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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骗殿下的。” 李璋转头看向叶娇,清俊的脸上像蒙了一层早霜的寒气。叶娇只是握紧手上的匕首,显然默认了随从的话。 她不仅来诓骗,还来打他。 李璋心中窝着火,感觉不断流失的血液正让他越来越冷。他缓缓坐在几案旁,想要喝一杯水,却发现水早已放凉。 叶娇在此时道:“告辞。” 告辞? 她还想走? 理智告诉李璋就这么算了吧,认栽吧,但被人欺骗的愤怒和浑身的伤痛让他想要报复。 报复她,就算挑檐的事不提,受伤的事不提,也要报复她。 “抓住她!”李璋对随从下令,那随从纵身而起,挡在叶娇面前。 “你能打过我吗?”叶娇问。 “卑职打得过武状元。”那随从低头抽出腰中短剑,不由分说,便向叶娇刺去。 叶娇勉强避过,短剑却追着叶娇的咽喉,不管她怎么躲,怎么挡,似乎喉咙永远暴露在对方挥剑的轨迹内,避无可避。 “晋王是要鱼死网破吗?”叶娇在躲避中问道。 “武侯长言重了,”李璋道,“紫檀烧尽,你手里已经没有证据,空口无凭,就不要污蔑本王了。本王不会杀你,不会打你,本王只是要你照顾几日。” 至于如何照顾,当然是他说了算。 叶娇在躲避中冷笑。 “圣上已经给我和楚王赐婚,殿下这么做,置兄弟感情于何地?圣上不会同意的。” 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照顾他的伤病,等于毁掉叶娇的清白。 “所以你去求,”李璋道,“你求父皇同意。你因为误伤了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一定要守着我,照顾我,就像照顾李策那样。” “不可能!”叶娇说着,终于躲避到李璋身后。 她手上的匕首向李璋刺去,距离李璋只有半尺远,可随从的剑,已经抵在她的脖子上。 “匕首太短,”李璋虚弱地道,“你的刀呢?” 她的刀还给白羡鱼了。 李璋转过身,一手按着自己的伤口,一手提起水壶,他缓缓起身,把水壶送到她额头处,就要把她全身浇湿。 可这个时候,院内忽然响起愤怒的声音。 “眼瞎了吗?快让本王进去!” 那是赵王李璟。 他着急忙慌地跑进来,门口挡风的布帘没有掀,就那么挤进来,用脑袋支着帘子,看着殿内三人僵持的一幕,大惊失色道:“小九快来!二哥要揍武侯长了!” 李璋脸一黑,手上的水壶收回来。 你才眼瞎吧?流血的是我,受伤的是我,这个疯女人只不过被剑指着喉咙而已。 李策到了。 他胡乱穿着衣服,衣扣系错了,腰间革带上没有坠饰,双眼通红,脸颊一层胡茬,扶着李璟的胳膊,勉强走进来,抬起双臂对李璋施礼道:“不知内人何错,让晋王以剑相逼?” 李璋站在叶娇身边,几乎要被气笑。 内人? 你们成婚了吗? 何错? 我身上的血不够多吗? 不过他还没有开口,叶娇率先道:“我同晋王切磋武艺,误伤了他。” 李璋看一眼叶娇,声音僵硬道:“对,是误伤。” 李策醒了,李璟跟着过来,看来今天他只能咽下这口气。 “这也误伤得太厉害了,”李璟大步走过来,为李璋抱不平道,“武侯长你就不能小心点吗?大过年的给二哥豁一个血窟窿。这医药费你可得包了啊。” 李璋冷笑一声。 他缺那点医药费吗? 李策也走过来道:“内人有错,愚弟一定回去责罚。” 李璋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会舍得责罚吗? 心里这么想着,李策已经牵紧叶娇的手,把她拉离剑刃,对李璋道:“打扰了。” “打扰了打扰了。”李璟也说着,轻轻推着叶娇,他们一前一后护着,就这么扬长而去。 “殿下……”随从目瞪口呆道。 “发什么呆?”李璋丢下水壶,又气又恼,憋着怒火道,“还不去叫府医?” “你醒了!太好了!”刚出晋王府的门,叶娇就忍不住惊喜地说话,浑然忘了之前的惊险。 “我把赵王的腰牌拿走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叶娇又故作轻松道。 “所以我来了啊,”李璟道,“我就是小九的腰牌。” 他们三个一起钻入马车,李策依旧没有说话。他脸色苍白,时不时咳嗽一声,目光始终没有看向叶娇。 “你怎么了啊?”叶娇问。 李策这才抬头。 他紧盯叶娇的脸,声音有些紧张:“你受伤了吗?” 