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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微的摩擦声。 来来回回。 触感从皮肤表层,传到脊椎,再传入敏感的神经元。 他不自觉地也有点发颤,尾椎骨有点发麻。那种危险性让他下意识地不敢反抗,做出了很柔顺的姿势。 只是身体还很不老实地靠在那个人的身上,紧紧贴着,活像害怕被扔掉一样。 身体骤然间腾空。时雪青更晕了,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人扛了起来。他也是一百多斤的一个青年,怎么富婆拎他这么轻松,像是单手就能把他掐在怀里上下一样。 他更怕被人丢掉了,死死地抱住对方,担心在被扛上楼时摔下去。手不自觉地摸过了某个地方。时雪青还以为是把手。就在这时,他听见那个人恶狠狠的声音。 “叫你别摸了,找死。” 富婆凶他,他到底摸到什么了。时雪青又摸了一下,想知道那是什么大东西。结果对方反而沉默了,很久之后,狠沉地道:“看来你是真的想死。” ? “我不想死,我喜欢你……”时雪青服务精神很足,张口就来。就在这时,他听见了“滴”的刷卡进房间的声音。 眼前景物影影绰绰。时雪青又有点疑惑。他觉得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客厅……看起来像是个豪华套间,他隐约记得自己还想在这里拍照来着。 很快,他又安慰了自己。 这里应该是富婆的房间吧,看起来真的好富……就在这时,他忽然身体又腾空了。 他被人粗暴地扔到了床上。 床很软。时雪青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他晕头转向,想支撑自己坐起来挽回那个人的欢心和自己的钱,却被人骤然掐住了脖子,按回了床上。 “呜……” 他用双腿去夹那个人,那个人却已经欺身压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 眼前的人的阴影确实好大。遮天盖地,好像和自己有着很大的体型差。时雪青不自觉地说了一句:“好大啊……” 那个人:…… 他听见呼吸更加粗重炽热了,连忙说:“你体型再大,我也喜欢你。” “……” “你就是我的……阿佛洛狄忒……掌握我爱情与欲.望的神……” 他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了,心想服务富婆的代价还是太大了。那个人的脸却靠近了他,忽然间,粗.大的舌头开始舔他的耳廓。 “唔!” 水声开始在他的耳道里震颤。骤然间的被刺探感和羞耻感让他全身震颤,扭动着想要逃跑。可那个人死死地按住了他,像是再也不会给他跑掉的机会。 像是属于凶狠巨型野兽的真面目,终于彻底暴露了出来。 “呃……呃呃……” 或许是因为酒精让身体更敏.感。只是被舔这一下,时雪青就开始哭喊起来。忽然间,他感觉压着自己脖颈的手松了。 不等他高兴,他便听见了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啪嗒。” 金属扣被扔到了地上。 “时雪青。”他听见带着浓浓欲.望的声音,“叫大声点。” “否则,等着被弄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 沃尔夫冈·博尔歇特《夜里的老鼠们要睡觉》 第23章 绿茶捞子毁钱包 时雪青在梦里和人接吻。 宽大手掌掐着他的脸颊,将嘴巴强行打开。霸道强烈的气息长驱直入,侵占他口腔中湿润的黏.膜。时雪青呜呜叫着,他去推对方强壮的肩膀,摸到一手硬得像铁一样的肌肉。 就在手指迟疑的时刻,舌尖被那人叼住,用力吮了一下,强势霸道,好似要把他拆吃入腹。 以至于鲜红柔软的舌尖作为开始的甜品小菜,也要被吃得一干二净。 那种刺激对于未经人事的口腔来说太强烈,时雪青哆嗦了一下,感受着对方对自己的亵.玩。身体被压着动弹不得,两腿被那人的膝盖顶着,想合也合不上。 身体之间在摩擦,口中是潮湿绵密的津液交换。 