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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胎的辛苦……” 她说着就要哭,可惜没挤出眼泪。 毕竟怀孕之后,其实她每天都很开心。 “不是,”李璟只好实话实说,“朝廷有些事,我去确认一下。” “什么事?”崔锦儿不依不饶,“你向来不管朝里的事,无利不起早,说,‘利’是什么?” 李璟用手握住竹竿头,好让自己的屁股不那么疼。 “‘利’是小九啊,是小九,”他解释道,“小九走的时候交代了,有三件大事,让我帮忙确认,然后以最快速度,送消息给他。” 他的神情有些嫌弃,仿佛李策是一颗无法摆脱的黏糖。 “第一件是?”崔锦儿追问,丢掉竹竿坐起身。 “禁军统领的人选。”李璟道。 自从禁军统领阎季德获罪被贬,统领一职空悬许久。严从铮身为副统领,论资历年龄,远不足以提拔转正。 近几日,朝臣纷纷上书,请求择定统领人选。 奏折已经送到皇帝案前,就看皇帝是否朱批了。 崔锦儿丢掉已无用处的竹竿,顿时神情郑重:“小九要你帮忙,你还不快去?在这里磨蹭什么?” “是我磨蹭吗?”李璟想要发脾气,又怕吓到腹中胎儿,只好憋闷道,“是我屁股上有竹竿!” 他说完就走,不给崔锦儿反驳的机会。过了一个时辰,又匆匆回来,铺开信笺开始写信。 崔锦儿已经睡意朦胧,问道:“父皇朱批了吗?” 李璟只点着一盏昏暗的灯,闻言闷声道:“批了,原剑南道白大将军。” 崔锦儿翻了个身,声音也清晰了些。 “白泛兮,”她若有所思道,“母族曾有人跟我说,如今大唐军中,有三成都出自鲁氏。其余大多姓李姓张,姓白的也这么厉害了?” 出自鲁氏,也便是魏王李琛的母族。 李璟快速写信,写完仔细粘好,做了防窥的标记,才封在信封中,推门出去,递给随从。 “若遇拦截,”他嘱咐道,“烧干净。” 随从领命而去,李璟披着一身寒霜般的冷意,走回去。他甩掉靴子,蹑手蹑脚爬上床,钻进被窝。 “白泛兮,‘大道泛兮,其可左右。’”李璟念叨,“白家一直在剑南道经营,那里富得流油。如今肯回来,还真稀奇。” “消息确定吗?”崔锦儿揉着眼睛,枕上李璟的胳膊,“咱们在宫里又没什么人。” 生身父母就是宫中的主人,这么说未免有些不合适。但李璟没有责怪,他知道崔锦儿的意思。 “是小九的人,”李璟哼声道,“我借故到城门旁禁军衙署里寻人吃喝,便有消息送出来。” 李策埋进宫中互通消息的人,都肯告诉李璟,可见对李璟的信任。 “殿下似乎不太开心。”崔锦儿眨了眨眼。 “我不是不开心,”李璟搂紧崔锦儿,与她面对面,一只手按在她的肚子上,寻找那块细微的凸起,轻抚道,“我是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担心他出事。” 跑去晋州查实臂张弩,又要安抚百姓,还管着京都禁军换帅的事。 “他怎么那么闲?”李璟再次哼了一声,夹杂着浓浓的担忧。 “白将军,”崔锦儿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他不是有个儿子吗?他那儿子,该很开心了。” 白泛兮的儿子白羡鱼,此时正驾驶马车,欢天喜地回家去。 得益于太子殿下的斡旋,父亲能回来就任禁军统领。这个消息,恐怕会让那些以为父亲将要致仕,故而开始捧高踩低的朝臣,惊出一身冷汗。 世人都是这样的,白羡鱼不生气,他要做的只是适应这个世道,继而成为强者。 他选对了路。 辅佐太子继位后,朝中绝对会有他的容身之处。 白羡鱼乐颠颠进门。他跳下马车,发现今日府中比往日亮堂些。把缰绳丢给门房,他忽然又停在原地。 “公子?”门房躬身询问。 白羡鱼僵硬地转过身,又爬回马车,拿下来一个食匣。 他提着食匣,向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 食物虽然吃干净了,但还需要洗一洗碗碟。他不是邋遢的人。 说不定哪天遇到,还要把食匣还回去呢。 欠着人情,不好。 口中哼着小曲,见管家迎上来。 “母亲歇了吗?”