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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来历,阿缠心中有所猜测,她见到的那个,该不会是白休命的兄弟吧? 联想到他原本的身份,以及他近两日心情不好,说不定就与那队伍有关。 阿缠眼珠转了转,试探着问:“大人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可以说出来,让她开心一下。 “本官遇到最不开心的事,就是休息时,还要被人叫出来查案。” 阿缠装作没听懂,夸赞道:“大人真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白休命轻哼了一声,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模样。 两人来到一座阁楼前,他带着阿缠走进去,推开一扇门,一个穿着黑袍的老者正站在一具尸体前认真研究什么。 听到开门声,那老者不悦地出声:“不是说不允许人来打扰……大人您怎么来了?” 转头见到是白休命,那老者立刻变了一副面孔,脸上堆满了笑容。 “给她查查,中了什么诅咒?”白休命侧过身,让出了阿缠。 老者看了眼阿缠,凑近了在她身上闻了闻,又绕着她转了一圈,才退开两步道:“一身水腥气,像是水咒。” 随后又问道:“姑娘近几日可是做了噩梦,连续做了几日噩梦,梦中的东西长什么模样?” 阿缠心道明镜司的人确实有些本事,她开口道:“连续做了三日噩梦,梦中的怪物长着鱼身,却有手脚,还长了人的五官。” 老者当即通过阿缠的描述认出了那水怪,说道:“是人马,这东西可不常见。” 随后他对阿缠道:“姑娘随我来。” 他带着阿缠进入内室,用一面黑镜将阿缠上下照了一遍,镜子不时发出白光,随后又询问她近日是否受过伤,人马是否在她家中留下过痕迹等等。 阿缠一一作答后,那老者替她检查了一下手上的伤口,见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这才将她带出来。 走出内室,老者对白休命道:“这位姑娘中的水咒还在,不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那诅咒似乎并未生效。” 白休命看向阿缠,阿缠立刻做出一副我好惊讶的模样。 水怪都死了,诅咒还在,可真是顽强。 他移开目光,问那老者:“如何解咒?” “需要施咒人主动解除,若是对方不肯……施咒人死了也行。”老者说完提醒道,“这位姑娘说家中还有人马留下的痕迹,若是动作迅速的话,趁着气息还未消散,应该能很快找到施咒人。” 阿缠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大人,我们快出发吧。” 白休命幽深的目光扫过阿缠娇嫩的面庞:“你很着急?” “有人想要我的命,我当然着急想知道对方是谁。”阿缠回答得理所当然。 白休命并未再多言,离开那座阁楼之后,带着阿缠回到前面,经过其中一间屋子时扬声道:“封旸。” “属下在。”封旸推门从屋子中走出来,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大人有什么吩咐?” “点几个人,去昌平坊。” “昌平坊发生了什么……”话没说完,封旸抬头便瞧见了站在白休命身后的阿缠。 他忍不住问:“季姑娘怎么在这儿?可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是啊。”阿缠回道,“不小心被诅咒了。” “啥?谁做的?”封旸由衷觉得阿缠的运气不太好,总觉得她三天两头的遇到麻烦。 “谁知道呢。”阿缠叹了口气,“可能是有人瞧白大人不顺眼,所以才想要害我性命吧。” 说完,她还十分刻意地瞄了一眼白休命。 封旸忍不住看向他们家大人,不太理解这句话的逻辑,为什么看他家大人不顺眼却要害季姑娘? 不过他聪明地没有问。 很快,阿缠便带着明镜司的人回到了自己在昌平坊的住处,此时店中没有客人,只有陈慧守着,一群明镜司卫鱼贯而入。 陈慧见状关了店门,然后回到了后院。 在陈慧的指点下,很快明镜司卫就在水井边和阿缠的房间中取到了人马昨夜留下的水渍。 精怪留下的痕迹,如果不是特地清除,可以留存大半日。 