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兵符：从传国玉玺开始无敌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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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了？我当时有别的事情，抽不开空去。” “抽不开空去……”叶湛喃喃着重复了一遍，“是因为，那条……那条人鱼？” 我坦然承认：“是，我不放心把他一个、一条……放在家里那么久。” 听着我的话，叶湛皱了皱眉，像是觉得有点奇怪，喉结上下滚动着，我耐心地等着他说话。 “哥，”叶湛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他说，“那个和德国合作的项目，就是和人鱼研究有关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里会突然出现一条成年的雄性人鱼，但它很危险，真的很危险，你应该尽早把它送走，送到研究所里。” 奇怪，叶湛明明说的是中国话，但组合起来我居然听不太懂了，我怎么把塞壬送到研究所，我怎么能把他送到研究所去，让人解剖、研究、折磨？ “不可能。”我说，“他不危险，他是无害的，不会伤人，我也养得起他，只是一条人鱼而已，还有其他的那么多条人鱼，多他一条不多，少他一条不少。” “哥！”叶湛极少这样情绪外露，“你相信我，你不能把它留在这里，很危险！” “什么很危险！”我站了起来，声音控制不住地变大，“哪里很危险？！现在你说这些话才是很危险！” 叶湛张了张嘴，他看着我，轻声说：“人鱼发出的一种声波对人有催眠、致幻作用，你是不是——” 我打断他：“你见过这么高级的催眠吗。我不能像你说的那样做，我不能那么对他。我爱他。” 叶湛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间。 “……什么？” “我说我爱他。就是你想的那种爱，不要试图劝说我，我不会听。今天这事儿真挺乌龙的，本来不应该会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该怪谁，可能是老天爷看我这段时间过得太顺了故意找点事来磋磨我，不然我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就这么巧合，今天这一连串的事赶着凑着，造成了现在这样的结果。我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就当今天没有看见过塞壬……” 叶湛愣了一下：“谁？” “那条人鱼，他叫塞壬。” 叶湛有些惊讶：“你还给它取了名？” “是，取名有什么奇怪的吗，哪怕养条阿猫阿狗不都会取名，我给他取个名不是很正常。” “它会应你吗？”叶湛表情有些古怪。 “当然会。”我看了叶湛一眼，觉得他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叶湛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我又重新坐了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好声好气地和叶湛打商量：“你说的那个项目，因为我没有参与，所以完全不清楚这里面的事，但就我对塞壬的了解而言，他真的不会造成什么危害，就是一条普普通通的人鱼，我想要的也只是把他养在泳池里，仅此而已。” 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个要求、这个愿望没有那么难实现吧？只要你保守这个秘密。” 叶湛看起来还有些话想说：“但是……” “没有但是，”我说，“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行不行？” 最后叶湛答应了替我保密。他走出门口时脚步有些凌乱，我送他下了楼，出小区门口时揽了一把他的肩，说：“谢了，弟弟。” 叶湛看了我一眼，勉强笑了笑说：“哥，别这么客气。” 等了许久的司机下车来打着把黑伞给他开了门，我目送那车驶出我的视线范围之外，走回了家里。群~6~8~18?整理.??1 1:1:18 chapter.4 爱别离苦这一次我开门的时候，没有看到在泳池里伸出个脑袋来看我的塞壬。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自从把他挪到这儿之后，每一次他都会在那个泳池里等着我回来，或嗔或怒或喜，好像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如果不是这一次意外，我甚至不会发现不知不觉中这已经变成了很平常的一件事。今天塞壬恐怕被吓得够呛，每次出门前我总是会这样对他叮嘱，他可能也没想到叶湛会去而复返，毕竟之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可能经过了今天这一出，以后很难看到回家后打开门就能看到他从水里露出一小半脑袋，用那双亮晶晶眼睛看我的模样了。