白羡鱼问,“昨日我给你的佛经,转给她了吗?” “回公子的话,”管家道,“夫人已经歇了,佛经也已经转交,您这会儿,要到书房去一趟。” “书房?”白羡鱼蹙眉问道,“去烧书烤火吗?” 白府的下人再清楚不过,白羡鱼最厌读书,也讨厌书房。 这是因为他小时候挨打,都是在书房里。 白羡鱼的记忆中,父亲回来的次数很少,每次回来,就把他叫到书房问话。三言两语后,便是一顿痛殴。 如果不是有禁止纵火的王法在,白羡鱼早就趁父亲不在家,把书房烧了。 他大步流星向前走,管家不得不拦住他。 “公子,老爷回来了。” “什么?什么时候?”白羡鱼待在原地,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就觉得浑身发疼。 不过这回他应该不会挨打了。 他都快二十了,而且这回又立了功。 白羡鱼小心翼翼,推开书房的门,恭谨地站立,不敢看白泛兮的脸色,恭声道:“父亲大人,您回来了。” 管家掩门出去,白羡鱼抬头,见白泛兮坐在条案后,脸色发青。 发生什么了? 白羡鱼赶紧道:“父亲,儿子刚刚得到消息,圣上这回召您回来,是要您就任禁军统领。从今往后,您就是十万禁军统领,维护京都了!” 回答白羡鱼的,只有沉沉的两个字:“掌嘴。” 掌嘴,自扇耳光,对男人来说,这是比杖责还要屈辱的惩罚。 “父亲!”白羡鱼急急道,“儿子做错了什么?” 白泛兮从条案后走出来,一步步走近白羡鱼,抬脚踹向他的肩头,把他踹倒在地。 “做错了什么?”白泛兮厉声道,“你依附太子,参与党争,罪不容诛!” …… 第180章 白羡鱼不敢起身。 原先父亲让他掌嘴时,他已经下意识跪地。此时又被踹倒,只敢端正地跪好,满脸土色。 “儿子并非依附太子,”白羡鱼恳切地解释道,“朝中早有人上书,说您暮年将至,即便壮志雄心,也无法继续卫护剑南道。圣上有意让您致仕归乡,若不是太子殿下……” “若不是他,”尽管刻意压低声音,白泛兮说出的每句话,还是震动白羡鱼的耳膜,“你爹我就老死在剑南道了!也不用被你小子插上一刀,好好的,回来蹚浑水!” “这怎么是浑水呢?”白羡鱼大惑不解道,“禁军统领,是为国效忠的差事。您在剑南道多年,也从未叫过苦,腹诽过圣上的安排啊。” 白泛兮被气得吐气都不均匀,像被人勒住了喉咙。 他怎么生出这么个傻儿子? 皇帝病重之时册立太子,若他一心传位,随后便会为太子扫除一切障碍。包括某些权重的皇子,某些不服太子的朝臣,某些心怀不轨的宗亲。 这种情况下,难免要有人被贬被诛、被牵连下狱。 而若皇帝只是试探太子,心思未定,朝局将更加混乱。其余皇子蠢蠢欲动,为了夺嫡,各种龌龊手段都会用尽。 无论如何,独善其身比卷入洪流要安全得多。 偏偏白羡鱼主动接近太子,寻得好处。如今京都人人都会以为,他白泛兮是个见风使舵、奉承攀附的势利小人。 白泛兮越想越气,又知隔墙有耳,有些话只能自己想明白,无论他说多少次,儿子都入不了心。 更或者,“心”这种东西,自己的一双儿女根本就没有长。 只有白羡鱼自己跌一跤,才明白做父母的苦心。 想到此处,白泛兮忽然举起手。白羡鱼以为自己又要挨打,眼睛下意识眨着,人就要往后躲。 白泛兮却只是拽正他歪斜的衣领,好让儿子不那么狼狈,继而沉声道:“从今日起,你做好武候长的差事,不准再去东宫,私会太子。” 白羡鱼心里不服气,嘴上却只敢答应。 “父亲,”他问道,“您用过晚饭吗?家里还跟以前一样,过午不食。儿子去唤厨子起来,给您烧几个菜吧?” “不用了。”白泛兮摆手道,“旅途疲乏,去烧水吧。” 这是要沐浴。白羡鱼连忙答应,离开书房时,他提走了自己带来的食匣。 白泛兮的目光在食匣上一掠而过,注意到匣顶独特的阴刻纹饰。 刻字之前,要先敲一块金牌。 叶娇原本想拿银票去兑几颗金锭,又想起京都几家大柜坊,背后都有皇室背景,只得作罢。 这件事不能给任何人知道,知道了,便是杀头的重罪。 她打开妆匣,拿出许多金头面。摘掉上面的珍珠、宝石之类的杂物,把做工细致的金钗金簪之类团成一团,放进坩埚。 叫仆人送来炉火,只说要烘烤头发。 丫头水雯守着门,叶娇在屋内炼金子。 饰物渐渐烧成一团金水,撤掉炉火,从坩埚中夹出来,投入水盏冷却。 