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这么想!” 姜姝仪仍是坚持:“你若想说什么私房话,压低声音就是了,他们听不见的。” 上辈子就是因为不听裴琰的话,非拿着令牌去见裴煜,结果死掉了,这辈子她无论如何也不能重蹈覆辙。 拓跋玉儿闷闷地“哦”了声,而后果然压低了声音,还趴去了她耳边,下颌搁在她肩头。 “娘娘,你愿意跟我逃走吗?” 姜姝仪怔了一下,而后便明白了,她这是舍不得自已,开玩笑呢。 “我已经踩好路线了,只要娘娘央着陛下带您出宫游玩,我就有法子带走娘娘,我们一起回西阗,我会骑马,会打猎,你们大渊皇帝会的我都会,我还会给你买许多条美丽的衣裙,让你在万众瞩目下旋转跳舞,接受他们的称赞。” 姜姝仪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自已并没有那么想当众跳舞,这对宠妃来说有些自降身份。 而后她忽然一个激灵,拓跋玉儿是认真的!! “你疯了吗?” 姜姝仪震惊,姜姝仪难以置信,自已又没毛病,好好的宠妃不当为什么要跟她去西阗做舞姬! 拓跋玉儿看着她的眼睛:“娘娘不想自由自在的了吗?陛下对你虽好,可就像哥哥对那只芙蓉鸟,只是对豢养之物的独占欲罢了,他因为一已之欲,不许你穿漂亮裙子,你走到哪里,都让一群人监守,汇报你的言行举止,这与对待囚犯有什么区别,你真的要当一辈子的笼中雀鸟吗?” 若换个人对姜姝仪说这种话,她一定直接发怒了,可是拓跋玉儿满眼诚挚,她便发不出火,只蹙眉解释:“你不要这么说,陛下会把大渊最好的衣料,让最好的绣娘裁成衣裙给本宫穿,任由本宫出去炫耀,至于你送的那几套,实在是太过招眼,即便陛下应允,本宫也不愿穿着让其他嫔妃议论,” “至于本宫走到哪都有人跟着,你们西阗不会贫瘠到连皇宫里都没有奴婢吧?横竖在大渊皇宫里,奴环婢绕才是尊贵,若本宫身边没人跟着,那说明失宠了!” 拓跋玉儿眼中有些失望。 姜姝仪并不在乎,横竖她没疯,不可能闲的没事忽然离宫出逃。 “可娘娘不觉得这样过一辈子很没有意思吗?您难道不想自食其力?在西阗,女子也能抛头露面经营生意,哪怕家中没有男子,也不会有人议论什么的。” 姜姝仪无言地看着她:“你觉得本宫这种做了十四年足不出户的官家小姐,又做了五年内廷嫔御的人,会做什么营生吗?本宫见到生人外男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拓跋玉儿仍不死心:“那我也可以养娘娘呀,和你们的皇帝陛下一样!” “都一样,本宫还跟你逃什么。” 姜姝仪取出帕子,帮她擦去嘴角沾着的糕点屑,然后把帕子塞进她手里:“好了,本宫只当没听见你这些傻话,你今日还画不画?不画就出宫去吧,你回西阗的时候,本宫会给你预备一份丰厚的赠礼。” 拓跋玉儿确定姜姝仪不会改变主意了,很是难过地“嗯”了声。 “娘娘,看在我们这么多日的情分上,如果日后陛下要攻打西阗,你可不可以劝阻?” 姜姝仪看着拓跋玉儿哀伤的眼,淡去了那些笑意后,竟显得格外纯净,仿佛她本来就没有那么爱笑。 “这是朝政大事,本宫干涉不了,不过本宫可以告诉你,陛下是明君,讲究一个师出有名,只要你哥哥不像老国君一样肆意挑衅,安上岁贡,陛下是不会先挑起战乱的。” * 姜姝仪离开后,拓跋玉儿没有和往日一样立刻就走,而是将那幅已经可以完成的画像收尾。 芳初不曾跟姜姝仪一起离开,她找了个借口留下,等拓跋玉儿彻底画完,笑着看过来,说“娘娘的画像画完了”时,芳初才好奇发问:“西阗真像你说的那么自在吗?” 拓拔玉儿脸上笑意一僵,而后有些磕磕巴巴道:“你,你听见了啊?” 芳初笑道:“公主声音低,可是娘娘声音高啊,奴婢是从娘娘的话中推断出来公主说了什么的。” 拓跋玉儿才放下一点心,芳初又道:“不过程福是暗卫出身,听力极好,奴婢刚才看他的脸色,想必是全听见,向陛下禀告去了。” 拓跋玉儿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芳初笑吟吟:“横竖公主今日大概也出不了宫,能不能先答一答奴婢的话,如果奴婢有钱也有头脑,去了西阗,可以过得很好很体面,不受任何约束吗?” 拓跋玉儿瞧她一眼,生无可恋道:“自然可以,如果我们的西阗没有被你们的皇帝灭了的话。” 第96章 梦中强取 乾清宫。 姜姝仪听着程福对裴琰的禀告,神色从懵怔变为不可置信:“你狗耳朵吗?这都能听见。” 程福深深低下头。 姜姝仪知道他是分内职责,也不欲为难,想为拓拔玉儿说两句话,回头就见裴琰正垂眸看着她。 面色温润,眸光柔和得像是要把她融化掉。 姜姝仪最受不了他这种神色,四目相对,她决定先把公主的事放到一边,踮起脚快速亲了裴琰一口,而后把头埋进他怀中,只露出发红的耳尖。 裴琰把这当成她的暗示。 他不会不满足姜姝仪。 尤其是今日。 姜姝仪能感受到裴琰的温柔,只是,未免也太温柔了...... 就像抓痒,被人一下一下挠,虽然也解痒,可到底没有用力抓几下痛快。 裴琰要抱着姜姝仪去御池时,姜姝仪抓着被褥不走,裴琰只得停下,俯下身柔声询问:“怎么了?” 姜姝仪酝酿得脸都红了,才躲开他关怀的视线,小声开口:“陛下可不可以,凶一些......” 裴琰顿住了。 “什么?”他疑心自已听错了。 姜姝仪不信他不懂,眼巴巴地看着他,像是吃了一半的牛乳糕被人端走,等着他重新喂给她。 裴琰沉默良久,明白了。 * 姜姝仪总算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 任她怎么哭,裴琰都不再温柔。 姜姝仪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被裴琰清洗过后,躲进被子里委屈。 裴琰把她扒了出来,垂眸含笑问:“开怀了吗?” 姜姝仪自作自受,连埋怨都不能,索性把水润泛红的眸子紧紧闭起来,不要再看他。 裴琰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阿姝,朕很开怀。” 姜姝仪不用他说也知道! 腹诽了一句,她才反应过来裴琰叫了自已什么,赶紧睁开眼。 裴琰的双眸在帐幔掩映下晦暗不明:“你知道吗,朕这几日都在想该怎么罚你。” 姜姝仪瞪大眼,要问他为什么,却被捂住了嘴:“听朕说完。” 她觉出裴琰情绪不太对,便识趣的把话咽了回去,安静地听着。хľ “在你问朕如果自已豢养的鸟儿飞走,朕会怎么做的那个晚上,朕做了个梦。” 裴琰语气不紧不慢,视线描摹着姜姝仪的脸:“梦中你逃去了西阗,要嫁给他们的国君,朕御驾亲征,杀到西阗王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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