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 “书还是要读完。” “那自然。”朱序想起刚认识贺夕时的趣事,问他:“你看过小夕的素材库没?” “没有。” “里面内容特别丰富。”她笑笑说:“最开始找她时,她给我看过一个文件夹,里面都是男女间各种姿势的线稿,我当时吓一跳,谁会纹那种图案在身上呢?” 贺砚舟后知后觉地拧了下眉,一时间,脑中闪过许多声音和画面,然后下结论只需几秒钟。 他脸色难看:“贺夕和郑治在交往?” 这话把朱序问愣了,她懵懵地摇头:“不知道啊。怎么会呢。” 当晚,两人没有出门,朱序搜罗了冰箱里所有食材,做了很简单的两菜一汤。 又过了些日子,贺砚舟随下面的人去了趟吉岛。 投的那块地靠近海边,由于位处山坡,视野上极为辽阔。贺砚舟站在一块平滑的岩石上望了望远方,转过身,看见数百米开外掩在树丛间的清风寺,所面对的,恰好是他与朱序初见的那面围墙。 他默默看了会儿,一转头,见郑治站在不远处看着手机呲一口大白牙,他面色当即沉了沉。 贺砚舟撑臂迈下岩石,走到他旁边:“贺夕劳动节来北岛吗?” “她说来。”郑治嘴比脑子快。 “你们经常联系?” 郑治意识到情况不对,老老实实收起手机,没敢马上答。 贺砚舟直接问:“你们到哪步了?” “贺总我……” 无需再确认,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 贺砚舟一句话都没说,拍拍身上灰尘,转身走开。 劳动节前夕,酒店迎来订房高峰,截止到30号的早上,已无剩余房源。 连日来阳光和煦,气候转暖,温温的细风带着海的咸涩吹向四处,惬意而舒适。 酒店大堂里几株植物出现腐烂发黑的状况,朱序跟着养护师过来看了看,正好麻烦搬运师傅将一株黑金刚橡皮树送到贺砚舟办公室。 来之前她打过招呼,进门时他正审阅一份文件。 朱序给两位师傅指了个方向,三人悄声将黑金刚放在他身后书架的角落,正好填充那一处的空白。 贺砚舟只抬头看了她一下,将剩下的文件翻阅完,签好字递给秘书。等所有人都离开,他稍微扭身,见她正蹲在那儿调整花盆角度。 哑光黑的方口陶瓷盆看上去有些分量,他起身过去,刚想伸手,她道:“我来。” 贺砚舟便直身。 朱序人瘦却有些力气,动作麻利,向左搬动,将黑金刚调整到最佳观赏角度。 贺砚舟插兜靠坐在沙发扶手上:“这叫什么?” “橡皮树。” 这树高度接近两米,枝干粗壮缠绕,顶端叶片大而肥厚,坚韧挺立。在屋内自然光线下,叶子会呈现纯正的墨绿色,等下午的阳光照到这边,则会变得乌黑油亮。 它健康、强壮。 前几天在花卉市场,朱序一眼看中了这一株。 贺砚舟问:“有什么寓意吗?” 朱序起身,向后退了几步,整体看过来格外满意,黑金刚的皮革质感很具商务风。 她说:“这类植物多数寓意都是招财进宝。我是觉得这一株品相优秀,很强韧也很健康。”她走到贺砚舟身边:“它对阳光和水分的要求都不算苛刻,你可以养好的。每周浇一次水,保持盆土湿润就可以,我会每月过来两次,追施一下肥料。” 他很听话的样子:“好。” 朱序靠去他身上摸摸他的脸,轻声轻气:“这是交给你的家庭作业。” “一定认真完成。”片刻,他又挑着唇笑:“谢谢朱老师记挂着。” “凭我们的关系,应该的。” 大概是想起了从前,两人均是一笑。 贺砚舟将人拢进怀中,轻轻晃了几晃。 时间快到中午,他们打算下楼到餐厅一同用餐。 朱序去洗手间洗了下手,出来问:“你问过小夕没有?她和郑治……” “没问。”贺砚舟拿上西装,过来牵朱序的手:“但可以确定。” “你是什么态度呢?” 贺砚舟顿了下:“不干涉,也不看好。” 贺砚舟知情的事,最终还是被贺夕知道了。郑治不敢瞒她的。 劳动节放假的第一天,贺夕火急火燎又内心忐忑地从学校赶过来。到北岛时是傍晚,她心中仍忌惮着贺砚舟,便先给朱序打了个电话试探。 结束通话,她直接叫车去了朱序家。 朱序来开门时,贺砚舟正洗着澡。 贺夕完全没有了第一次拜访时的大摇大摆,边换鞋边探头往里面瞧,口型问:“我哥呢?” 朱序:“在洗澡。” 她正常的音量都惊得她一抖。 贺夕“嘘”了下,蹑手蹑脚地走入客厅,在沙发上规规矩矩坐好。 又忽然想不通,她畏首畏尾地怕他做什么呢,自己只不过谈个恋爱,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样想着,她暗自扬了扬下巴,添些底气。 不过片刻功夫,又颓然地耷拉下来脑袋。 很奇怪,从小就任性妄为、无所畏惧,这件事上,没担忧过母亲,倒更在意贺砚舟的反应。 朱序把一杯果汁放到她手中:“吃过晚饭了吗?” “没。”她摸摸肚子,可怜地说:“嫂子我好饿。” 仿佛已经听习惯,朱序没有立即纠正她的称呼。回忆厨房还有什么食材,能够快速地做点东西给她垫肚子。 正想着,浴室的水声停了。 没过多久,贺砚舟穿着白T恤灰色休闲裤走出来,毛巾搭在脖子上,头发还染着水汽。 贺夕起身:“哥。” 贺砚舟看过去一眼,短时间内表情中读不出任何情绪:“怎么来的?” “动车。” 他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吃晚饭了吗?” “嫂子去给我做了。” 贺砚舟没说什么,短暂沉默后,他起身,从书桌上拿了几本册子,回手递给她:“日本的几所纹身学校,看看你比较中意哪一所。如果不想继续学雕塑,可以直接去那边针对性学习一下。” 贺夕狠狠怔住,没想到他会来这招。他深知她对纹身职业的热爱,竟以这个为筹码逼他们分开。 贺夕很难冷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干嘛非要把我送出去?” “不是强迫性质,去不去由你决定。” 贺夕捏紧了手中的册子:“可是,你知道我无法拒绝你的条件。” 贺砚舟默了一瞬,不打算再跟她绕弯子:“你一直隐瞒,是不是也觉得你和郑治之间存在差距?甚至会受到阻挠?” 贺夕反问:“你嫌他穷?” “这是事实,最起码目前状况去承担一个家庭,尤其对象是你,会很吃力。” 贺夕说不出话来。 贺砚舟最后只说:“如果你想继续,那么必须做到两点,第一,自食其力,第二,愿意接受物质生活不被满足的平凡人生。” 他说完见朱序端着托盘走进来,便没说更重的话。 屋内一时悄寂无声,谁都不开口。 朱序炒了份米饭加一枚太阳蛋,但贺夕没有动筷。坐了片刻,她摸摸碗壁的温度,抬起头看向贺砚舟。 贺砚舟亦瞧了她一眼。 两人没有任何交流,然而他起身:“酒店那边还有点事没处理,我过去一趟,太晚就住下了。” 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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