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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我提供的,物证也是我提供的,你们什么都没查出来,总不能就这样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呀。” “有道理。” “是吧。” “但是我们明镜司,从来不讲道理。” “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吗?”阿缠的手指勾了勾,挠挠他脖子,像是羽毛在皮肤上轻轻拂过。 白休命笑而不语,扶在阿缠腰侧的大手轻轻滑动,像是在暗示什么。 阿缠心中愤愤,心想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他这种人,就不能给一点甜头,否则下次肯定会更过分。 然后,她双手撑在他肩上,腿一跨,直接翻身坐到了白休命身上。 她的裙摆像花瓣一样散开,遮住了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腿。 白休命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阿缠上身前倾,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胸前,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手下的这副精壮的身躯,藏于衣袍下灼人的热度和隐藏在其中的强大的力量。 她的手缓缓上移,宽松的衣袖滑落至手肘,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阿缠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白休命依旧只是盯着她,一动不动。 阿缠将唇凑上去,还未碰到他的唇时便停了下来,然后红唇微张,探出一截粉舌,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她感觉到白休命的身体陡然紧绷起来,这没让阿缠退却,反而让她有些兴奋。 她学着他上一次那样,含住他的唇,慢慢厮磨,等他终于忍不住张嘴回应的时候,阿缠将舌尖探入他口中…… 白休命因她而起的每一个反应,都让阿缠越发的沉溺其中。 两人交缠了不知多久,阿缠才偏过头,躲过他纠缠不休的唇舌。 “这个贿赂,白大人喜欢吗?”阿缠的脸颊擦过他的脸侧,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喜欢极了。” “那我的香炉?” “一会儿就让人送来。” 阿缠无师自通地凑上去,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白大人真好。” 白休命环住她腰肢的手臂陡然收紧,声音沙哑得不行:“……我反悔了。” “什么?” 阿缠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说:“一次不够。” “白休命,你不讲信用!”阿缠瞪大眼睛,竟然有人敢在她面前坐地起价。 可惜她现在的声音又软又娇,毫无震慑力,并不能表达出她的愤怒之情。 “我很讲信用。”白休命在她颈侧啄吻,“你忘了,上元节那日,你还欠了我两次,不如一起还了吧。” “我不……” 阿缠还没来得及拒绝,人已经被压回床榻上。 昏暗的房间中,只能听到纠缠的喘息声,和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阿缠的意识逐渐昏沉,好容易等白休命退开,她大口喘着气,终于恢复了些神智。 他再一次凑上来的时候,阿缠赶忙抬手抵住他的唇。 “唔,怎么了?”与往日不同,此时他的声音低哑又惑人,阿缠差一点就又被蛊惑了。 幸好她及时清醒过来,语气坚定道:“我好饿。” “饿了?” “嗯,快要饿死了。” 这话倒不算是借口,她是真的很饿。 午饭只吃了几口,现在都已经到了晚上,她连水都没喝上一口。 