想到这里，我笑了起来，如果之前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可能我和塞壬也不能再相处这么长的时间，或许我对他的感情，也就不会一天天地加深，从一开始的一点点喜欢变成现在的爱。我叹了口气，思绪回到当下这个烂摊子里，只觉得分外棘手，因为我不想放塞壬走，也不希望他受伤。上楼梯的时候我感觉脚步有点沉重，可能是想要逃避现实的一些心理作用，但楼梯就那么几十阶，我最终还是走到了卧室门口，走进了浴室，走到了塞壬的浴缸面前。塞壬整条鱼都沉在水里，只留了个后脑勺给我，尾巴也僵直着一动不动，我把手伸进水里，抚摸过他光滑漂亮的鳞片，过了一会儿，塞壬把自己翻了个面，往后退了些，嘀咕着发出了几个短促的音节。其实到了现在，哪怕我和塞壬之间没有媒介，但当他发出声音的时候，我已经能够把他想说的猜得八九不离十，他大概是在说：“别再那样摸我的鳞片了。” “干嘛，”我故意又往他脐下三寸的鳞片摸了摸，“合法伴侣，不能摸？” 塞壬难得地没有生气，他只是又往后退了一点，抬眼看了我一下，又很快把目光移开了。塞壬要往后退，行，我往前凑就是了，我把塞壬困在我和浴缸壁形成的窄小空间里，和他接深长的吻，唉，这时候的他真是乖得不太正常，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不过一直很乖的塞壬，好像也就不是塞壬了。出门吃饭的时候一直和叶湛待在一起，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给塞壬买食物，只好现在叫了跑腿，又在冰箱里给他找了点水果垫肚子，塞壬在浴缸里一块一块地吃水果，我在一旁看着他。 “塞壬，这些什么苹果啊草莓之类的水果，你在海里的时候能吃到吗？” 塞壬摇了摇头。我笑了笑：“你这么喜欢吃很甜的陆地水果，之前在海里的时候岂不是错过了很多。” 塞壬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摇头的意思是对我的话的肯定还是否定。我不再说话，安静下来看他把一大盘切好的水果吃进了肚子里，买的活鱼到了之后又看着他把一水箱活鱼吃完。 “饱了没？”我问他。塞壬点点头，矜持地打了个饱嗝。 “等会儿刷个牙先。”我说。塞壬歪了歪头，一般我说这句话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马上就要睡觉了，另一种是马上就要做爱了，现在正是大白天，睡什么觉，自然是第二种情况了。塞壬没有提出异议，他对性一向是很热衷的，只是说：“你给我刷。” “哪一次不是我给你刷？” 刷完牙之后，我钻进浴缸里和塞壬挤在一起，抱住了他滑溜溜的身体，下半身和他紧贴在一起。我反应起来得很快，塞壬感受到了，挣扎了一下想要动作，我没松手，脑袋埋在他颈窝里，用气声说：“别动，让我抱会儿。” 塞壬自己可能不太清楚，他身上一直带着些很淡很淡的味道，带点涩，微苦，很特别，不难闻也不好闻，是“塞壬”的味道。我抱着塞壬不放手，下半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几次从入口滑过，这样的姿势要插进去好像是有点难。塞壬让我蹭了一会儿，忍无可忍挣开了我，把他自己的那根从泄殖腔里拨出来，握着我的放了进去。插入的一瞬间，我没忍住哼了一声，塞壬掀起眼皮看我一眼，尾巴尖翘起来划过我的背脊，他说：“快点动。” 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凿到最深，他那里面永远那么湿，那么紧，像是一口汩汩流水的泉眼，吸着我含着我。我一边操着塞壬，一边手指在他的腹肌胸肌上摸揉，他有一副好身材，腰细肩宽胸大，我弹了弹他挺立起来的左侧乳尖，满意地看到他抖了一下。塞壬呲出尖牙，支起上身搂住我的脖颈和我凶狠地接吻，两条灵活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又顶弄、舔舐，正像我和他此刻紧紧嵌合在一起的下半身。这一次我动作没那么激烈，做的时间就长，感觉快到了的时候我把阴茎抽出来，骑在塞壬身上，套弄着把精液射到了塞壬脸上。半透明的乳白精液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我看了片刻，用手指把塞壬脸上的那些擦掉了。塞壬望着我，用他那张漂亮的、很轻易就显出无辜的脸，他拉了拉我的手臂把我往下扯，然后捏住我的下颌，迫使我张开嘴巴，又把唇贴上了我的，他舌头往我嘴巴里伸，渡过来一些液体，我尝到了腥涩又苦的味道，反应过来，没忍住笑的同时诚恳向塞壬道歉：“对不起，不小心射你嘴里了。” 塞壬挺了挺腰，拿他还硬着的那根硌我，我懂他的意思，身体往后撤，手抓着他那根捋了捋，含进了嘴巴里。其实我给塞壬口的次数不算很多，技术也就一般，他的太长了，戳在嗓子眼里会让我反射性地很想呕吐，鼻腔也会酸涩得要命，但塞壬给我口过这么多次，我知道操嘴有多舒服，也愿意这样让他享受一次。塞壬垂着眼睛看我，爪子放到我脑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我的头发，我尽力把那根鸡巴往深处吞，打开喉咙给他做深喉，他原本游刃有余放在我脑袋上的手收紧了摁住我的后颈，我抬头，在模糊晃动的视野里看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他仰起脑袋，头发丝随着动作一颤一颤，喉结也上下滚动着，好性感。