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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叶娇抢走了。 她…… 她是挺讨厌的,但是她家的桃酥挺好吃。 就算是为了桃酥吧。 而且世事变幻莫测,李策就好惹吗?等他回来发现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得气到发疯? “来人!”白羡鱼起身道,“送信出去!” …… 第89章 叶娇半刻都没有停歇。 根据林镜提供的线索,她找到了桑青的几个地痞同伙。 他们都知道桑青犯了案,且是大案,所以全部缄口不言。 “你们放心,”叶娇高高抛起手中的银锭,又稳稳接住,“我不需要你们去大理寺作证,只向你们打听一件事。谁最早说,这锭银子就是谁的。” 银子在空中飞起又落下,迷人的光芒吸引了众人的眼睛。 “我只有一个问题,”叶娇道,“你们之中,有谁认识朝廷官员吗?” 盯着银子的几个地痞齐齐收神,露出畏惧的表情。 果然,他们知道内情。 林镜告诉叶娇,桑青早年的同伙中,曾经有一个杀手。后来听说这个杀手走了好运,傍上某位朝臣。 别的情况,林镜就不清楚了。 “武侯长抬举我们了,”几个地痞道,“我们认识的朝廷官员只有您。您天天在街上巡逻抓人,我们不敢不认识啊。” 就像老鼠最熟悉猫,他们连叶娇的背影都认识。 “你们的朋友里,”叶娇道,“有一个人。” 她的桃花眼眯起来,轻松的模样让人放下提防,开口道:“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一起喝酒时,他曾经说过‘苟富贵勿相忘’那样的话,可是傍上高官一朝升天,就把你们丢到一边了。别说请你们快活几次,就是街上遇到,也假装不认识。如此狗眼看人低,真是白瞎了你们当初的情谊。我说的对吗?” 叶娇轻声慢语,却句句挑拨离间。 她不认识林镜口中的杀手,但她知道,为了金银草菅人命的人,是不会顾及同伴死活的。 而弱者的妒忌不平,最能勾起仇恨。 果然,一个衣袖露出破洞的地痞往地上啐了一口道:“武侯长莫非认识那个混蛋?” 叶娇道:“所以,他的名字是?” 这一次,地痞们争先恐后地回答。 “封名!” “他叫封名!” “奶奶的,武侯长要找封名,这个忙咱们帮定了。” 叶娇把银子丢出去,笑道:“跟我走吧……然后,别骂人。” 转身时,叶娇突然有些恍惚。 她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直来直去,反而像李策那样,一肚子心眼儿了呢? 真是近墨者黑。 以后离他远点。 “阿嚏!”正在打磨匕首的李策打了个喷嚏。 他们一路从甘州飞奔回京,几乎没有停过。但是今日马蹄铁坏了,李策跳下马车,在等待的间隙,忍不住磨了磨匕首。 这是叶娇落在马车里的。 但是李策已经自己骗自己,相信是叶娇送给他的。 要不然怎么恰好掉了呢,还帮他挡过一次刺杀,更重要的是,叶娇没有索要过。 匕首冰凉,但如果在火边暖一暖,对着太阳旋转到某个角度,就有些像叶娇的身影。 但是青峰说,那不是武侯长的身影,是日头晒伤了眼睛,眼花了。 从那日开始,李策有什么心事,就不再同青峰讲了。 赶路,赶路要紧。 匕首磨到一半,前面山路上有骏马飞驰而来,跑过去很久,又调转马头,折返回来。 “请问这是楚王的马车吗?” 骏马上的男人询问道。 青峰抬起头,看到来人,问道:“你是?” “这是给楚王的信,”那人从胸口取出书信,又道,“主人交代,得见到楚王的印鉴确认身份。” 青峰看向李策,李策点头,双方确认过,那封信才送到李策手中。 熟悉的信笺,是白羡鱼。 李策迅速拆开信,只看了一行,便猝然起身。 他脸色铁青,深邃的眼中凝聚怒意,嘴唇微动,手指下意识握紧,尚未丢下的匕首,划破了他的手心。 马蹄铁还没有修好。 这里距离京都,还有百里之遥。 信使已经骑上马,准备离开。 “下马!” 李策快速走向信使,没有披避寒的大氅,没有拿果腹的食物。 信使不明所以,但还是被李策身上恐怖的气息击溃,浑身发软滑下马。 李策翻身而上。 “殿下,您到哪里……” 青峰的话还没有问完,李策已策马扬鞭,消失在官道尽头。 