “为了那张虎皮,我提前为它设计了一张三米长的大床,白大人,你忍心让我的设计束之高阁吗?” “听起来,你确实很需要这张虎皮。” 阿缠猛点头,对,就是这样,她太需要了。 “东西进了明镜司,就属于衙门。”白休命慢条斯理地说,“不过,本官允许你买,一千两银子。” 阿缠深吸了口气:“大人,凭我们的交情怎么能要一千两银子这么贵。” 她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两!” 白休命语气带着遗憾:“看来你不是诚心想要,那本官只好将虎皮交给想要的人了。” “我要!” 阿缠的第一次讲价,以失败而告终。 虽然一千两银子买到一头三境虎妖的皮毛已经算得上白休命做好人好事了,但她也付出努力了啊,她还付出了那么多银子。 早知道就该让慧娘跟来了,她可会讲价了,阿缠心中扼腕。 “大人,我能先去看看我的虎皮褥子吗?”阿缠怕他临时反悔,打算一会儿就搬着她的虎皮回家。 “虎妖涉及的案子尚未审完,还需几日才能处理虎妖的尸身。” 阿缠不信任地眼神飘了过去:“过几日,你该不会就背着我把皮给其他人了吧?” 她可是知道,人族一直很喜欢妖怪的皮毛,那头黑虎的皮毛肯定很抢手。 “你若是担心,可以先付订金,本官一定给你留着。” 阿缠摸摸自己的钱袋,十分大气地从里面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将它塞进白休命手里:“你收了我的订金,不许反悔了。” 白休命竟也没嫌弃银子少,顺手将银子收起来:“好说。” “大人,你们明镜司斩杀的妖族,最后是不是都会被分解,将有用的部位留下啊?”阿缠状似好奇地问。 白休命转过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你想问什么?” 阿缠目光微微闪,这人还真是敏锐。 “我是想问,那头救过我的狐妖的尸身……也是这样处理的吗?” 阿缠并不像人族那般,觉得死后尸身不容损毁。他们妖族的传承用人类的话来说,是野蛮和血腥的。凡是敌人,都可以被猎食。 她只是觉得,虽然自己离开肉身的时候模样不太好看,但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尸体,要是也能买走,就一起买了。 “你要它的尸身打算做什么?” “埋了啊,好歹救过我的命呢,我也该逢年过节去上上香扫扫墓。”阿缠回答的理所当然。 “看不出,你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我当然是了。” “可惜,狐妖的尸身不在明镜司。” “不在明镜司?那在哪里?”阿缠有些意外,难道是青屿山知道她死了,将她的尸身要了回来? 可她随即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不可能,祖母不喜人族,与大夏几乎没有来往,当初妹妹失踪的时候她都不在意,如今自己死了,她怕是一样不会多看一眼,更不要说将自己的尸身要回去了。 而且她的内丹都没了,对妖族来说,恐怕只剩下一点血肉有些价值,祖母怕是瞧不上。 那会是……北荒那边吗? 阿缠想到这里,微微蹙了蹙眉,心情有些不太愉快。 “那具尸体被明王要走了。”白休命倒也没有隐瞒。 “明王?”这个答案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明王要那具尸身做什么?” “需要本官替你问问他吗?” 阿缠猛摇头:“大可不必,我就是有一点点好奇,并不想知道真相。” 明王可是五境修士,他们好像能看透许多秘密,就像她的祖母那样。天知道他能不能看出自己的异常,阿缠可不想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阿缠没有追问的意思,这个话题便到此结束了。 事实上,白休命并非不知道原因。 明王那时给的答案是,那头狐妖的父辈与他有旧,既然是故人子嗣,尸身便交由他收着。 将来若是有机会,就交给她的长辈。 涉及到明王的私事,白休命不会随意告诉其他人。 与白休命说完话,阿缠看了看天色,绝对已经过了宵禁,她今晚要怎么办? “大人,解药都做完了,我现在能回家了吗?” “等你的口供录完,本官派人送你回去。” “好吧。”阿缠勉强应下,随即又问,“你不送我吗?” “本官要审案。” “审林婷和她全家吗?大人,能不能旁观?”阿缠顿时来了兴趣,突然不太想回家了。 “你说呢?” 阿缠撇撇嘴,就知道不行。 白休命叫来了一名下属,让他带阿缠去问话。 整个过程很短暂,对方只询问了涉及詹草的一些问题,以及她和林岁的关系,原本最难解释的是她为什么会认识詹草,但这个问题被刻意略过了,大概是白休命有过交代。 问完了口供,阿缠在下面画押,接下来就没她什么事了。 等那名明镜司卫打开问询室的门,阿缠就看到封旸站在门口。 “季姑娘,大人让我送你回去。” “劳烦封大人了。” 阿缠打了个呵欠,她已经有点困了。 回去的路上,她试图从封旸口中打听出一些新的消息,可惜这人嘴太严,不是不能说,就是说了大人会打死我,阿缠只能抱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了家。 阿缠离开明镜司衙门之后,白休命回到衙门正堂,此时堂中灯火通明,左右两排明镜司卫腰间挎刀,神情严肃。 “将姚定邦带上来。”白休命落座后,沉声开口。 不多时,浑身汗湿的姚定邦被人拖到堂上。 “大人,大人我什么都招。”甚至不需要白休命开口,姚定邦已经开始不停磕头了。 他原本还想要瞒下一些罪行,想着或许能轻判。 可是进了镇狱后,不管他想不想说,最后该说的不该说的,他恨不得全都交代清楚。 镇狱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那些人也不在乎他的身份,他们根本就没想他活着。 姚定邦原本就贪生怕死,哪怕知道自己这次难逃一死,可能拖一日是一日。 “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詹草?”白休命开口问。 “是黄氏从她娘家那边得到的,她的一个姑婆以前住在北荒,那里能买到詹草,也是她告诉了我们詹草的用途,我当时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听信了她的话。” “拿到詹草后你做了什么?” “我、我们将詹草喂给了刚出生的婷婷,又找了个女冠和我妹妹偶遇了几次,我告诉她一些我妹妹的私事,我妹妹就被那女冠哄骗住了。” “继续。” “后来,女冠告诉我妹妹,她腹中的孩子与她相克,我们又暗中使了些手段,让她在生产的时候遇到了危险,她果然信了。”姚定邦喘了几口气,将这些隐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说出来之后,他反倒轻松了。 他继续道:“后来,在黄氏和那女冠的劝说下,我妹妹将她女儿送走,黄氏又抱来了我女儿替代了她的女儿。” 他一口气将事情说完,抬头看了眼坐在堂上神色漠然的白休命:“大人,我真的没有骗你,那时候我才是个七品小官,我们姚家也败了,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妹夫,可我妹妹瞧不上我,根本不想帮我。 我就想着,想着用自己女儿来换些好处。抱养了婷婷后,我妹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我态度也好,私下里给了我不少好处。” “你是想告诉本官,从林衡与姚氏等人屋中搜出的借运法器,与你无关?” “有关。”姚定邦声音颤抖着道。 “理由?” “因为、因为我妹妹给的好处不够,她给我的银钱我都用来买詹草,没有银钱活动,我的官位升得太慢,好多年过去了还只是个六品官,可妹夫却能一步登天,直接被封为二品将军。我一时、一时鬼迷了心窍。” “这一次是谁帮了你?” “是……”姚定邦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是黄氏的弟妹,她发现了黄氏和姑婆的交易,就也找上了黄氏。” “名字。” “申悦华。” “申……西陵申家?”白休命只是略微思索,便开口道。 “是,听说她是申家的远亲,我以前听人说过申家人厉害,他们家族出了许多猎妖师,虽然不入朝为官,在民间却很有威望。” 白休命并不需要他解释,而是继续问:“申氏做了什么?” “她给了我们一对玉佩,其中一个刻了我儿的生辰八字,一个刻了林衡的生辰八字。 婷婷将刻了我儿生辰八字的玉佩给了林衡,让他贴身携带,谁知不久之后,我儿好像一下子开了窍,竟考中了童生。” 一开始,他就知道长子愚笨,并未对他抱有太多期望,只想他平安。 可后来,长子考上了童生,考了秀才……他对长子的期望就越来越多,也就越来越无法收手。 “本官记得你有两个儿子,他们都借了林衡的运?” “我小儿子借的是婷婷未婚夫的运,可惜他的才运太过一般,还不如从未科举过的林衡。” 姚定邦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不满。 “你又是借了谁的运?” “是……是林城与林奕两人。” 感觉到白休命看过来的冰冷目光,姚定邦还试图辩解:“我并未常年借运,他们两个很少回来,婷婷接触不到他们,只能将借运法器放到他们房间中,他们每次回来上京我才能借到一点,对他们影响不大的。” “姚大人倒是很诚实。”白休命道。 “不敢、不敢隐瞒大人。”姚定邦再度磕头,“大人,下官自私自利,卑鄙无耻,但下官真的没有一丝一毫对陛下不敬的心思啊,还请大人明查。” “本官知道。” 姚定邦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之色。 但随即,白休命的话就将他打落悬崖:“可惜,姚大人不知道,前朝皇帝曾下过旨,在明镜司的诸多律法中添加了一条,凡有人以詹草等物迷惑官员,等同谋逆,诛族。” 姚定邦一下子瘫倒在地,眼前一片漆黑,他完了,完了。 仿佛傻了一样的姚定邦被拖走了,很快,黄氏又被拖了上来。 接着是姚家的一对兄弟。 白休命挨个问过口供后,得到的供词相差不大。 等问案结束,他坐在堂上沉思。 姚定邦与黄氏虽然是此事谋划者,但他们也只是一知半解,尤其是借运之事,如果别人的运道才气只靠法器就能轻易借来,这世道早就乱了。 这其中,定然有些不为人知的隐秘,而这个隐秘,只有主持借运的申氏知晓。 申家在西陵势大,林城却在几年前成了安西将军驻守西陵,他很难不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看来申家人的手,伸的有些长了。 白休命起身:“江开。” “属下在。” “黄氏与姚氏二族涉嫌谋逆,将全族人都带回明镜司受审。” “是。”江开领命离开。 姚氏一族本就在上京,黄氏一族的主支也是前两年搬入了京中,倒是省了他不少的事。 至于其他族人,那就只能通知地方配合抓人了。 明镜司一夜之间抄了京中两个小家族,用的还是谋逆的罪名,第二日的朝堂又有人开始弹劾明镜司滥用职权。 不过这次皇帝没有看热闹,而是直接开口斥责了弹劾明镜司的御史,甚至将其贬出了上京。 朝臣们立刻知晓此事的严重性,谁也不提了。 早朝后,皇帝将白休命叫去御书房询问案件相关,最后问到了申氏,白休命开口道:“臣派人去的时候,申氏已然自尽身亡,还留下遗书,将一切罪行揽下。” 皇帝哼笑一声:“她倒是消息灵通,连明镜司都能插进探子,朕还真是小瞧了申氏一族。西陵那边,怕是不安分了。” 白休命沉默不语,陛下口中那个最不安分的人,是他的生父西陵王。 皇帝看他一眼,无奈道:“朕跟你说话呢。” “臣即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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