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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着小姐。”水雯挡住额头,羞怯道,“不知道是这样的。” 动不动就抱住了,看样子还要亲? 青峰一副“你真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大步迈到屋檐下,抹干头脸,笑道:“这算什么?我以前给王爷驾车,听到……”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水雯也想到什么,绞尽脑汁岔开话题。 “王爷和王妃都已经成婚了。” “是。”青峰挠了挠头。 “你们最近挺轻松哈,”水雯道,“你在晋州的伤都好利索了。” “他们伤不了我。”青峰有些自豪。 “我觉得吧,”水雯道,“燕云大哥的刀法也很好。” 青峰呵呵两声。 “你不服?”水雯掩唇笑,“燕大哥到哪里去了?这几日都见不到他。” “山里请大夫去了。”青峰道。 “去山里请什么大夫啊,”水雯歪头问,“好大夫不都在宫里吗?” 青峰抱臂看着逐渐稀疏的雨幕,笑道:“一些奇技神术,宫里的大夫可做不了。” 他说完忽然呆住,左右看看,神情也变得警惕,似泄露了什么天机般,对水雯道:“可别说出去。” 水雯莫名其妙,看着青峰瞬间苍白的脸,问道:“那为什么派燕云大哥去?是不是因为他本事大?” 青峰看着水雯,半晌才回答道:“因为他皮厚,不怕蚊子咬。” 下雨天,六皇子李璨不想出门,傅明烛却登门拜访。 “你忙着做好事,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李璨坐在四面安放立屏的八角厅内,听雨吃茶,闭目养神。 他的声音也好听,像什么东西拨弄乐器,传得远,却不刺耳。 当然傅明烛欣赏不了这个,他有些沮丧地坐下道:“事情都安排好了,但是严从铮能不能行啊?我听说御医去看,都说他身子虚弱。” 李璨斜了傅明烛一眼。 “习武之人,有的是办法让脉息混乱。他骗了御医。” “这小子!”傅明烛握拳捶了一下屏风。李璨顿时不满道:“砸坏了记得赔!” 傅明烛挪得靠近李璨,道:“殿下先告诉我,怎么让他出来。我搭了这么大一个戏台子,他不出来唱戏,咱们就没得看了。” “你答应我一件事,”李璨眯眼看着他,幽幽道,“你答应了,我就教你。” 傅明烛连连点头。 “还请赐教。” 李璨睁开眼,正色道:“你们栽赃严从铮,我不管。但是不要动楚王。” “不是说要一石二鸟?”傅明烛有些遗憾。 “你相信我,”李璨身体向前,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傅明烛的衣领,警告道,“你若是动李策,他便是石头,你和太子,就是那两只鸟。” “笨鸟。”李璨又补了两个字。 …… 注:唐朝的路引其实叫“符传”,但这东西是过关用的,容易跟兵符弄混,所以就用了明代的叫法。 第245章 傅明烛的衣领陡然被揪住,憋闷得呼吸不畅,想要咳嗽,想要挣脱,又被李璨的话震惊,神情僵硬怔住,喉咙里“咕噜”几声,勉强道:“楚王?殿下也太看得起他!” 李璨松开傅明烛,顺势推了一下。 傅明烛栽倒在柔软的地毯上,索性四仰八叉地躺着,咳嗽顺气。 李璨道:“不是我看得起他,是他多智近妖,你们却把他当叶娇。” “叶娇又怎么了?”傅明烛瞪着李璨。 这些人未免太爱提叶娇了。 李璨取出一块手帕,认真地擦手。等擦干净了,才慢悠悠说话。 “叶娇聪明莽撞,叶长庚也爽直痛快,你们就误认为李策也是那样的。可是去年这个时候,他才刚回京都不久,朝臣都说他是‘活死人’,见到他都觉得晦气。现在呢?他排行第九却封王,同太子一起协理朝政。个中厉害,需要挑明吗?” 傅明烛皱着眉头,有些不服气,却无可奈何地撇嘴。 李璨道:“我不想看到你们倒霉,你们也最好别倒霉。” 傅明烛按住厚厚的地毯起身,揉着脖子,无奈道:“成吧,太子并未说一定要拉楚王下水。殿下您就说,怎么让严从铮出来吧。他现在像个缩头乌龟。” 李璨的唇角扬起,露出一个迷人的笑。 “这就要哄一哄林小朋友了。” “林镜?”