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夕抬头。 “你见哪个正常人往胸口纹蛇的,一纹还两条。” “你这是偏见。”她一努嘴:“手痒嘛。” “手痒纹自个儿。” “开玩笑,自己怎么纹。”她挑挑眉:“要不你让我纹一下?” 贺砚舟心不在焉瞧着远处:“你都会纹什么?” “天上跑的,地下飞的,水里走的,陆地游的,什么都会。”她问:“你是要龙要凤,满背还是满腿呀?” 贺砚舟被她的古灵精怪逗得笑了下,抬手拍拍她脑袋:“谁知你技术怎样,那么大一片,不敢尝试。” 贺夕根本没当真,还在胡侃:“小的也行啊,小蚂蚁小蜜蜂,小星星小水滴,猫了狗了,花了叶了的,什么都会。” “成。” 贺夕一愣。 他仍瞧着车来车往的马路:“纹花吧。” 贺夕小脑袋瓜转得多快啊,忽然想起朱序手臂上的芍药花,暗想他哥这是真恋爱脑。一瞬间,她想到什么,立即从手机里找到朱序手臂上那张芍药底图,心中倒真有个还不错的创意。 “哥,我明天有时间。”贺夕趁热打铁,多怕他反悔。 贺砚舟看回她,点头道:“空了找你。” 贺夕开心地跳起脚来,人也洋洋得意:“我就说吧,你总有求到我的时候。你当时怎么说来着?”她撇撇着嘴,眼眯成缝,摇头晃脑怪里怪气地复述他的话:“这辈子别想……哈哈哈略路略。” 贺砚舟脸黑了黑:“算了。” “别别别,我的哥哥。”贺夕一秒收笑,挽住他胳膊,差点给跪下:“我求你,是我求你的行了吧。” 送走贺夕,贺砚舟折身返回,一路上大步流星,心中迫切,竟不知天寒地冻,额头也能走出微微一层薄汗。 身上带着朱序家的钥匙,开锁进门,转身之时,眼尾一晃,有个白色身影光着脚丫飞奔而来。 贺砚舟下意识松开手上的钥匙和手机,砰一声响,却稳稳接住了跳到他身上的人。 随惯性向后倒退半步,他后背抵住墙壁。 清香扑鼻,她洗过澡了。 那双眼睛湿淋淋,发丝也沾了水汽搭在肩头。她身上是件缎料开襟式长袖睡衣,除此之外,里面竟空无一物,因为贺砚舟已没有任何阻隔地握了满掌。 他呼吸狠狠一滞,盯着她的眼睛。 朱序双腿缠住他的腰,声音抱歉:“你手机掉了。” 半刻,“还管什么手机。”他低声喃喃,视线缓慢下落,最终定在她自然微启的双唇上。 室内一片静谧,眼神流转,却在某刻,两人同时去吻对方唇瓣,力道温柔,一触即离。 稍稍分开,朱序望着他的眼睛。她无法判定是否被他偏爱得太多,才会有恃无恐,将内心疯狂的原始欲.望展现在他面前。 她听见自己强而凌乱的心跳,胸口起伏明显,像搁浅的鱼般呼吸艰难。 贺砚舟忽地颤声一笑,“慢慢来。”却也好像说给自己听。他眼神迷乱,呼吸粗重而滚烫。 朱序捧起他的脸,偏头再次吻住他,唇瓣轻启,舌尖抵了下他的牙齿。下一秒,只感觉天旋地转,背部被他重重抵向墙壁。 他的吻气势汹汹,轻咬、含弄着,她舌根微微发疼。 四周空耳一般出现单调的嗡鸣,这中间却夹杂着彼此紊乱的呼吸和湿润吻声。 终于,他稍稍离开:“你头发味道没变。” “嗯?” “不是换了新的洗发水?” “.…..骗你的。” 他无声笑了笑,早已猜到:“说说你,多欠收拾?” 说完,贺砚舟抱着朱序走向卧室,余光瞧见她放在阳台的躺椅,顿了顿,脚尖一转,走过去将她放在上面,腿肚就势分别搭在两侧扶手上。 他单膝跪地于她面前。 室内光线明亮,一览无余。 朱序惊到了,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紧紧按住双手无法动弹。这与上次不同,更为直观。 不敢去看他眼睛落在何处,只觉此刻羞愤得快要死掉,又急于求证,自己到底会不会死掉。 “贺砚舟。”她第一次直呼其名。 “在。” “你敢!” 他动作代表一切回答。 贺砚舟十分清楚,令朱序最快臣服的方式是什么,惩罚也好,取悦也罢,这两三分钟的生死,全由他掌控。 第40章 想与她组建家庭的邀请几乎脱口而出。 贺砚舟太了解她了, 算三分钟都是多的。 可他觉得远远不够。 他退开些,抬手,并拢的四指每一个指腹都要照顾到。 他低头去看朱序, “还好吗?” 朱序才不理他。手遮住脸。 贺砚舟笑笑,指腹已全部沾湿,他上下快速搓动。 朱序根本无法承担,一瞬,临顶崩溃。 贺砚舟也在她手掌掩住的近乎含着低泣的尖叫声下顿了顿,赶紧俯身去抱她。 他愿意被她又要又不要地折腾, 也喜欢看她那一刻眼神迷离咬住嘴唇一颤一颤的样子。 因为一切快乐都因他而起, 又因他而终。 贺砚舟平静了下:“我先洗澡。” 结束时已半夜,贺砚舟留宿在她这里。 卧室没开灯,客厅浅浅的光线顺微掩的门缝溜进来。 朱序腰酸、腿酸、小腹酸,身体急速升空又坠落, 反复了几次后, 力气耗尽。她躺在床边,脑袋枕着贺砚舟的腿, 他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卧室大床只比榻榻米高出一些, 贺砚舟身高腿长,坐在床边膝盖弯折弧度很大, 她枕在上面,是极舒适的状态。 耳边电流嗡鸣, 朱序额头贴着他腹部, 手指一圈一圈绕紧他睡袍的带子。 “可以了。”她说。 贺砚舟动作没停, 吹着还有些潮湿的发尾。指缝间发丝偷偷溜走, 海藻一般铺在他腿上。 他关掉吹风机,将那长发捋顺, 手顺势向上抚摸她的额头:“好像上学那会儿你一直短头发。” “嗯。”她说:“后来长发几年,又短发几年,一直不太固定。” “倒是挺随性。” “太久了会看腻。”她胸口没来由往下沉了沉,沉默片刻,转头看向上方的他,“我有个问题。” “你问。” “……你是从什么时候对我有意的?” 贺砚舟想了下,发现很难跟她描述整个过程,甚至从什么时候真正动的心,自己也很模糊。 这十几年,他没有特意等过她,也没有遇到特别喜欢的人。 与她分开那年15岁,第一段恋情是在七年后,他确定这中间没对朱序存在任何遐想,才有了与孙柠的交往。那段感情他很认真,半年时间不长也不算短,但后来没有任何冲突,他们自然而然地分开了。 后来和梁师兄去徒步,仿佛命运安排,她所赠的平安符救他一命,才发现她是他心中淡淡的却未曾磨灭的存在。 没妄想与她发生什么,不然不会等到同学会的重逢后再去找她,甚至那晚得知她已婚后,已觉得自己出现在那里十分荒谬。但是后来的每次接触,又因各种事情内心有所触动,随之那段深藏的记忆也被挖掘,永久拥有她的想法日益强烈,难以自持且势在必得。 不想用这些自己都理不清的情感美化自己,他只答:“前年。” “再多说点。”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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