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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着她,让她做这些危险的事情,要不了多久恐怕就要当鳏夫了!” 傅怀瑾脸色黯淡,心中发苦:“知道了。” 以后分房睡,绝无可能了! “今日请您老来,不是想听您训斥的,昨夜我观星盘,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所以导致双目失明,您在国学上地位崇高,有些事情还得需要借住您的口,才能得到上面的重视。” 秋长歌淡淡开口,直接说明来意:“傅怀瑾,还有鱼汤吗?” 傅怀瑾垂眸,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低哑说道:“有,我下楼去给你盛。” 傅怀瑾下楼,长歌这才开口,将昨夜观星盘看到的一些预测告诉黎老。 黎老听的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看着秋长歌,她观星盘竟然能测国运?天道没劈死她,只是让她眼睛暂时失明? “您相信我所说的事情吗?”长歌听见他吸气的声音,她知道自己说的有些匪夷所思,若不是测这样关乎千万人生死的大事,她也不会付出这样的代价。 她观星盘,测的国运并非是测权力之争,而是百姓生死,洪水海啸,山川地动这样的灾难性事件,每一场祸事都会夺去无数人的性命,只有这样的事情才值得她逆天而行,介入无数人的因果,改写那些人的命运,也改写她自己的命运。 “信。”黎老斩钉截铁地说道,“若是这世上我最愿意相信谁的话,那必是小友你了,此事我一定会转告上面,只是这功劳我不能领,我会一一如实转告。 只是过了今日,小友就再无清净可言了。” 道门中人,从不看重权势富贵,追求的乃是逍遥随心。秋长歌这般实力,隐藏至今,必是想求一个清净。 他这种半吊子水的国学大师都被上面奉为上宾,一旦上面知晓秋长歌乃是真正的大佬,以后她也就无清净而言。 长歌淡淡说道:“未来二十年的国运都测过了,这二十年内我再也无法再测第二次,况且我不观个人星盘,并非街头算命先生,这点,也望老先生转告。” 至于二十年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能拖一时算一时。 “好好好,这样极好。别说二十年,若是换了我,搭上了这条命怕也是观不出来的。”黎老笑道,“那你的眼睛?” “反噬而已,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能看见了。” 黎老叹气:“小友,不是我倚老卖老话多,你付出这样的代价,观星盘,测的都是他人命运,何苦呢?一个不慎就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你总要想一想身边人,我来的时候,看到小傅脸都是煞白的,听说你们都快要结婚了,以后可千万不能任性了。” 长歌淡淡笑道:“您老说的是。” “可你又不是任性妄为的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观星盘呢?是不是上次金陵一行?”黎老恍然大悟起来,失声说道,“是那次事件留下的祸端?难怪我刚才看到小傅面相有些奇怪,原来你俩命运息息相关,诸多事情会报应到他的身上……” 黎老瞬间思如潮水,说道:“你命格太贵太硬,你无事,但是你身边人就不一样了。所以你才行逆天之法,观星盘,测国运,将自己的命运和千万国民的命运捆绑在一起,积攒功德的同时,也能化解此局,妙啊。” 黎老拍案叫绝。秋慕白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那么秋长歌也该与他一起消失,但是她不仅没消失,还活的好好的,她和秋慕白乃是互相制衡的关系,秋慕白一死,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力量能制衡秋长歌的力量。 必有大祸。 可惜秋长歌命格太贵太硬,又是道门中人,所以这祸事便要降临在她身边之人身上。 