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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空降来的小师妹为了营造她的人设,申请法院上庭辩护。 却在面对原告律师的质问时慌乱无措,导致我方瞬间落于下风。 宣判后她哭唧唧扑进我未婚夫的怀里找借口: “呜呜呜,原告律师也太凶了,人家第一次上庭,太紧张了!” 原本能够无罪释放的被告因她的失误锒铛入狱。 师弟与未婚夫却宠溺地安慰她: “别伤心,没有人能百分百胜诉的!” “我们潇潇妹妹这么聪明,下次一定不会再被欺负了。” 我怒不可遏: “法庭是寻找真相维护正义的地方!不是你们过家家游戏的地方!” “就因为你的失误,使无辜者蒙冤,你的良心能安吗?” 师妹自觉受辱,哭着寻死觅活。 未婚夫和师弟恨我伤她,竟歪曲事实,祸水东引。 将所有罪责都怪到我的身上,让我做了师妹的替罪羊。 我不仅被迫引咎辞职,更是面临着吊销律师执照的处罚。 求告无门的我精神崩溃,在过马路时不慎被车撞死。 重生后,我回到了与师妹上庭辩护的这一天。 1 “我……我不知道……” 法庭上,身为被告律师的柳潇潇竟是直接哭了出来。 原告律师乘胜追击,继续抓着柳潇潇话里的漏洞步步质问。 她的脸色愈加苍白,竟是转身看向在旁听席中我的未婚夫求助: “宋哥哥……怎、怎么办啊?” 上一世,柳潇潇说错话,被原告律师抓住漏洞。 结果她当庭崩溃,使得我方彻底落入下风。 原本大概率能够被无罪释放的被告锒铛入狱,面临十年刑期。 委托人家属三番五次地来律所闹事,要个说法。 为了息事宁人,我的未婚夫宋青洲二话不说拉我挡枪,保下了柳潇潇。 我被迫引咎辞职,更面临着家属的巨额起诉。 走投无路之际,我向一手培养起来的师弟求助。 却被他拒之门外,更是幸灾乐祸地嘲讽我。 精神崩溃的我在过马路时被车撞死。 在弥留之际,我心有不甘。 明明一切都是柳潇潇的错,凭什么要我做她的替死鬼! 怀着滔天的怒意,我重生回到了柳潇潇泪洒庭审现场的这一刻。 这一世,我定要将这些人千刀万剐,为上一世的我复仇! 在旁听人员的阵阵议论声中,我站起身,将柳潇潇硬摁在座位上。 随后,深吸一口气,朗声开口道: “我方对原告该组证据的三性及证明的目的性均不予认可……” 我有条不紊地反驳了原告律师的质问,又精准地指出原告证据的破绽和矛盾之处。 经过双方激烈的唇枪舌战。 最终,被告因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 走出法庭,我冷眼盯着柳潇潇。 清脆的掌音响起。 我把上辈子的愤怒与恨意,一分不差地还在了柳潇潇脸上。 2 柳潇潇被我扇倒在地,满脸都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我抬手指向庄严悬挂着的法徽。 “废物!为维护当事人的利益拼尽全力,是你作为律师的职责!” 柳潇潇楚楚可怜,瘪着嘴开口道: “苏律师,我第一次上庭,呜呜呜……人家太紧张了啦!” 自从柳潇潇空降进入律所,她就擅长这招。 营造自己的才女人设,让大家对她委以重任。 自身实力却跟不上人设,只能在惹祸之后撒娇找借口了事。 可这次不同,这判定的是一个人的人生! “希文……” “闭嘴!” 我刀了宋青洲一眼。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当初揽案子的时候言之凿凿,真上场连个屁都不敢放!” “真出了事你去替委托人坐牢吗?” 师弟魏昭华走到我面前,试图替柳潇潇狡辩: “师姐,小师妹也是第一次嘛,只是太紧张了。” “你也闭嘴!” 我厉声呵斥。 师弟呆愣在原地,这是我第一次朝他发火。 “师姐何必这么上纲上线!” 我冷笑: “她在法庭上当庭痛哭,毫无职业道德,你们却只想着替她开脱?” “若非我反应及时,你觉得委托人今天还能得到公正的审判吗?” “不去指责柳潇潇,却反过来指责我!” “非要出现冤假错案,你们才会感到愧疚吗?” 师弟上前两步:“苏师姐……” 我截断他的话头,拉着他站到法徽前。 “你今天看着这个法徽,宪法誓言是被你读到狗肚子去了吗!” “你还能问心无愧地替柳潇潇狡辩吗?” 我的师弟与未婚夫面上带了几分犹豫,却依旧护着柳潇潇。 “别扯第一次,既然自诩天赋过人,那天才怎么会失误呢?” “我看你们也是昏了头了!对宪法与法律的尊重,对公平正义的责任和使命都忘了吗?” 