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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父亲会因此斥责我吗?” 方玉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严立儒的眼神让她有种秘密被人窥探的感觉,她赶忙移开目光,强笑道:“我只是随口说说,夫君不必放在心上。” 之后几日,方玉一直让人盯着如慧,让他们将如慧与严立儒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如实上报。 第一日,她得知严立儒在书房里教如慧写字。 第二日,如慧为严立儒做了上不得台面的萝卜糕,她让严立儒吃,严立儒就吃了。 第三日,如慧进了严立儒的卧房为他收拾床榻,虽说很快便出来了,但以前从未有丫鬟敢踏入他的卧房。 第四日…… 每日来汇报的严立儒院子里的小厮见夫人恨不得生撕了他的模样,不敢再说下去了。 虽然老爷和那如慧姑娘没有做过什么逾越之事,可任谁都看得出来,老爷对那位姑娘甚是喜爱,怕是不久之后,这府里就会有一位姨娘了。 “贱人、贱人、贱人!陈慧,你这个贱人!”方玉发疯似的将房间里的摆设都砸了。 丫鬟们只敢在外面守着,谁也不敢上前劝阻。 “吴叔,你出来。”方玉砸完了东西,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突然出声。 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中:“姑娘有何吩咐?” “你去杀了那个如慧,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 被称为吴叔的老者冷淡地拒绝道:“侯爷只让属下保护姑娘,杀人不在属下职责之内。” 说完,人就消失了。 方玉被气得差点一头栽倒,她咬着牙恨恨道:“你当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她不能在府里处置那个小贱人,那就只能将人引出府。 只要出了府,把人弄死了,严立儒就不会再追究了。 她很了解这个男人,就算是他放在心里多年的陈慧,见到她没救了,他便会立刻放弃。 这个冷心冷肺的男人,心里最看重的只有权势。而她爹能够给他权势,所以他义无反顾地娶了她。 就算他爱了陈慧多年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来迟一步,只能眼睁睁看她去死。 方玉下定决心之后,反而没有那么愤怒了。面对一个迟早会死的人,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第二日就是他们夫妻二人约定将严呈放出来的日子。方玉满心期待着严立儒归家,以为等他回来儿子就能从祠堂里出来了。 谁知严立儒归家之后竟黑着脸拎着棍子去了祠堂,她听到下人的汇报后吓得赶忙往祠堂赶。 她赶到祠堂时,严呈正被小厮们押着,人已经挨了好几棍。 严立儒年轻时候尝试过练武,可惜并无天赋,只能算是个不入流的武者。但也好过耽于酒色的严呈。这次他丝毫没有留手,棍子打在严呈身上,那声音让人胆寒。 “夫君这是做什么,呈儿已经被关了半个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方玉上前抱住严立儒的手。 “做错了什么?”严立儒强压怒气将方玉甩开,让小厮们都退出去才又开口,“这孽障有没有告诉过你,那头活尸快进阶了?” “怎么可能?”母子二人同时发出惊呼。 “你不知道?”严立儒怒视儿子。 严呈惨白着脸色摇头:“不知道,这不可能啊,外祖父明明说过,活尸只吃寻常人的血肉是不会进阶的。” 方玉恍然大悟:“难道是那头活尸要进阶了,这才不受呈儿的控制,自己跑出去了?” 见儿子并不像是知情不报故意隐瞒,严立儒总算没有方才那么生气。 又听方玉问道:“夫君,到底发生了何事,惹得你大动肝火?” 严立儒吐了口气:“刑部昨日抓到一头活尸,已经就地斩杀处置了,结果今日又发生了活尸伤人案。” 显然,薛明堂抓住的那头活尸并不是严呈母子养的那头失去控制的活尸。 后来他也招来薛明堂问过了,被抓的活尸只有一阶,分明是刚刚被制造出来的。 