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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思都歇了。 再有就是以岑鸢对时成轩的了解,这货必从中作梗,阻碍他的亲事。他得趁未来老丈人受伤卧床无法动弹之际,把亲事正式定下来。 对,最近时成轩下不来床了。 自那晚喝了点酒上了点头,出门发现月光很亮,他就想借着酒劲上魏家悄悄先把儿子的亲事退了。 结果不知怎的,刚走到魏家那条巷子口,他就腿软头晕,还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大汉撞了。 等醒过来,他就在巷子旁边那条水沟里躺着。 要不是过路的发现,他得在臭水沟里躺一夜。 过路的人去侯府报信,领了赏钱,才带着侯府的仆从把时成轩从臭水沟里捞出来。 如今时成轩正奄奄一息躺被窝里哼哼唧唧。是以他女儿的许亲现场,他这个做爹的来不了。 他来不了不要紧,侯府有的是撑头的人来。 老侯爷虽然不乐意这门亲事,但没有发言权,就闷闷不乐凑人头来了。 被时安心怀疑是时安夏亲爹的时成逸和夫人于素君双双都到场了。 时族的族老们闻风而动,这就是不请自来。 以他们的话说,“夏儿丫头可是我们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的珍宝。她许亲,我们这些老骨头自是要来作见证的。她值得啊,小小年纪,大格局!谁娶回家谁有福!那是旺夫要旺一辈子的!” 这些话落在时安心的耳里,简直抓心挠肺。 她分明才是侯府大小姐,为什么一个个都看不到她,一个个的眼睛就只盯着时安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所以时安心今日打扮得格外隆重,一是彰显她胸怀大度不计较;二是想着我怼在你们族老面前,看你们能不能想起来我才是世子爷名正言顺的嫡长女! 时安心没想到半路还捡了个志同道合的人。 前阵在茶楼里黄思凝被时安夏毁成那样,时安心又不是瞎子聋子,自然清楚黄思凝跟时安夏不对付。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时安心对黄思凝无比友好。两人迅速成为闺中密友,手挽着手看热闹去。 说实话,时安心对二房的不满与日俱增。 就不说别的,如今府里谁的婚嫁最迫在眉睫?那自然是她啊! 她都十八岁多了,到现在还没个着落。好不容易等她父亲救灾回来,也不知道她继母吹了什么枕头风,父亲竟然也叫她别急。 别急别急,急死人了好吗? 二房那边呢?时安夏还没及笄,就开始张罗。 这不是纯纯扎她心是做什么?真就是饱的饱死,饿的饿死。 唯一让她舒坦点的,是时安夏的娃娃亲家世不行,还是他们府上的一个府卫。 虽然那府卫吧,长得是够出挑,万里挑一,可长得好能当饭吃吗? 以后喝西北风啊!还不是要靠着时安夏的嫁妆过活。到时过得一地鸡毛,有她时安夏哭的。 但这不是她要操的心,只要时安夏不嫁皇亲国戚,不嫁京城高门大户,她时安心就真的安心了。 如此,至少在婚嫁上,不被时安夏压上一头。 时安心今儿就是去看乐子,眼里的幸灾乐祸简直都要化成文字写在脸上了,“思凝姑娘,我俩一见如故。我可当你是好姐妹呢。跟你悄悄说个笑话……” 黄思凝一心只想知道云起书院在侯府哪个方向,只想知道她的陈公子如今身在何处。 哪有心情听她说笑话,“是呀是呀,我也是一见着安心姑娘就亲切,咱们是真有缘。你说什么笑话,我听着呢。” 她东张西望假装欣赏侯府风景,实则是想问云起书院在哪里。便是笑容正堆在脸上敷衍时安心时,就听见对方说了个笑话,“我跟你说啊,真就可惜了。我们侯府那二房的嫡小姐,时安夏,你认识的呗……” 化成灰我都认识!黄思凝仍旧笑容满面,“自然是认识的。呵呵,她还是我曾祖父,我祖父,我父亲以及我黄家全府上下所谓的‘先生’呢!” 时安心忙装作失言捂了嘴,“那这事儿我不能告诉你,多难为情啊!” 黄思凝其实有点烦时安心这副鬼样子,矫揉造作就算了,还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跟时安夏不和。 她就不一样了,不知道心思多深沉呢,“呵呵,不说也罢。不如你告诉我云起书院往哪里走,我正好去看看我曾祖父挂名教谕的地方。” 时安心也有点烦黄思凝。 