我冷眼看着委屈靠在我未婚夫怀里的柳潇潇: “今天这件事情决不能轻飘飘揭过,再替她说情,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3 怒意上头的我,浑身充斥着不好招惹。 未婚夫与师弟见到我的模样,一时之间不敢再反驳。 我冷冷盯着柳潇潇,交代道: “接下去三个月我会让律所停止分派案子给你。” “你就负责辅助其他律师准备资料,看看别人都是怎么替委托人争取权益的!” “另外,下周的复盘会议上,我要听到你的检讨。” 说完我转身离去,不欲再与这三人纠缠。 “等等!” 宋青洲叫住我,面目严肃: “这次开庭潇潇也是律师之一,案子赢了,功劳簿上也得带上她” 我冷然看向梨花带雨的柳潇潇: “当庭痛哭的辩护律师,委托人真是要谢谢你全家。” “苏希文!你……她需要成功案例打开市场……” 我打断他的话。 “这个案子赢了和她有一分钱关系吗?” “她在法庭上连最基本的陈述证据都做不到,更遑论质证辩论。” “真这么爱乞讨就拿个破碗去天桥跪着!想求人求错人了!” 宋青洲言语词穷,只能怒目圆瞪。 柳潇潇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脱力般倚靠在宋青洲身上: “师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太过分了。” 我嗤笑出声: “今天没有我顶上,你就等着被委托人家属扒皮抽筋吧!” “拿着别人的成绩去接大案子,”我冷哼一声,“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如果你的能力没有长进,这辈子你都别想在我们律所接到案子!” 4 回到律所,刚在办公室落座。 我的助理急忙敲开了我的门: “苏律,张主任请你过去一趟。” 我皱了皱眉道: “张主任今天不是要出席一个普法座谈会吗?” “听说是宋律师与魏律师把他请回来的。” “而且......张主任似乎心情不佳。” 助理提醒道。 张主任张齐贤是律所的创始人,在业界颇有名望。 他也是我初入职时的带教律师,一路走来帮助了我许多。 我虽然已经是律师的高级合伙人,但对他一向尊敬有加。 怀揣着满腹疑问,我踏入了会议室。 柳潇潇他们三人早就落座,面色愤然地看着我。 “希文,来,快坐。” 张主任热情招呼我坐下,面上不见一丝不悦。 他开门见山: “潇潇第一次上庭,虽然哭了,但你不能说她就有问题嘛!” “如果你不插手,她可能就调整好了。这案子也未必会输。” “希文,你处理事情还是太鲁莽了。当然,我不是在指责你。” “不过这个停职和检讨,我看就没有必要了!” 张主任面色和煦,却在三言两语之间将问题都推到了我的头上。 我收起脸上的笑容,直接点破道: “主任,你认为这件事是我处置不当?” 这时,师弟抢先一步道: “主任说得没错!潇潇虽然是第一次上庭,但在前期做了大量的查证工作。” “只是因为紧张,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苏律师却直接自己顶上,让潇潇的努力都白费了。” 宋青洲也跟上抢白道: “新人的处理方式肯定没有你成熟,但你自己也是从这一步走来的!” “你抢了潇潇的功劳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让她检讨,她也太委屈了!” 这两人也一改之前无脑护柳潇潇的言论。 跟着主任的话风,试图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 我冷冷开口道: “我可从来没在法庭上哭着喊宋哥哥,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拿来和我类比。” “柳潇潇是我组里的人,几位的手还是别伸得太长!” “柳潇潇我罚定了!” “行了!”张主任面色阴沉地呵断了我的话。 “苏希文,你虽然是高级合伙人,但也别想在律所搞一言堂。” “我这个律所的创始人,还没死呢!我说柳潇潇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 “我看你还是冷静几天,你手头正在受理的标的两亿的案子暂时交给小宋和小魏跟进吧!” 这个案子是我最近工作的重点。 我与组内成员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上面。 