现在秋长歌观星盘测国运,二十年内不能再用道术,相当于自废了功力,换来了无数功德,破此局,以后功德傍身,她也可逍遥自在了。 这一局,破的漂亮。 而他相信以秋长歌的实力,二十年不能观星盘,估计都是骗人的话。 黎老拍案道:“你是何时知道这一劫的?这种劫难就连我都无法察觉,好无情的天道!” 长歌淡淡说道:“也是近几日,和傅家谈婚事时才发现的。” 以前她和傅怀瑾虽然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关系犹如风中的风筝,随时可断,但是一旦结姻缘契,就不一样了。 她察觉到秋慕白的死,给她埋下祸端之后,便想到了破解之法,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借黎老的声誉和口碑,来做余下的事情,如此才算是真正的破局。 黎老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说到底,这祸事降不到你身上,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傅家小子吧?” 长歌微微一笑:“黎老,他即将是我先生了。” 黎老笑道:“好好好,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发喜帖。我这就去打电话。” 门外,端着鱼汤的傅怀瑾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双眼微微发红。 第597章 震惊 黎平出房间打电话,长歌说了这一会子话,已经无比疲倦,昏昏沉沉地靠着枕头小睡。 昨夜观星,其实是失败的,就如同入了一条枯竭之河捕鱼,河水枯竭,她只能在淤泥之中艰难地寻到几尾瘦小的鱼苗,为此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她和黎平所说并非完全是假的,她二十年内不能再观星,并非是反噬太重,而是这世界灵气枯竭,无法支撑再一次的观星。 她空有一身道术,却无施展之地。 这也是黎平苦学一辈子也没有入道门的原因,道门陨落,终将不复存在。 长歌昏睡之际,闻到一股浓郁的鱼汤香气,有人扶起她半边身子,将她挪到了一个温暖的位置。 黎平打了几个电话,进房间内,就见傅怀瑾已经回来,半抱着秋长歌靠坐在床榻边,复古的圆形檀木床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轻纱软帐垂下来,朦朦胧胧,古色古香。 黎老这才有时间打量秋长歌的住处,打眼一看,目之所及都是雅致的古风陈设,若非他是从门口敲门进来的,还以为自己穿越了时空,到了不知名的古朝代。 这样的陈设放在任何人家中,都觉得梦幻做作,但是在此处,黎老却觉得生来就该是如此。 傅怀瑾见黎老打完电话,轻手轻脚地起身,带黎老到露台上说话。 露台还没来得及收拾,一地的残香和乱七八糟的符号和铜钱,黎老见这些符号竟然一个都不认识,再看那铜钱也并非是哪朝哪代的铜钱,铜钱中还夹杂着碎裂的龟甲,顿时瞳孔一震。 “观星术?这是传说中的观星术?” 黎平不敢置信地看向傅怀瑾。 傅怀瑾淡淡说道:“我不懂这些,黎老,长歌刚才让您打电话给哪些人?” 黎平还处在震惊之中:“竟然真的是观星术,是传说中的观星术。” 傅怀瑾静静地等着。观不观星术,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长歌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双目失明,精神消耗殆尽,昏昏沉沉地睡着,现在都还没清醒过来。 黎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傅怀瑾重复了一遍。 黎老压低声音说道:“秋小友预测了未来二十年内的大事,若是预测成真,都是震惊全国的天灾人祸,提前预警避祸,能救千千万万的人。此事她说,她人微言轻,要借住我的口来说,我给上面打了几个电话,大约两个小时之后,上面就会派人过来。 最早的一桩祸事就在明年开春。” “傅先生,你听到这些就没什么反应吗?”