白休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他翻身坐到床边,稍微平复了一下,才偏头看向正在整理衣衫的阿缠,问她:“想去哪吃饭,在衙门吃还是和我出去吃?” 之所以没说要带她回府去吃饭是因为他知道,阿缠不会同意。 阿缠觉得自己现在的腿软的应该走不动路,便问:“衙门里有食堂吗?” “有。” “大厨的手艺好吗?” 白休命笑了下:“还不错。” 他都说不错了,那应该不算太差,阿缠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道:“那就在这里吃好了。” “好,我这就让他们去做。” 白休命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官袍,抬腿往外走去。 阿缠一个人留在房中,燥热的身体随着心跳逐渐平复下来,但她好像依旧能够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颈侧和肩头。 那湿热的触感,短时间内她恐怕很难忘记。 关上房门,白休命走出房间。 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朝不远处路过的明镜司卫吩咐道:“让封旸过来一趟。” “是。”那明镜司卫赶忙小跑着离开。 不多时,封旸匆匆赶来。 尽管光线暗淡,但他依旧能够看清楚他家大人疑似被磕破的下唇,以及眼尾淡淡的红。 封旸下意识地看了眼白休命身后黑黢黢的屋子,默默垂下头,不敢再多瞧。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一会儿让厨子做几道菜送来,荤菜用鸡肉做。”白休命的声音不辨喜怒,但封旸就是能感觉到,现在他家大人心情极好。 “是。” “还有……将虞山炉送过来,这案子,暂时缓缓。” 封旸微微一愣:“可是我们已经查到了赵家身上,就这么停了吗。” 和白休命对阿缠说的不同,明镜司已经顺着阿缠之前提供的线索,查到了卖香炉的人,自然也就查到了赵泽谦身上,不过他们暂时还没有惊动赵家。 “单凭一个香炉,没办法撼动赵家。” 封旸也明白这个道理,赵岐还活着,只凭这个香炉,无法作为证据,即使拿出来了,赵家也可以找各种理由推脱。 而这案子时间久远,尚家那边几乎查不到痕迹,唯一的入手点就是赵家。 明镜司不能凭借这点去搜查前朝帝师的家,即使是他们家大人去请旨,陛下也不可能同意,除非有铁证,或者赵家人露出马脚。 “大人该不会是想将虞山炉还给季姑娘吧?”封旸忽然灵机一动,问道。 “嗯。” 自家大人的决定,自然不容置喙,不过封旸还是提醒道:“大人,被灭门的尚家与赵家曾经是姻亲,若是如猜测一般,真的是赵家动的手,他们如果发现香炉丢了,定然会严查,恐怕很快就会查到季姑娘身上。” 如果找不到香炉,对方可能还会继续往下调查,可若是在季姑娘手中见到了香炉,事关这么多条人命,赵家为了掩盖这个秘密,未必不会下死手。 不过这些封旸并没有说出口,想来他家大人也是心知肚明的。 白休命不知想到了什么,抬手摸了摸下唇的伤口,忽然轻笑了一声:“无妨,去取来吧。” 阿缠为了拿回香炉,可谓费尽心思。 这么短的时间,她突然就转变了想法。唯一称得上变数的,就是近来入京的北荒王太妃。 他实在很好奇,她要香炉,究竟想干什么? “属下这就去。”见自家大人心中有数,封旸也不多说,先让下属去厨房吩咐厨子做菜,自己则去取来了作为证物的虞山炉。 阿缠在屋中等了没多久,房门打开,白休命走了进来。他弹了一下手指,桌上的蜡烛瞬间亮了起来。 阿缠见他拿着个锦盒走进来,立刻迎了上去,眼巴巴地看着那盒子。 白休命将锦盒放到她手中:“你的虞山炉。” 阿缠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香炉,是吕老板送她的香炉无疑。 她将盒子收好,本以为白休命至少会询问她要香炉做什么,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没问,这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虽然等事发那日,白休命定然会清楚事情与她有关,不过那时候,一切应该已经尘埃落定了。 接下来,就要看尚隐的了。 尚隐回到赵家的时候,天色还早。 这两日他不用去太妃跟前伺候,也没人在意他的行踪,在屋中一直呆到傍晚,忽然有人过来敲门。 