我跟你说个话,你东张西望做什么?是来做贼的么? 你明明也讨厌时安夏,为什么不追着问有什么难为情的事呢?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不行么? 哼!你不想听,我偏说。 她一把拉过黄思凝,“先去许亲现场看看时安夏啊,晚点再去云起书院呗。一会儿我送你过去,许亲现场好看多了。你不知道,嘻,她的娃娃亲竟然是个府卫……” 黄思凝本来被拉着有点不耐烦,这会子听到“府卫”俩字儿,心里头就是一惊。 不是……这么巧吧! 又听时安心自顾自得啵,“最好笑的是,那府卫还要入赘!恨不得粘上我们侯府才甘心。你说,时安夏那么精明的人,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今儿也不知道这许亲过程顺利不顺利……” 黄思凝脑袋嗡嗡的,手脚都凉下去又热起来,额头都是冷汗,“那,那府,府卫,叫什么?” 时安心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全身都在抖,嘴唇也发白,瞳孔是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 她没卖关子,“陈渊!” 这俩字儿落下时,黄思凝整个人呼吸都停止了。 万物皆化为乌有,唯有耳边两字儿“陈渊”像一道梵音锁了她迷了她杀了她。 她感觉自己快死了,临终遗言便是,“走,快带我去,不能让时安夏许亲!” 第215章 时安心傻眼了。 她是想看热闹没错,但她没想过惹事啊! 她一把拉住黄思凝,柳眉竖眼圆瞪,“你说实话,到底到侯府干什么来了?” 黄思凝病入膏肓,想哭,想死,带着委屈的哭腔,“我来找陈渊……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时安心:“???” 我的天!这是我能听的吗? 她心里砰砰跳,喜色都掩不住染上眉梢,“你说你和陈渊,嗯?” 黄思凝只顾着点头,哽咽得像被负心人抛弃的女子一样,“此生,我黄思凝非陈渊不嫁。” 时安心:“!!!” 这么义无反顾?想起她自己对陆公子的心思,感觉都没这么坚定。 瞬间就是感同身受,同是天涯沦落人。 姐妹!这绝对是真正的姐妹啊! 时安心郑重地问,“你想怎么做?” 雀跃,兴奋,还带着说不出的悲壮。要搞事情了!要给时安夏添堵了! 你时安夏不是高高在上得很吗?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一副要把天捅破的样子! 好啊,那我给你送一份大礼,让你也尝一尝心上人被人抢走的滋味儿。 时安心现在就指望黄思凝能有个石破天惊的大计划,好让她看戏呢。 结果黄思凝被问得痴痴傻傻,眼泪汪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只知道,我不想让陈渊和时安夏好!” 时安心:“!!!” 就这?你个棒槌! 合着你就来我们侯府搞个偶遇啊? 顿时泄气了,“那先去看看吧,你自己好自为之。我就不掺和你的事儿了。” 黄思凝拉着她的衣袖,“安心姑娘,你别丢下我。没你在,我就没主心骨。” 时安心的心累得很。 你又干不出个大事来,还要拉着我!到时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儿最后赖我头上,你以为我是傻的? 当即沉下脸来,想要将她甩开。就在这一刹那,她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 那沉下的脸上又浮起几丝温和,这是要扮知心姐姐了,“思凝姑娘,你跟我说说,你和陈渊到哪一步了?” 黄思凝咬了咬嘴唇,垂眸伤心道,“安心姐姐,已经到了没他我会死的地步,你说到哪步了?” 时安心,“……”这到底是到哪步? 我问的是这个吗?你个棒槌,跟你说话就是累! 她又继续问,“那,可有到逾越男女大防的地步?” 黄思凝这才听明白对方问的是这个意思,顿时脸红耳赤,一脸正色嗔道,“安心姐姐,你怎可这般想我和陈公子?他是正人君子,我乃大家闺秀,我们岂是那种不知廉耻的男女!” 时安心差点呸她一脸,你大家闺秀跑我侯府来找男人?还要死要活的样子,没他你会死! 面上却是一脸动容,“那你们之间的情谊可够感天动地的。” 黄思凝没听出这内里的嘲讽,点点头,“我是打算与陈公子一生一世一双人。” 