黎平见他说了这样惊人的大事,傅怀瑾竟然丝毫不震惊,顿时有些傻眼,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吗? 傅怀瑾眼眸深邃,低沉说道:“黎老或许不知,六月份西南山区地震,有关部门事先得到消息,迁移了一个县的百姓,这就是长歌的手笔。那场地震伤亡不过百,无一人死亡。” 黎老瞳孔一震:“竟然是她的手笔?难怪,难怪啊。你早就知道,而且一点也不害怕?” 寻常人得知秋长歌的不寻常之处,只怕吓的不敢接近,傅家小子到底不是一般人。 傅怀瑾淡淡微笑:“为什么害怕?长歌所做皆是积德行善之事,您老不是也很欣赏她吗?我只是庆幸,她生在这个时代。”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宋星河和陆西泽是最不可能害怕,也是最能理解和接受长歌的人,因为他们前世来自和她同一个朝代。 黎平哈哈大笑了两声,又陡然捂住嘴巴,怕吵醒了秋长歌,笑道:“好好好,秋小友眼光确实不错,傅家小子,你可不能辜负她。” 傅怀瑾眼眸深邃,笑而不语。他和长歌之间从没有辜负二字。 “对了,我先研究一下这地上的星盘符号,你莫要吵我。”黎老盘腿坐在地上,如痴如醉地研究着一地错综复杂的星盘符号。 傅怀瑾见状,静静地回到卧室,陪着长歌小睡,等她醒了,再喂她喝一小碗鱼汤。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黎家大儿子黎显傻坐在客厅内,看着毫无动静的二楼,生无可恋。 两个小时了,他等了整整两个小时,中途除了傅怀瑾下楼来端了一小盅鱼汤上去,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到底什么情况?真有事不是应该打120送医院吗?天呐,他连午饭都没吃,该不会要枯坐一整天吧? 这些人连饭都不吃,也没有人管他,是准备要集体成仙吗? 老头子一贯是不靠谱的,给他爹发短信,对方也不回复。 黎显呆坐在客厅内,和小狗子大眼瞪小眼,小不点大的小狗子竟然还欺生,朝着他奶凶奶凶地叫,一边叫,一边护着自己的毛绒玩具。 黎显:“???” 他难道会抢一只狗子的玩具吗?他长得就那么可怕吗? 就在黎显饿的两眼发黑,万念俱灰之时,庭院外的悬铃响了。 有人来了。 黎显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激动地起身迎出去,只见过年时去他们家拜年的赵部长火急火燎地赶来。身后那张面孔都是电视上常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黎显呆若木鸡,感觉双腿有些软。他该不会是饿的两眼发晕,出现幻觉了吧! 赵部长看见他一喜:“黎老在吗?秋长歌在不在?这是傅怀瑾家吧?” 黎显木讷地指了指二楼:“都在楼上,还有,这是秋长歌家。” “谁家都一样,没找错地,就是这里。”赵部长松了一口气,朝着身后的一人低声说道,“我先给傅怀瑾打个电话,说您到了。” “谁先到了啊?速度竟然比我老王还要快。”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只见一身军装的老首长哈哈地赶来,胸口挂的勋章险些要亮瞎人的眼睛。 黎显瞳孔地震,他他他,是那位老首长? “老王,怎么哪里都有你?这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赵部长身后那人拧着眉头,这狗东西真是狗鼻子,闻着味道就来了。 王震笑道:“怎么没关系?黎老给我打的电话。不止我,我来的路上,听说还有两波人要赶来,看来今日有大事要发生。” 废话,要不是大事,他们能亲自赶来吗?那可是开国最高地位的国学大师黎老,当初西南军区建基地还请黎老去勘测风水呢。 王震看着这美如画的庭院和大气古朴的客厅,啧啧了一声,赞道:“好宅子啊,一看就是高人布局过,春暖夏凉,四季风景各不同,风水好,能量高,一进来我就感觉神清气爽。” 众人:“……” 老王这个大老粗懂个屁!这是不懂硬夸,但是主人都没下楼,现在拍马屁是不是太早了点?戏真多。 说话间,只见第三波人赶到。 黎显看着来人,瞳孔地震,内心是麻木的,话是说不出来的。 