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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这可是你自找的。” 之后便觉得室内渐渐潮热了许多,一股子药浴的汤药味儿,沈鸢又让人抱起来,放进浴桶里仔仔细细洗了又洗、涮了又涮。 沈鸢这时候配合极了,虽不爱说话,也坐不住,只是让张嘴就张嘴,让搂着就搂着,里里外外洗得皮肉都通红了,才从水里捞了出来,迅速擦干了,裹上了棉袍,又给灌了一碗苦药、一碗姜汤下去,塞进被褥里头去了。 这次他倒没有反抗,这一碗姜汤味道像极了号舍里头喝的那碗,暖到肺腑里头去了。 再嗅嗅身上,只有隐隐的药香,发丝间清清爽爽,连口腔都被细细清理干净了。 他便心头一松,一歪头,又睡了个昏天黑地。 中间喝茶讨水,翻身踢被,喊照霜知雪无数声。 浑浑噩噩知道自己睡了许久,做了许多的怪梦。 父亲,母亲,蛇,光怪陆离的影子一个个闪过去,最终却是落在一个极静谧的世界里。 仿佛一切都静止的世界里。 连一丝微风也无。 梦里他不似一个人,却像是一棵树,从上往下,静静瞧着树下的一个人。 ――仿佛是卫瓒,又仿佛与他认识的他不同。 曲起一条腿坐在树下,没有年少骄傲的神气,眼尾有陌生的细纹,眼睛墨玉似的漆黑,含着几分清澈温柔。 他仿佛生长在这棵树下,久久地倚靠着他。 时不时接住落下的一两片梨花瓣。 像是接住了一个破碎的梦。 卫瓒轻轻喊了他一声:“折春。” “我好像又忘掉了一些事了。” “只是我想……忘了也好。” …… 沈鸢再醒来的时候,让人搂在怀里,脑子钝钝的疼,只是又出了薄薄一层汗,身上的棉袍已濡湿了。 脑子转不大动,一张嘴要喊人,却跟卫瓒撞了个眼对眼。 对于他跟卫瓒睡一张床这事儿,他多少也有点习惯了。 卫瓒也是刚醒没多久,似笑非笑地看他:“醒了?” 他不知为什么,见卫瓒这神情,竟然生出一丝心虚来,半晌“嗯”了一声。 卫瓒一手摸他的额头,一手摸自己的,轻轻松了一口气说:“退热了。” 沈鸢又轻轻“嗯”了一声。 兴许是贡院里头惦记了卫瓒整整两天,如今真见着了,竟有些微妙的不同。 真要具体到哪个部位,哪个神态,他也说不大出来,但就是比脑子里想的更俊俏了一点。 这话他不打算说出来,半晌轻轻喊了一声:“卫惊寒。” 卫瓒轻哼了一声,说:“现在知道叫我了。” “你知道你喊了多少次知雪照霜么?” 卫瓒实在是忍不住这股子醋劲儿。 秋闱三天他为了这小病秧子忙得脚不沾地,请了圣驾,又派人去盯着安王府和贡院,自己还得想方设法在贡院里头多待一段时间,费尽心机看顾这小病秧子。 姜汤也熬了,药也煎了,这来来回回觉都没睡好一个,就怕这小病秧子病死在里头。 谁知沈鸢翻来覆去地的,就知道念叨两个侍女。 他算是瞧明白了,这小病秧子是没良心的。 扭头见这小病秧子抿着嘴唇笑,更加恼了起来:“你还笑。” 一翻身,就把人压在床上亲。 沈鸢病得一点儿力气没有,连闪躲都慢腾腾,被吮了耳垂,亲了脸,最后让卫瓒制着手腕,含住了唇。 沈鸢不知灌了多少药汤下去,舌仿佛已让姜参腌入了味儿,吃起来只剩下辛辣苦涩,却又是难得的乖巧。 唇舌作响,沈鸢的眸子也渐渐湿润迷蒙起来。 却仿佛都回了那凄风冷雨的贡场,卫瓒在那块霉湿了的木板上,将那惹人心乱、无处可逃的人困在身前,一尝再尝。 好半晌,卫瓒才喃喃说:“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沈鸢斜斜瞧了他一眼:“居心不良,准备把风寒过给你。” 却是眼睛都带了钩子似的。 卫瓒便低低笑了一声,好半晌,低声说:“你再喊我一声。” 沈鸢的眼皮颤了颤,喊他:“惊寒。” 卫瓒这才轻轻松开沈鸢的手,仿佛长出了一口气似的,说:“病了三天了,总算醒了。” 沈鸢却说:“早就猜到会病这一场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卫瓒隔着松软的棉袍抱着这小病秧子,埋在沈鸢的颈窝,低声说:“应该怪我。” 卫瓒这几天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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