能够在短时间内制造活尸,而且还知道声东击西,显然是那头二阶活尸开始朝着三阶提升了。 无论妖魔鬼怪,三境之后便进入了不同的层次,活尸会产生智慧。 他必须要在那头活尸进阶之前将它处理掉,幸而薛明堂还算有些能耐,这些时日虽然并未摸到那头二阶活尸的踪迹,但也没有再死过人,他还能勉强将这案子压下来。 即便这件事严呈并不知情,但也不妨碍严立儒看他不顺眼,严呈出祠堂的日子遥遥无期,方玉也不敢求情了。 严立儒回到院子时,院中的两名丫鬟正在与如慧说刚才发生的事,另一名还在问如慧:“如慧姐姐,你到底是如何泡的茶,喝了你的茶,老爷就不肯喝别人沏的茶了。” 如慧笑着回道:“都是寻常的步骤,没什么特别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道像刀口一样的红痕,不过消退的很快,就快瞧不见了。 见严立儒回来了,另外两名丫鬟不敢再说话,如慧神色自若地跟着他进屋去伺候。 进了严立儒的卧房,如慧替他更衣,又将刚泡好的新茶替他斟上。 见到姿态越发规矩,言行举止与阿慧越来越像的如慧,严立儒一整天的疲惫总算消散了许多。 “老爷,明日我能出趟门吗?” “要去做什么?” “明日是我父亲的生辰,我想去祭拜他。” “好,我会告诉管家。”严立儒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 “多谢老爷。”如慧微笑,走到他身后替他捏肩。 明日当然不是她父亲的生辰,却是方玉会出门的日子。 如慧发现,每隔七日,方玉就会出一趟门,而且只带一个贴身丫鬟却不带护卫,这还是她偶然发现的,那名时刻跟随方玉的护卫,竟然在她出门的时候依旧留在府中钓鱼。 这府里的人似乎都对方玉的行为习以为常,观察了两次之后,如慧就觉出不对劲了。 如慧也是嫁过人的,这两次方玉回来后,那模样可不像是刚买完了心仪的衣裳首饰。 第二日一早,如慧早早出了门,却并未离开太远。 等她见到了方玉坐着一辆与平日里奢华风格不相符的低调的马车出门的时候,她跟了上去。 马车的速度不快,只是路程有些远,一直到左枝巷才停了下来。 方玉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巷子,直奔一个二进宅子。 进去的人只有她,丫鬟将她送去之后便在马车中等着。 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方玉才在一名年轻英俊的男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她脸上还带着淡淡驼红。 如慧站在街巷的另外一段,眼中清晰地映出对面那两人的举动,那年轻男子似乎在痴缠方玉,方玉似乎给他塞了一张银票,便坐上马车就走了。 目送马车离开了,那男子才回了巷子。 这属实有些意外了,她以为方玉如此痴迷严立儒,会对他一心一意,从一而终。 可这住在左枝巷的年轻男子又算什么? 严立儒知道此事吗? 以她近些时日的观察,严府中鲜少有事情能瞒过严立儒的眼睛,连她都能在短时间内发现方玉的异常,严立儒会没有发现吗? 或许这就是他与方玉分院而住的原因。 随即如慧又摇摇头,应该不止。 严立儒这人,心机深沉,他摆明了不愿意应付方玉,方玉却也只能随着他,或许就是因为心虚。 这么好的拿捏方玉的手段,可能是意外造成的吗? 如慧看了眼左枝巷,她已经开始怀疑,住在那里的年轻男子,说不定认得严立儒。 之后的时日,严府依旧相安无事。 有一次,如慧对严立儒提了个有些过分的要求,让他在回府的时候替她买天街附近的一家甜饼,严立儒竟真的买了回来。 接了甜饼,她分了一半喂给严立儒吃,他竟也吃了。 严立儒不喜欢甜食,即使当年,陈慧喂他他都不肯吃,如慧就更没有这般大的脸面。 如慧将余下的饼收好,她等的时机终于到了。 这日严立儒休沐,也是方玉出府的日子。如慧以为方玉会换个日子再去,不想到她竟准时出门了。 马车里,方玉的丫鬟还在劝说:“夫人,今日老爷休沐,我们不该出来的。” 方玉嗤笑一声:“相公如今被那贱人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能看得见我。前几日,相公竟然还从外面带了吃食给她。” 她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人发泄。 