叶娇摇摇头,同时伸展双臂,表示自己好好的。 “你过来。”李策道。 叶娇小心地挤过去,在李策面前蹲下身子,有些乖巧地笑着,眨了眨眼睛。 李策张开手臂,把她抱得严严实实。 “吓死我了。”他哽咽道。 “不怕,”叶娇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我好着呢,不信我跟着马车跑两圈?” 李策只是紧紧抱着她,闭上眼睛不说话。 “要不……”李璟看着他们亲昵,有些尴尬地提议道,“我出去跑两圈?” 虽然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下显然没有人想搭理他。 这个马车太小了。 …… 第136章 “没想那么多。” “我就是想打他一顿出气。” “他承认了,承认也没办法,檀木挑檐烧干净了,死无对证。” …… 叶娇把事情交代清楚,马车也驶入赵王府,而李璟只有一个想法: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了。 “会不会是误会?”他试探着询问叶娇,又垂下眼帘。 如果是误会,李璋不会白挨一顿打,让他们把叶娇带走。 那是长安城最骄傲,最自负,最不容折辱的人。李璟回忆不出,他还吃过什么亏。 李璟留意着李策的表情,他的表情时而紧张时而担忧,却没有气愤或者疑惑。他看着叶娇的眼神,也只有感动或者内疚。 并未责备她的莽撞,也没有质疑她的推断。 那么—— “你也知道?”李璟拽了拽李策的衣袖,询问道。 怎么可能? 叶娇有时间探查挑檐掉落的真相,可李策自从被砸昏迷,一直都没有醒过。 如果他知道,那就是说自从接手圜丘修建,他就知道内有隐情;就是说祭天之前,他就知道会出事。那他为何还站在木棚下,用自己的身体,接住了掉落的挑檐? 看到李策沉沉点头,李璟摇头道:“你怎么这么傻?二哥要证明自己仁孝,就砸他好了!他的身体可比你强多了。” 可李璋只是要保护皇帝而已,他不会管木棚下的其他人。 那些朝臣、使节或者兄弟,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见李璟神情复杂,叶娇低声道:“不光我们知道,魏王也知道。” 李璟愕然张嘴,旋即使劲儿揉了揉额头,恍然道:“我就知道他是故意推倒我!他也知道挑檐要塌,说不定他还有什么证据,就等着小九倒霉,趁机弹劾二哥。” 说到此处,李策终于开口。 “所以今日晋王肯放我们走,也是不想被魏王再次盯上。娇娇打过了,也撒了气,希望晋王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就算了。至于他和魏王的事,我们不掺和。” 争斗也好,夺嫡也罢,这种事情,李策只想置身事外。 “魏王痴呆傻冒,”李璟往车帘处挪了挪,叹息道,“太子位是二哥的,他这是白费心机。” 李策抬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即便知道李璋做了那样的事,李璟仍然言必称二哥。希望这个二哥,不要让他的弟弟失望。 马车停在赵王府很久,车上也无人下来。车夫青峰侍立在侧,阻止仆从上前询问。 过了一会儿,陆续有人下车。 赵王李璟神情疲惫,像是出了一趟极远的门。往日常常含笑的脸颊,此时有些木然,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瞌睡。 叶娇倒是很畅快,她扶着李策下车时,甚至还笑道:“小心摔个屁股墩儿。” 李策捏了捏她的手指,有些宠溺地责备。 “以后不准这么莽撞,不准在我昏迷或者沉睡时,自己做决定。” 天知道他用了多少力气压制,才没有发脾气。直到此时,李策还觉得心有余悸。 “知道了——”叶娇拖长尾音撒娇,“我就是不准他们欺负你,谁都不行。” 李策忽然便抬错了脚,差点撞到叶娇。很快他又调整步伐,微低着头默默前行。可是步入连廊时,李策背过脸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扭回头,眼眶中有些湿润。 叶娇仍在絮絮叨叨地骂。 “还得找机会收拾老四,我早就认识他,倒不知他是个阴险小人。严姐姐真是嫁错了人,还不知道要因为他,遇上多少倒霉事。” 所谓嫁鸡随鸡。他们身处皇家又律法森严,一句株连,就要因为丈夫的所作所为获罪。 