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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心口处便会流出一点红色的汁液。 白日里她闲来无聊,这活由她来做,晚上慧娘不睡觉,便由慧娘接管,保证一整日不会停下。 这诅咒的手段,无法要人性命,但听闻可以折磨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开了香铺之后阿缠才发现,来买安神香的客人实在不少,似乎许多人都被睡眠困扰,她无法理解这种痛苦,但在那些无法安睡的客人口中,这大约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了。 她不禁有些好奇,究竟能有多痛苦? 想来薛氏会给她答案。 薛氏比阿缠想象的要更脆弱,才过去第二个夜晚,她便彻底受不了了。 原本有孕之后她便要比寻常更脆弱些,偏偏现在不但身体上受折磨,精神上的痛苦更是被放大数倍。她不知道,这样的痛苦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停下,这让她感觉到了绝望。 不过两日光景,她便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早起不但将晋阳侯赶出了房间,连薛滢来问安她都没让进门。 现在无论看到谁,都会让薛氏心中怨恨。凭什么他们都没事,只有自己这么痛苦? 一个人在房间中哭嚎了半晌,薛氏擦干了泪痕,再一次振作起来,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一定有什么原因让她变成这样。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开门走出卧房,刚来到门口,就听到两个丫鬟在院子里嚼舌根。 其中一个丫鬟道:“夫人这样子,莫不是撞到了脏东西吧?” 另一个丫鬟赶忙制止她:“快噤声,你不要命了。” 听到两个丫鬟的对话,薛氏身体一阵战栗,是了,她怎么将这件事忘了,如果她的状况不是生病呢? “来人,快去寻侯爷过来。”薛氏站在门口,大声吩咐道。 丫鬟们不敢耽搁,赶忙去书房寻晋阳侯,晋阳侯听闻薛氏找他,起身跟着丫鬟们回了正房。 走进房中,见薛氏憔悴的样子,他到底是有些心疼的,也不再计较她早晨与他发脾气的事,忙问:“急着找我来是要说什么?” 薛氏关上了房门,站在晋阳侯面前半晌,才吞吞吐吐道:“侯爷,妾身或许知道这病是怎么回事了。” 晋阳侯皱起眉:“你知道了?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氏垂下头,将她去寻找民间高人诅咒阿缠的事说了出来,她只说想要给阿缠一个教训,却不敢说是让人咒杀阿缠。 晋阳侯听她说完,脸色也彻底阴沉下来,怒道:“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再去找季婵的麻烦,她都已经被赶出府了,你还要如何?” “侯爷,难道我们的儿子就这么白死了吗?”见晋阳侯沉默下来,薛氏啜泣起来,“侯爷可还记得,昭儿出生时你有多开心?昭儿那么听话,那么敬重侯爷,可他就这么死了,侯爷相信季婵什么都没做吗?” 晋阳侯面上闪过一丝动容,语气放缓:“我知道你因为昭儿的死耿耿于怀,除非你有证据能证明他的死与季婵有关,到时候就算有白休命护着她,我拼着爵位不要也要去陛下那里上告。但你现在没有证据,若是这件事被明镜司发现,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薛氏早就知道晋阳侯对季婵的态度,也不逼他做选择,这般说也不过是博得他的怜惜,将她诅咒季婵这件事大事化小。 见他态度软化下来,薛氏当即认错道:“妾身知道错了,而且妾身这不是没能成功吗,那田婆子被抓后,妾身也担惊受怕了好几日。” 