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全球人类爱上我 > 第81章

第81章

你当票。第三次,你做的好的话,玉佩也是你的,你可以将它放回去,让一切回归正常。如何?” 许嬷嬷犹豫了好一会儿,咬咬牙道:“这些不够,若是宫宴之后,县主察觉到了香粉有问题,她同样不会放过我。” “那你还想要什么?”女子问。 “五百两,再给我五百两。”就算到时候被发现,这些银子也足够她儿子生活了。 女子冷笑一声:“你似乎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除了你,有的是人愿意帮我做事。而我,可以随时送你们母子去死,你想试试吗?” 许嬷嬷听出对方话语中的狠厉,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姑娘,我只是一时失言,并没有……” “行了。”女子不耐烦地打断她,“你且安心就是,这香粉是查不出问题的,不信,你可以找人验一验。” 许嬷嬷最终还是伸出手,死死抓住了那个瓷瓶:“我会按照姑娘说的去做,也希望姑娘说话算话。” “这是自然。”女子语气一顿,“过几日,我要见你时,会让人给你传话。” 许嬷嬷将瓷瓶收好,起身时还盯着桌上的玉佩。 女子轻哼一声:“别看了,你当我有多蠢,会把真的玉佩拿出来?” 许嬷嬷面上一热:“姑娘到时候可别拿假的糊弄我才是。” “只要你做得好,区区玉佩算什么,到时候自然还有别的赏赐。” 许嬷嬷拿着香粉离开了,包厢中安静下来,好一会儿,才响起了女子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声。 余大家坐在椅子上,抬手摸了摸自己今日的脸。 她想她大约装得很像,对方不但没有察觉,反而随着她的引导,已经给她安排好了身份。 从大通坊买来消息时,她也没想到,自己要见的竟然还是个熟人。 她不由回想起当年,她和许则成还没去交州之前。那个面容沧桑,在老家受尽丈夫折磨,却显得格外淳朴的妇人带着儿子来投奔远房侄子。 她想着只是多两张嘴而已,便让他们留下了。对方在她面前不停磕头,说一定会谨守本分,这辈子当牛做马都要报答她的恩情。 余大家拿出她买来的借据,看着上面的名字。 十几年过去了,人果真都是会变的。 她在许嬷嬷身上,已经找不见当初的影子了。许嬷嬷的那个寡言少语的儿子,也变成了和他爹一样的人。 时间,真是可怕。 说来还挺有趣,若非成了身份低微的戏子,认识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她也没机会知道,上京的大通坊,还可以买卖消息。 听说这些消息,大多是各个府上的人卖出去的,一个消息从几文钱到百两银子不等。那些零零碎碎的消息收来的时候可能很便宜,但有人买的时候,消息就变得值钱了。 许嬷嬷和翠红的消息一共花了她一百两银子,着实不便宜。 但这银子,花得舒心。 十一月二十三日,距离陛下万寿,只剩七日。 这是许嬷嬷近一个月来第三次出府,回来时,她怀中已经多了个瓷瓶。 同样的瓷瓶,她已经有了两个,这是第三个。 之前使用这瓶中香粉时,她心中忐忑不安,担惊受怕了好几日,如今却已经心如止水。甚至已经想好,该如何将这香粉送到县主手中,让她受用了。 如那女子所说,这瓶中的香粉只会让人脸发痒,并无毒素。为此,她还找了府上的丫鬟试了香粉,她们果然都没事。 如此,她也就越发的心安理得了。 就算自己不做,也会有其他人做。 由她动手,她心中自有分寸,不会伤害县主。县主最多只是长些疹子,实在算不得什么。 当天下午,翠红也偷偷出了府,将许嬷嬷近日的所作所为,通通告诉了让她传递消息的人。 她的记性不错,一口气说了一长串,从许嬷嬷十七日鬼鬼祟祟出府,到对方又认了一个丫鬟做干女儿。 再说到二十日,许嬷嬷为县主推拿,期间燃了新香,县主很喜欢。 等翠红说完,她得到了二十两银子,如今,她已经得了七十两银子了。 翠红喜笑颜开地收了银子,忽然听身旁的人问:“信安县主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翠红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异常,我听伺候县主的柳绿说,县主最近总觉得脸上痒,许是天冷,屋中太干了,她正到处为县主寻好用的面脂。” 