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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的手心,说:“这一次要收好。” 我望着躺在我手心里的鳞片,它远没有上一片那么漂亮,颜色是浅而淡的,甚至也不那么坚硬锋利,我看着塞壬流着血的那块地方,很难得地感觉到了一种叫做“无措”的情绪,塞壬没有说,但我想这块鳞片有着特殊的意义,现在他把它给了我。 我拿着鳞片,把它攥紧在手心,我说:“我会收好的。” 群~6~8~18?整理.??1 1:1: chapter. 敞开心扉 塞壬断续地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像是真的对我敞开了心扉。 “我想你也许猜到了,我是被人鱼族群驱逐出来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拿着那块鳞片在光下打量,听到他这句话时愣了一下,问他:“为什么?” 塞壬沉默了一下才说:“因为我挑战族群首领失败了。” 天哪,说实话我总感觉塞壬虽然有尖牙和利爪但是他那张脸看起来就不是很能打的样子,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因为打不赢架。 或许是我表情不太对劲,塞壬皱了皱眉问我:“你在想什么?” “啊……没想什么,你继续说?” “我原本的打算是,养精蓄锐后再次回去挑战现在的人鱼首领,我不能接受我的失败。”说到这里,塞壬停顿了一下,“但后来我觉得我好像对人鱼首领这个位置没有那么深的执念了。” 我虚心地请教塞壬:“那么,成为人鱼首领能得到什么?” 塞壬看了我一眼,他说:“优先交配权。” 我:“……” 这就是你放弃执念的原因,因为你已经找到了一个固定伴侣? “以及所猎物的优先食用权。” 塞壬说得简略,事实上,人鱼族群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是完全遵循着“弱肉强食”这个规则来的,他们不像人类有尊老爱幼的观念,谁更强谁就有话语权,人鱼首领拥有几乎一切特权。 而我的确能很轻松地给予塞壬他想要的。 “好吧,好吧,原来如此。”我把手上的鳞片拿给塞壬看,“为什么它不那么闪亮?” 其实我想问的是为什么它没有上一片那么漂亮,但或许的确是因为我没有好好保管所以塞壬才把上一片收了回去,我不好意思问。 塞壬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我,又像是体谅我什么都不懂,勉为其难地向我解释:“这一片和上一片是不同的。你可以认为上一片是你收留我并且为我纾解欲望的报酬。” 我:“……” 敢情当时你还真就只把我当个按摩棒或者飞机杯啊。 我再次虚心求教:“那这鳞片有什么作用呢?这一片和上一片不同在哪里?” 塞壬平静地说:“没什么作用,只是好看而已,可以拿来做装饰品。” 塞壬好像漏掉了我的一个问题,不过我看了一眼他因为心虚在水里乱晃的尾巴,觉得他可能不会轻易告诉我这一片鳞片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 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很多机会问他。 我在家休息了两天,回到公司的时候叶湛已经出差回来了。 其实我工作时间还算自由,事情不多的时候不来公司都行,要处理的事务一股脑堆一起的时候通宵加班也是有的。 这段时间公司里本来就不忙,我回来上班也就没必要特意给唐垚说,谁知道我午休时上天台准备抽根烟透个气,手搭在门把上马上要拧开时会听到唐垚和叶湛谈论我。 他们倒是没有说我的坏话。唐垚大概意思是说我在公司一切运转良好的时候总想往下退觉得可惜,叶湛没有对此发表评论,说了一些他出差时的事,但也很有分寸,什么重要信息都没透。 两个人你来我往讲了几句,最后还是又聊到我身上。 叶湛说:“我哥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吧,有点固执,认定了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想改,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他从前是学画的?他很有艺术天赋,之前的画作拿过不少奖,他自己喜欢,自然觉得偌大的公司对他而言只是束缚。” 弟弟,这么久远的事情就不用拿出来说了吧,怪臊人的。 唐垚沉默了一会儿,说:“叶总其实是个很‘纯’的人。” 我没想到我在唐垚心里居然是这么个形象? 叶湛说:“是啊,我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个纯粹的人。” 我羞耻得要死,听他们讲话简直像在热锅上煎熬的蚂蚁,但我都听了这么多了,现在更不可能走出去,早知道还不如大方点第一时间出去呢。 接着他们又谈论起我爸。 唐垚一向是这套官方话术:“我想叶先生对您和叶总的不同态度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 叶湛说:“也许吧,其实我对我父亲没有太深刻的感情,这于我而言不是很影响。” “我听叶先生说,叶总在尽力缓和您和叶先生之间的关系。” 