今日没有下雪,寒气却无孔不入,把青峰冻僵在道旁。他大张着嘴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谁,让殿下他……不要命一般回京都去了? 接连两日,早朝时都有事关安国公府的案情禀告。 第一日审问桑青,把林镜拘捕到案。第二日查出奏疏字迹,把叶长庚投入大牢。 到第三日时,大理寺、御史台和刑部的人似乎突然哑巴,一句话都没有呈奏。 身穿赤黄朝服的皇帝腰佩九环带、脚蹬六合靴,神情不怒自威,视线扫过几位朝中重臣,声音威厉。 “安国公府的案子审到何处了?” 三司各部阁老相互看看,最后是御史中丞百里曦上前回禀。 他模样刚硬、身材瘦削,凛然开口,有前朝直言善谏魏玄成的风范。 “林镜招认曾为贼寇望风,但声称他已经洗心革面,没有参与盗窃使馆。叶长庚拒不招供,说字迹可以伪造。但那日与他同行聚餐的学子,都说叶长庚曾经出去过一刻钟。” 一刻钟,足以把大学习巷逛一遍,当然能够走到吐蕃使馆送信。 皇帝漫不经心地翻看面前的奏折,突然抬头道:“那一刻钟,叶长庚如何解释?” 百里曦回答道:“他说是去出恭。” “出恭”这么不雅的词语竟然出现在朝堂上,若是以前,必然会有御史出言制止。 但今日没有。 今日的朝堂很安静,安静得像是每个人头顶,都悬着一柄利剑。 朝中有关安国公府重获圣心的传言,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先是叶娇婚事受挫,皇帝亲命九皇子上门安抚;再是叶长庚三箭吓死严从效,反而得以授官入朝;再后来,皇帝给叶长庚升官,就连叶娇,都坐到了武侯铺长官的位置上。 安国公府恩宠日盛,人们恍然觉得时光倒流,仿佛回到了皇帝登基以前。 那时候的先帝,信任倚重安国公,就到了言从计纳的程度。 这一次呢?皇帝会站在哪一边? 片刻的思索后,皇帝清亮如鹰隼的目光看向百里曦,问道:“既然如此,几位堂官准备怎么审呢?” 朝堂更加安静,几个平时偷吃东西或者打瞌睡的官员,这会儿心惊胆战,唯恐皇帝问到自己。 此事不光关系到安国公府,还关系到大唐同吐蕃的战事。 君心难测,说话容易出错,活着比死了好。 他们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近日没有生病,不能请假。 在一片肃然中,御史中丞百里曦进言道:“昨日尚书大人倒是有一个主意,就是臣等都觉得此事莽撞,怕圣上不许。” 怕不许,却还是要说。 说出来,听的人就要抉择,就要被放在火上烤。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人对皇帝的尊重,开始以一种微不可察的速度变少。 他们不再揣测圣意,反而跑去勾结皇子。 站在御座斜后方的高福偷看皇帝的脸色,恭谨的表情里,难掩一丝怨愤。 皇帝常常鼓励臣下直言上谏,这次也是。 “百里中丞不妨说说。” 百里曦的头低下,眼睛却上抬道:“搜家。” 搜家! 此言一出,朝堂震动。 什么人会被搜家? 证据确凿的人,圣上朱批死罪的人,绝无可能翻身的人。 如今要搜安国公府了吗? 那他们的好日子,真的就到头了。哪位朝臣开的有棺材铺,可以趁机坐地起价了。 在一片窃窃私语中,百里曦扬声道:“若叶长庚的确跟吐蕃并无苟合,则一不会搜出密信,二不会搜出赃物,如此,便可还安国公府清白。那封信,就可以再查一查,吐蕃那边,也能问一问。” 搜出密信当日,吐蕃就有使臣说过,画是他们的,奏疏不是。 大唐的军机内情,他们一概不知。 第二日鸿胪寺的人陪伴大理寺官员去问,那位公主把奏疏看了一遍,含笑柔声道:“这是大唐的字吗?真好看。” 他们不承认,朝廷也没办法。 毕竟是刚刚休战的邦交国,难不成拘拿人家公主问罪吗? 所以先审自己人,审干净了,才能扩大事态。 皇帝听着百里曦的话,神情不变,额头青筋却跳了跳。 他微微阖目,想起那个年轻人的样子。 御街上他惊天一箭,为大唐立下国威;北地战事中他埋伏数日,切断吐蕃供粮通道;回京后他曾到御前谢恩,一双清澈的眼眸,能看清的只有赤胆忠心。 长庚,傍晚时夜幕中的第一颗星辰。 这样的人,经得起搜家这样的细查吗? 