问话的人扯了扯嘴角:“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翠红很快离开了。 等她走后,余大家顶着一张毫不起眼的脸慢悠悠地走出那条无人小巷,第二瓶香粉已经被许嬷嬷用在韩小彤身上了,如今,只差最后一瓶了。 十二月初一,天降小雪。 今日是陛下万寿,天还未亮信安县主便起床梳妆。辰时正,已然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见县主上了马车,许嬷嬷眼疾手快将提前准备好的手炉塞到信安县主手中。 “嬷嬷这是?”信安县主只觉得手中一暖,不由垂眸去看。 许嬷嬷笑道:“今日天寒,县主仔细着身子,这手炉里用了县主之前说好闻的那种香粉,可以定神。” 信安县主闻言面上露出一抹笑来:“许嬷嬷有心了。” “当不得县主夸赞,老奴在家中等县主和大人回来。”许嬷嬷恭敬地站到一旁。 “好。”信安县主拿着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手炉,与许则成一起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第125章 没事,有人脸掉了 马车驶出侍郎府后,拐了个弯,很快便上了天街。 今日天街上格外的热闹,沿街商铺门口皆挂上了红色灯笼,灯笼上写着万寿、安康等各式各样的祝寿词。 信安县主打开车窗,掀开帘子的一角,往外面看去。 此时的地面上已经铺了薄薄的一层雪,雪上是交错的车辙印,还有大大小小的脚印。 她还记得自己来上京的那一年,也刚好下了雪。 那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雪,轻飘飘的,落在掌心很快就化掉了。 转眼,都已经十几年过去了。 她的目光从地上的雪移开,又看向路两旁的灯笼,忍不住笑道:“这灯笼可真是喜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年了呢。” “陛下万寿之日,可不是比过年还要热闹。”许则成见她又往外探了探身子,提醒道,“当心吹了风着凉。” 信安县主回头看他一眼,嗔道:“你只会让我当心,还不如许嬷嬷贴心。” 手炉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还带起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那香味丝丝缕缕,让人抓不着,偏是这样,才格外让人喜爱。 信安县主想着,等从皇宫中回来,倒是可以问问许嬷嬷从哪里买来的香粉? 许则成一笑:“我还会给许嬷嬷月银,让她整日关心你。” 信安县主被他逗乐,她放下手,靠到许则成身上。 许则成一手揽着她的肩,两人享受了一会儿安静的氛围后,他突然在她耳边道:“再过半个月,就是澈儿的忌日了。” 信安县主原本闭上的眼睛睁开了,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便敛去了。 “是啊,又是一年了,当初若非出了意外,那孩子还能活得好好的。” 许则成轻叹一声:“是那孩子性子太倔,都已经被送上了马车,却自己跳了下来。” 结果就那样摔断了脖子。 当初他们从交州返京,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却到了许澈这里出了岔子。 那孩子说什么都不肯认母亲,外人只当他从小离开母亲身边,与母亲不亲近。 可后来他们才知,那孩子认定了他的母亲是假的。有一次还躲开了奶娘,跑去了王府找应安王,最后还是被应安王世子送回来的。 那时候,许则成就知道,这孩子不能留在身边了。 即使那是他第一个孩子。 这些年,每每想起那个孩子,他都难掩愧疚。 若是那孩子还活着……若是…… 他不再往下想了,那孩子活着的前提,是一切都未发生,可是已经发生了。 许则成沉浸在对儿子的怀念中,信安县主却觉得脸上越来越痒,刚开始她碍于脸上的妆,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用修剪得精致的指甲轻轻挠了挠。 