尚隐打开门,发现来人是太妃身边伺候的丫鬟。 那丫鬟面容紧绷,站在门口对尚隐道:“太妃让你过去。” “嗯。”尚隐按照往日赵隐的习惯,只应了一声,便迈步走出了房间。 丫鬟并未带他去太妃的住处,他们又去了赵岐的院子。 此时天色昏暗,赵岐的院中挂了许多灯笼,将院子映得灯火通明。 正厅中更是亮如白昼,一盏镶嵌了数十颗夜明珠的月光盏不知何时被抬了过来,摆在厅中。 尚隐才一踏入屋中,就看到了那盏灯。 在北荒,他和他娘相处的机会其实很少,但他记事早,所以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那一次她受了刑被拔了指甲,他们将他送去地牢,他有了短暂的,陪在他娘身边的机会。 他还记得,他娘缩在黑黢黢的牢房角落用轻快的声音和他说,她及笄那年,外祖父外祖母花重金请工匠打造了一盏月光盏,每到夜晚时,那月光盏能将屋子照得如白昼一般,特别的漂亮。 那时候的尚隐无法想象月光盏的模样,如今却是亲眼见到了,果然很漂亮。 尚隐只是扫了一眼月光盏,神情无半分波动,进屋之后便径直走到太妃面前,跪了下来。 “属下来迟,请太妃责罚。” 太妃此时一手撑在额头上,正闭目养神,听到尚隐的声音,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语气淡淡:“起来吧。” 随后,她的目光又落到了跪在正厅中间的赵巡和赵泽谦父子身上。 就如尚隐猜测的一样,惩罚过赵隐之后,太妃果然查了赵泽谦,然后查出了问题。 尚隐站到太妃身后,也看向那对父子。 “泽谦,告诉姑祖母,那香炉哪去了?” 太妃一开口,赵泽谦哆嗦了一下,他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能说出香炉的下落。 太妃见他这副模样,唇角扬了扬,声音越发温柔:“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与姑祖母说?是你爹没有给你银子花,你不得已才偷拿了香炉吗?” 尚隐知道,太妃越是温柔,就代表着她越生气。 但赵泽谦显然不知道这一点,他被太妃和蔼的态度迷惑了。他点了点头,语气还有些委屈:“姑祖母明察秋毫,孙儿确实是因为手头紧才用那香炉换了银子。” “那香炉卖给了谁?” “我让张匆拿去外面的古董铺子卖了,具体卖给了谁,得问他。” 他口中的张匆是他奶娘的儿子,一直跟在他身边伺候。 “既如此,那就先去问问张匆吧。”太妃看向赵岐,对他道。 赵岐颔首,朝管家吩咐道:“问完话再将人带来。” 管家领命离去,没多久,一个血糊糊的人被拎了进来。进门的时候,那人双腿拖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痕来。 赵泽谦只看了一眼,便吓得惨叫出声,他认了出来,这个血肉模糊的人就是张匆。 管家在旁恭敬道:“太妃,老太爷,张匆已经交代了,香炉卖给了昌平坊的一家古董铺子,听闻那家老板姓吕。” 第156章 白斩荒一定会气疯…… “只问出了这些?”太妃声音冰冷。 管家不敢卖关子,赶忙道:“若是老奴没记错,那姓吕的老板名为吕如卉,是吕翰林长女,鸿胪寺卿柳相泽的前妻,她年后不久便已过世,此事动静颇大,还惊动了圣上。” 柳相泽因为前妻一夜白头的事,朝中几乎无人不知,管家恰好听到大老爷对老太爷说过此事,并记下了。 “死了?” “是。” “那香炉呢?” “香炉若是没有转手,想来应该在吕家人手中,老奴这就让人去查。”管家虽不知太妃和老太爷为了一个香炉为何如此兴师动众,但也不敢有丝毫耽搁。 他还未来得及退下,便听太妃开口:“等等。” 未管家垂手而立,等着太妃示下。 “赵隐,你跟着他们一起过去。若是东西在吕家,就取回来,若是不在就问清楚东西去了哪里。” “是。”尚隐语气恭敬。 “动静小一些,不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吕家毕竟是官宦人家,太妃虽然想要将香炉取回,却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太妃放心。” 尚隐跟着管家一起离开了,经过赵巡与赵泽谦父子身边时,赵巡转头看了他一眼。 收拾烂摊子的人走了,赵巡才试探着开口:“姑母,香炉的下落也已经查到了,泽谦也不是故意的,您看,不如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赵巡与赵泽谦父子满眼期待地抬头看向太妃,太妃垂眼看着他们二人,面上不露分毫,心中却很失望。 