双唇分开的那一刻,时雪青口中含不住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脑袋热得发晕,脸颊红得发烫,他几乎睁不开眼,鼻间和口腔间尽是来自于另一个比他强悍得多的、满是压迫感和欲望感的气息。 那个人按着他的手臂,手掌一遍遍摩擦他白皙的皮肤。那只手的指间有茧,掌心也有粗粝的茧,是攀岩握住岩石时留下的训练痕迹。可此刻,它们如砂纸般摩擦着他,让他恍惚间有种自己正在被一个人展开的错觉。 “啊……啊!” 忽然间,时雪青叫了一声。他的颈侧被人用力地吮.吸了一下,那片薄薄皮肤之下,是跳动着的、青色的脉搏。 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被夺走生命的部位。 却也是时雪青最敏.感的部位。 而那个人的腹肌紧贴着他,随着粗重的呼吸,让他感受到那些坚硬块垒的起起伏伏。 醉酒的脑袋里立刻有烟花炸开了,就像是积蓄已久的火药,终于到了炸成满天星的一刻。时雪青正值十九岁,一心想着打工和金钱,而且自诩长发文艺男,因为生活的压力并不重欲。 可毕竟是青春年少的身体,管理欲.望的阀门好像在那一刻被掰开了,情热的洪流奔涌而出,顷刻间,就将他彻底吞没。 身体因为那一下被吸软了,他瘫在柔软织物间,目光涣散,起也起不来,只能任那人为所欲为。由亲吻点燃的火苗烧到小腹,时雪青一直觉得自己的腹部没什么肌肉,但有漂亮的川字纹,也符合文弱的艺术青年的身份。他看不见它们在收缩颤.抖,只觉得夏夜变成火团,顺着脊椎骨把他整个人都烧了个干净。 沉甸甸的火团最终落在了他的腹部。 神经元的颤抖在皮肤上荡漾。他用尽全力去思考一些和情欲有关的句子,大脑却一片空白。腹部好像盛开出十万朵玫瑰,有人在玫瑰田上亲吻。 那人还紧掐着他的腰,要在那被撩起的T恤之下留下自己的手印,好似丈量宽度一般地,不断用粗糙的摩.擦给他带来刺激。 “形形色色的憎恶、甜爱和欲.望,从你身上通过……”* 时雪青终于想到了一句话。忽然间,他觉得有哪里不对。 那握着他的腰的手,好像不属于女人。 而是属于一个……比他更强势、比他体型更强壮、比他的雄性气息更加浓烈的…… 男人。 时雪青哆嗦了一下。他尚未从醉酒中反应过来,只是低头呆呆地看了一眼。腰腹之上,那人的手掌和他的肌肤的肤色对比强烈。一者是健康的麦色,一者是细腻的白皙。 而那本应白皙的颜色……此刻泛着浓厚的粉。 而那只手就连指节都粗大无比,他的腰在那只手下,显得这样纤细,好像轻易就能被握住。 时雪青被那强大的对比看愣了。他想,我怎么会和一只男人的手一起躺在床上呢? 我怎么会不觉得……反感呢? 反而忍不住地在喘气,好像身体完全被海浪吞没了一般。 他懵懵地思考着这个问题,身体却不自觉地还在磨.蹭对方,用膝弯,用大腿,在祈求一个解决。少年身体的渴求就那样单纯,不涉及任何文学与艺术,只是急切地想要一个刺激。 于是。 在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时雪青仰躺着,腰和其他地方完全失去了力气,小腿不住地微微发抖,两边膝弯被折在身体两侧,被压得动也不能动。他从喉咙里憋出一句哀叫,很快,又是含着眼泪的一句,想要逃。 又有嘴唇开始吻他的眼泪。 “忍忍……马上就好了……” 好像有人在说话。 时雪青才不信。可他憋着泪花点了点头,即使已经醉到人事不知,他也有暂时装乖的本能。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他翻过身,往前面爬。他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爬,只是想离那恐怖的野兽远一点。 可小腿被铁箍一般的手抓住,身体也被狠狠地拖了回来。 “呜!” 他一句又一句地哀叫着,直到嘴里被塞了一个东西。时雪青恍惚地看了看,好像是个长钱包。 鳄鱼皮的爱马仕。 不知不觉地,他把那钱包咬紧了。忽然间他又意识到那枚钱包价值大几千刀,又开始不敢用牙齿咬它,呜呜咽咽地,只敢用嘴唇去夹。 终于,他含不住那枚钱包了。