可这股痒意仿佛渗进了骨头里,怎么挠都不缓解。 见她已经将侧脸挠出了两道红痕,许则成抓住她的手,皱眉问:“怎么了?” “脸上有些痒。” “不能挠了,会留下痕迹。” 信安县主忍不住发脾气:“那你说怎么办?” 许则成用手掌压着她发痒的侧脸,然后慢慢按揉起来,那股痒意竟然消退了。 “好了。”痒意消失后,信安县主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看向许则成的目光中满是崇拜,“还是相公有办法。” 许则成笑而不语,替她整理了一下头上的步摇。 马车前行的速度渐渐放慢,许则成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他们已经来到了宫门外。 车内的二人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等马车停稳后,许则成先下了马车。 等信安县主下车时,许则成伸出手,扶着她踩着车凳走了下来。 同时,还有好几辆马车也停了下来。 其中一辆车架装饰得繁复奢华,连车帘子上都绣了金丝。一看这马车,信安县主便蹙起眉。 这是普宁公主的车架,普宁公主向来与她不对付,几次当众羞辱她。 果然,没一会儿,身材高挑,身着华服的普宁公主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普宁公主的目光扫视一眼周围,一下子便瞧见了信安县主与她身旁的许则成。 她理都没理身后的驸马,迈步朝二人走去。 “信安,好久不见。”她虽然是对着信安县主说话,目光却始终放在许则成身上。 许则成仿佛并未察觉,恭敬地向对方行礼:“微臣见过普宁公主。” “许大人不必多礼。” 信安县主见她眼睛都要黏在许则成身上了,语气有些冷硬:“公主,今日可是陛下寿辰,迟到了可不好。” 普宁公主一眼就瞧出了她的小心思,冷嗤一声:“信安,你瞧你这幅样子,当年和我抢人的胆子哪里去了?” 信安县主沉下脸,并不言语。 普宁公主却不管她高不高兴,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最后目光落在她脸上:“我怎么瞧着,你变丑了不少呢?” “你……”信安县主忍了又忍,才没有当众翻脸。 这时,驸马终于走上前,姿态放得很低:“公主,时辰要到了,该进宫拜见陛下了。” 普宁公主嗯了一声,抬起手,驸马赶忙接住,那姿态不比宫中的太监好多少。 许则成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想当初,这位驸马也是与他同科的进士,也是文采风流,可惜,尚了公主后,便只能和这个不守妇道,行事浪荡的公主过一辈子了。 而他那时候的处境,也不比对方好多少。 等普宁公主先进了宫门,信安县主才开口:“夫君,我们也进宫吧。” 入宫之后,二人轻车熟路地走向永寿殿。沿途许则成还遇到几位同僚与他们的夫人,便停下与他们说了几句话。 今日不同往日,比起上朝时,他们此时显得放松许多。 他们正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的护卫齐呼:“拜见明王。” 几人赶忙转身,迅速分列两旁,让开了路。 明王身着玄色蟒袍,大步走来,许则成与众官员当即弯腰行礼,信安县主站在许则成身后,也随众人一同行礼。 明王只是“嗯”了一声,并不理会他们。 等明王走过之后,几人才起身,余光却又瞥见一道颀长身影缓缓走近。 白休命内着黑袍,外罩一件暗红色广袖外衫,连发冠上都镶着红宝石。虽然一张俊美的脸上无任何表情,却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白休命悄无声息地从几人身旁经过,连脚步声都未曾让人听到。 几人也并未出声打招呼,而是装作没瞧见一般,各自转开了脸。倒是几位女眷,看得目不转睛。 等人走远了,礼部左侍郎才淡淡开口道:“这位白大人穿得倒是应景,知晓体会上意,难怪能得陛下看重。” “王兄此言差矣,还是要认个好爹才是。” 那人说完后,几人都默契地笑了起来。 当日在朝堂上,虽然百官对于处决西陵王一事都是赞同的,对康亲王弹劾白休命之事也无甚反应,但事情过后,朝中却又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一些官员认为,西陵王不管如何,也是白休命的亲爹,身为人子,却送亲爹去死,这等人,怎配与他们同朝为官? 