想她那前夫,虽是文人,却也一身傲骨,凭着一身才华与尚家家主平辈而交。 和他的儿子,虽然没期待过会如何成器,到底还是有些期待,可惜儿子庸庸碌碌,养出来的孙子更是蠢笨如猪,让人失望透顶。 想到这里,太妃也懒得再理会他们,转头对赵岐道:“父亲,泽谦偷拿的毕竟是你屋中的东西,还是由你来处置吧。” “那就依家法打十鞭,再思过三个月吧。” 赵泽谦一定要挨鞭子,立刻鬼哭狼嚎起来,赵巡也不住为儿子求饶。 太妃却是看也不看,起身离开了。 赵泽谦受了家法,爬都爬不起来,被人抬回了住处。 他母亲李氏抱着他痛哭一场,又回头指责赵巡:“老太爷怎能如此狠心,泽谦不过是拿了一个香炉而已,就差点把人打死了。还有姑母……泽谦可是她亲孙子啊!” “住口,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妄议姑母。” 李氏被训斥了,不但没有闭嘴,反而越发来了气:“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她倒是当上了太妃,你这个亲生儿子呢,却被过继给了自己大伯,这么多年了,一官半职也没有,若非如此,我儿怎么会穷到去偷老太爷的东西卖钱!” “那还不是被你教坏了。” “被我教坏了,难道泽谦不是你儿子吗?我就知道,你就是忘不了你前头那个儿子。”李氏冷哼一声,“你倒是记得他,他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一心想害死我的泽谦。” “什么意思?”赵巡问。 “你以为老太爷为什么会查到我们泽谦身上?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他昨日受了罚,理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只是你的猜测。” 李氏瞥了他一眼:“太妃明面上和你母子情深,背地里还不是查了泽谦,她也没多么看重你,否则这些年,怎么会让我们过得如此拮据。” 原本赵巡不觉得有什么,可听了妻子这么一说,心里也不是滋味起来。 他娘是北荒王太妃,而他在京中却是个无名无分的纨绔。儿子手中更是连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还要用偷的,他越发觉得自己处境凄凉。 想着想着,他就有些坐不住了,赵巡站起身,对李氏道:“我去找姑母。” 李氏一心看顾儿子,懒得理会他去什么地方。 赵巡头脑一热就往太妃的院子去了,走了半路,被夜晚的冷风吹了个透心凉,忽然又心生胆怯。 短短一段路,他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敲开了太妃的院门。 进了院子,见了太妃,来时想好的话又堵在了嘴里。 他想喊娘,却在太妃冷淡的目光下咽了回去,讷讷叫了声:“姑母。” 他记得当年,母亲将他过继给大伯一家的时候,他喊她娘,被她狠狠抽了几鞭子,那种疼,他至今也不敢忘。 太妃抿了一口茶,问他:“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见太妃微微蹙起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赵巡脑子一热便道,“我只是想问,是不是赵隐说了什么,才让姑母突然怀疑起了泽谦?” 太妃似有些意外他竟然会问这个,倒也没有隐瞒:“他确实提了一嘴,事实证明,他的怀疑是对的。” “姑母,赵隐可是尚家的血脉,他这么做说不定只是为了挑唆姑母与泽谦的感情。” “他是我一手带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尚家的血脉又如何,只要我愿意,就能掌控他,懂吗?” 赵巡不懂,他只知道斩草要除根。他见到赵隐,就能想起当年得知尚家灭门后,差点杀了他的前妻。 幸好那个疯女人被姑母带走了,但之后很多年,他偶尔还会做噩梦。 见赵巡一脸的不赞同,太妃也懒得和他继续说。 她这儿子,算是废了,一辈子都当不成上位者。 看着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赵巡,太妃心想,同样是儿子,白斩荒不知要比赵巡强了多少。 