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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这天晚上我做得有点凶,压着他做了好几次,他一向是耐操的,都没忍住伸爪子推我,我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前,鸡巴一下一下往他泄殖腔里顶,他发出些断续的呻吟,那双迷人的海一样的蓝眼睛吸着我,射精时我一边喘一边没忍住在他耳鳍边喃喃地问:“你是不是老天故意送到我身边来的?” 塞壬听不懂我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一尾巴把我从水床掀到地上,冲我呲牙,要我抱他回泳池里去。 第二天为了补偿塞壬,我花了小半天的时间陪他看电影。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一条从前常年待在海里的人鱼为什么会喜欢看《大白鲨》,不只是《大白鲨》,还有其他一系列的电影,越拍到后面越弱智,塞壬看得乐此不疲。我想也许塞壬乐于欣赏电影里的人类被在他看来再明显不过的假鲨鱼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 虽然电影很一般,但塞壬看得认真,我在一边悄悄拿着手机刷朋友圈,刷到了方尔东发出来的一张照片。是他和小颖的合照,在镜头里小颖只微微勾起嘴角,方尔东倒是笑得很灿烂,他们的脑袋离得很近。 方尔东上个星期把小颖追到手了,专门告诉了我这个消息,一句话打了十个感叹号,还说有空一起吃个饭,前段时间我忙着公司里的事,最近闲下来了,说不定可以排上日程了。 我也是那次去SEA找方尔东的时候才开了窍的,那时候他还在追人,现在都在朋友圈秀恩爱了。我偏头看目不转睛盯着荧幕的塞壬,叹了口气。 塞壬什么时候会开窍呢? 我忍不住想要对他多一点了解,也旁敲侧击地试图更多地知道他的过去,他平时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一到了这时候又马上机灵起来,我什么话都套不出来,运气差的时候还要被他的尾巴抽打一顿。 这条臭脾气的狗人鱼。 塞壬发现我在走神,伸爪子戳了戳我,我“嗯”了一声,问:“怎么了?” 他问我:“你不喜欢这个吗?” 我对这种快餐类电影的确不感兴趣,本来我应该说“是的”,但最后话到嘴边转了个弯,说:“没有啊,不然我为什么陪你看?” 塞壬定定地看我两眼,扇了两下耳鳍,又转过头去,盯着荧幕说:“想吃水果。” 于是我又任劳任怨地去给他洗水果。我发现他最近使唤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是天太热不乐意自己动了还是因为什么? 电影看完了,我把塞壬移回泳池里,然后上了二楼进书房处理一些邮件,他就在泳池里泡着,有什么事的时候会用奇异的音调叫我的名字。 没错,塞壬学会了用人类的发音叫我的名字。我并不总是能和塞壬建立媒介,日常沟通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有点麻烦,无可避免,有一天我回来时人还在家门口,就听见发音很不标准、吐字不清的一声“涵”,我震惊地看着房子里除了我以外唯一会发出声音的生物,不确定地问他:“刚刚……是你在叫我?” 塞壬点了点头。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的语言系统和人类的差异很大,我试过,没有办法发出他那样的声音,相对而言的,他也不行。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叫出这一声我的名字的,问过他很多遍,他也没有告诉我,最后我只能猜想应该是类似于鹦鹉学舌那样吧,可以发出这样的音节,但需要反复多次的练习,并且即使说出来了,也仅仅是说出来而已,没有实际意义。 不过我想我的名字还是有意义的,每次塞壬发出这个音的时候,我就会知道是他在叫我。或许他做这件事的时候没有想太多,只是为了沟通更方便,但我每次听到他几乎是有些笨拙地、艰难地叫我的时候,会觉得鸡巴梆硬。 这么说有一点变态,但是确实就是这样。 等我把邮件处理完了,就下楼去看看塞壬,他正在无聊地玩自己的尾巴,客厅里的吊灯明亮,照得泳池里的水也亮晶晶的,他抬起一只手爪,在灯光下观察自己指尖的蹼,这时候他的情态有种小男孩儿观察蚂蚁搬家的可爱和天真。 塞壬真可爱。 我这样想着,然后走到他面前,他把目光转向我,那种天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点刻意的诱惑,他仰着头看我,尾巴从水里露出来缠上我的腰际,明知故问地说:“要来交配吗?”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又摸了他的耳鳍,他的耳鳍抖动着把我的手指弹开了,我说:“好啊,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他很狡猾地一笑,说:“我要在下面操你。” 