唐垚讲到这里,叶湛反而沉默了。 过了会儿,他说:“我哥是希望我不要和父亲太生分的,但或许父亲和我都知道这其实很难,我们只是默契地维持一个不让我哥伤心的平衡。” 开玩笑,我有什么可伤心的? 我觉得嗓子痒得很,真的好想抽烟。 叶湛大概是发现气氛有点沉重,又把话题扯了回来:“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我挺感激我哥肯给我机会,他是个好哥哥,也感激父亲愿意为他而让步。” 听到这里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本来听墙角就不是件光彩的事,我这事做得不地道,索性原路回了办公室,在办公室里抽烟,自己吸自己的二手烟。 因此我错过了唐垚和叶湛接下来的一段对话。 叶湛接着说:“在我出差之前,父亲找我谈过一次话。他问我到底有些什么想法,我如实告诉了他。我享受赚钱的感觉,喜欢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掌握感,我哥一直觉得父亲对我太过苛刻,其实他没有少过我什么,该给的也都给了,不想把公司交给我是因为我母亲的事情实在让他难以信任我。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大概对母亲和儿子来说也是这样。” 说着叶湛问唐垚:“或许你对我母亲的事有所耳闻?” 唐垚谨慎地说:“有些许了解。” “其实我对我母亲没有什么印象,那时候我还太小了。从我真正有记忆开始算起,我能回忆起来的既不是我的母亲,也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哥。他也还只是个小孩子,端着杯温牛奶在喝,见我望着他,就问我是不是也要喝,让保姆热了杯温牛奶递到我手上。我哥是个很心软的人,我母亲那样对他,但他真的一点也没有把怨恨转移到我的身上。” 唐垚听得有些出神,他安静地听着叶湛讲话。 “我父亲说得没什么不对,我哥看不出来,他看得出来,他说我和我的母亲很像,是个有可能会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我承认这一点,但我哥对我的意义是不同的。” 见唐垚的眼神变了,叶湛笑了笑说:“不是那种不同,不要想歪。只是他就像是缰绳或者枷锁,让我始终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不会变得那么极端,事实上,我也更愿意做个正常人。” 唐垚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本来没有这种必要。” “因为我不想以后我们共事的时候是互相猜忌的,你在父亲那里的分量很重。”叶湛偏过头,看着唐垚真诚地说,“也谢谢你为我在父亲那里说话,我知道这次这个出差机会落在我头上不只是我哥格外坚持的原因。” 于是唐垚也笑了,他说:“不用谢我,谢叶总就好。这是他曾叮嘱我的缘故。” 这两个人都是人精,说话也都点到即止,叶湛不掩饰他的野心,但正如他所言,因为我的存在,他总不会做出格的事,而唐垚知道这一点,也不会像之前那样防备他又过于忧虑担心他上位之后把公司吃空,他们两人也达成了一种平衡。 而我,这个一心想要远离只想搞艺术搞塞壬的人不需要知道这些。 群~6~8~18?整理.??1 1:1:6 chapter.1 暴雨之前 实话讲,我是感觉有点挫败的。这挫败大概也带了点求而不得的心情在里面,叶湛说话一语中的,我的确是希望他和我爸能够恢复成正常父子之间的相处关系,只是做不到而已。 我没想过他们为了照顾我的感受粉饰一种对我而言并不必要的太平。 我早退之后郁郁寡欢地回了家,回家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脱掉西装衬衫扔到地上把塞壬从水里捞出来,抱着他开始充电。 塞壬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伸爪回抱住了我。 他问:“怎么了?你身上有些苦涩的气味……” 我摇摇头:“没有怎么,就是想行使一下作为你的伴侣的合法权利。” 我的身体贴着塞壬湿凉的上半身,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他简直就是一个人鱼型降温利器,我平时有时候做完就喜欢抱着他给身体降温,今天更是抱了许久,久到塞壬的皮肤都开始发烫。 我知道塞壬也许不能理解,但我真的想找一个人倾诉,不是人也行:“其实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磕磕巴巴地讲了一些我和叶湛以及我爸的事情,略过了没必要的,讲的时候总感觉词不达意,好在塞壬看起来听得认真,没有对我差劲的表达能力发表意见。 那些混乱地纠缠着的、在之前我可能没有意识到却又被叶湛点破的隐秘愿望,在我终于明白它很难实现之后,确实对我造成了一些打击。 “我从前不觉得有多执着,但还是希望我们父子三人会有能好好地、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天说地的时候,但可能……可能人生就是会有一些遗憾。” 正如我和我爸不能互相理解,叶湛和我爸也不能彼此和解。 塞壬揉了揉我的背,把我拖进水里吻我,不很激烈,是难得的温柔的吻,我打开齿关把他的舌头放进来,同他交换嘴里的唾液。 