晋阳侯眉心微蹙:“你既然只留下一个姓氏,想来就算明镜司怀疑,也没有证据,他们不会来侯府抓人,即便上门了,不认便罢了。” “侯爷,我也不想去找季婵的麻烦,可她不愿意放过我。田婆子才被抓,我就出了事,难道侯爷真的觉得这件事与她无关吗?” 沉吟许久,晋阳侯才道:“你想如何?” “我要去明镜司状告季婵用邪术害我。” 晋阳侯面上露出几分迟疑。 薛氏边垂泪边道:“我知道侯爷对季婵有几分疼惜,若是她没做,我与她道歉便是,若是做了,侯爷也当看清她的真面目。况且,现在也只有明镜司能帮妾身了,继续下去,妾身无法入睡,怕是连我们的孩儿都保不住。” 提及自己的子嗣,晋阳侯终于松口:“好吧。” 当天下午,晋阳侯便带着薛氏来到了明镜司,状告季婵以邪术害人性命。 案子由白休命亲审,他坐在堂上,看着堂下面容憔悴的薛氏,面上并无多少情绪,任谁也看不出他此时心中所想。 “侯夫人既然状告季婵害你性命,你手中可有她害人的证据?”白休命问。 “我手中并无证据,但我身中诅咒,而与我有生死仇怨的,只有季婵。” “若是人人都如晋阳侯夫人这般,全无证据,只是心中有所怀疑便来上告,我明镜司上下,怕是不得清闲了。” 薛氏目光炯炯地看着白休命:“我知白大人与季婵关系匪浅,或许并不相信我的话,但是白大人做决定之前,难道不该先查探一二吗?” 她这番话说出口,堂上的明镜司卫都悄悄转头看向白休命。 白休命神色不动,开口道:“来人,叫人过来,替侯夫人好好查探一番,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中诅咒。” 他吩咐下去后,很快便有人拿着一面黑镜走进来,就是那日替阿缠检查诅咒的老者。 老者用黑镜在薛氏周身照过后,收了镜子恭敬道:“大人,并未发现这位夫人身上有诅咒的痕迹。” 薛氏脸色一变:“不可能。” 白休命挥挥手让那老者下去:“看来侯夫人并未被诅咒,既然如此……” “慢着。”就在这时,一名高壮男子迈着大步走入堂中,冷着脸对坐在堂上的白休命道:“白休命,本官不在之时,你就是这般草率审案的?” 见到来人,晋阳侯面上紧绷之色终于放松下来。 明镜司指挥使秦横来了。 第82章 恭喜公子得偿所愿 白休命看见来人后起身行礼:“下官白休命,拜见指挥使大人。” 秦横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在旁候着,本官待会再与你计较。” 白休命神色淡然地走到堂下垂手而立。 见到秦横大马金刀地在堂上坐下,薛氏高声道:“请指挥使大人为我主持公道。” “晋阳侯夫人有什么冤屈,尽可以与本官说,本官为你做主。” 薛氏看了眼身旁的晋阳侯,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随后深吸了口气,对堂上的人道:“妾身两日前突觉心口时时抽痛,整夜无法安眠,但请了数位大夫都无济于事,妾身怀疑是中了诅咒。” 秦横眯起眼:“为何偏偏怀疑是诅咒呢?” 薛氏神色突然一僵,很快便找补回来:“只是听人说起,此等症状与诅咒十分相似,便有所怀疑了。” “原来如此,侯夫人果真聪慧。”说罢,秦横朝之前给薛氏检查身体的老者招招手,“赵纯,你与本官说说,这种情况是否有可能是诅咒?” 老者迟疑片刻,看了眼白休命才道:“启禀指挥使大人,黑镜并未查出异常。” 秦横面上不悦,蒲扇大的手掌重重在桌案上拍了一下:“就知道黑镜,难道你没有自己的判断吗?” 老者抹了抹额上的汗,心想往日连指挥使大人的面都见不到,今日这是抽了什么风? 他不敢隐瞒,只能实话实说道:“从侯夫人口述的症状来看,确实有被诅咒的可能。” 秦横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问薛氏:“侯夫人方才说心中有怀疑之人,不知对方是何人?” 薛氏看向晋阳侯,晋阳侯默了默,开口道:“此女名为季婵,因血脉不明,被本侯驱逐出府。” 秦横挑眉,又听薛氏补充道:“季婵心中一直怨恨侯爷与我,曾数次与侯府起过冲突。