宁郎年轻力壮,虽在她心里比不上相公,可相公婚后一直鲜少与她同房,她也是有需求的,这些年过去,她心中的苦闷又有谁知道。 丫鬟不再劝说,方玉也垂下眼,心中盘算着也是时候了,前两日她已经找了那贱人在乡下的亲戚,让他们想办法哄她出府,再过两日,她就能除掉这个祸害了。 另一边,严府中,慧娘再次与严立儒告假,说要去福安坊取她订做的笔。 当严立儒问她为何要定做毛笔时,她才支支吾吾地说,下月是他的生日,是送给他的。 “老爷,你能陪我一起去吗?”如慧看着严立儒的眼睛,“如果你不喜欢,还可以改的。” “……好。”严立儒答应了下来。 他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阿慧,每次看到梦中浑身是血的阿慧,醒来后他就想加倍对如慧好。 只要是她想要的,都给她。 算着时辰差不多了,如慧将严立儒支去茶楼等她,她则去福安坊左枝巷旁的店里取她花二两银子订的笔。 方玉与宁郎一同出了巷子,她的手还握着宁郎的手,恰好遇上了从旁边铺子里出来的如慧。 两人对视一眼,如慧的目光落在方玉和宁郎的手上,脸上露出惊骇。 方玉面色一变,对身旁的宁郎道:“快抓住她,若是被她说出去,我们就完了。” 宁郎也知晓此事的严重,上前一把抓住如慧,捂住她的嘴。 有方玉在旁遮掩着,他们见没人,便又进了左枝巷。 如慧被身强力壮的宁郎禁锢着,挣扎力度并不大,周围并无人被惊动。 严立儒在茶楼中等了半刻钟,始终不不见如慧回来,便起身去了她去的那家铺子。 见铺子开在左枝巷外,严立儒扫过一眼,眉宇间有淡淡的嫌恶。 他寻了店铺老板询问,才知道如慧已经取走了笔,可人却没有回去。 出了铺子,严立儒一眼就看到在巷子口,有一根折断的笔。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停靠着的马车,目光一沉,迈步往左枝巷里走去。 如慧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那宁郎守在外面,屋中只剩方玉。 本以为要过两日才能收拾这贱人,没想到她今日竟然撞到了自己手上。方玉居高临下地看着眼中带着哀求之色的如慧,毫不犹豫地扇了她一巴掌:“贱人,勾引我相公的时候,可曾想到今日?” “我没有勾引老爷,夫人求求你饶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是吗?” “是,以后夫人说什么我都会听。” “真是个乖巧的姑娘,难怪相公对你这般疼爱,可惜啊……”方玉冷笑,“可惜他看重的不过是你的脸而已。” “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相公曾经有个青梅竹马,与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方玉陷入回忆,“她后来成亲嫁人了,相公还偷偷去看她。于是,我就偷偷告诉她相公,陈慧那个贱女人婚前便与人有了首尾,她相公果然信了,从此之后,天天打她哈哈哈哈。” 如慧安静了下来,目光沉静地看着方玉。 她当初只以为自己识人不清,从没想过是方玉从中作梗。 就在这时,门开了。严立儒一手抓住方玉的肩膀,想将她拨开。 并无人注意到,如慧伸出脚,勾住了方玉的脚踝。 两人同时用力,方玉一个趔趄直接仰头倒在了地上,后脑恰好磕在了床边的脚踏上。 严立儒上前将如慧解开,如慧站在他身侧却担忧地看着方玉,方玉还睁着眼睛,但脑后已经流出了大滩的血。 “救、救……” 严立儒看着方玉,并未上前。 “老爷,夫人是不是活不成了?”如慧面带惊恐。 半晌,严立儒才道:“去叫大夫。” “可是……可是我听说夫人的父亲是镇北侯,若是被他知道夫人的伤和你有关,他不会放过你的。” 严立儒僵住。 “老爷。”如慧在他耳边轻声说,“夫人在这里与人偷情,却被情郎与她的婢女联手杀害,无论如何也怪不到你身上。” 严立儒往前走出一步,又停了下来,他不知道在与什么抗争。 身后,如慧的声音还在:“等镇北侯回来,想必案子已经盖棺定论。” 方玉看着严立儒蹲在她面前,以为他会救她。 却见他将手中的麻绳缠到她脖子上,然后死死勒住。 如慧站在严立儒背后,看着目光从惊恐到绝望的方玉,微微笑了起来。 最后,方玉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如慧身上。 