其中反应最激烈的是翰林院,倒是御史台,反而没什么反应。 奈何此事已盖棺定论,皇帝听闻朝中传言对白休命不利,直接下旨申饬了翰林院学士,这股风被强行压了下去。 虽然许多人心中不满,可皇帝态度太过强硬,这件事他们也只能在同僚之间私下说上一说了。 女眷们对白休命并不了解,并不知其中内情,更不知她们相公究竟在笑什么,只有信安县主知道。 西陵王事发之后,许则成也回家与她说过这件事,他言语之间便不大瞧得上白休命,说他是佞臣。 几人自以为白休命离得足够远,说话声音也足够小了,却不知他们的话,尽数传入了走在前面的那对父子耳中。 明王听得几人的话后啧啧一声:“这些官员,长得丑就算了,还嫉妒我儿,真是不会欣赏。” 白休命瞥他一眼,懒得理他。 “年轻人,就该穿些新鲜的颜色,不信你回头问陛下,他定然也觉得你今日穿得好看。” “我官袍的颜色一样新鲜,父王若是再将我的官袍藏起来,我以后都不去王府了。” “知道了,才几岁大,怎地般啰嗦?” 白休命抽了抽嘴角,放弃和他讲道理了。 两人进了永寿殿后,便往一旁的长庆宫去了,此时皇帝与皇后就在长庆宫中。 一众皇子公主以及与皇帝亲近的宗亲此刻都在长庆宫中。 往日应安王是没机会进来的,不过今年康亲王和顺亲王接连倒霉,他却被宗室众王爷推举出来,让他出任宗令一职。皇帝虽未应下,却也给了他不同以往的待遇。 应安王看着被皇子公主环绕的皇帝,心中却在想,不知女儿和女婿可顺利进宫了?前日王妃还念叨着信安,宫宴之后,倒是可以让女儿女婿一同回王府坐坐。 应安王的心不在焉无人察觉,皇帝与一众儿女亲戚都说了几句话,转眼便又过去了大半个时辰,这时大太监来报,吉时将至,该开宴了。 长庆宫中众人齐齐告退,他们需先回永寿殿。随后皇帝与皇后才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往永寿殿而去。 信安县主是以吏部侍郎夫人的身份入宴的,位置不算靠前。她对这位置并无不满,还怡然自得地与身旁礼部侍郎的夫人说话。 两人随意闲聊几句后,众王爷入殿落座,信安县主一眼便瞧见了应安王。 应安王也在四处看,似乎正在找她。不过可惜,她的位置偏了些,应安王没瞧见,只得回了他的位置上坐下。 信安县主心中却想着,今日父王竟在宴会前见了陛下,看来之前听到的传言极可能成真,年后,父王便会被推举为宗令了。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一喜,父王成了宗令,说不定还有机会被晋为亲王,说不得,她还有机会晋为郡主。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是太远了,信安县主收回发散的思绪,又耐心等了片刻,皇帝与皇后终于入宴了。 两人落座之后,由太子开始,再到下面的众多王爷公主,还有各地官员,一一上前献礼。 官员献上的寿礼大多并不贵重,却各有巧思,皇帝面上放松,似乎对这些礼物都很满意。 等官员们献礼结束,最后收尾的却是一直在外并未归京的东平王与北荒王。 这两位王爷都有重礼奉上,几乎比往年的寿礼贵重了一倍,似乎是在向皇帝表示他们的态度。 众朝臣与宗室王爷们一时心情复杂,却无人敢在此时多言。 等献礼之后,皇帝说了几句国泰民安之类的祝词后,便宣布开宴。 宫女们端着各色菜肴款款而来,乐声响起,舞姬们在殿中翩翩起舞,殿中一派欢乐祥和。 信安县主又感觉到那股恼人的痒意了,周围有人在看着,她只好侧过身用袖子遮着。 她使了才许则成用过的法子,一手按着脸,轻轻按揉。 许则成要应付周围同僚,并不能多关注她。而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股挥之不去的痒意上,也无心与周围人攀谈。 她就这样揉了好一会儿,一时好一时痒的过了近一个时辰。此时殿中正是热闹的时候,皇帝正在与皇后说话,两人还举杯碰了碰。 忽然,那股痒意一下子消失了,倒是有什么东西好像掉了下来,她只觉得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可周围并未有寒风吹过,她为何会觉得面上发冷? 