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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我拿出协商离婚证明,递给了头马。 “帮我递给三哥,让他签个字。” 头马不识字,拿着协商离婚证明便进了办公室。 我有些小期待,期待谢三会出来找我。 以他的脾气,我抢先提离婚,他一定会非常生气。 可我只等了不到一分钟,头马便拿着离婚证明出来了。 “大哥没看,直接签了。” 幻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到来。 我接过离婚证明,心里空得发痒,便习惯性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来,叼进嘴里。 划了好几根火柴,却没有点燃。 罢了…… 我走出歌舞厅,静静地看着离婚证明。 忍不住想起了十五年前,谢三骑着摩托车停在我面前时的模样。 他说:“你有男朋友吗?” 我红着脸摇头。 他便拍了拍后座:“现在你有了,上车。” 我跟了他五年,知道他天生没有情丝,人情冷漠,即便看着他亲爹亲妈被死对头砍死,他都不会有半分动容。 我问他失去了至亲的人会不会难过, 他说:“人生出来就是要死的,与其难过不如替他们报仇。” 从那一刻我知道,他没有情。 但我真的好崇拜他。 所以,我学他抽烟,学他把酒瓶砸在别人头上,学他砍人。 学他用纹身遮盖身上的伤疤。 十年前,他老大逼他成家,要给他装上软肋。 我心甘情愿地嫁了,便以为这样我就是对他最特别的存在。 可当真正的软肋登场时,我才终于明白。 对他一见倾心,是贯穿我人生的劫。 我连夜去了邮局,给旧友又写了一封信。 「一个月后我拿到离婚证,就跟你去香港。」 这一次,我不想再回头。 03. 等待的日子里,我有些不死心。 我收起了家里的结婚照,试图引起回家的谢三注意。 他问上一句,我便能坦然地告诉他离婚的事。 可他一直没有回家。 我灌晕了他的头马,才知晓他在城里买了一套职工宿舍。 每一个双休日,他都会把全城唯一一辆丰田皇冠停在歌舞厅,换上工人制服,骑着摩托车去接周春萍过来,共度周末。 “老大跟小姑娘说,舞厅是我的,我是他表弟。” “小姑娘没有怀疑,真的以为老大是炼钢厂的工人。” “嫂子……那小姑娘怀孕了。” “你这十多年都没有孩子,大哥有可能……” 头马似醉非醉的好意提醒,却如同一把利刃,捅进了我的心里。 为了让谢三碰我,我甚至低三下四去找舞厅里的小姐,学习怎么勾引男人。 可我在床上搔首弄姿,使劲浑身解数,他却连反应都没有。 从前我还能用他不行来安慰自己。 可如今,周春萍怀了孕。 便否定了我整个人生。 我终于知道前世谢三为什么对离婚如此执着。 甚至着急到用我父母的命来威胁。 原来,周春萍才是能唤醒他灵魂的女人。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周春萍不要背上未婚生子的骂名。 我回想起前世他为了离婚的暴戾。 立马联系了父母,以旅游的名义,将他们骗上了前往深圳的车。 母亲看出了端倪,便抱住了我。 “你十六岁要嫁人,我们支持你。” “你二十五岁要纹身,我们也支持你。” “如今,你三十一岁了,你想做什么,我们还是支持你。” 我哽咽着,狠狠地抱住了她。 “妈,旅行愉快,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们。” 我终究没有告诉她原因。 重生至今,我依旧忘不掉她们气化时,钻入鼻孔的焦臭味。 我怕她得知我要和谢三离婚的消息,担心我有危险,便留下来陪我。 我更怕谢三发疯,将悲剧再度重演。 前半生我错了,后半生,我一步都不能错。 04. 送走了他们后,在一个周末的夜晚,我在城里遇见了周春萍。 她独自一人蹲在街边,头发乱糟糟的,眼中含着泪,整个人仿佛失了魂。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和谢三吵架之后,我也是这么一次次蹲在路边,咬着嘴唇,将所有的委屈咽进肚子里。 再欢笑着回家。 轮到她了,我应该高兴的,却又想起她扛着沙袋跳进河里堵河堤的模样。 她不该遭受我走过的痛苦。 我迎了上去,蹲在了她身旁。 “小周主任,你怎么了?” 她回过神来,抹去眼中的泪。 “姐姐,好巧。” 一边说着,她摸索全身,摸出那个装着巧克力的铁盒。 拿出一块递给了我。 