她看到了如慧脸上的微笑,看到她张开嘴,无声地叫了她:“阿玉。” 第35章 那头活尸怎么像是在追寻…… 方玉瞪大眼睛,她张着嘴想要发出声音,却已经来不及了。 陈慧!为什么如慧会是陈慧? 这个问题直到死,她无法得到答案。 方玉死在了一个很寻常的日子里,被她痴迷了一辈子的相公,亲手勒死了。 死不瞑目。 房间里充斥着严立儒的喘息声,如慧站在他身后,垂眼看着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方玉,心里并没有复仇的痛快。 在她全家枉死的二十年后,罪魁祸首才死在她面前,她只觉得这一切都来得太迟了。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严立儒背上,方玉死了,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们的儿子了。 “老爷,接下来要怎么办?” 严立儒松开了勒死方玉的绳子,站起身道:“不必担心,将她身上的珠宝首饰都拽下来,力气大一点。” 如慧微愣了一下,便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她将方玉头上的珠翠,身上的宝石坠子和项链,还有手腕上的两个玉镯都扯了下来。 因为用力过大,在方玉的脖子和耳朵上都留下了痕迹。 在她取走方玉身上首饰的时候,严立儒在屋中走着,来到桌旁,找了个角度将桌子推倒,上面的花瓶碎了一地。 他又撕下了一边床幔,将并没有叠好的被子扯下床,枕头也被扔到了床尾。 只是稍微做了些改动,这屋子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在里面发生了争执。 “老爷,已经好了。” 如慧将首饰交给严立儒,严立儒将东西收好,对她道:“走吧,出去的时候什么都不要说。” 如慧点头,跟在严立儒身后往外走去。 他们走出房间后,严立儒任由房门大敞,带着如慧继续往前。 院子里,方玉的那个年轻的情郎正惴惴不安地站着,似乎在等他们出来。 见到严立儒,他非但没有转身就跑,而是迎了上来。 “大、大人,我们说好的……” 严立儒打断他:“放心,我早说过不会追究你,我和方玉还有话要说,你去街头的来福酒馆等着。” “是、是,我这就去。” “别让门口的丫鬟和车夫看到了。”严立儒语气依旧平静。 “绝对不会。” 那年轻男子得了严立儒的话,就像是得到了圣旨一样,整个人松了口气,头也不会地朝着外面跑去。 和如慧之前猜的一样,方玉与人偷情之事严立儒果然早就知道,连方玉的情人,都可能是他物色的。 严立儒这个人,果然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走吧。” 听到他的话,如慧有些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就这么走了吗?” 严立儒见她惴惴不安的模样,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不必担心,没有人会发现。” 两人避开了方玉的丫鬟和马夫离开了左枝巷,两人走到前街上了严府的马车,马车并不回严府,而是去了一间开在严府附近街巷的成衣铺子。 那铺子的生意不太好,掌柜正在柜台前打瞌睡。 严立儒走进去之后伸手在柜台上敲了敲,掌柜一个机灵:“严大人?” “让叶家兄弟来见我。” “是,小的这就去叫他们。”掌柜迅速答应下来,也不看店了,身形灵活地从后门去了后院。 很快,一对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兄弟走了出来,见到如慧也在,两人警惕地扫了她一眼,随后向严立儒行礼:“严大人,有什么需要我们兄弟去做的?” 严立儒出声道:“左枝巷外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的马夫和丫鬟,还有街头来福酒馆里一个叫宁聪的年轻男子,将他们控制起来。 将马夫杀了,做出被人偷袭至死的假象,扔回左枝巷左手第二个宅子里。两天之后未时末,让那一对男女驾车出城,将这些首饰放在他们的行囊中。” 他将之前从如慧那里接来的首饰递给了兄弟二人:“可听明白了?” 其中一人接过了首饰,毫不犹豫地应道:“听明白了,我兄弟二人这就去。” 