傅明烛心中一阵雀跃,“他是你的人了?” 能撬叶娇的一个墙角,再好不过。 “还不是呢。”李璨遗憾地摇头,“忠诚的人就这点不好,你希望他对你忠诚,他却在对别人忠诚。” 什么时候,自己跟太子一样惨了? “那还怎么哄?”傅明烛迷惑道。 “林镜心眼实,”李璨道,“可以哄骗。” 雨幕渐小,傅明烛认真听李璨说了许久,最后深吸一口气,赞叹地击掌:“走走走!我请殿下去花朝楼吃酒。” “不去。”李璨不屑道,“最近李璟常去,不想同他撞上,还要帮他结账。” 李璟是皇子中最喜欢哭穷的,逮住谁就让谁结账。实在逮不住,就挂太子的账。 “那就去曲江池看龙舟!”傅明烛兴致勃勃。 “才淹死了几个人,”李璨转过身去,“我怕水鬼索命。” 每年端午前龙舟队训练,都常常会有看热闹的人不慎落水,没救回来。 提起水鬼,李璨又想起林镜来。 那会儿如果没有救他,现在也就没有这么好玩了。他在心里夸奖自己:“真是英勇。” 五月初四,端午前夜。 距离原定的行刑日期还有三天。天牢戒备森严,每隔两个时辰,守卫轮值,便有大理狱丞持名册点名,确保人犯都在。 一个个牢房看到最后,名字也喊到最后。 因为知道行刑将近,死刑犯心如死灰,已经不再应声。任狱丞点着自己的名字,像阎罗索命般,声音阴沉。 那被父母亲朋呼唤过的名字,森冷陌生,像是跟自己没有关系。 狱丞唤到最后一个名字:“李北辰。” 名册点完,工作也就结束了。 狱丞就要离开,忽听角落里一个怯嫩的声音道:“在。” 狱丞的后背有些僵硬,看向那个漆黑的角落。那么多成年人没有理睬他,竟只有这个孩子应了声。 魏王之子李北辰站在那里,正透过窄小的高窗,看向漆黑的夜空。 大理寺有四位狱丞,今日的狱丞年纪偏大,心肠也有些软。 “这孩子,”他走近一步,问道,“你在看什么?怎么不睡?” “我在看星星,”李北辰道,“父王说我的名字是天上的星星,等过几日我死了,就到天上去了。” 听李北辰提起父王,狱丞向左边牢房看看。 魏王李琛躺在床上,已经有好些日子不言不语。夺位失败、身陷囹圄后,他先是痛骂李璋、李策和李璨,后来听说母妃死了,女儿死了,严霜序死了,渐渐就不太开口,也不太动弹。 只在极饿时,扒拉一口饭菜。 李北辰时不时会恳求到父王的牢房去,为父王倒尿桶、打扫清理,再默默回到自己牢中。 “你怕不怕?”狱丞忍不住问。 “怕。”李北辰眼中泪光闪烁,露出属于孩子的脆弱,“但是舅舅教过我,谋逆者斩,亲族连坐,罪无可恕。” 所以他已经接受自己的命运。这个七岁的孩子,在安静地等待自己的死亡。 狱丞从衣袖中掏了掏,掏出一个馒头,递过去。“孩子,”他小声道,“吃饱饭,睡个觉吧。” 守卫向这边看了一眼,没有作声。 繁星如水面鱼涌,拥挤着争抢着,望向繁华的长安城。 端午龙舟比赛在即,长安城解除宵禁,昼夜欢腾。 但是这些繁华热闹,跟林镜没什么关系。 他怀抱双臂靠在严府外墙上,听暗渠中流水淙淙,时不时点头示意,随从便拉出密网看看,密网严丝合缝,没有被割烂的痕迹。 自从六皇子李璨提醒注意暗渠,林镜便差人放了铁丝密网,就算严从铮水性好,也逃不出去。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太放心。 今日有雨,暗渠涨水,他便更加警醒。 “卑职看没什么事,头儿先去歇着吧。”随从拽掉密网上的水草,笑道。 “不慌。”林镜道。 他转头看向一边,目光警惕。 “怎么了?” “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林镜按刀向长街另一边走去,刚转过一个弯,眼前忽然光芒四射。 一根根燃火的箭矢从他头顶飞过,射入严府。 天地瞬间明亮如昼。 “什么人?”林镜飞奔向前,他的随从也从四面八方喊着跑过来,几个黑衣人在远处房顶跑过,踩飞一串砖瓦。 “杀叛徒!杀叛徒!”他们高喊着,消失在夜色中。 叛徒? 严从铮忠心不二,怎么会是叛徒? 或者—— 林镜脸色惨白。 对皇帝来说,他的确不是叛徒。但是对鲁氏和魏王来说,他为了皇帝背叛家族,的确称得上“叛徒”二字。 “快救火!”林镜带人纵身翻入严府,同时提醒道,“救严大人,小心有人浑水摸鱼。” “头儿!”一人跑过来道,“有人翻墙跑出去了!” 