不过以往被诅咒的人感觉到不对时就已经来不及了,根本不会特地注意到这一点,所以他们很难提取到痕迹。 那名明镜司卫将水渍用一张红色的纸吸了进去,随后将红纸放到一个光秃秃的罗盘上,很快,罗盘的指针便指向了一个方向。 得到了人马的具体方位,明镜司卫整装待发,白休命正准备上马的时候,阿缠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白休命垂下眼,看着那葱白的手指抓在他朱红色的官袍上,须臾才开口问:“还有事?” “大人,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你要去干什么?” “我想亲自问一问那个人,为什么要害我?” “你是觉得明镜司问不出真相?” 阿缠才不回答这种问题,她的手轻轻晃了晃:“大人,你就带我去吧,我可是活着的受害者,凶手见到我说不定愿意多说几句呢,我保证不给你惹麻烦。” 白休命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挣开了她的手,翻身上马。 阿缠站在高大的龙血马旁,仰着头看他,眼尾似有些泛红,唇角下压,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前面明镜司的队伍已经出发,阿缠缓缓低下头,这时,白休命突然俯下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阿缠只觉得脚下一空,一只手在她腰间扶了一下,下一刻她便坐在了马上。 龙血马嘶鸣一声,踢踢踏踏地小跑了起来。 阿缠靠坐在白休命身前,衬得她身形格外娇小,后脑也只能抵在对方肩膀上。 她微微偏过头,只能瞥见身后男人的下巴,但这完全不会影响发挥,她发自内心地夸赞道:“大人你真好。” 白休命一手攥着缰绳,听到她的话后轻哼一声:“听腻了,下次换个词。” “哦。” 可真难伺候。 很快,明镜司的队伍出现在了开明坊,悄无声息地将罗盘指向的小院围了起来。 屋子里,田婆子正皱着眉将水缸中的人马拎了起来,谁知那人马竟然一动不动。 她心一惊,还未来得及多想,突然听到外面踹门声响起,她急忙将手中的人马扔下,才刚打开房门还没走出两步,刀便架在了她脖子上。 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明镜司卫,她眼中闪过慌乱,磕磕巴巴地开口问:“大、大人,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封旸看着战战兢兢的田婆子,冷笑一声:“自己做了什么事,不知道吗?” “大人,我没……” 话还没说完,封旸朝后面招招手:“上镣铐。” 立刻有人上前将一副沉重的枷锁套在了田婆子身上,手脚都被锁上,田婆子面色顿时灰败下来。 第79章 还挺记仇 阿缠和白休命到的稍微迟了一些,等他们走进院子里,田婆子已经带戴着镣铐跪在院子中了。 阿缠刚一进院子就瞧见了这个干瘪枯瘦的老太婆,她身体佝偻着,似乎被沉重的镣铐压得直不起身。 封旸见白休命进来了,方才汇报道:“大人,人马找到了,被这老太婆养在屋中的水缸里,不过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 “怎么死的?” “没有外伤,暂且不知死因。” 白休命看向身旁的阿缠,阿缠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看她做什么,她可什么都不知道。 白休命收回目光后继续问:“还有其他东西吗?” “屋子里还供了一座骨雕,暂时还没找到那雕像的异常之处。” 听封旸说完,白休命迈步朝着屋子走去,原本不大的房间,在他进去之后显得越发逼仄。 屋子里的陈设一眼便能看见,其中最显眼的就是已经被掀开了黑布的雕像。 那是一座通体莹白的雕像,雕刻的是一头蛟,蛟的身体如蛇一般盘桓在一块碑上,四爪分别抓着碑的边缘,蛟与龙长相相似,只是头上无角,显得略微怪异了些。 这头蛟的眼睛雕刻得十分逼真,乍一看就仿佛真的有东西在盯着人看一般。 白休命才刚走近那座雕像,整座雕像突然发出咔嚓咔嚓的碎裂声。 他垂眸看了眼手上的指环,黑色的指环泛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能让龙魂产生反应,这雕像竟然连接着一头蛟,倒是大手笔。