如果现在在天花板上有一个摄像头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把他此刻的情态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因为情欲颜色变深的瞳孔、不断轻颤着的耳鳍和爽到时会微张开发出呻吟的嘴唇。我让塞壬深喉操了一会儿，感觉快要喘不上气，拍拍他的腰侧让他松手，他退出来了一点，大量被堵在嘴巴里的唾液滴滴嗒嗒往下流，他的一整根鸡巴也湿漉漉的，上面全是我的口水。我嘬着他的顶端吮吸，想小小地偷个懒，手握着没含进去的那一截揉搓，塞壬看我这么弄了一会儿，猛一下顶胯，又把整根都送了进来。 ……操你大爷。我被顶得鼻涕泡都出来了，知道他是不满意我敷衍他，只好任劳任怨张大嘴让他在嘴巴里抽插，直到他射到我嘴里。他射得深，我吐不出来，就咽了下去。精液味道其实就那样，不太好，但可以忍受。这一场干得我够累的，我趴在塞壬身上休息，听到他心脏鼓动的声音，比我的更沉更慢一些，又摸到他硬而光滑的鳞片，这时候我能切身地体会到塞壬和我不是一个物种这个事实。休息了少时，我支起脑袋，手指再次攥住了塞壬的鸡巴。我和塞壬从下午做到入夜，不知道搞了多少次，过程就不赘述了，总归是不太体面，像两头发情的野兽，必须得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出来才算完。晚点的时候，我拖着被透支的身体下了楼到冰箱里端着另一箱活鱼回来放到塞壬面前：“再吃点。” 塞壬看了看鱼，又看了看我，大概是有点疑惑为什么还有一箱，但经过了长时间的剧烈运动，确实也该饿了，很快不客气地就吃了起来。我在原地站了一分钟，走到洗手台边洗了个脸，盯着镜子里这个眼睛很红嘴角往下撇着的男人看了片刻，走回浴缸旁边，在塞壬进食的间隙告诉他：“等吃饱了，我送你回海里吧。” 塞壬的动作顿住了，他说：“回哪里？” “海里。”我重复了一遍。其实只是被叶湛看到了倒也不用这么紧张，但因为他说的什么国家项目是和人鱼有关的，我实在是不放心再让塞壬待在陆地上，待在我家的浴缸里，如果之后有更坏的事情发生，那对塞壬而言就和瓮中捉鳖差不多了。我知道叶湛当时加入这个项目的时候签署过保密协议，项目内容他本来就不应该告诉我，我也看得出来说之前他有过犹豫，那些提醒和劝说已经是仁至义尽，帮了我的大忙，我没立场让他做出更多来。不是我不信任叶湛，是我已经知道了很可能有这么一个研究机构存在，那些隐患浮到水面上来，无论如何岸上都变得不再安全。塞壬显然不能理解，可他不傻，转个弯就能想到原因：“因为上午的那件事？” “嗯……”我思考了一下说辞，“算是吧，也不全是。” “所以现在你要赶我走。” “不是赶你走，我……” 我要怎么告诉塞壬，比起生离，我更害怕死别。那个叶湛口中的项目、不知道建立在哪里的研究所像个阴影里的庞然大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张开巨口把塞壬一口吞噬。这种不确定的恐惧感会逼得人发疯。群~6~8~18?整理.??1 1:1: chapter. 福无双至事情到了现在的地步，我能做的所有事情竟然就是把塞壬送走，送回海里。我不是没有想过继续把塞壬藏在别的地方，留在我的身边，但我思来想去，无论如何风险都太高了，我承受不起后果。我痛恨过我自己的无力，在被迫选了自己完全不感兴趣的专业，毕业后又被逼着进到公司里做事的时候，我做过很多抗争，也尝试过很多方法，最后都失败了，在有一些时候，我会觉得我是一个完完全全的loser，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此时此刻，我的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我再也不想体会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或许是我沉默的时间太久，塞壬的耐心有限，他不再等待我的解释，而是用陈述的语气说：“你已经决定好了。” 我的嗓子里好像卡了块石头，要很艰难才能发出声音：“……是。” 塞壬冷笑了一声，尾巴拍打水面，发出了低沉的颤音：“哼，人类。” 我好久没看到塞壬这样充满攻击性的样子了，乍一见居然还有点怀念，他很愤怒的时候，原来声音也会有所改变，我都快忘记了。塞壬扇了扇耳鳍，抓着浴缸边沿的那只爪把浴缸捏得变了形，他用冷硬的声音说话，我却好像听出了一点伤心，他说：“人类，你欺骗了我。” 我动了动喉结，感觉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你向我承诺过，你会庇护我，而现在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你这样突然地要把我送回海里，在我已经习惯待在你的身边之后。” 我侧过脸，没让塞壬看到我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滚出来。 “我把我身上最柔软的一块鳞片送给了你，你知道那对人鱼意味着什么吗？” 好了，够了，别再说了。我仰起头眨了眨眼睛，想让一直不听话往外流的泪水倒流回去。 “意味着我接受我们彼此结合成为终身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