钱包落在床上,他整个人的上半身也趴了下去,只靠另一个人的双手紧掐腰部,让后面翘起来。脑袋一下一下地顶着前面的软垫,在意识模糊之际,他哀叫一声。 忽然,又有玫瑰模样的烟花在脑袋里炸开,炸得他就连后颈,都泛了红。 他全身上下再也找不出苍白矜持的部分,嘴唇也变得红润又潮.湿。唯有那枚大几千刀的钱包被他的脸压着,又被他口中含不住的唾.液染湿。 …… 邢钧从来没有开过荤。 他十四岁时就被父母扔来了美国。他从小争强好胜,被扔到陌生的国度也不肯被当地人比下去。整个美高时代,他学习健身,用拳头对付每个对他怀有恶意的人,最终被知名藤校录取。 本科时,他的学校又在村里,想要进城都得开车一小时。邢钧在这片苦寒之地里唯一增长的就是争夺家产的手段,和越来越丰沛的报复心与警戒心。从大二开始,他就每天打飞的来回在争夺家产和上学之间。在生理力量最旺盛的年龄遭遇这种事,他把所有欲.望都强行压了下去,从来没有什么绮思。 毕业之后,邢钧争夺家产成功,开始搞公司。与此同时,他的被迫害妄想症逐渐加重。哪怕走在路上被人搭个讪,他都会怀疑那个人是不是另有所图——要么是被他扔进养老院里的亲爹和后妈留下来的后手,要么是知道他的身家、跑上来要谋夺他的钱的捞子。 如此强大的心因下,邢钧的欲.望更得不到发泄。或许他沉迷于下班后攀岩和打拳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若非如此,他的腹肌也不能练得这么强悍。 直到今天。 或许是因为酒精吞没了理智,他今天搞得颇有点报仇雪恨、莫欺少年穷的意味。 第一次开.荤,外加酒后乱.性的因素,邢钧索性完全跟随了自己的本能欲.望。好在时雪青的韧带得天独厚的好,被折腾成什么样的姿势都能够办到。时雪青只是会呜呜地叫,浑身上下都在发出声音。 夜过了大半,邢钧残余的理智想起来,他好像听说过一个说法,在做零这件事上,男的第一次很难爽起来,大多是疼和难受。 他正想在想自己的动作是不是太报仇雪恨了,忽然间,听见时雪青哭泣的声音变了调。 或许时雪青比起勾搭女人,更适合勾搭男人这一点,并不是邢钧不甘心的妄言,而是有事实依据的。譬如此刻,时雪青真的有点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到让人头皮发麻。 邢钧也不再多想了。距离天亮只有两个小时,时间紧急,他更加报仇雪恨了。 时雪青的声音依旧处于变调状态,而且越到后面,虽然越来越喘不上气,但那沙哑的气音也变得越来越媚。 媚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次的程度。 一夜过去,邢薇等人早就从酒吧回来了。天也蒙蒙亮了,海浪拍打着白沙滩,属于夏威夷的新一天终于来临了。 时雪青沉沉地睡着了。他一身狼狈,蜷缩在邢钧的床上。比他体型大一圈的、野兽一般的男人则暂且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让他的整个身体都缩在自己的怀里。 只是过了一会儿,男人又开始在梦里皱眉。 暂且满足的错觉过去了,他此刻,还是很不满足。 …… 天彻底亮了。 窗帘被海风吹开一点缝隙,照亮了时雪青在床上的身体。他闭着眼,气息奄奄,尚未知道自己醒来后悲惨的命运。 他再也做不了干净的直男了。 如今,他是一个丧失了处.男身份的长发文艺男。 或许是因为太亢奋,邢钧没想到自己还能在九点半醒来。他全身强悍,欲.望还是很强烈。 简直就像是在压抑多年后,侵占欲终于被唤醒了一样。 想到这里,他在半梦半醒间用力地搂了一下怀里的人。雪白的文艺青年被他压了一下,却连梦话都没说,只发出一声下意识的气音。 很沙哑。 邢钧继续往下摸。他专门摸了摸青年的小腹,有一种对方紧致的小腹因为自己昨夜的行为,此刻已经微微凸起了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想。昨晚他确实摸过,凸起来过一阵。 脑袋还有点昏沉,可邢钧又有点想再来一次。然而时雪青大概是真的脱力了。文艺青年沉沉地睡着,被邢钧上下其手了半天,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 有点遗憾索然。