我交出这个案子之后,组里的成员却要继续跟进。 而我成了光杆司令,被彻底架空。 说罢,他就要转身离去。 5 突如其来的变动让我头晕目眩。 张主任对柳潇潇莫名其妙的偏袒更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为了这个实习生,不惜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的头上,更是变相将我停职。 且不论我们多年的师徒情谊,单论我能为律所带来的利益,是十个柳潇潇也比不上的。 但我一直敬重的老师,竟是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 “张主任!” 我冲出办公室欲阻拦他,继续为自己辩驳。 不料被宋青洲死死拦住: “希文,张主任教导你多年,恩重如山,难道你要为了这点小事和他反目吗?” “他身为老律师,看出了你冒进,批评几句罢了,何必死不承认?我看你过于自负了!” 宋青州与魏昭华如何对我,我都可以不管。 但是张主任是我法律生涯的奠基人,他一次次在我迷茫时激励我坚守初心,为法律的公正和尊严奋斗。 可如今,却违背了当初他对我的教导。 我气得浑身颤抖,却勉力控制住声线道: “主任,我不接受!” “我不认可你对于庭上事故责任的划分,我认为我的处置没有任何问题!” 张主任彻底沉下了脸,笑面虎的面具彻底消失: “我一向知道你要强,却不知道你如此小心眼!” “潇潇的天分是不错,但你何至于要处处抢功,不让她出头?” “你嫉妒心这么重,容不下人出头的话,还是趁早辞职吧!” 律所的同事不知道法庭上的细枝末节。 但听了张主任避重就轻的指责,纷纷信以为真,窃窃私语起来。 不愧是能言善辩的老律师,三言两语就将我贬到道德低谷。 我紧咬着牙,正欲解释。 却有一人突然闯入对峙现场,语气里甚至有一丝戏谑: “与其在此针锋相对不如来看一看客观证据。” “轻口供重证据,应当是几位律师都坚守的原则吧。” 6 是陆自秋。 他是天合律所的创始人,年少有为,很有本事。 律所的理念也与我很契合。 之前他多次想要挖我去他律所,但我顾念与张主任的师徒情分,没有答应。 宋青洲鼻孔出腔: “未经许可,任何人不得对庭审活动进行录音录像,陆律能有什么证据?” 陆自秋轻笑出声: “不巧,这场庭审我也去了……” 魏昭华急不可耐反驳: “你去了又如何?我和宋律师也去了,我们两个人的证词不比你可靠吗?” 陆自秋摇了摇头道: “魏律师何必这么着急?莫不是心虚?” 他接着说道: “我在庭上被苏律师的风姿深深折服,想要让我们律所的那些新人学习学习。” “所以啊,我拜托法院那边加急把这个案件的庭审记录录入到平台上。” “现在应该已经可以查询了,欢迎各位评审!” 话罢,办公室里就响起了键盘声,吃瓜众人三五成群地开始查询。 陆自秋趁此机会悄悄靠近我,耳语道: “苏律文能上法庭,武能打绿茶。” “您在法律门口的那一巴掌,可真是……” 听话听音,我自然知道他在邀功。 想来他是看到我们在法庭门口的争执之后,才安排了这些。 “多谢。” 我轻声开口,声音有些低落。 他打蛇随棍上: “干得不开心不如跳槽来我们律所?” 我犹豫道: “我考虑考虑。” 他似乎想再劝我几句,但同事们的议论声却响了起来: “柳潇潇她在说什么?‘宋哥哥……怎、怎么办啊?’我干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书记员的记录里看到这种脏东西!” “什么玩意?这是一个律师能在法庭上说的话吗?” 很快局势逆转。 “幸好苏律师稳住了,不然我都不敢想象我们律所的名声会变得多臭!” “苏律师的反击可真是精彩啊!这逻辑!这反应力!牛!” “这是苏律师不让新人出头吗?柳潇潇应该给苏律磕一个吧?” 讨论声越来越大,主任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他们此前对我的指责全都变成了无稽之谈。 庭审记录就是最好的证据。 魏昭华突然大吼: “够了!有这闲工夫嚼舌头,我看你们是工作量不饱和了!” 我冷声开口道: “同事之间讨论庭审事故而已。吃一堑长一智嘛!” 我故意在事故二字上加了重音,果然他们几人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有人小声嘀咕道: “就是,一天天吹自己天才、奇才的,上了法庭只会变嘤嘤怪。” “和这种人搭档真是倒了血霉了。” “够了!” 