妾身可以断定,此事定然与她有关。” “听侯府的意思,此女确实有很大嫌疑。”秦横沉吟片刻,突然转向赵纯,“若是将人带来,你可能查出对方近日是否施加过诅咒?” 赵纯略思索了片刻就道:“对方若针对侯夫人施咒,只要取双方指尖血便能追溯根源。”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将人带来!” 这时白休命开口了:“大人如此做法,于理不合。” “本官在此,还轮不到你放肆。”秦横冷声道。 见两人在堂上便僵持起来,其余明镜司卫大气也不敢出。 等待季婵的这段时间,秦横还特地让人搬了椅子,给怀有身孕的薛氏坐着。 等了不到半个时辰,终于把人带了过来。 阿缠被两名明镜司卫送到堂上,她看了眼坐在堂上并不认识的壮汉,以及站在下面的白休命,还有晋阳侯夫妇二人,心中已经有了些许不太好的预感。 “堂下何人?”秦横问。 “民女季婵,拜见大人。”阿缠屈身行礼。 “季婵,薛氏告你以邪法害人,若你现在承认,本官可酌情减轻你的罪行。” 阿缠眼睛瞪圆,脸上满是错愕之色:“大人莫不是在与民女说笑,说民女害人,可有证据?” “季婵,你敢不敢当众发誓,说你没有害过我?”薛氏见阿缠这副无辜的嘴脸便觉得无比刺眼,忍不住出声道。 阿缠转头看向薛氏:“侯夫人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行了,来人,替她们二人验血。” 秦横懒得听她们争执,一声令下,赵纯当即走到堂上,他身后跟着一名明镜司卫,手中捧着如脸盆大小的黑白相间的头骨,那头骨中盛放着黑色的液体。 阿缠一眼便认出了头骨的出处,看形状像是蛊雕的头颅,听闻蛊雕擅长诅咒,也能识别诅咒,那黑色液体中大概混了蛊雕的血液。 赵纯先来到了阿缠面前,阿缠几日前才见过对方,赵纯对她微微颔首:“老夫要取姑娘指尖血,请姑娘稍微忍耐一下。” 阿缠并未拒绝,抬起手让他用银针扎了一下,随后挤出一滴血落入了黑色液体中。 随后,赵纯又换了根银针在薛氏指尖扎了一下。 两滴血落入黑色液体中后泾渭分明的各占一端,没有任何靠近的趋势。 等了大约半刻钟,血液依旧如刚滴入那般分占两端,赵纯才对秦横道:“指挥使大人,经查验,季姑娘并未对侯夫人用过诅咒之术。” “不可能,一定是她!” 她死死盯着阿缠,阿缠偏头朝薛氏笑了一下,在薛氏眼中,那笑容分明就是在挑衅。 秦横让人将蛊雕头颅抬了上来,他探头看了一眼,才转而看向堂下众人。 “经查证,季婵并未以邪术谋害晋阳侯夫人,季婵,你可以走了。” 阿缠有些惊讶,她总觉得这位明镜司的指挥使行事有些奇怪。 看着是个不安章程办事,是非不分的人,可得出结果后却突然变得如此的明事理,他都没有试图栽赃自己一下? 不过既然都让她走了,阿缠也不会继续留下来。 她朝堂上的人再次行礼:“民女告退。” 离开时,她的目光落在薛氏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眸中带了几分了然:“侯夫人多加保重。” “侯爷,她在威胁我!”薛氏抓着晋阳侯的手臂嘶声道。 “你莫要多心。”晋阳侯安抚道。 “连你也不信我?” “你莫要多想。”晋阳侯心中有些烦躁,因为薛氏的话,他特地请来了秦横,可如今查也查了,此事就是与季婵无关,他还能如何? 退堂后,明镜司卫一一离去,秦横送晋阳侯夫妇走出公堂,薛氏依旧不甘心,她见秦横与白休命关系紧张,便道:“大人,那季婵与白休命关系匪浅,说不定是白休命帮她做了假。” 秦横看向薛氏,说道:“侯夫人,年轻时候晋阳侯救过本官,本官也愿意为你们主持公道,可本官总不能罔顾证据,指鹿为马。” 晋阳侯赶忙道:“秦兄言重了,夫人只是身体有恙,一时失言。” 秦横拍拍晋阳侯肩膀:“季兄你也知道,我就是个三品的指挥使,上面还有司主大人,大小案子都要上报司主,我总不能做的太过,否则我这乌纱帽怕是保不住。” “秦兄说的是。”晋阳侯连连点头。 将晋阳侯夫妇二人送走,秦横沉着脸回到内堂。不多时,内堂便传来了争吵之声。 当天下午,消息就传遍了明镜司。 白休命白大人因不敬上官,被停职了。 