就是不知,哪一家有如此大手笔,敢私自豢养蛟龙,还敢用它来吸收香火愿力? 这座骨雕似乎与田婆子有什么联系,它上面出现了裂痕,屋外的田婆子也发出了惨叫:“大人不要,求你不要毁了它。” 白休命并未继续上前,他转了转手上的指环,问身旁站着的明镜司卫:“屋里还有其他东西吗?” 一旁的明镜司卫赶忙道:“找到几个小布包,里面放着头发荷包指甲之类的东西,剩下就是一些香烛红布之类的寻常物件,还翻到了三千两银票。哦对了,还有一些腐烂的肉块,是鹿肉,应该是喂养那只人马用的。” 白休命摆摆手:“先出去吧,把人带进来。” “是。”搜索完的明镜司卫退出屋子,在门外守着。 封旸则拎着田婆子的衣领,将她拖入屋中。 阿缠也跟着封旸一起走了进来,白休命分神看了她一眼,见她十分自觉地找了个凳子坐下,一副乖巧的模样,这才移开目光。 此时,田婆子趴伏在地上,只能看到站在自己面前之人的官靴与朱红官袍的袍角。 她心中清楚,就是这个人,只靠近蛟龙王的雕像,就差点让雕像崩裂。她与雕像神魂相连,若是雕像出了问题,她怕是会横死当场。 就算知道自己被明镜司抓住后怕也不会落个好下场,但能苟活一日,谁愿意现在就去死呢? “骨雕哪儿来的?”白休命开口,却不问诅咒的事,而是问起了那座雕像。 “在、在老家的龙王庙里请来的。”田婆子飞快回答。 白休命给封旸递了个眼神,封旸拔出刀,一刀便将田婆子的脚筋挑了。 她哀嚎一声,直接趴在了地上,口中喊着:“大人饶命,饶命啊。” “本官再问一遍,雕像哪儿来的?” “是托人去西陵买的,五千两银子。” “西陵哪一家?买来干什么用?” “申家,他们说这座雕像能操纵水灵,人马也是他们卖给我的,三千两。”田婆子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甚至没等他们问下去,就主动将身份来历全都交代了。 她说:“我在老家的时候,原本只是利用水灵为淹死的人寻尸,后来生意不好做,也赚不到多少银钱,就来了上京讨生活。” “来上京后你又以什么为生?”白休命问。 田婆子突然不出声了。 封旸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拎起刀,刀光在她眼前一闪,田婆子立即尖声道:“诅咒、以诅咒别人为生。” “做过多少桩生意?” 田婆子摇摇头:“记不清了。” “来找你的都是些什么人?”白休命又问。 “都是有钱人家的。”田婆子苦着脸道,“大人,一般来找我的,有的是为了后院争斗,有的是同族相残,也有抢生意的,都是我惹不起的人,我怎么敢去打听他们的身份。” “那最近一次生意是为了什么?” 田婆子吞了吞口水:“不知道。” “不知道?”白休命挑起眉,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 “大人,老婆子不敢说谎,那位来找我的夫人一看就气势非凡,根本不是寻常人家出来的,她只说想要一个人死,没说是因为什么,我担心问得太多惹了麻烦上身就不好了,干脆什么都没问。” “对方的姓名也不知道吗?” 田婆子忙摇头:“她是我一个老客介绍来的,也没说过姓什么,只让我叫夫人。” 问题问完了,田婆子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白休命垂眼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嘴倒是硬,一句真话都没有。希望她进了镇狱之后,嘴能一直硬下去。 过了片刻,白休命才再度开口:“你下的咒,能解开吗?” “能,能解。”田婆子赶忙道。 白休命朝阿缠招手:“过来。” 阿缠走到他身边,他才开口道:“将她身上的咒解了。” 田婆子抬起头,看向阿缠。 阿缠见她看过来,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田婆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起来只是个寻常女子,为何人马在诅咒的最后一日突然死了? 田婆子不敢多想,对白休命道:“大人吩咐不敢不从,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解咒还需要骨雕配合,诸位大人气势骇人,若是留在屋中,恐骨雕不肯帮忙,还请、还请……大人们都出去。”