他没有水煎的兴趣。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哥,早饭时间都快结束了,你怎么还没下来?今天还要去潜水呢。”邢薇中气十足地在电话那头大叫,“还有小时也是,我给他打电话,他都不接。” 被妹妹的声音一喊,邢钧彻底清醒过来了。 酒醒了。他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这么做了。 “我睡过头了,下来之前,我去看看他。”邢钧对着电话那头,故作无事地说。 “哦,那你快点啊。” 邢薇把电话挂了。 而邢钧放下电话。终于,他起身,拉开一点窗帘。 借着天光,他真正地看见了房间有多凌乱,也闻见了他们两个人的气味有多浓郁,交缠在这个房间里。有汗水味,有身体的味道,还有别的—— 等时雪青醒来后,大概也会闻到这些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三岛由纪夫 第24章 绿茶捞子没潜水 “哥,你下来了?小时呢?” 邢薇说。 邢钧把牛奶和食物放在餐桌上。他说:“我刚刚去时雪青房间里看过他了。他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想多睡一会儿。” “啊?怎么不舒服了?不会要去医院看看吧。”邢薇问。 “不用。宿醉和有点着凉。”邢钧说着,又回应了其他几人对于行程的犹豫,“你们去玩吧,我留下来照顾他。” “那好吧。哥你在,我就彻底放心了。”邢薇的确很想去潜水,她松了口气。 邢钧面对着几人,毫无异常。 邢钧早餐吃得很快。几个人走了,他带了两个面包和一杯牛奶上楼。他还记得让服务生把牛奶加热了一下。 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浓郁的、纠缠过的情.欲气息。即使已经开过窗户,那味道还没消退。 可见昨晚有多疯狂。 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昨夜用过的许多东西。满满一盒东西被用掉了大半盒。邢钧捡起几个沉甸甸的东西,把它们丢进垃圾桶里。 每一个都诉说着他昨晚干了什么。 扔完东西,他看见时雪青还睡着。青年缩在被子里,脸上好像还残留着泪痕。 邢钧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欣赏时雪青的身体。时雪青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包括嘴唇的好几个地方都红艳艳地肿胀着。 腿还有点别扭地合不拢。 他居然真的一时冲动,把时雪青给睡了。 虽然戴了套。 邢钧到底性格底色是狠辣的。当年为了和畜生父亲与恶毒后妈争家产,他什么灰色手段没用过,早就学会了成为一个为目标不择手段、与漠视他人需求的狠人。如今看着时雪青的身体,比起虚无的愧疚,他想的更多的是,反正事情已经这么做了。 醉酒的事件不是天天有。而且邢钧也不打算把这件事推卸到喝醉酒上。即使喝醉酒让他丧失了一点自控力,可他难道从本心里,不就是想要这么做吗。 即使他昨天没有这么做。他早晚也会这么做。 邢钧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向来都是这样,一定会下狠手,毫无怜悯之心。他向来会为自己的狠手负责,绝不推卸责任。 而时雪青,就是他如今最想要的东西。 最想上的人。 稍微想通,他拿起被子,又给时雪青盖上。手掌碰到时雪青的皮肤时,邢钧发现,自己有些食髓知味。 他的手掌还记得时雪青的腰有多细,被掐在掌心里时是怎样的触感。时雪青的皮肤也很柔滑,和他习惯了健身和训练的坚硬的皮肤,一点都不一样。 时雪青全身都白,口腔却是红艳艳的,溢满唾液时更加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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