张主任脸色铁青地喝停了大家的讨论。 见主任发了脾气,大家也都不敢吭声。 “新人上法庭的一点小失误而已,此事翻篇,不许再讨论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消失的身影,我心头堵的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轰然倒塌。 为了柳潇潇,他无视委托人的利益,无视法律的公平正义,也无视了自己的初心与信念。 他不在意真相,罔顾事实,只急于找到一个替罪羊。 逼我认错。 那么在前世,他是否也是推我至地狱的幕后黑手呢? 答案毋庸置疑。 我颤抖着紧攥着双拳,狠狠忍住眼中的泪水。 7 一片沉默中,大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只有陆自秋像个局外人,骄傲得像只开屏的孔雀: “各位,我就说这庭审值得反复学习吧!” “很难得见到这种集正面案例与负面案例于一身的庭审哦。” 陆自秋说时意有所指的瞥了柳潇潇一眼。 柳潇潇顿时不乐意了: “新人上法庭,自然会犯错的!” “何况这个案子没有输,就算是输了,难道苏律师就没有输过案子吗?” “为什么就紧盯着我一个人不放啊?” 柳潇潇说着就哭了起来,人见犹怜。 陆自秋放笑出声: “有些人真是脸大,别人给她收拾烂摊子,屎上雕花,她拿着那朵屎雕的花到处说是自己的功劳。” “我们苏律当然输过案子,但她那叫虽败犹荣。你这个叫临阵脱逃!” “我可不是你的有些同事,骗骗这些傻子就行了。” 柳潇潇被气得直喘粗气: “你……你……凭什么……” 我微扬下巴,反驳道: “陆律不过简单问了你两句,你就说不出话来了。” “就你这个语言组织和心理承受能力,还是趁早转行,别当律师了!” 柳潇潇张嘴,却被怼在原地。 宋青洲见不得柳潇潇受委屈,义正言辞: “希文,主任都说了这件事情翻篇了,干嘛还提?” “更何况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擅长狡辩!你也别太咄咄逼人!” 我冷笑一声: “之前给你脸了?” 说着我拿起手边的茶水泼到他的脸上: “我们分手!你、魏昭华、柳潇潇,你们三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我们律所也有自己的燃冬。” 说完我就离开了律所。 陆自秋跟在我屁股后面继续劝我跳槽。 经此一事,柳潇潇苦心孤诣营造的“天才”人设自然崩塌了。 原本她就有些浮躁,不愿意做细碎的基本工作。 但大家念在天才自然有傲骨,对她多加容忍。 现在对她自然意见极大: “之前听主任吹,我以为她多厉害呢!就这还是天才?蠢材还差不多!” “换条狗当我的搭档律师都比她强,起码狗不会乱背法条,也不会和我抢功!” “哪个委托人摊上这种律师真是倒大霉!不知道她怎么还好意思在律所赖着的。” 8 我没空与同事一起看柳潇潇的笑话。 我已经决定辞职去陆自秋的律所。 空降过去做合伙人,虽然有他的鼎力支持,但要服众,还是得靠我自己的本事。 我约见了几个委托人。 苦心经营的人脉资源,自然也要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 今天约见的是我手上最大案子的委托人,标的高达五千万。 特意吩咐了助理万事不要打扰。 刚落座,我正向他介绍情况。 会见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柳潇潇泪眼汪汪: “苏律师,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 看到后面一头雾水的客户,她像是才注意到般: “哎呀,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出去!” 我冷声道。 柳潇潇见我脸色铁青,继续赖着: “苏律师,我是真心和你道歉的,你可别赶我走。” 但她这种手段,未免太低级了。 我对客户歉意一笑: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随后站起身,一招擒拿手将她按在墙上。 她被抵着哎哟哟喊疼,我自然不会怜香惜玉。 动静惹来了其他人,有同事窃窃私语。 “苏律师今天有重要会议,特地吩咐了不要打扰,这柳潇潇真是上赶着找骂啊。” “我看她不是来找骂,是来故意黄人家苏律的单子吧?” 