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实在不相信,臣妾就给皇妹跪下赔罪吧。” 同安气得七窍生烟,好险些没昏过去:“你!你!” 裴琰抱紧姜姝仪,垂眸看着她半点泪水都没有的杏眸,边轻轻摩挲她的腰窝,边轻斥:“不要胡说,你是她的嫂嫂,世上没有嫂嫂向妹妹下跪的道理。” 姜姝仪腰间本就怕痒,颤抖着往裴琰身上贴,意图躲闪,那只手却不依不饶地追上来作乱。 同安长公主太过不可置信,以至于没注意到皇兄的动作:“皇后娘娘才是我嫂嫂,她只是个妃妾!” 裴琰:“放肆。” 同安长公主也意识到自已在大庭广众下这么反驳皇兄过分了,干脆继续哭起来。 “看来是朕宠坏你了,同安。” 裴琰眸色黑沉,带着威压睥向同安:“你自幼便不懂事,每每惹的父皇要动怒责罚你,朕总是不忍,一次次为你求情,愿意替你受罚,本以为那是为你好,实则却是娇惯害了你。” 同安长公主懵了。 有……有这种事吗? 她在母妃最得宠的那段日子是淘气了些,好像有一次父皇半真半假说要责罚她时,六皇兄是在旁边求了句情,可除了这一回,她实在不记得次次在哪里啊。 然而裴琰的后悔失望不似作假,他叹了口气,下令道:“来人,把同安带下去,让嬷嬷打二十手板,算是朕这个兄长替父皇管教她了。” 同安长公主惊得一个激灵,也顾不上想别的了,大喊道:“不要啊!皇兄!真的不是臣妹的错啊!” 第79章 嫡母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替长公主求情,或是说句实言的。 谁那么没眼色啊,长公主要挨打了,姜妃娘娘可还窝在陛下怀里呢! 同安长公主哭喊着被拉了下去。 姜姝仪还紧紧抱着裴琰,只是没再吭声,隐忍地咬着唇,眸光水润,含着祈求仰头看他。 裴琰总算停下手,一本正经道:“还不松开,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可也不能这般失了规矩。” 姜姝仪赶紧离他远了三步,整理身后的衣裳,庆幸众官眷都跪在地上低着头,没看到自已的狼狈。 裴琰等她整理好,才温和开口:“都平身吧,皇后及诸嫔御已在宴席上了,你们过去吧。” 办赏花宴是先帝时留下的规矩,先帝好美色,但再好也不能年年选秀,便想出这个法子,名为赏花,实则是借机看看哪家的女儿可以入眼。 但自裴琰登基后,赏花宴的意义就变成了哄太后高兴。 如今已是用不着讨好太后了,裴琰本想废掉这个宴席,但想到姜姝仪爱受人恭维,便觉得留下来哄她高兴也不错,毕竟自已这段时日忙于温家之事,没能全心全力的陪她,而她又格外乖。 裴琰自已是没必要露面招待一群官眷的,等她们都行礼离开,便垂眸问姜姝仪:“闹成这样,你还要去宴席吗?” 姜姝仪生怕他再挠自已,赶紧抓住他的两只手,毫不犹豫地道:“要!还要陛下一起,不然她们还觉得陛下也训斥了臣妾,让臣妾回宫思过去了呢。” 裴琰:“不装了?” 姜姝仪笑眼弯弯:“怎么瞒得过陛下呀,臣妾是知道陛下肯定要偏袒臣妾,所以装得可怜些让陛下偏袒的名正言顺。” 裴琰却仍是淡着脸色,挣脱出一只手,摸着她的脸颊,轻声问:“疼吗?” 姜姝仪已经不需要卖惨来博得圣心了,便没告诉他身上也被掐了好几下,现在还疼,只轻松地调笑道:“陛下再晚来一会儿,就看不到这道伤了。” 裴琰面色这才和缓几分:“觉得朕对同安的处置可以吗?若没有出气,朕有别的法子。” 姜姝仪想了想:“只要二十板子不放水,臣妾就出气了,但是陛下最好能真让公主服气,她要是再记恨上臣妾,以后总惦记着害臣妾,那可就麻烦了。” 裴琰轻笑了声:“可以,你先回宫去重新梳妆,朕去告诫同安,回来再陪你同去宴席。” 姜姝仪乖巧点头,又狠狠抱了裴琰一下,才带着宫人回去梳洗更衣。 * 姜娴容还在昭阳宫没走。 她换了一身姜姝仪的衣裙,只是头发还湿着,见姜姝仪回来了,先是因二姐姐发髻散乱愣了一下,而后记起规矩,连忙跪下行礼:“臣女拜见娘娘。” 姐姐既进了宫,那么哪怕是亲爹亲娘,见了她也要按礼节跪拜,不能以亲长自居。 姜姝仪被姜婉清那种一口一个姐姐给弄恶心了,如今见她这么称呼还舒心些:“起来吧。” 玉珠看见伤吓了一跳,姜姝仪解释自已没事,然后吩咐宫女端来盆巾梳栉等物,伺候自已重新梳妆。 她端坐着,瞥眼束手束脚的姜娴容,冷笑一声:“母亲那么厉害的性子,本宫还以为养出的女儿都会和大姐姐一样,拿欺负姐妹当乐趣呢,怎么有你这种窝囊性子。” 姜娴容低着头,既不敢为母亲说话,也不敢为自已辩解。 姜姝仪懒得为难个小姑娘,要出年幼时的气也得找正主:“玉珠,你去宴席那边把母亲叫过来,就说娴容在本宫这里。” 玉珠应声去办了。 姜姝仪重新梳好发髻,进了内殿更换衣裙,知道外头那个小窝囊看见自已紧张拘谨,更好衣也没出去,等听见外头的动静,知道嫡母来了,才施施然搭着宫女的胳膊出去。 窦氏正紧张地拉着女儿问东问西,眼里的关切和焦急藏都藏不住,也不知自从与女儿走失后,悬心着急了多久。 姜姝仪想起姨娘,眸光黯然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初,轻咳了声。 窦氏立刻转头,见是姜姝仪出来了,赶紧带着女儿跪地行礼。 姜姝仪不紧不慢地走到高位上坐下:“母亲许久不见呐,自陛下登基,本宫深得圣恩后,每次宫宴母亲都有意避着本宫,可是心里也为自已曾经做过的事心虚?” 窦氏面色有些难看,可也什么都不敢说。 姜姝仪上辈子一直没闲心来兴师问罪,并不是什么血海深仇,她有更多焦心的事,窦氏又有眼色的没往她跟前凑,慢慢就淡忘了,可今生什么事都不用思虑,她倒一桩桩记起来了。 “本宫现在还记得小时候,因为手笨,总是绣不好女师教的样式,被母亲用恶言斥骂,还叫来了姨娘,让本宫绣,姨娘在身旁跪,什么时候绣好,姨娘才能起来。” 窦氏低着头,浑身抖若筛糠。 “也记得有一次母亲丢了支金簪,那日只有本宫和大姐姐进过母亲的内室,母亲叫来我们两个审问,大姐姐哭着说不是她,本宫只是懵然,哭不出来,便被母亲以此为由定了罪,连赃物都没搜出来,就把本宫拉到众兄弟姐妹面前当众斥骂,打了板子,直到后来大姐姐忽然添置了许多胭脂水粉,母亲才察觉出端倪,知道果真是大姐姐偷了金簪。” 姜姝仪真沉下心来想这些事时,人仿佛也回到了那时候,攥紧的掌心忍不住发抖,不知是受冤的无助,还是受辱的愤恨。 窦氏恐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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