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但我没有犹豫太久,就顺从了我自己的欲望,扶着他的鱼尾又开始动作起来。 塞壬仰着头手搭在我的肩膀,跟随着我挺胯的节奏把泄殖腔送上来,让我能够操到更深的地方,他淡金的长发垂下来,在我胸肌上拂过来拂过去,有点痒,我伸手给他把头发别到了脑后。 姿势原因,塞壬看我的时候是垂着头的,我刚才那个动作大概给了他一点不合时宜的温柔错觉,他迎合着我的性器垂头看了我几秒,然后俯下身来吻我,是很缠绵的一个吻,我知道他还处在发情期内,但这个吻的情色意味却很淡。 有种酥麻的我说不出来的感觉从我的脑袋里划过去,我伸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鸡巴换着角度在他腔里狠命抽插,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变成了抓着我的肩膀,我就着和他激烈拥吻的姿势操了他一会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顶在我小腹上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出了精,这是他今晚第一次射精。 射精之后他的泄殖腔快速收缩绞着我的鸡巴,想要榨取我的精水,我停下动作等了一会儿才没射出来,浅浅地干了两下,问他:“射出来就可以了?” 塞壬用他颜色稍微变浅了些的眼睛望我,竖线没这么明显了,他眨了眨眼,浅色的睫毛就跟着颤两下,可爱得要命。 他摇了摇头。 我的目光下移,看到他刚射精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被我和他夹在身体之间,看着有些滑稽。 所以人鱼这个种族真的是没有不应期的??? 塞壬仍然用他的泄殖腔上下吞吃我的性器,他那里真的很会吸,怎么说呢,可能他们天生就是性爱专家吧?我又动起来,一边干他一边想之前他操我的时候射了之后到底有没有中场休息,不过因为上次的经历太过惨烈,我很快放弃了回忆,专心投入到这一场性爱里。 我不知道这一天我跟塞壬到底做了几次,做了多久,大概从天黑做到了天亮?我数着次数,塞壬一共射了三次,处在发情期里的他要射精并不那么容易,往往我要操很久他才能射出来,事后我想了想,他这种情况就像吃了烈性春药,直到操够了药效才会解除,而且除了做爱没有其他办法,我总不能把他送医院去。 我一向对我的性能力很有信心,跟我上过床的没有说我不行的,但这一天我们做完之后我真的觉得我快不行了。 爽是很爽的,实话实说这是我做过最酣畅淋漓的一次,塞壬比我上过的所有人都耐操,而且够骚,他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大大方方地展现出来,虽然他没有腿,只有一条鱼尾,但它有足够的力量承受我的撞击,时不时还自己动,尾巴尖也灵活得像有自己的意识,海草那样缠着我绕着我,要我和他紧贴在一起。 所以不怪我色令智昏,和他在浴缸里做了一晚上,搞得现在快要肾虚。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空虚的感觉尤其强烈,可能是昨晚做得太多了的后遗症,我拍了拍脸好让自己清醒一点,想起昨天一到别墅就被塞壬扑倒没来得及喂他,亏得他饿着肚子挨我的操。 我这次下单时换了个品种的鱼,据说味道也挺好。洗漱过后到浴室里看他,尽管凌晨做完之后我已经累得快死了,还是撑着精神把浴缸里的水换了。不换不行,水全都快被洒出去了,剩下的里面还有我们俩的混合精液,总不能让他睡在精液里。 塞壬没醒,他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面睡觉,没什么防备的样子,头发在水里散开来飘动着,鱼尾幅度很小地摆动,偶尔吐两个泡泡出来,飘到水面上就消失了。 昨晚上觉得他可爱也许是因为精虫上脑,现在觉得他可爱是为什么? 我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在浴缸边看了他一会儿,去厨房给自己弄了两个水煮蛋和一杯牛奶当早餐,这是最简单的做法,其他的我也不会,我算着百度上告诉我的时间关火,剥了蛋壳发现蛋是煮好了的,在心里把我自己夸了一顿,很好,很不错,第一次煮蛋就大获成功。 等塞壬的食物到了,我把水箱搬进浴室,塞壬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没等我叫他就醒了。 “醒了?”我听到动静看他一眼,“来吃点东西,除了鱼还有些别的,你先吃,我走之前再给你买了放着,免得你又挨饿。” 塞壬不出声,静静地望着我,他的眼睛完全恢复正常了,湛蓝色的眼睛很漂亮,里面盛着星光,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问他:“怎么了?” 他的爪子伸到脐下三寸处,手指拉开了那条合在一起的缝,给我看他被操肿了的泄殖腔。 肿得有点厉害,腔肉泛着粉红,轻微地收缩着,我下腹一紧,咽了咽口水,不真诚地向他道歉:“不好意思,操太狠了。” 塞壬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他可能是不太舒服,想让我给他想点办法,我把食物放下之后到客厅里去找他能用的药膏或者消炎药,回来的时候他把水箱里的鱼都吃完了。 “吃水果吗?”我问他。 他点点头,我就又把买的水果放他面前,他一边吃着,我一边给他那地方上药。 我把沾了药膏的手指往他泄殖腔里插,他的腔肉推挤着我,我心猿意马地给塞壬上药,心里想着这时候他里面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上药的时候我的脸和他的身体挨得很近,手指在泄殖腔里面动着动着,他的性器就在腔里鼓起一块,随着我的动作从里面滑了出来。 “……又硬了?”我有点惊奇,他那玩意儿正对着我的脸,他把剩下的水果塞进嘴里,朝我挺了挺胯,阴茎就从我的唇边擦过。 “你……你真牛啊你。”我一时语塞,居然找不到词来说话。 现在的问题是我操不动了,干一晚上我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而我也不想给塞壬操,于是选了个折中一点的办法,用手给他打出来。 我的手圈住他的鸡巴上下撸动,他的性器长得很漂亮,颜色浅又够粗够长,形状也好看,阴茎根部的过渡色很自然,连卵蛋都是圆圆的。 塞壬喘了两下,吟叫出声来,蹼爪握着我的手腕让我动快一点,我任劳任怨给他打手枪,手都酸了他才射出来。 走之前我观察塞壬的状态,他还是很容易就兴奋起来,只不过不再像昨晚那样几乎连理智都失去了,他似乎知道我必须要走,没再用尾巴来缠我,很乖地看着我出了门。 我开车回另一套房子的时候稍稍有点走神,昨晚的性爱的确带给我很多愉悦,如果和塞壬保持这样的肉体关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群~6~8~18?整理.??1 1:4: chapter.14 挪个地儿 和塞壬上的这次床够我回味很久,相比之下我之前的床伴竟然和塞壬逊色不少,长相自然不用说,塞壬的漂亮是满分十分我主观可以打九点五分的程度,他正好长在我的审美点上,而那零点五则扣在他的鱼尾巴上。床技也很好,至少我操他的时候是这样,泄殖腔很会吸,抱着我的时候给我一种他很乖巧对性事全心投入的感觉,虽然我知道他很可能是装的。 总之就是食髓知味。 回去之后谭洛又联系过我,话语间是想和我建立长期关系的意思,我之前明明也有这样的想法,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却鬼使神差拒绝了他。 谭洛很失落,但也没有抱怨,懂事地说“我明白了”,我可能是还没回魂,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其实我的拒绝已经结束了这段关系。 不过也还好,我对他没有感情,只是在床上各取所需,也没有什么损失。 在公司打卡上班午间休息时,我一眼瞟到办公桌上打了红圈的日期,是叶湛击剑比赛的时间,其实我对击剑这个运动不太了解,也不清楚叶湛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等我知道的时候,叶湛已经学了有一段时间,学得有模有样了。 我问他:“怎么突然喜欢上击剑了?” 那时候叶湛十一二岁,他学击剑的年纪不算很合适,稍有点晚了,但学得很好,反正虽然我看不懂但放假的时候看他训练觉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他腼腆地笑笑,告诉我:“在电视上看到击剑比赛,觉得好厉害就学了。” 十一二岁的他还没开始蹿个,人小小的,看着还怪可爱,和现在差距挺大。 电话铃声把我从回忆里拉回来,我看了一眼手机,是我爸打过来的。 我不太想接,每次接他电话对我来说都挺折磨,但又不能不接,我等电话响了几声才把它接起来。 “没午休?” “这不正休息着呢。” “别贫。” 我不说话了。 我爸那边也沉默了会儿,说了些有的没的,又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有点惊讶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一茬,不动声色反问他:“怎么这么问?” 他顿了下说:“你这段时间往泉庭跑得很勤,是把小情儿藏那儿呢?” “哪能啊,”我打着哈哈,“这不是泉庭住着舒服些吗?”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心口紧了两紧,某种方面来说他真的猜得很准,但塞壬的存在我是不敢让他知道的,因为我不知道他会有些什么反应,而我不敢冒险。 至于他为什么对我去过哪里去过几次这么了解,我已经不想知道原因了。 我绷着心神和他讲话,怕被他听出什么破绽,好在他虽然不相信我随口说出的蹩脚理由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挂了电话我瘫在办公椅里,想着可能还是得给塞壬换个地方,我一开始想着把他安置在泉庭是因为那里人少,但是这个电话提醒了我,泉庭不说距离太远我每次往返累得慌,隔几天去一次隔几天去一次确实也太引人注目了。 到了下一次和塞壬约定的时间我到了小别墅还想着给他挪个地儿,不是没地方只是我还没考虑好,按道理来说把他弄来我常住的地方是最安全的,但我还没太准备好让什么人踏进我的私人领域。 而且这么一直把塞壬放浴缸里也不是回事,怎么说呢,不太人道,浴缸大是大,装我们俩都绰绰有余,但他以前是待海里的,这一对比起来浴缸就显得太寒碜了。 我还想着事情发着呆,脸上突然被泼了一点水,视线聚焦之后看到浴缸里塞壬翘起来的尾巴尖尖,刚刚他应该就是用这玩意泼的水。