田婆子硬着头皮将话说完。 白休命看向阿缠,阿缠立刻道:“白大人放心,不会有事的。” 既然她自己都同意了,白休命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出了屋子,封旸也跟了出去。 终于,屋子里就只剩下阿缠和田婆子两人了。 人走了,田婆子终于松了口气,她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受伤的脚只落地便一阵剧痛,但她依旧一瘸一拐地走向供桌。 她从供桌旁摸到了一把剪刀,用剪刀尖划开手掌,将手心处流下的血液滴在白色骨雕上,血液才刚落在上面就被吸收,洁白的骨雕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这时,她身后突然有人说话:“用自己的血供奉骨雕,请它收回诅咒,这个法子是挺简单,不过有一个前提是,你供奉的这头蛟龙还活着,并且你与它有某种联系,你不会将自己的魂魄当做祭品供奉给它了吧?” 田婆子被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就见阿缠站在她身后不远处,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座骨雕。 “姑娘在说什么,老婆子怎么听不懂。” 田婆子想要否认,却又听阿缠道:“方才你回答的那些问题,有几个说的是真话?” “姑娘说笑了,老婆子怎敢欺瞒明镜司的大人。” “那可说不定。”阿缠漂亮的杏眼微微眯起,“就比如,你真的不知道给我下咒的那个人是谁吗?” “当然不知道。”田婆子一口咬定。 阿缠啧啧一声:“现在都还知道为了客人保密,难怪你的生意这么红火,连薛氏都能找到你这里来。” “姑娘说的是谁?”田婆子面露疑惑。 阿缠唇角一扬:“婆婆看着是个聪明人,有胆有谋,只可惜做事不够变通。你不会真以为,替人瞒下了这些事,你就能安然无恙吧?” 田婆子转过头,似乎不想再理会阿缠。 “婆婆知道方才审问你的人是谁吗?” 阿缠没有等她回答,便告诉了她答案:“他是明镜司镇抚使,上京的诡怪案件都归他管,原本这个案子不该由他来处理的。” 田婆子虽然没有转过头,却竖起了耳朵。她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栽在明镜司手里。 阿缠在她身后轻笑:“你猜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田婆子终于没忍住,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去找他,告诉他有人要害我。”阿缠摆弄着纤细白皙的手指,“让我算一算,从我去找他到明镜司抓到你,前后不超过两个时辰,是不是很快?” 田婆子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看向阿缠的目光满是忌惮。 “你担心得罪他们,不担心得罪我这个苦主吗?”阿缠微微倾身,凑到她身边轻声说,“就算是死,也有许多种死法。有人一刀毙命,死前毫无痛苦,有的人……你大概不知道明镜司的镇狱是什么模样吧?那里的刑罚千奇百怪,只要我和他说上一句,婆婆你怕是要在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想要什么?”终于,田婆子开口了。就如阿缠说的那样,她确实是个聪明人。 “诅咒别人,总是要留下一些媒介的,我猜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应该会留下一些后手以防你的客人杀你灭口吧?” “姑娘对诅咒倒是很精通。” “只是略知一二罢了。”阿缠并没有说谎,她确实不是很懂诅咒,但也勉强知道一两种诅咒别人的手段。 田婆子犹豫半晌,终于道:“她的指甲在我这里,还有几个没用上,你可以拿走。” 说着,她另一只手在供桌下摸索起来,然后从中摸出了两片指甲,指甲上还带着灰。 阿缠开始有些佩服田婆子了,最高明的藏东西方法,就是将东西随意放起来,连那些明镜司卫都没注意到。 她拿出帕子,将两片指甲放在帕子里收好,才对田婆子道:“婆婆应该不会用别人的指甲骗我吧?” “不敢。”