等到第四波人赶来,黎显已经都不想震惊了,今日谁来,他都一点也不意外。他不应该在客厅里,他应该在任何地方,不应该在秋长歌家。 他已经不敢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这不是他该听该知道的事情! 四拨人赶到,楼上终于传来了动静。 傅怀瑾早在他们抵达庄园时就知道了,等人到齐了,下楼来,冲着客厅内的数位领导们颔首微笑道:“黎老在楼上研究观星术,诸位请坐,我去泡茶。” 客人来了,茶总是要泡的。 傅怀瑾看了一眼枯坐了两个小时、弱小无助的黎家大儿子,心里很是抱歉。他给忘了。 王老率先爽朗笑道:“贤侄不用忙,我们都带茶水了。长歌最近还好吧?” 众人见他这套近乎的劲儿,齐齐翻了个白眼。他是带茶水了,他们来的匆忙没带啊,都是从各种会议上直奔过来的,会都没开完,这么冷的天,总要喝一杯热茶的吧。 “不太好。”傅怀瑾无心煮茶,选择了最简单的泡茶,神情微微黯淡,“等会见了她,叔伯们就知道了。” 众人微惊,黎老在电话里什么都没有透露,只说有几桩震惊全国的大事要发生,然后就给了他们秋长歌家的地址,所以这事跟秋长歌有关? 众人见傅怀瑾脸色憔悴,想起他和秋长歌的婚事,他家老太太恨不能打电话通知所有人,她儿子要结婚了。这人要是出事,婚事要是黄,帝都估计都得地震。 傅怀瑾给每人泡了一杯茶,说道:“我上楼去喊醒长歌。” 众人点头,谁也没说话,静静地喝茶,等他上楼,然后齐刷刷地看向黎显。 黎显一惊,结巴道:“领导们,我,我,不知道啊!” 赵部长与黎显要熟稔一些,问道:“黎老连你也没有透露?” 黎显内心苦笑,他爹有事情能告诉他?老爷子人到晚年,那嘴巴比河蚌还要紧,说什么不能泄露天机,总之是一个字都不会跟他这个儿子说,还说他不知道是好事。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只能朝九晚五地去上班呗。 黎显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电话是傅怀瑾打的,说秋长歌出事了,要见老爷子,我就开车送老爷子过来了,人也就比领导们早来两个小时,一直坐在楼下跟这狗子大眼瞪小眼,一无所知呢。” 黎显犹如做报告一样,飞快地汇报完,然后屏住呼吸。 众人一阵失望,看来还得等黎老和秋长歌下来。 说话间,只见黎老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你别扒拉我,我还没研究透呢,那符号简直是另有天地,绝妙绝妙啊。 我得回去,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我研究好了再说。” 众人:“?” 不是他打电话喊他们来的吗? “这样啊,那我去把那些符号都擦掉。”轻淡如云朵的女声,带着一丝虚弱和沙哑,像是刚刚睡醒一样。 是秋长歌! 黎老秒跪,急道:“别别别,我下楼还不行吗?你可千万不要擦啊,我去还不行吗?” 众人一脸震惊,这是那个严肃古板的黎老?这老爷子的脾气就跟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是第一次有人能治这老爷子的。 说话间,只见黎老陪着笑脸下楼:“慢点,有台阶。” 黎老身后是傅怀瑾和秋长歌,秋长歌一脸苍白,眉眼皆是倦色,是被傅怀瑾抱下楼的。 秋长歌一出现,众人视线齐刷刷地落在了她身上,见她周身都是清冷疏离之色,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齐齐打了一个寒颤,黎老这样的国学大师,傅怀瑾这样的天纵奇才在她面前,好像光芒都被尽数掩盖。 今日的秋长歌如同黑洞一般,吞噬着所有的光和热。 秋长歌坐在客厅熟悉的沙发上,感应着众人的气息。傅怀瑾在她耳边向她介绍了来人。 秋长歌朝着黎老颔首,淡淡说道:“黎老,您来说。” 众人见她眼睛没有焦距,又是被傅怀瑾抱下楼的,齐齐一惊,她的眼睛,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何事? 黎老还沉浸在解密观星术中,“啊”了一声,这才说道:“今日请诸位领导前来,是因为有几桩事情与在座的诸位息息相关。 