他这次比之前相比温柔很多了,至少没把我全身淋湿,似乎只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我问他:“怎么了?” 他就揉揉肚子,这个动作我熟悉,我把准备好的食物拿到他面前,坐在一边看他吃,看了一会,我试探性地问:“你想换个地方住吗?” 塞壬正吃得开心,尾巴在水里一摆一摆的,嘴里还叼着条鱼,听到我的话停下进食的动作,盯了我两秒,谨慎地摇了摇头。 我向他解释:“不是要把你放生的意思……当然你要走的话我肯定也不拦着你,主要是这地方太偏了,我每次来要花很多时间,所以想给你挪个地儿,离我近点咱俩都方便。” 他把鱼滋溜一下吞下去,耳鳍动了动,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行,那我先找找合适的地方。” 看塞壬吃东西还挺减压的,他吃得很香,我看得有点饿了,从他的食物里拿了一根香蕉剥了皮吃。 塞壬吃饱了,我像之前那样把他从浴缸里抱起来放在台子上准备给浴缸换水,转身的时候没走动,才看到他的尾巴尖缠着我的大腿根部,我问他干什么,他当然回答不了我,动作意味却很明显,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爪子扒开泄殖腔腔口,露出淡粉色的腔肉。 “……这么直接啊。”我话是这么说,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他那里,他的腔口早就不肿了,只打开一点缝好像等着谁用鸡巴把它捅开捅软捅出水来。 我眨了两下眼睛,手撑在台子上,觉得裤子有点紧。 塞壬见我没动作,就低下头来吻我,舌头很轻巧地撬开我牙关和我的舌头纠缠,爪子往下伸划开了我的裤链,尾巴尖勾着裤子往下,它就掉到了地板上,然后他想继续划我的内裤,我退了一点自己脱下来了,怕他划到我的鸡鸡。 塞壬给我口交。他是有尖牙的,很锋利,但他收得很好,每下吞得很实,把我的东西全部都含住,只留囊袋在外面,我倚在浴缸边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爽的时候手指会不自觉地用力,他的头就仰起来一点,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像打在雕塑名家的作品上。 之前也做过不止一次了,这一次关系的发生也就自然而然,塞壬给我口了一会儿,然后爬到我身上来压住了我,他的脸离我很近,身体是完全压制的姿势,湛蓝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受不了他这样看我,感觉脸很热,就把脸偏开了。 虽然他压制着我,但我没有挣扎,因为他没有做出什么暴力行为,上次被他强按着进入的感觉确实不好,但他现在看上去很正常,不像是要霸王硬上弓的样子,如果他想要做主动方,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让我有点意外的是他最后没有这样做。他压着我看了许久,然后把主动权让给了我,我扶着阴茎操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他的眼神是清醒理智的,鱼尾游刃有余地摆动,尾尖仍旧圈住我的大腿。 这一次和上一次又是不一样的感觉,没那么疯狂,节奏更和缓一些,不过还是做了好几次,他好像很喜欢接吻,挨操的过程中不停亲吻我,我想退的时候他的尾巴就绞紧,然后趁我吃痛低叫的时候把我拉近一点,接着吻上来。 我有点后悔和他做得这么着急了,因为他前不久刚吃过生鱼,又给我口交过,嘴巴里的味道真的很怪……性欲上头的时候顾不了那么多,结束之后我马上找了把备用牙刷给塞壬刷牙,他有点不解,还有点抗拒,我本来要实话实说,想起上次说他臭了之后他的反应,就说刷牙有益身体健康,人类人鱼同理,不知道他信没信,管他的,至少他没再躲了。 清理完之后他回浴缸我回卧室,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默默谴责自己,刚见到他的时候差点吓得走不动道,现在跟这个非人生物居然床都上了好几次了,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宠物与饲主,还是炮友,还是别的什么?只能说人生际遇真的很神奇,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我天马行空想了许多,快睡着的时候想着还是尽快把要给塞壬挪的窝给确定好吧。 群~6~8~18?整理.??1 1::1 chapter.1 同父异母 我住的地方其实不太固定,忙起来不要说公司附近的酒店,甚至都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室里凑活睡过,不忙的时候就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待着,没个定数。 所以给人鱼挪个地方这事其实还挺麻烦。而且就他的特殊情况来说,我或许还需要一个室内游泳池,要选好地方也不是马上就能搞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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