只可惜,那孩子终究是被一只狐妖迷了眼,和她这个做娘的生分了。 但无论如何,他们终归是母子。 那狐妖已经死了,他们母子迟早会和好的,只等她从赵家将当年存在暗库中的东西取出来带回北荒。 当初王爷能够因为这些东西,排除众意立她为妃,如今这些东西也足以让他们母子和好如初。 她相信,她的儿子只是一时想岔了,终归是会走回正道上的。 赵巡说了好半天,太妃也无甚回应,最后实在无话可说,才被太妃身边的丫鬟客气地请了出去。 感觉到太妃的敷衍,回去的路上赵巡越想越生气,可又不能找人撒气,只能自己憋着。 走过一处回廊时,他正好见到了迎面走来的尚隐。 尚隐刚从吕家回来,见到赵巡时本想如之前一样,却忽然被对方叫住。 “赵隐,你的规矩呢,见到为父连话都不会说了?” 尚隐停下脚步,叫了声:“父亲。” “不要再将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用到泽谦身上。”赵巡看到他这副冷淡的模样,就仿佛看到了太妃,怒气顿时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多看你一眼?你和你那个死鬼娘一样,阴魂不散,你们怎么不一起去死!” 尚隐听着赵巡的咒骂,像是一尊木偶,毫无反应。 等他骂累了,又见尚隐一声不吭,觉得没意思,才甩了袖子离开。 尚隐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这条烂命只换太妃一条命是有点亏了。 赵府中没有什么秘密,尚隐还未向太妃回禀,他被赵巡拦住骂了一顿的消息便已经传到了太妃耳中。 太妃并未放在心上,她相信赵隐不会在意这些无聊的小事。 等尚隐来时,太妃已经卸了妆,正坐在椅子上,丫鬟正在为她捏肩捏脚。 尚隐跪在地上,回报方才的调查结果。 “太妃,经查实吕如卉死后,她收来的香炉被吕家人送给了一个名叫季婵的女子。” “季婵?”这个婵字让太妃本能的感觉到不悦,这让她不禁又想到了那只害人不浅的狐妖。 “她是何人,和吕如卉又是什么关系?” “她是吕如卉在昌平坊的邻居,开了一家香铺,据说平日对其颇为照顾,吕如卉留下的遗书中特地交代将香炉留给对方。” “特地留给对方,他们可知那香炉的贵重之处?” “知道,吕翰林的夫人说,那老板告诉他们,那香炉是虞山炉,价值不菲。不过他们并未违背吕如卉的遗愿,还是将香炉留给了对方。” “眼光倒是不错。”太妃轻哼一声,又问,“吕家那边可有人发现异常?” “并无,吕家上下都是普通人,属下用了迷魂术,他们不会记得和属下说的话。” 太妃点点头:“那你明日便去昌平坊将香炉取回来吧。” “那……季婵该如何处置?” 太妃瞥了尚隐一眼:“不过是个普通人,还要我教你该如何做吗?” 如果那个叫季婵的不知晓虞山炉的珍贵,或许还能放她一马,可谁让她知道了呢。 若是东西丢了,她势必会闹大,干脆就让她意外身亡好了。 而且她还有一个不讨喜的名字,就更没有理由让她活下来了。 尚隐低下头:“属下明白。” 尚隐退出太妃的院子时,心中却在想,太妃当初做得最蠢的一个决定,便是让人围杀阿缠。 若是她死了还好,可惜那八尾狐的命,比太妃更硬。 这两日,阿缠难得勤快了起来,早起便去前面看店。 尚隐找来的时候,阿缠正在打香篆,面前摆着的就让赵家寻了半天的虞山炉。 用线香将香粉燃起,盖上炉盖,燃香冒出的袅袅青烟便在香炉上方盘踞不散,这是尚隐第一次见识到虞山炉的奇特之处。 “客人想要买香吗?”阿缠仿佛不认识他一样,如招待寻常客人一般询问道。 “是想买香,不过老板在这香炉很是奇特,不知道卖吗?” “友人所赠,非卖品。” “那真是可惜。” 尚隐一步步走向柜台前,就在这时,陈慧从后门中走了出来。 见到陈慧,尚隐一愣,他能够感觉到,面前这个与寻常人无异的女儿,并不是活人,这是一具活尸。 他有些震惊,阿缠竟然在上京养活尸,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这位客人,如有什么需要,与我说就好。”陈慧自进阶之后,比之以往更加敏锐。 就如方才,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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