她都已经落到这个境地了,想来也没几日可活,只想少受点罪。 眼前这女子,连她都看走了眼。 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实则蛇蝎心肠,说不得人马的死也与她有关,与其得罪她,还不如将那薛夫人卖了。 若不是因为那薛夫人,她又怎么会招惹上这次的祸端? 田婆子不敢迁怒阿缠,便只能将一切都怪罪到薛氏身上。却忘记了,她当初引薛氏过来,也不过是另有所图。 很快,田婆子滴在骨雕上的血不再被吸收,她收回手,恭恭敬敬地给骨雕敬香,随后三拜九叩,又对着骨雕叨念起来。 叨念之后,香炉中的香突然迅速燃烧,一股若有似无的烟气绕着阿缠转了一圈,随后她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内离开,不过那种感觉很模糊。 田婆子盯着燃烧的线香,见香不再快速燃烧,才对阿缠道:“蛟龙王已经将你身上的诅咒解除了。” “多谢婆婆了。”诅咒解除,阿缠转身往门口走去,她打开门,见白休命正负手站在院中。 见阿缠终于出来了,封旸招招手,立即有四名明镜司卫冲进屋子里将田婆子制住。 阿缠来到白休命身边,甜甜地叫了他一声:“白大人。” “还有事?” “为了感谢白大人的救命之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阿缠觉得自己不能总占人家便宜,得适当回报一二,以后开口的时候才能更理直气壮。 “说来听听?” “那老太婆方才对你说的,没有一句是真的,我怀疑她根本就是那个申家的人。” 白休命似乎有些意外,挑起眉问:“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五千两的蛟龙雕像,一般人怕是买不起,她看起来不像是有钱人。就算买得起,那般神异的蛟龙像,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卖给她。” “嗯,挺有道理,还有吗?” 阿缠见白休命脸上没有丝毫诧异,当即猜到这人怕是早就知道那老婆子满嘴谎话了。 她哼哼两声:“还有,她做了这么多坏事,你可千万不能放过她。” 这老太婆害她做了三天噩梦,还想安稳度日?做梦! 白休命唇角勾起:“还挺记仇。” 第80章 王爷不久前为世子订下一…… 阿缠理直气壮地反驳:“大人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我这明明叫嫉恶如仇。” 她说话的时候,田婆子已经被押了出来,屋子里养人马的水缸连带着里面已经死掉的人马,还有那座蛟龙雕像也都被明镜司卫一起拿了出来。 田婆子在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转头看了好几眼,似乎在确认阿缠与白休命的关系。 见两人站得极近,明显关系匪浅,这才移开了目光。 “看什么看,快点走。”一旁的明镜司卫察觉到她一直往白休命那边看,觉得她心怀不轨,不由面露凶光,狠狠推了她一把。 田婆子踉跄着走出了院子,看那枯槁的模样,倒显得有几分可怜。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阿缠转过头,见明镜司卫已经搜完了房子,要离开了,她又问:“大人,如果从她口中问出了买凶杀人者的真实身份,能将对方定罪吗?” “看情况,只凭口供还不够,需要切实的证据。” 这种案子,证据尤其难以搜集,除非是被抓到现行,否则那些人也不会花大价钱来找田婆子杀人了。 那可真是巧了,她手里的指甲片,勉强也能算得上证据,若是真想查,以明镜司的手段未必不能查出来。 但这个结果,可不是阿缠想要的。 “那真是可惜了,看来要杀我的人,这次能逃过一劫了。”阿缠幽幽叹息,面上带着几分失望。 白休命转头看向阿缠,目光意味不明:“是吗?” 阿缠迎上他深邃的黑眸,目光澄澈干净:“是啊。” 诅咒解除了,田婆子也已经伏法,主要目的也已经达成,阿缠便打算打道回府了。 她和白休命一起走出小院,守在门口的明镜司卫将门关好,然后贴上封条。 昌平坊和明镜司不是一个方向,她正想着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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