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我有些想笑,胸膛处却拉扯着疼,所以我就活该被困在这里一生吗? 我没说话,徐清让再次看向我,刚才柔和不见,只余冷静幽深:“婚期定了,你回家跟叔叔婶子商量一下彩礼礼单吧,我父母好开始着手准备。” 提起彩礼,我这才想起,上一世我和他结婚时,爸妈不仅没给嫁妆,更是把彩礼都扣在他们自己手里。 我问起来,他们却说:“你以后是徐家的人,还想让我们苏家赔钱不成!” 因着这事,婆家的人对我百般折辱。 可我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钱都成了苏婉儿的嫁妆。 我眼睫一颤,低低道:“不用准备了。” 与此同时,徐清让的战友大声喊道:“清让!赶紧上车,任务紧急!” 徐清让看向我:“你刚说什么?” 不等我回答,他又补充了一句:“算了,回来再说,我有任务,替我向叔叔婶子和婉儿问好。” 我站在悲凉萧瑟的秋风中,看着徐清让离开的背影,心脏处的痛意一点一点蔓延。 他总是这样,不愿多用心听我说一句话。 可惜前世的我却至死才能醒悟。 想到这里,我毅然转身,步伐坚定。 彩礼不用准备,因为我不会嫁给他,更不会重蹈上一世的错误。 等到高考完,一切都会结束。 我会永远离开滨市,偏心自私的家人我不要了。 从未对我付诸过真心的徐清让,我也不要了。 回到家,我就看见苏强和李玉娥阴沉着脸坐在客厅,旁边还放着鸡毛掸子。 “你这死丫头去干什么了?去报名了是不是?” 我抿了抿唇:“去见徐清让了,他让你们准备彩礼礼单。” 这话一出,对面两人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 苏强说:“三大件都得有吧?” 李玉娥应合:“肯定的,再多要点布票,给婉儿做几身好看的衣服。” 偏心偏得如此明显,好像我生下来的意义就是为了苏婉儿当垫脚石。 我的心刺了一下,闭了闭眼,低声道:“你们商量吧,我先睡觉了,明天还要去供销社上工。” 说完,我推开卧室陈旧的门,“吱呀”一声,我将自己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夜深,所有人都睡了。 我却依旧坐在窗边,借着窗外路灯复习。 困了就端起一旁为人民服务的搪瓷杯喝一口浓茶。 每当坚持不下去,我便转头看一眼这方小小的仿佛一座监狱般的天地,心中信念又坚定起来。 三日后,我正在供销社上班。 同事刘姐往外一看,突然拍了拍我的手臂:“小苏,你看窗外。” 我透过窗户往外看,马路旁的梧桐树下,一抹军绿色的身影挺拔如松,容貌清隽。 是徐清让。 刘姐催促我:“小苏,这徐清让同志来找你,恐怕是有重要的事,你赶紧出去看看。” 我攥了攥手,心脏处又闷闷痛起来。 走出门外,我问:“你找我有事?” 徐清让见到我便皱了皱眉:“你脸色不太好?” 我垂眸:“这两天事多,没休息好。” 我白天上班,晚上还要悄悄熬夜复习,难免人会憔悴一些。 徐清让闻言,也没多问,只将手中资料递给我:“这是结婚函调表,如实填写你的资料,部队需要。” 我眸子一动,道:“店里忙,等我写完会亲自送给军区政委。” 听了这话,徐清让点头:“尽快。” 我拿了函调报告走进供销社,看了半晌,拿出钢笔在女方姓名一栏写下 苏婉儿。 第3章 下班回到家,我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打算先将函调表放进去,等休息时再送去军区。 可我一打开,便在下面看见了一只被擦拭得一层不染的红檀木匣。 我怔然好半晌,又往柜子深处摸了摸,手摸到一个硬物,我拿出来,是一把小小的钥匙。 用钥匙打开匣子,我才发现里面的东西桩桩件件都与徐清让有关。 里面有每一年我生日时,徐清让像是完成任务般一成不变送来的雪花膏。 还有订婚时,徐家母亲送我的一只玉镯。 上辈子,我还记得那时候徐清让说过:“这是我徐家祖传,只传给徐家认定的儿媳。” 就因为这句话,我上一世在突发急病需要钱却联系不上徐清让时,宁可一晚上连吃八顿止痛药,将嘴唇咬的满嘴是血,都不曾想要卖掉这只玉镯。 可后来,只因为苏婉儿说了一句:“清让哥,这玉镯真好看。” 徐清让连问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就将玉镯送了出去。 我得知此事哭了一晚,他却说:“不过是个物件而已,难道比你们的姐妹感情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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