我看得难过,没有去接,强撑着开了个玩笑。 “还没吃完啊?” 哪知,这个玩笑之后,她却抱着腿呜呜地哭了起来。 “姐姐,我可能被我男友骗了……” 她似乎真的需要倾诉,抓着我的胳膊,一股脑地讲了起来。 “我怀孕了,跟他提了结婚的事。” “可那王八蛋支支吾吾,不接我的茬!” “他一个工人,分了房,无不良嗜好,三十好几还没结婚,我还以为是我捡了个好漏。” “可那王八蛋不跟我结婚!” “姐姐,你说他是不是有家庭?” 她抓着我的手,宣泄地问。 如同给了我一记当头棒喝。 “应该……不至于吧……” 我心惊胆战地回答。 周春萍却咬了一颗酒心巧克力。 “我是妇代会主任,我要给她们做榜样的!” “如果他真的有家庭,我一定堕胎,和他分手!” 我的骨头缝里渗出了寒。 若让谢三知道周春萍和我见过面,然后堕胎分手。 他一定会杀了我! 想到这,我立马抓住了周春萍的手。 “当务之急,你应该先回你男朋友那里问清楚。” “说不定只是你瞎想,他有彩礼方面的苦衷呢?” 这一刻,我只想先安抚了她。 然后回家,把离婚协议放在桌上,立马跑路! 05. 她或许也只是求个回去的理由。 我随便一说,她便捏紧了拳头。 “姐姐,你说得对。” “我现在就回去找他问个清楚!” 她起身,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朝着谢三的职工宿舍而去。 我长吁一口浊气,也拦了人力三轮车,立马朝家赶。 没跑出去多远。 我突然注意到,周春萍坐的那辆三轮车停在了路边。 旁边的巷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哭喊。 霎时间,我头皮发麻。 “停车!” 我冲进巷子,赫然看见车夫骑在周春萍身上,捏着拳头,一拳一拳地打。 周春萍已经翻起了白眼,陷入昏迷。 “好嫩呐……好久没有玩到这么嫩的女人了。” 车夫扯开了她的衣领,狞笑着将手摁了上去。 完了,周春萍被车匪劫色了! 我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之中。 她和我见了面,转头被劫色,导致流产。 以我对谢三的了解,他很可能会不分青红皂白,把所有和我关系好的人全宰了! 我再顾不得那么多了,冲进小巷,用提包狠狠砸在车夫脑袋上。 “滚开!” 车夫被砸得一懵。 狰狞着回过头来,手里掏出了刀。 紧接着,他怔住了…… “三……嫂?” 他认出了我,吓得裤子都没提上,连滚带爬巷子外跑。 我惊魂未定之时,身后,却传来了一声闷响。 回头一看,却见谢三提着砍刀,堵在了巷子门口。 目光落在周春萍身上,脸便沉得像雷雨季的云。 他扯着被踹翻的车夫的头发,将他一路拖行,来到了我身旁。 “陆心仪,你什么时候知道她的?” 仅凭这一句话,车夫嗅到了机会,便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三哥!是三嫂让我干的!” “她说是你吩咐下来的,随便怎么玩都行。” 谢三的眸子垂下,再度抬起,便如同锋利的刀,刺得我眼睛生疼。 “好,陆心怡。” “既然你要这么搞……” 他松开车夫,蹲在地上,小心至极地将周春萍抱起。 随后,抱着她朝着巷外走去。 “拉车的,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对她做什么。” “我不追究。” 我惊慌失措。 “你要让他羞辱我?!” “谢三,你疯了吗!” “我是你老婆!我跟了你十五年!” “十五年!” 谢三脚步一顿,身子微微发了抖。 最终,坚定地抱着周春萍,消失在了巷口之外。 车夫狞笑着站了起来。 “三嫂,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睡你吗?” “今天让我得了手,死了也值了!” 他压在了我身上,疯狂撕扯我的衣裳。 一拳又一拳,打得我晕头转向。 直到下身传来撕裂的剧痛,才将我从眩晕中唤醒。 耳边,只有他得意的声音。 “竟然是个雏儿,真他妈血赚。” 我无助地看着漫天繁星,凄凉地笑到失神。 为他留了十五年的第一次,只是我一个人的执着。 他既然不在乎,那也无所谓了。 天亮后身上的人终于停歇,我麻木地回家洗了澡,换好衣服,将离婚证明放在桌上。 烧毁了有关我的一切,踏上了离开的列车。 谢三,我要你在知道真相后,再也找不见我。06. 天明,周春萍从病床上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谢三疲惫的黑眼圈。 “洪涛……你怎么会在这……” “我昨晚……”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周春萍便咬紧嘴唇,涌上泪来。 谢三握紧了她的手。 “没事的,我赶到了。” “那个车夫没能伤害你。” 周春萍呆愣片刻,忽的一声惊叫。 “姐姐呢?” 谢三一怔。 “姐姐?” “嗯,就是我认识的一个姐姐。” 周春萍认真道:‘她也是城里的,长得特别漂亮,可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谢三心中一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他强撑着,平静地问道:“你说的这位姐姐,怎么了?” “你不知道?” 周春萍一脸的诧异:“我被打晕之前,我看到她了。” “她用她的包,敲在了那个车夫脑袋上!” “她比你先来,帮我把车夫赶走了。” “洪涛,咱们得找到她,好好感谢她才行。” 霎时间,谢三整个人仿佛变成了石像。 他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洪涛?洪涛?” 周春萍察觉不对,唤了两声。 谢三这才回过神来。 他强撑出一个笑容:“没事,我会找到她的。” “春萍,你先在医院里休息两天,你单位那边我已经让人去帮你请假了。” “我得先回厂里上会儿班,下午请到假了再来看你。” 他找了个巧妙的借口,并未让周春萍起疑。 随后,便快步走出病房。 一招手,几个小弟便围了过来。 “老大,怎么了?” “你们留在这里,进病房的人反复盘查。” 小弟们点头称是。 谢三深吸一口长气,骑上了摩托车。 “陆心仪……” 他喃喃着,咬紧了牙关。 “你最好在家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骑上摩托车,飞奔回了家中。 全城最洋气的四层小洋楼,花园里停着全城唯一的丰田皇冠车。 谢三的破旧摩托停在花园,显得那般格格不入。 他下了车,快步打开大门。 “陆心仪!” 他的吼叫声,在硕大的屋内空间中回荡,又形成回音,钻入了他的耳朵。 没能听到往常热情的回应,他皱起了眉头。 不在家? 他往屋内走了几步,便注意到那张足以容纳十二个人的餐桌上,摆放着一张纸。 他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拿起纸扫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 “协议离婚证明?” “我……什么时候签的?” 他呆愣片刻,嘴角一勾,露出一丝冷笑。 “行啊,陆心仪,你连我的笔迹都敢模仿了。” “用离婚威胁我?” “我九岁就出来混,二十多年,我谢三吃过谁的威胁?” 他越想越气,转身出门,骑着摩托车去了民政局。 托了个关系,只用了几分钟便拿到了离婚证。 站在民政局门口,他忽的有些失神。 “三哥!” 隐约间,女人的声音唤得他回过头去。 十年前留着齐刘海的姑娘,一手举着结婚证,挽起了袖子。 “你看,我纹了你的名字。” “前段时间被人砍留下的伤疤,真的就盖住了。” “就当结婚礼物送给你吧。” “你以后可要对我好一点才行。” 谢三整个人怔住了。 他使劲揉了揉眼。 那留着齐刘海的姑娘,又化作一缕泡影,消失在了他眼前。 他怔了片刻,默默叹了口气,骑上摩托车,朝着医院方向而去。 07. 数日后。 深圳车站。 好几日的车程,路上我已经想明白了许多。 我走出车站,便看到了许久不见的父母。 以及穿着军装的旧友,徐日升。 “到了?” 徐日升倒是不客气,上来便帮我提行礼。 “路子给你找好了。” “可以过去,但落不了香港户籍,只能工作签。” “你如果想去,只能你一个人走。” “你爸妈都是国家人才,我已经找过关系了,但确实不能离境。” “毕竟,国家利益最大嘛。” 他爽朗地笑着:“先吃饭吧,休息一晚再聊别的事。” 十多年不见,他还是这个性格。 先把重要的事交代了,再聊不那么重要的事。 我随他去了军转干休所,吃了一顿便饭。 等喝了几杯以后,他才说起了重头戏。 “心仪,你这几年的名声可不太好。” 我抬起眸子,疑惑地看着他。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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