手上一个用力,扭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踹人、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深吸一口气,我又挂上职业微笑,转身对客户: “我们继续吧。” 后面的会谈很顺利,原本还十分犹豫的客户竟是改变了主意。 走之前客户握着我的手道: “没想到苏律师专业素质过强,身手也过硬啊!” 我羞涩一笑: “做律师的,经常会遇到过于激动的当事人,也容易被人报复。” “合作愉快!” 指间轻敲着鼠标,处理完了正事,杂事也该算帐了。 9 “故意在我约见客户的时候来打扰,你是何居心?” 茶水间里,我一把揪住转身欲逃的柳潇潇。 “师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柳潇潇楚楚可怜的抓住我的双手,支支吾吾地开口。 我后退一步挣开她的手: “会客室是用来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吗?” “怎么?天才人设崩塌之后换人设了?现在又演什么戏码?傻白甜?” “这个人设比较适合你,毕竟你不用演就是个煞笔了。” “你……你……” 柳潇潇被怼得哑口无言,嘤嘤哭泣起来。 一旁的宋青洲瞬间暴怒,出来英雄救美: “希文,你怎么说话呢?” 我微微一笑: “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话怎么说话。”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只是笑话。” “有些跳梁小丑还是专心于提升自己吧,别躲在柳潇潇背后瞎出馊主意。” 趁我们会谈的时候出来捣乱,应该是宋青洲的手笔。 他知道我手握不少大客户,如果搅黄了我的事,大概率会被转到自己手上。 他很需要这笔业绩来升合伙人。 看着柳潇潇与宋青洲相扶而出的背影,我若有所思。 一击不中,他们绝不会就此罢手。 不知道下一步他们会用什么招数呢? 10 “师姐,不好了,潇潇失踪了!” 魏昭华冒冒失失地闯进我的办公室里。 我皱眉嘲讽道: “柳潇潇光丢人还不够,现在还把自己人丢了?” “真搞笑!” 他指着我愤怒地说。 “要不是你昨天咄咄逼人,她能想不开闹失踪吗?”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你三番两次地当众驳她面子,她怎么受得了?” “你现在一点不着急,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我抄起手边的水杯就泼了上去。 “现在冷静点了吗?” “人丢了就找警察!找我有什么用。” 他抹去脸上的水,眼中有不甘,却也只能咬牙道歉: “师姐,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我担心潇潇会有危险,你能不能和她服个软,先确认人安全再说。” 明天我就要脱离这一摊烂泥,去陆自秋的律所上班了。 为了给自己的离职留份体面,我掏出手机,给柳潇潇发了个短信。 我只收到了这样一条回复。 明华大厦在市中心,加上我已经通知警方一同前往,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走吧。” 我合上电脑,招呼魏昭华去找柳潇潇。 坐上车后,我的后脑一痛,顿时失去了知觉。 11 醒来时是在旧平房内,我被手脚捆缚。 魏昭华坐在一边,面色阴郁地看着我。 见我醒来,他露出狰狞: “苏希文,这几年你对我吆五喝六也就算了,还三番五次地欺负潇潇,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茫然抬头,没想到他竟是一直将我的教导视作欺负。 “你想做什么?” 我冷静开口,一边暗将手伸入口袋摸索。 手机早就被收走了,所幸还留着蓝牙耳机,我长按回拨到上一次通话。 来这里之前,我才和陆自秋通过电话。 “有火车的开过的声音,又是平房,你把我带到哪里来了?” 我尽量传递出更多的信息,才有可能获救。 魏昭华冷笑出声: “别想拖延时间了,这里是郊区,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你这样对潇潇,一定要付出代价!” “只有刀扎在你的身上,你才会知道疼!” 