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了,严立儒带着如慧回到马车中,这一次,马车是朝着严府驶去的。 两人出府这一趟,并未惊动任何人,也没有人敢对这府中的男主人指手画脚。 到了酉时,方玉院中的几个丫鬟开始有些担心了,以往夫人外出,从来不会这么晚还不归家,难道是遇上什么事了?” 她们一直等到戌时,都已经宵禁了,夫人竟然还没有回来。 一直伺候方玉的大丫鬟逢夏终于扛不住压力,匆匆赶往严立儒的院子。 “老爷,夫人白天外出后,至今仍未归府。”逢夏神情忐忑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严立儒的表情。 她是伺候方玉的贴身丫鬟,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夫人每次出门都去做什么,但时日久了,总会在对方身上发现一些不该存在的暧昧痕迹。 若不是这次夫人宵禁了仍未归家,她也不敢惊动老爷。 “你可知夫人去了何处?” “奴婢不知,但夫人是带着逢春一起出的门。” 逢夏说完等了半晌也不见主子回应,偷偷抬起头,只见严立儒沉着一张脸似乎在思索什么。 半晌才听到他开口:“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夫人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如果她们敢出去乱说,本官饶不了她们。” “是,奴婢一定不会让她们乱说话。” “回去吧,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夫人去了郊外的灵安寺小住几日。” “奴婢明白了。” 回去的路上,逢夏还未进院子,就被一名老者拦下了。 “小丫头,你们夫人呢?”老吴头询问到。 逢夏神色自若地将严立儒教她的说辞对这老者说了一遍:“夫人去了郊外的灵安寺,说要小住几日。” 老吴头微蹙了蹙眉:“怎么之前没听说过?你们这几个丫鬟也没跟去?” “是夫人临时决定的,她只对我们老爷说了。” “哦。”听闻严立儒知晓此事,老吴头便不再追问了,背着手踱步离开。 方玉消失的第二日,府中并无任何异样,除了如慧和方玉的几个丫鬟外,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出了一趟门。 但是一大早,京兆尹便亲自来了刑部衙门。 见到了严立儒,那位京兆尹脸上露出一抹为难之色,吞吞吐吐半晌,才终于将此行目的说了出来:“严大人,下官接到左枝巷百姓报案,说发现一户人家夜不闭户,有贼人闯入,进去不久那贼人便一边喊着杀人了一边夺门而逃。” 严立儒似有些诧异:“难道死者与近来的活尸案有关?” 京兆尹嘴里发苦,硬着头皮道:“那死者似乎是尊夫人。” “什么?”严立儒一愣,“你说什么?” 京兆尹死死低着头,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又迅速重复了一遍:“那位死者是尊夫人。” 严立儒沉默许久才问:“她是怎么死的?” “尊夫人似乎与人发生了争执,被人用麻绳勒死的。她身上的金银首饰都消失不见,那闯入宅子的小贼身上并未搜到尊夫人的首饰,他也不承认自己拿过任何东西。” “那宅子的主人是谁?” “……宅子的主人是一个叫宁聪的男子,这宅子原本是尊夫人过户给他的。尊夫人死后,这个宁聪也消失不见了。” 京兆尹背后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他又不是第一次断案,都查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是不清楚的? 严大人家的那位夫人不但给他带了绿帽子,还被情夫给杀了。 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严大人怕是脸面无存。 “多谢宋大人将此事告知严某,这案子……” 京兆尹忙道:“这案子就交给刑部了,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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