脱光衣服爬到他身上的时候我觉得有点羞耻,可能是姿势的原因,我把塞壬压制在下方,但等会儿他的阴茎会插入我的身体,这种错位感会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扩张是必须要做的,因为他那东西太大,从一根手指加到四根手指,等到我抬起屁股把他的阴茎慢慢吞进身体里的时候,这个姿势能让我很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他的睫毛、嘴唇和鼻子。他把着我的腰,一下下地往上顶,我不敢坐得太实,怕被鳞片划伤,也不想让他扫兴,所以尽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用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儿,他好像发现了我不太舒服,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下方,一边和我接吻一边猛烈地顶胯。 我抱着他的身体,心里想着,如果下一次他能把“交配”换成什么别的词就好了,别的更有感情一点的词。 射精的时候塞壬压着我,用人鱼语说了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转换不过来,但我直觉应该是很重要的一句话,所以对他穷追不舍:“你到底说了什么?” 最后塞壬被我烦得不行了,一把捂住我的耳朵,但我还是听到了他说的话,他说:“你这样会把我养得离不开你。” 他没有把话说完,我可能是被操傻了,只捕捉到那一个关键词,就抓着问他:“为什么要离开?” 话一说出口我就马上意识到不对,慌忙解释:“不是说我不准你走的意思……如果你想的话……”如果你有这种想法,我或许真的不会放你离开。 我被心里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这句话吓了一跳,突然卡了个壳。 塞壬等着我继续说下去,我干巴巴地接着说:“……那也要先商量一下再说嘛。” 湿漉漉地回到房间里时,我有些沮丧地意识到,塞壬不会永远待在岸上,他总有一天会回到海里,或早或晚,而我这里可能只是他的一个休息站。 群~6~8~18?整理.??1 1::4 chapter. 逃避可耻 我之前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塞壬我对他的感情,现在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更加纠结了,我想或许说出来也只会对他造成困扰。 前两天上班午休的时候我让唐垚有空的话帮我找一个靠谱点的装修公司,他对此有点诧异,问我是要准备装修哪里的房子,我眼睛盯着电脑,假装不经意地说:“就是前俩月买下来的那个跃层别墅,我对它的整体布局有点不满意,想重新换个风格。” 唐垚点了点头,说他会帮我留意,我补充了一句:“慢慢找,不用急着给我交差,我要足够好的。” 这地方其实是我选了很久最后才选出来的,我原本没有哪里不满意的地方,它很好,有一个能让塞壬栖身的足够大的泳池,但也只有一个泳池。我想把整个别墅改造得让塞壬在其中可以自由地、方便地任意行动,像他真正在海里那样,就像是一个他的水上乐园。 这项工程也许耗时漫长,但我脑海里蹦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觉得有那么多时间,也不差这一点。 我把手机拿出来,解锁之后停留在微信界面,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唐垚找出来,点进了和他的对话框。 我问他:“之前让你找的装修公司,找到合适了的吗?” 唐垚回复得很快,他好像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叶总,您不是说不着急吗?” “哦,没什么,我就是问问,如果还没找到的话,就先不找了吧。”反正可能也用不上了。 唐垚回复我:“好的。” 我把手机放下,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盯得眼睛都直了,翻过来覆过去好几次,又把手机拿起来解锁,给唐垚发消息:“算了,还是继续找吧。” 唐垚:“……好的。” 我没有就那天晚上的话题和塞壬展开更多讨论,塞壬也没有再提起,我是因为不想面对,而塞壬是因为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的表现没有任何异常,该吃吃该睡睡,该和我上床就上床,他伪装得很完美,像是真的习惯了被我就这样养着的日子,但我心里很清楚其实不是这样,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只是藏得深,没有告诉我而已。 不过我现在也乐于维持这样的现状,毕竟逃避可耻但有用。 画室的门被我再次打开了,我就总忍不住去看看,看了忍不住要动笔,之前的很多画具颜料之类已经用不成了,我抽了点空闲时间添置了一些放在画室里。 不想回别墅的时候,我就在画室里画画,因为确实太久没有摸过画笔,复健的过程免不了觉得痛苦,当我勉强完成了这几年来的第一幅作品,站在客观一点的角度评价它,感觉就像是一坨狗屎。 我把画笔搁下,颓然坐在画凳上,突然感觉人生有点失败。 活了这二十多年,从小到大坚持的爱好夭折在半路,好不容易喜欢上谁,对象是大概率没结果的非人类。 我从六七岁开始拿起画笔,从最基础的素描开始一步一步画起,一年两年三年,学了十来年,最终却没能在大学里继续,到了现在,我也还是不肯相信我和画笔再也没有缘分,但我看着我画出来的东西,又觉得是不是该认命。 