说罢他持刀向我扑来。 12 我看准时机,在他刺来时猛地一偏。 但刀还是划伤了我的左臂。 见到鲜血流出,魏昭华似乎更兴奋了。 他癫狂地笑了起来,似乎能够为自己的白月光做这些事,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我忍痛道: “你自认深情替柳潇潇做这些事,却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到时候你在牢里孤苦无依,人家在外面恩恩爱爱!” 魏昭华一愣,继而愤怒道: “我是不会听你挑拨的!你再怎么胡编乱造都没用!” 我又闪身躲过一刀: “987456,我的手机密码!相册里的视频,你自己看!” 他见我语气认真不像是说谎,犹豫着放下刀。 宋青洲与柳潇潇在律所和家里苟且的视频监控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 “你视若女神的白月光,做了我爱情里的小三!” “只有你还蒙在鼓里,傻傻的为她和宋青洲扫平前路的障碍!” 他的脸色遽变,像头怒兽。 “不!不可能!潇潇说了,她会为我辩护,会在外面等我出来!” “到时候我们会结婚、生孩子,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他彻底丧失了理智,歇斯底里。 “现在一切都还不晚,你还没有铸成大错!” “放了我,你还有未来的大好人生。” 他面带犹豫,但眼里又浮现杀机: “我先杀了你,再杀了宋青洲!” “这样潇潇就只有我了!我们还是会在一起!” “蠢货!” 我心中暗道不好。 那刀却已到了我的身前。 13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发生。 睁眼,魏昭华被人掀翻在地。 是陆自秋赶到了! 趁着二人扭打在一起,我抓紧机会解开绳索。 奈何绳子绑得太紧,我根本挣脱不开。 魏昭华手上虽有刀,体力逐渐落于下风。 他大吼一声后竟是向我扑来。 鲜血喷溅在我脸上,陆自秋替我挡了一刀。 第二刀、第三刀。 魏昭华杀红了眼,根本就是失了控。 “陆自秋,快跑啊!” 就在我艰难起身拦在陆自秋身前时,幸好,警察赶到了。 看到魏昭华被控制住的那一秒,我因为情绪波动过于激烈,昏了过去。 14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陆自秋还在昏迷中,我紧紧握着他的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 “你放心,害你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滚烫的泪水落在他冰凉的手上,我心如刀割。 不顾医生的挽留,我办理了出院,带病着手准备庭审材料。 我一定要亲手把柳潇潇三人送进监狱! 后面的日子,我警局医院两头跑。 案子很快开庭了。 在开庭前,却有个不速之客来访。 “张主任贵步临贱地,有何贵干?” 对于曾经的恩师,我的态度复杂。 只是他此次到访,想来不会是好事,所以我的语气不善。 “希文,我们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我记得当年……” 我呛声打断道: “是啊,我们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我倒要问一问张主任,柳潇潇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够让你这样对我。” “能够让你违背自己的信仰,无视肩上的责任与使命!” 闻言,他整个人都颓丧萎靡了起来: “希文,其实……潇潇是我的女儿。” “我一生未娶,人到老年突然多了个女儿,我想护着她。” “是我当年扔下了她们母女。” 我全身僵住: “什么?” “我没有想到这孩子会这样。” “如果她进监狱了,她这辈子就毁了!” “我求求你,别告她,可以吗?” 我看着他嗤笑出声: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可你却不断纵容柳潇潇,让她走上犯罪的道路。” “现在还试图为她脱罪!你可真是……执迷不悟。” 我只想离开,没必要再拉扯,心中对他最后的恩情也消失不见。 他却还不放弃: “我可以为你背书,让你接大案子!” “我把律师都给你,求你了!” 