皇帝仿佛得到一块未经淬炼的青铜,要不要丢进火里,要不要锻造打磨,都需要他下定决心。 这是一步险棋。 许久的静寂后,大唐皇帝开口道:“此案,全凭三司定夺。” 全凭三司定夺? 百里曦眼中闪过惊喜。 可以搜家了! …… 第90章 虽然同意搜家,但皇帝却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他不准三司动用自己的役吏,要让禁军亲自去搜。 这在别人看来,是更严苛的搜查。但在严从铮心中,却是形势险峻中的唯一幸事。 他是禁军副统领。 他可以在搜家前,把这个消息迅速告诉叶娇。 说不定叶娇可以逃走,待案件查明,再回京都来。 “还有,”严从铮领命退下后,皇帝宽和的眼中忽然露出一丝冷冽,“今日,朕这宣政殿,便是你三法司的公堂。安国公府的案子就在这里审,是黑是白查个明白。若吐蕃有心勾结大唐朝臣窃取军机,那么这和谈,不谈也罢!” 一语落地,朝堂人人变色。 大唐早朝,五品以上及供奉官、员外郎、监察御史、太常博士等,每日都需要朝参。再加上十多位职权在身的皇室子弟,这宣政殿浩浩荡荡百余人,都要旁听三司审案。 皇帝要么是要对安国公府赶尽杀绝,要么是恩宠过盛,不容诋毁了。 御史中丞百里曦微微变色,却还是高举笏板道:“微臣遵旨。” 今日进谏前,他对皇帝同意搜家只有三成把握。如今百里曦大喜过望,但在这宣政殿审案,又让他惴惴不安。 幸亏今日他来时,让封名乔装扮作随从,就等在宫门外。 百里曦请旨离开,要协助禁军搜家。 皇帝微微颔首,沉声道:“去吧,顺便把叶娇也给朕拘过来。” 盗窃使馆的案件牵扯到了叶娇,拘拿过来,也是应该。 但朝堂内有一位官员突然举起笏板,叩头道:“微臣以为不可。” 皇帝抬眼看去,见是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京兆府府尹刘砚。 京兆府府尹这个官,不好当。 因为身处京畿重地,又要辖管长安、蓝田等二十四县,不光要处理大小案情,又要打点好同各处衙门的关系,且不得罪高官权贵,很多人都在这个位置上做不长。 但刘砚却干得不错。 他有一个法宝:闷,不通人情。 闷到就算皇帝问话,也常常只回答一句。别的同僚想跟他聊天,还不如对着大树。风吹大树叶乱动,刘砚的嘴还粘着呢。 他也不通人情。 不管京都谁家婚丧嫁娶,一律不去。接到帖子放到一边,对来人说一句恭喜或者节哀,就算全了他的礼数。 起初还有人骂刘砚闷葫芦,说京兆府坐了一位抠门护财的貔貅。但后来大家也不骂了,习惯他是那么一个人,也便对他没有期待。 而对于皇帝来说,刘砚是难得一见的孤臣。 能陪他聊天说话的人有很多,只忠于皇帝的孤臣,却很少。 他欣赏刘砚,所以愿意听刘砚说说原因。 “微臣愿为武侯长叶娇作保,”刘砚道,“京都武侯有千余人,不可能人人遵纪守法。微臣不信她会以权谋私,不认为她需要在这朝堂上,接受三司审判。” 审判是要动刑的,莫说三十板,就是十个板子打在叶娇身上,也会让那个古灵精怪的姑娘,终身都无法站立。 这是刘砚科举入仕后,为同僚说的唯一一句好话。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询问道:“刘府尹,你用什么作保?” “微臣……”刘砚的脸憋得通红,最后双手扶住头冠,取下了头顶墨色乌纱帽,高高举起道,“就以此作保。” 朝中又是一片吃惊的声音,跪在刘砚身边的官员扯了扯他的衣袖。 “刘府尹,慎重啊!” 然而刘砚不为所动,虽然紧张得嘴唇发抖,却不肯改口。 叶娇是他的下属,是帮他驯服武侯的人,是在城门对抗奸佞的人。他不信那位姑娘会触犯国法,不信! “刘府尹,”皇帝露出一丝惊讶,缓缓道,“既然你要为叶娇作保,就好好举着你的乌纱帽,看三司审案吧。你信她,难道就不信我大唐王法公正吗?” 刘砚木然道:“微臣不敢。” 王法公正,可利用王法徇私的人,会公正吗? 然而刘砚再傻,也不敢把大理寺、御史台和刑部的人全部得罪一遍。 见圣意未变,百里曦退后几步转身离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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