片刻后,塞壬放开我,他咂了咂舌头说:“好苦。” 我有点懵,问:“什么?” 塞壬摇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说:“我不太懂你们人类的这种感情。” 或许是因为在思考,他说话说得有点慢:“在海里,我们狩猎、生存、交配、繁殖,一切都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没错,海洋哺育了我们,我们从海洋里去获得想要的东西,如果没有也不会失望,只会努力变得更强去争取,如果仍然争取不到,就说明那不是属于我的东西。”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你的意思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塞壬疑惑地歪了歪头:“什么?” 我失笑道:“没什么,只不过想通了一些事。” 与其强求不如坦然接受,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很好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塞壬反而陷入了思索之中:“也许是我不够强……” 我没听清他这句话,忧愁一扫而空高高兴兴地去给他准备食物了,饭后和塞壬看了部电影,不知怎么的看着看着就吻到了一起,小兄弟就起了立,这种情况不来一发都对不起我自己。 在人鱼的词典里可能没有与“羞涩”有关的词,即使有,大概也是装的,我进去的时候塞壬直直地望着我,只在插到底的时候胸膛起伏了一下,我一边打桩一边揉捏他的胸肌,看着他这张脸,总觉得越看越喜欢,眼睛也喜欢鼻子也喜欢,嘴巴更喜欢。 被我操爽了操舒服了支起上身吻我睫毛都乱颤的时候最喜欢。 我这几天都没怎么去公司,一部分原因是没什么要紧事需要我处理,另一部分原因是和塞壬胡天胡地做得不知道今夕何夕。 但我和唐垚仍然联系着,公事上私事上,他是个有能力的,很多事情不用我操心。本来前段时间让他帮我看看装修公司,最后的结果我挺满意,所以想让他再帮我找找哪里定做戒指,但思来想去还是算了,找装修公司还算正常,定做戒指就不那么寻常了。 除了有伴儿了,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种行为。 于是最后只好自己挑选店铺,我对这些不太了解,花了不少时间,有一天暗戳戳想量一量塞壬的指围,看到他手指之间连着的那层薄薄的透明的蹼犯了难,有点怀疑戒指做好之后他到底能不能戴,如果不能的话怎么办。 塞壬看我抓着他的爪子没放手,往回抽了抽没抽回去,他问:“你在做什么?” 我欲言又止:“你这个……你这个蹼……它……” “什么?”塞壬云里雾里。 我摸了摸他的蹼,有一种弹性湿滑的触感,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好像真的不能随便撕啊。 塞壬还是把他的爪子抽了回去,他可能曲解了我的意思,另一只手指甲一划,那蹼就从中间断开了,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在干嘛?不痛吗?” “不痛。”塞壬说,“难道不是你想看这蹼能不能撕吗?” 我:“……”只能说塞壬有时候确实是很敏锐,就是敏锐得有点不是地方。 我把我和塞壬的指围拿给定制师傅,我的指围比塞壬小,师傅问是不是定制男女款,我说不是,两枚戒指都要男款,接着又是挑选材质挑选款式等等等等,其种类之繁多造型之丰富,挑得我眼花缭乱,这时候我才知道让唐垚帮我找装修公司还那么多要求的时候他有多崩溃了。 最后还是决定做简约一点的款式,不要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在指环内侧阴刻我和塞壬的名字,我的是“Siren”,塞壬的是“Han”。 师傅可能是看我好说话不事多,起了好奇心问我一句:“您的伴侣是外国人?” 我:“嗯……嗯,算是外国人吧。” 至少长相确实还是外国人的长相的。 对戒的工期是十五天,我暂时不准备告诉塞壬这件事,也不知道到时候他会不会觉得惊喜,能不能理解在我们人类的文化里一对戒指所具有的特殊含义。 不能理解也没关系,我很有耐心,可以慢慢向他解释。 有时候,大多数时间是在做完之后,塞壬也会给我科普一些他们人鱼的一些文明。 应该能算作文明吧?他们的族群之间生存生活自成一套完整的体系,有很多方面和人类都不太相同,但我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尽管如此,他们和那些猿猴海豚是不一样的,而是位于更高级别——和人类一样的高度。 这事其实挺神奇的,那些传说和古籍里才出现的生物竟然是真的,就存在于人类或许尚未探测到的深海里。 为什么说或许呢,因为有一次塞壬不经意间告诉我在他还没来到陆地之前,他们的族群里曾经发现了一些人类,也就是我们这些住在陆地上的智慧生物发明的探测仪器的一些踪迹。 塞壬的表述不那么清楚,但我能从他的话里拼凑出一个大概。 我当时悚然一惊,同为人类,我知道我的一些同类他们的野心和欲望能膨胀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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