不过私下却有人传,是他不分青红皂白维护嫌疑人,结果被指挥使撞破,所以才被停职的。 告状没能告成,回侯府的路上,晋阳侯脸色始终不太好看。但见薛氏一直捂着心口喊疼,指责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马车停在府外,晋阳侯扶着薛氏下车,还未走入侯府大门,就见远远一辆马车朝侯府驶来,那马车上还带着宁远伯府的标志。 “季兄。”宁远伯下了马车满脸堆笑地朝着晋阳侯迎了过去,后面宁远伯夫人也跟着下了车。 “宁远伯有何贵干?”晋阳侯与宁远伯关系算不上亲近,但同为勋贵,常有往来。 “今日是受人之托,有事与季兄商量。” 薛氏一见到宁远伯夫人,就想到了几日前她提及的滢滢的婚事,顿时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着宁远伯的面,她无论如何也不能阻止晋阳侯将人请进府,又不敢放任他们私下说话,只能咬着牙跟了过去。 等宁远伯夫妇落座后,晋阳侯才问:“不知宁远伯有何事要说?” 宁远伯笑呵呵道:“昨日西陵王府二公子带着长史来到我府上,说想拜托我替他一位好友向侯爷提亲。” 晋阳侯倒也没有直接拒绝,反而询问起来:“不知对方是何来历?” “季兄见多识广,想来在民间听说过猎妖一族?” 晋阳侯点点头:“倒是听说过。” “申氏一族便是传闻中的猎妖一族,他们久居西陵,虽并未入朝为官,但民声极好,且这一代族长唯有一位独子,便是西陵王府二公子的那位好友,也是西陵王认下的义子。” 晋阳侯神情松动几分,随即又问:“对方是如何知晓我家滢滢的?” 这个对方倒是没说,宁远伯眼珠一转便随口胡诌道:“人家虽然远离上京,可总有些亲朋故旧,而且他们还靠着西陵王府,想打听什么打听不到。且滢滢被侯夫人教养的端庄得体,才貌双绝,便是我夫人都曾想过为我家那个不成器的求娶滢滢,何况是他们。” “这……”晋阳侯沉吟许久,他的滢滢自是很好,可上京中能与之结亲的家族属实不多。 夫人是绝对不愿意让滢滢低嫁的,可是高嫁,也得有人愿意才行,单是身份问题,就很难解决。 这申家虽然在官场上帮不上忙,可能让西陵王倚仗,还是族长嫡子,倒也不算配不上滢滢。 薛氏如此了解晋阳侯,看他那模样便知道被说动了,不由气急:“侯爷!” 她才说了一句话,突然捂住心口,软软往下坐去。 幸好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将人扶住,才没让她直接跌坐到地上。 一旁的宁远伯见状惊讶地问:“侯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突发心疾?” 晋阳侯上前去查探薛氏情况,闻言回道:“并非心疾。” 薛氏身上难受,折腾不停,他也不好受,如今有人问了,他便吐起了苦水:“这病来得蹊跷,也查不出源头,只心口抽痛,不严重却极为折磨人。” 这时,宁远伯夫人道:“侯爷,我听着这像是邪病,恰好那申氏一族擅长此道,不如请他们家公子来府上为侯夫人瞧瞧?” “这……”晋阳侯略有些迟疑。 宁远伯抚掌:“这个主意好,若是他医不好侯夫人,将人赶走就是,若能医好,不也是一件好事么。” 薛氏心中不愿与那申氏有什么牵扯,可自己这身子实在要扛不住了,只能沉默以对。 她听到晋阳侯请宁远伯将申氏公子请来府上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底竟松了口气。 薛氏的情况实在算不得好,宁远伯夫妇也不敢耽搁,很快便告辞离开,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管家前来通报,说申氏公子来府上拜访。 晋阳侯安置好薛氏,匆忙迎了出去,在府外见到一名身着青袍,面色苍白,看起来有些病弱的年轻人,那年轻人身后跟着几名护卫与一名丫鬟。 “在下申映霄,摆件晋阳侯。”年轻公子任由晋阳侯打量之后,才与他见礼。 只看对方这体虚的模样,晋阳侯方才的意动不禁消退了几分。 