我黎平一生钻研风水道术,也曾为国出过微薄之力,因为泄露太多天机,晚年时病痛缠身,生的儿女也不大有出息,我归隐二十年,不肯出山,诸位都是知道原因的……” 众人纷纷点头,黎老确实二十年不曾出山,直到不久前受傅家所托前去金陵。 长歌见他这般煽情,轻咳了一声:“长话短说。” 黎老笑道:“好嘞。” 众人侧目,将这一幕看在眼中,不觉得对秋长歌高看了几眼。 一行人中,唯有王震和秋长歌打过交道,知道她绝非普通人,秋长歌一句话让他再添了三枚勋章,再看黎老都对她言听计从,再也忍不住,问道:“小侄女,你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上次西南一别,你不是好好的吗?” 西南山区地震一事,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可以说,是秋长歌将这天大的功劳喂到他嘴里来的。 长歌听出他的声音,淡淡说道:“原来是老首长,昨夜观星,遭到反噬,失明了而已。” 客厅内,鸦雀无声,就连黎显都张大了嘴巴,惊到了。观星?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这事他爹都做不到吧。 第598章 预见 老首长急道:“既是失明,那赶紧送医院啊,喊我们来做什么?” 黎老冷哼道:“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这种失明查不出任何原因,得慢慢休养,好了,这些事情与你们无关,昨夜秋小友赌上了自己的性命,观星盘,测国运,知道了一些大事,你们若是相信便留下来一听,若是不信可以自行离开了。” 黎老可不管他们是什么高位,硬邦邦地开口,不给半点面子。 在黎老眼中,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敌秋长歌一个重要。 众人大骇,面面相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观星盘,测国运?这些字每个字他们都懂什么意思,为什么连在一起他们就不懂了? 什么意思? 赵部长弱弱问道:“黎老,您能说的通俗一点吗?” 他的意思,秋长歌知道未来发生的事情?就算是黎老,这些年也只是定风水,平凶吉,若是未卜先知,那还是人吗? 黎老吹胡子瞪眼:“你们不信?” 这些蠢材,到底是怎么坐到现在的位置上的? 众人面面相觑,这也太骇人听闻,匪夷所思了!老爷子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不过秋长歌若是来招摇撞骗的,傅家老三也不拦着?傅家也沦陷了? 众人踌躇之际,王震清了清嗓子,掷地有声道:“我信。” 老首长笑出一口白牙:“我相信黎老所说,也相信小侄女有这么本事,毕竟我是亲身经历者。” 老首长看着一脸菜色的同僚们,颇有些骄傲地说道:“西南山区地震一事过了才多久,你们就忘记了吗?当时我立了军令状,你们不是还嘲笑我吗?事后不是想知道我是受什么高人指点的吗?哎,就是秋长歌指点的。” 众人大惊,齐刷刷地看向神色苍白倦怠的秋长歌?怎么可能?竟然是她! 当时老王立下了军令状,他们都以为老王这一次是被人下了降头,必要晚节不保,结果没有想到西南山区真的发生了地震,连送了老王三枚勋章,这老东西显摆了大半年,去哪里都是趾高气扬的,没有想到背后指点他的人竟然是秋长歌。 众人脸色变了又变,信了三分。 赵部长问道:“怀瑾,若是秋小姐有这般本事,为何之前你们去金陵要请黎老出山?” 傅怀瑾淡淡说道:“请黎老是我的主意,当时舆论闹的太大,必须要请一位泰山北斗出来坐镇,方能平息舆论,否则没有人会相信,赵部长,即使是黎老所言,你们不也不相信吗?” 人对于认知以外的事情总是不相信的。其实这事情怪不了他们,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见到天地众生,人之常情罢了。 黎老摸着胡子,哈哈笑道:“说起来这都是缘分,缘分。” 若非傅怀瑾请他出山,他如何能见到秋长歌,见到新的天地。 黎平:“如今你们可信了?” 众人面面相觑,给赵部长使了个眼色。 