林镜如遭雷击站在原地,很快便果断下令:“三人去追!其余人去救火!” 立刻有人翻过院墙出去了。 眼前火焰熊熊,林镜却又止步,转身问:“刚才汇报有人翻出去的,是谁?” 没有人应声。 冷汗瞬间湿透林镜的后背,火焰照出他紧张的脸。 搜遍府邸,没有严从铮。 深夜,楚王府侧门被拍响。 门开了,除了门房,门边还站着燕云。 林镜稍稍安心。 有燕云在,通报会更快些。 “王妃在吗?我要见王妃。”林镜上前一步,把名牌也递过去。 燕云摆摆手。 “我知道夜里面见王妃,不太妥当,”林镜满脸黑灰站在门口,极度沮丧,“但是严府出了事,王妃必须知道。” “王妃不在府中。”燕云道。他打了个哈欠,似乎比林镜还要累,急着回去歇息。 林镜犹豫一瞬,道:“王爷呢?王爷在吗?” “王爷同赵王殿下一起,在花朝楼吃酒。”燕云道,“王爷走的时候吩咐过,不管严府发生什么事,都要你去请御医。” “请御医?”林镜疑惑道,“这半夜三更的,就算我到了宫门口求,尚药局医者也未必肯来。” 来了才可怕,因为严从铮根本不在府中。 “管他来不来,你去请就好了。”燕云道,“就说严大人需要诊治。” 林镜握紧刀,道:“王妃也是这个意思吗?” “王妃离开得早,”燕云道,“但是她大约也听我们王爷的。” 这句话说完,燕云心里有些发虚。 以前的确听,但今晚王爷跑去花朝楼吃酒,彻夜不归。以后听不听,就不见得了。 本来是惧内的,不知今晚怎么了。 “好。”林镜答应下来,“我去请。 他不擅长思考,就把筹谋的事交给别人,他认真听命。 长街点着盏盏灯火,他的身影被拉长,又缩短,像是谁在撕扯他的魂魄。 远处的天牢守卫森严,若想劫狱,除非带数百精兵杀进去。 而今日,他孤身一人。 严从铮在漆黑的角落站定,眼神坚定。 正是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刻。 不能等了。 严从铮上前一步。 …… 第246章 做了那么久的禁军副统领,他不是没有为自己筹划过。 通往天牢的路只有一条,但窗子有许多个。 死囚关押在地下,在超出地面的位置,留了通风换气的窗子。窗子很小,成年人钻不出来,但是孩子可以。 每次禁军羁押囚犯路过天牢,严从铮都会从窗子前走过。 有时候只有他一个人,便能做些事。 大概从白泛兮提醒严从铮努力不如知时务时,他便为这件事做准备。 所以今日,他可以从事先选好的位置翻过院墙,找到那扇窗子,只用匕首撬动四面窗框,便把窗子轻轻拆卸掉。 夜晚很静。 他听到自己谨慎的呼吸声,听到土屑掉落进天牢,刚刚睡着的孩子在梦里说了一句胡话,便抹着脸上的泪水醒转。 严从铮听出那孩子的声音。 没有错。 他托人把李北辰关在这间牢房,那人遵守了约定。 静静等待许久。 监牢中没有动静,只偶尔听到有人打呼噜,有人在睡梦中驱赶爬到脚上的老鼠。 严从铮的视线渐渐看进窗子,一点点向下,与一双清澈的眼睛撞在一起。 李北辰坐在床上,紧紧捂住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从窗外探出的头。 “舅……”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泪水汹涌而出,委屈又激动地站起身,却不敢言语。 严从铮对他伸出手,无声道:“走。” 走,离开这里,就算亡命天涯,在东躲西藏中艰难生存,我也会履行承诺,把你养大。 李北辰个头不高,但只要他踩在床上抬高手臂,便能够到自己的手。 李北辰怔怔地望着舅舅,爬上床伸出手,却又缩回去,接着缓缓摇头。 他哭得越来越厉害,虽然没有出声,却涕泪横流模糊了视线。 他看向旁边监牢里的父亲,意思是说,自己不能丢下父亲,一个人逃跑。 再看看远处的守卫,意思是说害怕被人发现,连累舅舅,连累看守。 他的犹豫让严从铮急躁生气,他哑着喉咙,再次道:“走!” 这一次发出了声音,远处传来狱卒起身的动静。 “什么人?”狱卒厉声喝问,快步靠近。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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