但回应他的只有我的不再回头。 15 最终判决,魏昭华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柳潇潇与宋青洲以教唆杀人罪分别被判处六年七个月与五年三个月的刑期。 张齐贤被爆教女无方,有个犯罪的女儿,在业界名声扫地。 本就因柳潇潇入狱而备受打击的他一蹶不振,关了律所,不知去向。 我在陆自秋的律所顺利入职,很快由合伙人升为了高级合伙人。 一切都很好,只除了陆自秋。 他还没醒。 我依旧天天去医院看他,给他读新闻,分享每天的见闻。 我与他的家人都在等待一个奇迹。 那天我照旧带着花去看他。 病床上却空空如也。 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各种不好的念头在我脑中盘旋。 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他,死了吗?还是情况恶化被拉去抢救了? 我不敢细想。 转身想去找护士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笨蛋,哭什么。我醒了。” 短短几个字,却让我泪如雨下。 “陆自秋,你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我永远失去你了!幸好,幸好……” 我呢喃着,反手抱上他。 真好,这次连眼泪都是甜的。 本书名称: 我爹他是九千岁 本书作者: 路归途 本书简介: 许多福穿到一本《暴君的太监男后》文中,他是把握朝政呼风唤雨,满朝文武背后瞧不起面上害怕的佞臣宦官九千岁太监许小满的干儿子。 等会,他捋一下? 这个剧情,感觉他和干爹都要完的路子。 还是那种死很惨下场。 ——等等,剧情他还有救。 暴君皇帝是他爹的恋爱脑。 九千岁死了,暴君疯了,国家完了。 ——再等等,原来他是他爹亲生的? 啊? 啊!!!太监、亲、生、的、他?! 他爹跟谁生的? 许多福目光恍恍惚惚看向了暴君。 原来我是亲生的啊。 那他爹不死,国家不完,孤的好日子还多着捏。 - 双CP,美丽疯狗攻X憨憨愣子受(父母线) 崽和小竹马(儿子线) 入V通知:19章,10月12号V,当天万字谢谢大家支持 阅读须知: ①太监文,生子文。崽爹是真太监。 ②暴君和九千岁的养崽日常,一家三口都不正常。 ③主崽视角,各方视角都写。 ④团宠,日常文。 -2024-3-30 第1章 第一章 作者罪大恶极 第一章 宁武四年秋,盛都雨水旺盛,豆大的雨水珠子砸下。崇明大殿正殿内,太监神色焦急,踱步而出,“快快,传太医,小公子晕倒了。” “谁去东厂传话许大人——” 噼里啪啦的雨水声,无人敢答。 许大人,许小满,东厂一把手,正三品,是一位行走前朝庙堂之上的太监。没错,是实打实的太监,早朝可是站在宣政殿大殿之上,同那满朝文武百官一起站着,还是前排,议朝政,有权势,杀人如麻,手段狠辣,即便是武官见了,也怕几分。 又称九千岁。 哪怕同是太监,有品阶,东厂出身,许大人手下的太监,和太极宫内务所的太监天差地别。 “你,就你了,快跑一趟,去报信。”大太监胡乱指了个小太监说道。 小太监硬着头皮应了,冒雨跑去传话,只是心里应声倒霉,这种差事怎么偏偏轮到他头上。 要是寻常琐碎事,他自然乐意跑去东厂传话,万一九千岁见他机灵,提拔他进了东厂,那他便翻身了。 可是今日小公子晕倒了,整个宫里谁人不知,小公子是九千岁的儿子,九千岁颇为疼爱,圣上更是赏赐小公子进崇明大殿读书习字。 至于……太监为什么会有个儿子。 这自然不可能是亲生的了。 九千岁打小就被阉了送进宫的。 小太监听来的,听说圣上还是巫州王时,许小满在巫州捡到的流民弃婴,见其可怜,亲自带在身边喂养大,认了儿子。 啧,真是命好,一个乡野弃子,如今成了人上人。 - 头……好疼,嗓子干的像是缺水三年,许多福动了动眼皮,想起床喝口水,结果眼皮子疼,有种强行睁开眼珠子要瞎了,吓得许多福乖乖闭上眼。 他就是熬夜通宵看了一晚小说而已,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他才十八,正是熬夜的年纪,怎么会如此。 许多福心里吐槽,而后一点点心虚,因为他不光单单熬了一晚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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