赵部长硬着头皮问道:“既然黎老和王首长都信,我们自然也信,敢问黎老,您和秋小姐,谁的本事要更强一些?” 这话问的很有水平。若是黎老说他更厉害,那黎老做不到的事情,秋长歌必然做不到,就算有王震的说辞,这事也不可信。 若是黎老愿意舍下老脸,说秋长歌厉害,等于用他一生清誉来作保。 今日之事涉及太大,他们所有人都要担责任,但是有黎老作保,他们对百姓对上面也就有了说法。 黎平气的跺脚:“你们都问的什么蠢问题,我一生所学不敌她一分……” “黎老。”长歌淡淡打断他的话,老人家为国家做了那么多贡献,本要安享晚年,若是因为她的缘故,第一国学大师的头衔不保,岂不是可惜。 她从来不要虚名。 长歌看向众人的方向,强撑着精神,淡淡说道:“庚子年,会死很多人。” 短短一句话,满室鸦雀无声,就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长歌对着傅怀瑾说道:“有茶水吗?” 傅怀瑾点头,低沉道:“有。” 他去端了一杯凉茶过来。 长歌手沾着茶水,在桌面一笔一划写下将要发生的那桩大事。很多事情不能宣之于口,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警示。庚子年气候诡谲,会连下一个月的暴雨,随即爆发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洪水,洪水冲垮堤坝,淹没良田和村庄,无数人丧生在洪水中。 这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更可怕的是洪水之后爆发了瘟疫,人间成炼狱。 现在要做的就是提前布防,只要前期控制的好,不让瘟疫爆发,这场灾难就能躲过去!否则无数人都会丧生。 长歌写的就是“洪水,瘟疫”四个字。茶水很快就干透,消失无痕。 众人脸色大变,手中的茶杯都险些握不稳,若是秋长歌所言是真,那这就是全国性的灾难,他们必须早做打算。 黎平也是第一次得知,震惊道:“庚子年,庚子年,六十年一轮回,难怪我这几年看不清前路,觉得大限将至,前路一片黑暗,原来竟然是这样的灾难,我这般年纪,若是死在庚子年也不足为奇了。” “父亲。”黎显闻言眼睛一红,“您不会有事的,您还要研究秋小姐给您的道经呢。” 此时此刻,黎显还有什么不相信的?自从父亲知道秋长歌这个人,观她命盘,住院三个月,又写下遗嘱去金陵,再到秋长歌送他道经,如今吐露这样的大事,桩桩件件都早已说明,秋长歌并非是普通人。 父亲这几年所说的大限将至也并非是老糊涂的话。 原来庚子年真的有这样的祸事。 秋长歌见众人忧心忡忡,淡淡说道:“时间虽然仓促,但是现在开始做准备,依旧能挽救无数人的性命。黎先生也不用担心,我上次赠黎老的药囊时刻佩戴在身上,可共渡难关。” 黎显大喜,眼眶含泪,朝着秋长歌深深一拜。 “若是此事应验,你们再来一趟,我们。”秋长歌说完,便朝着傅怀瑾的方向微微侧身。 傅怀瑾朝着众人点头,抱着长歌上楼去休息。 两人一走,赵部长等人就将黎平围的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问道:“黎老,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会发生?这可是国事,您可千万不能出错。” “黎老,秋长歌真的能测国运?她也是你们门中之人?” “黎老,秋长歌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黎老被他们问的插不上话,大声叫道:“够了,这件事情我只说一遍。” 众人陡然安静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他。 黎老叹了一口气,重重点头道:“庚子年,大家就会知道,秋长歌所说是真是假,黎显,我们走吧,过完年就搬到山里的旧宅子去,囤够三年的粮食和物资,过完庚子年,咱们再回来。” 洪水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后面紧跟着,席卷全国的瘟疫。 老先生说着拄着拐杖就带着儿子回家去,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众人,他相信秋长歌所言。 “是,父亲。”黎显扶着他往外走,回头见赵部长等人还呆呆站在客厅内,忍不住回来,低声说道,“数日之前,父亲登门,想拜秋长歌为师,被拒绝了。” 一句话,言尽于此。 黎显说完,转身就扶着老父亲回家去,马上就要过年了,正是采购的大好时机,过完年他就辞职,送父亲回老宅,过完庚子年再回来。 若是父亲所言是真,庚子年就是他大限之年,若是秋长歌所言为真,父亲便能安然渡过庚子年。 无论如何,他都要陪在父亲身边。 黎家父子离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纷纷取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火急火燎地往外走,庚子年近在眼前,快来不及了! 黎家父子和赵部长等人先后离开。 傅怀瑾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众人穿过庭院,一一离开的背影,想起秋长歌所言,给傅和玉打了一个电话。 “和玉,让你爸和二叔来一趟庄园,你也过来一趟。” 傅和玉接到电话时,愣住了,让他爹和二叔都去?发生了什么大事?小叔叔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兴师动众过。 一般来说,有大事发生,小叔叔都会回傅宅,除非他如今抽不开身,离不开。 “好,我马上给我爸和二叔打电话。” 傅怀瑾挂了电话,回到卧室,就见长歌起身要喝水。 他连忙走过去,将水杯递到她手中,低低说道:“我喂你喝。” 秋长歌点头,喝了口水,问道:“他们都走了?” “走了。” 傅怀瑾坐在床沿边,伸手抱住她,低哑说道:“长歌,我们正月里就订婚吧。” “是要领证吗?”秋长歌侧脸问,“本想着带一些嫁妆入傅家,现在看来,明年好像不是很适合结婚。” 傅怀瑾将她搂紧了一些,温柔说道:“先订婚,我不希望我们的婚事过于仓促,就算你同意,未来的大舅哥也不同意,等订了婚,明年我们一起帮助大家渡过难关,然后再热热闹闹地办婚礼。” 长歌有些憧憬那画面。 “好。”长歌点头,“正月里先订婚,然后很多事情该提前准备起来了。” 傅怀瑾点头:“明年,会很惨烈吗?” 长歌沉默了数秒钟,坚定地说道:“不会,因为我预见了。” 并且付出了惨烈的代价,所以明年一定会平安渡过。 傅怀瑾看着她坚定柔美的小脸,亲了亲她的额头,哑声说道:“我也相信,你先睡一会儿,余下的事情交给我。” 秋长歌点头,观星术的反噬太大,她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秋长歌继续昏昏沉沉地睡去。 傅怀瑾坐在床沿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然后眼底闪过一丝雪亮的光芒。长歌所言,必须马上告诉宋星河和陆西泽,这个时候应该摒弃所有的成见,一起合作,共同渡过难关。 长歌所言,宋星河和陆西泽必然相信,但是其他人,除了傅家人,目前还不能说,这件事情就算黎老做了背书,上面也未必会全信,资金和资源绝无可能给太多,当务之急是要傅家、徐家和陆西泽一起联手,提前做准备,不能等事情爆发了,才开始解决。 傅怀瑾取出手机,建立了一个小群,将宋星河和陆西泽两人拉了进来。 宋星河:? 陆西泽:? 陆西泽:有生之年,我们三个人还能平和地处在一个小群?这世界太癫了。 宋星河:傅怀瑾,你别是专门拉一个群来发喜帖吧? 傅怀瑾:长歌失明了。 傅怀瑾:她现在昏睡中,下面我要说的事情很严重,长歌观星遭到反噬,暂时性失明,她看见了一些事情,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晚饭后来一趟庄园。有些事情只能当面说。 宋星河:我现在过来,听说黎老和赵部长等人今天去了你家,想必就是为了这事吧。 陆西泽:有生之年,我都不想见到你们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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