过了一会儿,捞出色泽金黄的金疙瘩。叶娇用手轻轻触摸,忍不住叹息道:“可惜了我的金子。” 金子价高,但只有做成头面,才能打动人心。 接下来就是用铁锤,一锤锤把金疙瘩敲成金牌。叶娇一下一下地敲,所谓千锤百炼,便是这样了。 “咚咚咚……梆梆梆……多多多……”敲打的声音是遮不住的。 “二小姐在做什么?需要帮忙吗?”有仆妇靠近一点,打听道。 水雯站在院门口,一边把手中嗑干净的瓜子皮塞给来人,示意她丢掉,一边道:“没什么,敲木鱼。” “木鱼?小姐又不出家,敲木鱼做什么?”那仆妇往内院张望着。 “这不是老爷回来了吗?”水雯提起老爷,哽咽着落泪道,“二小姐打算敲木鱼诵经书,为老爷祈福后,再去拜见。咱们安国公府,总算有盼头了。” 仆妇捧着一手瓜子皮,还要再问,水雯又递给她一个水桶。 “打桶水送过来,”她柔声道,“每诵一册经书,就要净面一次,小姐虔诚得很呢。” 与此同时,叶柔院外也有人询问。 “大小姐一整日都没有出屋子了,不闷吗?在房中干什么啊?” 话音未落,一根手指戳在仆妇额头,生痛。 叶柔的新丫头风儿咄咄逼人地骂:“不好好做事,打听主子干什么?小姐每日都要看账管钱,你以为安国公府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我看干脆这个月就停了你的月银,叫你吃饱了撑的天天没事干!” 仆妇被骂得一声不吭,一面认错一面跑。 风儿追了好几步继续骂:“咱们府里喜事将近,你们一个个的不知道打起精神,别出去丢人。倒愈发不懂规矩了!都该揍一顿!” 下人被骂得噤若寒蝉,再不敢乱闯乱问。 真是奇了怪了,二小姐炼丹锻刀炸房子胡作非为,夫人给她一个乖顺爱哭的贴身丫头;大小姐性子柔软,从夫家回来后,夫人又给她一个暴脾气的丫头。 也不知道两位小姐跟自己的贴身丫头,合不合得来。 不管下人们怎么想,半开的窗棂下,叶柔正在凝神刺绣。 叶娇画的图并不难绣,难的是需要琢磨出皇家用物的恢宏大气,不能露怯。 快马前往黄河渡口,再顺流直下,过一日靠岸上马。总共不过三日,也便到达晋州。 李策带来的人并不多,除了几位随从,一位御史,便只有太子特地调给他的胡稼。 胡稼三十出头,个子有些矮,五官长得有些挤,这让他看起来不够俊朗。但这人能说会道,喜欢逗别人笑,对着一只蚂蚁都能唠叨半天。 三日的行程中,燕云被他烦得宁肯跟船夫挤在一起,都不住客舱。 但偏偏胡稼这个人,必不可少。 因为叶娇就任兵部库部司郎中,便是因为胡稼调离,空出了这个位置。 所以有关臂张弩的事,胡稼非常了解。 御史姓林,单名一个清字。 林清来到晋州,都是因为在朝堂上质疑李策因为叶娇的缘故,不会秉公办案。 身为御史,他吵架没输过,运气没好过。 李璋派他来,似乎丝毫不在乎他会不会被李策为难。 表面上,李策说话温和有礼,办事滴水不漏。但林清总觉得,李策很可能会公报私仇。 比如有一次河面上起大风,船身剧烈摇晃,林清抱着桅杆,险些掉进水里去。他呼喊救命,结果李策跑得比他都快,看起来比他都怕死,也盼着他死。 脱险后,林清当面就质疑李策:“楚王遇险,竟然不救老臣性命吗?” 李策放下手中的碗筷,郑重道:“你我前往晋州,查问兵器,安抚百姓。死了一个,另一个还能办事。若都死了,朝廷还需要再派人来。一来一回,就误了日子,耽误春耕。本王以为,你我的性命,都不如春耕重要,不如晋州安定重要。”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还有,”可能是想把林清气死,李策又补充道,“林御史已有一妻一妾,本王还没有婚娶呢。现在死,太可惜。” 林御史脸色发红大口喘气。 李策拿起筷子,又想起了什么,面带笑意,眼含憧憬道:“不过再有二十三天,本王就要成婚了。” 所以更不能死。 李策看着京都的方向,心中温暖。 他若死了,娇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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