我还记得我最初学画画的时候,我爸给我找的老师是一位在国内外都很有名的一个画家,他那时候曾经称赞我很有天赋,如果能够一直画下去,说不定能有一番作为,不知道他如果看到了现在的我,会不会觉得当初看走眼了。 我把画具收拾了之后下楼开车回别墅,站在门口揉了揉脸,把脸上的失意和沮丧掩盖住,进了门先看到时钟,已经很晚了,我问塞壬:“是不是饿坏了,等一下啊,你的鱼马上就到了。” 塞壬很会察言观色,也可能是我藏得不够好所以让他发现了什么,他没有表现出生气或者埋怨,只是揉了揉肚子,向我表达他真的很饿了。 我向他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这么晚回来了。”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涵。” “啊,”我答应道,“什么,怎么了?” 塞壬摇了摇头,没有说别的。 过了一会儿,他又喊了我一声:“涵。” “我在这里啊,什么事?” 这样反复几次之后,我意识到塞壬只是想喊我的名字,有些哭笑不得:“你拿我消遣呢?” 塞壬在水里转了几圈,又扒回了泳池边。 他不再喊我了,不过因为他的这么一打岔,我本来低落到谷底的心情稍稍恢复了些。 晚上塞壬想和我做,但是我实在没什么心情,所以拒绝了,其实我拒绝他的时候很少,只是最近的次数有点多,他倒也不会勉强我,有时候还会以为是我不想在下面所以主动让我,他邀请我操他的时候我偶尔会抵制不住诱惑。 他好像因为我的拒绝有点失落,耳鳍都垂下来了,问我:“为什么?” 我不看他,只说:“今天就算了吧。” 塞壬盯着我问:“什么时候可以?”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如果他注定要离开,我和他又总是这样纠缠,等他真的要走了又该怎么办? 我眼神乱飘,试图拖延时间,但塞壬紧盯着我不放,我只好试探着说:“下个月,下周,三天后,明天?” 塞壬说:“明天。” 他的瞳孔都开始变色了,这说明他感到愤怒或是暴躁,但我想不至于吧,真的会因为我不跟他做生气? 这两天我自己都过得迷迷糊糊,没注意到塞壬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如果我离他近一点,触碰到他的身体,就会发现他的喘息声有点重,体温也升高了一些,泄殖腔里的性器鼓起把鳞片都撑得翘了起来,这是他即将发情的前兆。 关于人鱼有一点我瞎猫碰上死耗子猜对了,人鱼的性欲旺盛到给他们带来了“发情期”这个东西,这是生殖本能强加给他们的,当一条人鱼到了成熟期却没有固定的性伴侣,这种本能就会强迫他们寻找自己的伴侣,否则就会一直受到发情期的困扰,换而言之,我现在是塞壬固定的性伴侣,但没有尽到我性伴侣的责任。 所以塞壬才会被我逼得再次进入发情期,但这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而且我还忘记了第二天我跟方尔东约了饭。 吃饭的时候菜我都没怎么动,只是坐着默不作声喝酒,方尔东侧头看我的频率让小颖也开始看我,我放下酒杯,问他:“看我做什么?” 方尔东犹豫了一下,小声问我:“叶子,你是不是失恋了?但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啊,我怎么不知道……” 我愣了愣,问他:“我看起来像是失恋了?” 方尔东点了点头,说:“像是被甩了。” 我:“……” 小颖没忍住笑出了声,向我道歉:“抱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瞪了方尔东一眼:“我没失恋!也没谈恋爱。” 他睨了我一眼,嘀嘀咕咕地说:“那你还喝这么猛,看起来不就像是在借酒消愁嘛。” 因为方尔东的这一句话,我后面没再像刚开始那样把酒当水一样喝,只是我酒量本来就只是还行,最后还是醉了,但没有醉得神智不清,还能走路。 他们一行人准备要转场,我已经没办法继续了,方尔东扶着我把我往车子后座里面塞,他让他的司机送我回家:“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啊!平时不是都不会喝醉的吗,哎哟喂可累死我了,你重得像秤砣!李师傅你知道他家住哪吧,一定得把他送到地方啊!他这醉得也太厉害了。” 我坐在轿车的后座上,脑袋既混沌也清醒,我知道自己醉了,醉得不轻,还知道我现在要回家,但我好像忘了个什么事情。 司机把我送到了地方,我下车走路总感觉路面不平,好歹是把指头摁在了指纹锁上,开了门发现房子里有个不明生物看着我,我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个不明生物长得还挺好看。 我问他:“你怎么在我家,你是谁,从哪蹦出来的?” 群~6~8~18?整理.??1 1::4 chapter.8 猝不及防 我走路老走不成直线,走两步停下来看了看地板,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继续七拐八拐地走到这个不明生物面前了,我上下打量他,看到了他原本隐在水里的尾巴,恍然大悟:“哦,我记得你,你是塞壬。” 塞壬:“……” 我右手握拳捶在左手掌心:“对,我把你从海里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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