不过想到对方有可能治好薛氏,他便客套地对申映霄道:“申公子请进。” 晋阳侯带着申映霄朝正房去,路上与对方交谈时,发现这年轻人虽然看着孱弱了些,言谈举止却颇有大家风范,不输京中那些勋贵子弟,这倒是让他高看一眼。 待到了正院,几名护卫在外守着,申映霄带着丫鬟虽晋阳侯进了屋子。 正靠坐在软榻上的薛氏一眼便认出了那丫鬟,又看了眼申映霄,觉得这人容貌有些普通,面色还不如自己好,心中便越发抵触。 申映霄瞧出了侯夫人的神色有异,却也并不深究,只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对晋阳侯道:“侯夫人身体似乎有异,我申氏一族也掌握了一些不为外人知的秘术,若是侯爷不介意,在下或许可以替夫人看一看。” 听他这般说,薛氏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说道:“侯爷,就听听他怎么说吧。” “那就拜托申公子了。” 申映霄略微一颔首,道:“不知可否先让在下的丫鬟为侯夫人查探一番?” 薛氏点头后,申映霄示意丫鬟上前替他检查,随后又问了薛氏几个问题。 “夫人可有心疾?” 薛氏摇头,语气有些急切:“没有,太医都来过了,我根本就没病。” “那夫人近几日身上可出现过什么痕迹?” 薛氏依旧摇头:“不曾有痕迹。” 申映霄沉吟片刻,才道:“夫人身上并不见诅咒留下的痕迹,但症状却与诅咒一般,这种手段闻所未闻……” 见薛氏面色淡下,他才继续道:“不过在下倒是有一种缓解的法子。” “什么法子?” 申映霄也不卖关子,径自道:“在下可为夫人准备一替身,无论何种症状,都可由替身承受,但此法治标不治本,尚不知能维持多久。” “好。”没等晋阳侯开口,薛氏已经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她快要被折磨疯了,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申映霄微微一笑:“还请侯夫人将你的生辰八字与一缕头发给我,再为我寻一扎干草。” 很快东西就被送来了,随后他捏着薛氏的发丝念念有词,那原本柔软的发丝竟根根竖了起来,变得十分坚韧。 他又将写着薛氏八字的黄纸卷成纸卷,随后用干草与头发丝扎了一个草人,将纸卷包裹其中。 那草人看着十分潦草,薛氏见状心中还有些失望,就在此时,申映霄抬手朝那草人一点,草人突然如人一般从茶几上坐了起来。 薛氏见状被吓了一跳,忍不住探头去看。结果那草人与她动作一样,竟然也朝前探头。 “侯爷你看,那草人竟然动了。”薛氏惊奇道。 晋阳侯看了眼那草人,随即看向申映霄:“申公子手段非凡。” “当不得侯爷的夸奖。”说罢他转头问薛氏,“夫人此时心口可还疼?” 薛氏一手压在心口处,这两日如噩梦一般如影随形的抽痛竟然消失了。 “不、不疼了!”薛氏先是愣住,随后脸上满是狂喜之色,“侯爷,不疼了。” 这时,申映霄垂眼看向草人,那草人心口处的干草突然蹦断一根。 等薛氏宣泄完了喜悦,晋阳侯见申映霄面含微笑坐在椅子上,忽然觉得若能与申家结亲,未尝不可。 他不由出声问道:“听闻申公子是家中独子?” 申映霄点头应道:“早些年家中出了一次意外,我的两个兄弟接连身亡,如今父亲只有我一子,我还有个妹妹,此番也与我一起来了京中。” “不知申公子从何处得知小女的?” “听家中一位远亲提及,听闻薛小姐十分擅琴?”申映霄并未多说,只略提了一句,顿时让二人都信了。 薛滢确实十分擅长弹琴,也曾经在宴会上与其他家的姑娘们比试过。 “不知申公子贵庚?”薛氏插言道。 “在下今年二十有五。” 薛氏面上笑意微敛,对申映霄道:“我很感激申公子出手相助,不过小女方才及笄不久,我还打算多留她两年。” 申映霄看向晋阳侯:“侯爷也是这个意思吗?” 晋阳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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