李策抬起手臂,轻轻揽住叶娇的薄肩。 “魏王的事,娇娇不要管了。快回去准备嫁妆,每时每刻,我都想娶你进门。” “没有嫁妆,”叶娇逗他,“安国公府好穷。我准备只拎一把剪刀进门,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剪刀寓意蝴蝶双飞,是嫁妆中必不可少的物品。 李策含笑点头,把她揽得更紧。 “剪刀也不必拿了,”他笑道,“楚王府什么都有,只缺一个女主人。” “聘礼呢?”叶娇问,“你会不会因为嫁妆不多,聘礼也随随便便?” “聘礼由礼部准备,”李策偏过头,轻闻叶娇的秀发,“会按照亲王的规格,一分不少送入安国公府。但是我还有自己的心意,会一同送去。这些全部加起来,我还是占了个大便宜。” 他停下脚步,双手握住叶娇的手,仔细端详着她的脸颊,深深道:“本王何德何能,娶到大唐最好的姑娘?” “是因为长得好看,”叶娇的手钻出来,轻轻捏住李策的领口,把他系错的扣子解开,重新系紧,“所以你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心我见异思迁。” “好,”李策乖巧地答应,“从明日起,我要开始描眉扑粉,学着男宠的样子,扭动腰肢。” 叶娇哈哈大笑,额头抵住李策的胸口。 “死样!”她骂道,骂得像乡野间的妇人,嗔怪调戏自己的郎君。 李璟回到寝殿,靴子甩飞,大氅都没有脱,就那么直直倒在床榻上。 婢女忙不迭跑去禀告,很快,赵王妃崔锦儿到了。 她身后还跟着两位妾室,三个女人一起坐在李璟床头,一个揉肩,一个揉腿,崔锦儿什么都没有揉,用手指头戳李璟的脸。 “王爷这是怎么了?”她笑着问,“怎么累得像老牛爬坡一般?” 李璟始终闭着眼睛,他侧过身子,抱住了崔锦儿的胳膊。 “比老牛爬坡还要累,”他抬手示意妾室离开,等她们关严了门,才叹息道,“锦儿,你觉得二哥是什么样的人?” 他很少在背后议论李璋,崔锦儿闻言有些意外。 “晋王殿下?”她想了想道,“人中龙凤,可堪大用。” “老四呢?”他又问。 “看不懂,”崔锦儿道,“像是个好人。” “小九呢?”李璟继续问下去。 “大好人,”崔锦儿索性躺在李璟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楚王是实心眼儿地对我们好,不怕忤逆母后,也要偷摸找人给咱们看病。自从停了那个药,你夜里不再起夜,虎子都用不上了。我身上舒服,来月信时都还有力气学箭。如果……” 崔锦儿蹙眉道:“如果晋王和楚王起了冲突,你要哄着晋王,让他别生气。” 怕晋王生气,自然是因为晋王更强大。 有时候弱者要靠强者的怜悯,才能活下去。 “我总觉得,”李璟道,“他没有楚王好哄。” 弱者委曲求全,也是一种保命的办法。 “那就哄楚王,”崔锦儿道,“平头老百姓家的兄弟,还要因为一亩三分地争个急头白脸呢,更何况皇家。” 但是老百姓家的兄弟,撕破脸也不过是打一顿,老死不相往来。皇家的兄弟,是会栽赃陷害,血流成河的。 “我想睡觉。”李璟闷声道。 “好,”崔锦儿也不管是不是大白天,就随着李璟道,“脱衣服,妾身陪你睡。” 她这么说着,腿已经勾住李璟的腰,炙热的身子贴上去。 “还是锦儿好,”李璟心满意足道,“如果再让本王纳几个美妾,就更好——啊!” 话音未落,崔锦儿已经踢了李璟一脚,把他踢得啊啊乱叫,再也不敢提什么美妾。 叶娇闯入晋王府,发生了什么事,瞒得密不透风。 但魏王李琛听说,是赵王带着楚王,把叶娇接出来。而李璋受了伤,对外只说是跟叶娇切磋武艺,不小心失手自伤。 他甚至没有说是被叶娇打伤。 失手自伤,听起来真的很蠢。 这个消息让多日来心情不好的李琛,稍稍宽慰。 “就让他们狗咬狗。”他对幕僚道,须臾又问,“工部那里,真的找不到证据吗?” 自从发现工部修改图纸,木棚受力改变后,李琛便怀疑,木棚可能会塌。所以他借病休息多日,仔细盯着圜丘的动静,终于在除夕那日,前往严府送节礼的幕僚发现,叶娇把严从铮带走了。 幕僚跟到圜丘,回来禀告。李琛这才安排人在祭典开始前,拆掉撑拱。 显然,是李策发现木棚会塌,做了加固。 而施计让木棚塌落的,只可能是晋王李璋。毕竟若不是他,自己和李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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