信安县主心中不解,还未来得及低头去看,就听到身旁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整个大殿。 殿中众人在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全都看向尖叫声响起处,随后信安县主就瞧见了一张张惊骇的脸,全都对着她的方向。 她听到有人惊呼:“那是什么怪物?” 还有女眷直接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皇帝离得稍微有些远,还未看清究竟发生了何事,只得问坐在左下首的明王:“出什么事了?” 明王往那边瞧了一眼,淡定道:“没事,有人脸掉了。” 皇帝一时愣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掉了?”他又问了一遍。 明王喝下杯中的酒,告诉他:“脸,掉了。” 皇帝自诩见多识广,无论何事都不能让他动摇。哪怕曾经有刺客在宫宴上刺杀他,他都不曾变过脸,但是今日,着实不知该作何反应。 在他的寿宴上,有人的脸掉了? 听听,这话正常吗? 好在皇帝只是愣怔了一下,便朝一旁的太子和坐在太子身侧的白休命招手。 二人同时起身,来到皇帝御座下。 皇帝吩咐道:“太子去将朝臣安置好,莫要惊扰了女眷,让他们管住嘴。” 太子恭敬道:“儿臣领命。” 随后皇帝又看向白休命,面色露出几分无奈:“去查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很想知道,这究竟是个意外,还是谁送给他的特别的寿礼。 最好与东平王和北荒王无关,否则…… 等皇帝与皇后被禁军护着离开永寿殿时,太子已经安排好了人手,送与此事无关的朝臣与其家中女眷离开永寿殿,那些皇室宗亲们则被排在了最后。 禁军在殿内守着,虽然有人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应安王一家还在到处张望,似乎想要寻找信安县主的踪迹,可惜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白休命此时就站在信安县主的桌前。 他身后是匆匆离去,不敢往这边多看一眼的朝臣们,那些人离开后,殿内杯盘狼藉,再无欢腾热闹气氛。 而此时,信安县主已经发现掉下来的东西是她的脸,她眼中满是惊恐,双手捂着脸,正瑟瑟发抖。 许则成站在一边,脸上满是恐惧与惊讶,似乎对于这一幕难以接受。 挨着他们坐的几名朝臣与其家眷并未离开,而是被请到了一旁。方才尖叫的那位礼部侍郎的夫人被吓得不轻,被宫女扶着坐在一旁顺气。 盯着信安县主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白休命才终于开口,他神色如常,语气更是平静:“信安县主不如与本官说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是信安啊,白,白休命,是有人害我,一定是有人要害我,我才变成这样的!”信安县主哭嚎着,她的尖叫声惊动了应安王,不过他们才起身,就被禁军拦住了。 “许大人呢,有什么想与本官说的吗?”白休命又看向许则成。 许则成看了眼信安县主,信誓旦旦道:“在下,在下以为县主定然是被奸人陷害。” 白休命似乎觉得两人的反应很有趣,笑了一下:“很好,本官就喜欢嘴硬的人。既然你们谁都不想承认,那就先验血脉吧。” 第126章 我们信安最是孝顺懂事…… 听他说要验血脉,信安县主身体一僵,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脊背蹿了上来,她心中慌乱,却不敢开口。 一旁的许则成面上一沉,质问道:“白大人这是何意?” “本官说的不够清楚吗?” “王爷与王妃就在此处,白大人可敢当着他们的面这般说?你不仅是在羞辱县主,更是在羞辱他们!” “验个血脉就算是

相关推荐: 未婚妻和乡下表弟   满堂春   深海gl (ABO)   萌物(高干)   珊璐短篇CP文   仙道空间   漂亮大美人被腹黑校草叼走了   碧荷衍生文   失身酒   福尔摩斯在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