时安心听得要吐了。 她看了看天色,没功夫跟她墨迹。成就成,不成就不成,反正跟她没关系。 她道,“既然你不能眼睁睁看着陈渊跟时安夏许亲,又没别的法子,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怕你不愿意听。” 黄思凝大喜,“愿意愿意!安心姑娘你说,我听着。我一看你就是个特别聪慧的女子,果然如此!待我心事达成,定与安心姑娘……” “后话就别说了。”时安心不耐烦地打断,附在她耳边唧哩咕噜,把那个大胆的想法说了一遍,“你敢吗?” 黄思凝惊了,“这,能行吗?可万一……” 时安心凉凉道,“如此,别的不敢保证,但今天这许亲肯定是要给他们搅和掉的。来日方长,那陈渊知你肯为他做到这一步,能不动心吗?” “可,万一……” “没有万一,我会让人适时救下你,你不会死。”时安心安抚道,“我让玉柳带你去夏时院,那里今儿正好没人。时安夏院里的丫头们全部都去了峥庆园。” 黄思凝犹豫不决。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哪里就能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对方手上? 她又不是傻的! 时安心见她犹豫不决,干事情墨墨迹迹,简直要烦透了。 她叹口气,“要不算了吧。咱们去祝福他俩就行了。你呢,也从此歇了这心思,无缘无份,从此陌路。” 黄思凝听到此话,那颗刚冷静下来的心,顿时就燃起来,“你真能把握好时机,不叫我丢了性命?” “我和你无冤无仇,我害你性命做什么?”时安心跟她推心置腹起来,“要说我俩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被时安夏害惨了。你知道吗?她见不得我好,不就因为我才是侯府这一辈儿真正的大小姐吗?我喜欢的人,她就各种从中作梗!恨不得把我好好的姻缘搅和掉。” “她原来是这种人啊?”黄思凝可算是相信了时安心,“那你一定要救我哦,不然,我……” “放心吧。”时安心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齐,该安排的人安排妥当。于是两人鬼鬼祟祟分头行事。 这边峥庆园里热闹得紧。 岑鸢对这次许亲十分重视,不止请来了陈家的养父母及族老,同来的还有幽州洛家的人。 虽然幽州洛家来的人,是岑鸢名义上的二伯和四叔,但已属非常重视。毕竟幽州离得远,而洛二伯洛风和洛四叔洛晨正好离京不远,便是来了。 且,这只是许亲,还不是正式议亲。 是以双方都非常融洽。就连老侯爷本来不高兴的那张脸,在见到洛风和洛晨后,也变得高兴起来。 那真是贵气的人啊,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睿智风趣,以及令人如沐春风的得体言谈。 他们代表的是整个幽州洛家,是洛家的脸面。 这就是岑鸢的家世。总结起来,洛家在幽州有钱有势有人脉有地位,有山有水有矿,底蕴深厚得很,不比在京城的勋贵人家差。 岑鸢是洛家的少主,在洛家属于随时可接手家业的唯一继承人,单看他想不想回去挑起这个担子。 想回去呢,洛家所有人都恭迎他回去;不想回去非要留在京城,他们这些洛家人就帮他守好家业,随时等他回归。 老侯爷笑得见牙不见眼,只觉这门亲事还是很不错的。 时安心听了直冷笑,觉得洛家人在吹牛。她翻了个白眼:看,牛在飞。 第216章 时安心冷冷瞧着洛家人把牛吹飞起来。 她就不信哪里还有什么世家比京城世家更尊贵。有钱是有可能的,但底蕴人脉各方面都不可能跟京城相提并论。 什么岑少主,无非就是家里的小少爷而已。 小少爷又如何,还不是他们侯府的一个府卫! 呵呵,就这一个府卫,她都不打算给时安夏留着! 时安心一个人的冷眼,撼动不了整个热闹喜庆的许亲过程。 就见洛家送过来的礼物一箱接着一箱,这还不是正式聘礼。 洛二爷说了,这就是送给他们洛家未来少主夫人的一点小玩意儿。 比如有几箱是最顶级的雪绸云缎,京城没得卖,皇宫里也就皇后皇太后一人分了两匹做衣裙。那些后宫的娘娘们公主们,都只有羡慕的份。 就是这东西,洛家称作“小玩意儿”,一送就送来好几箱。 其余的,有珍宝,书画,孤本,还有各地稀奇饰物,包括首饰,摆件;最后还有几箱金子。 这就是洛家迎娶时安夏的诚意。 但这只是洛家的东西。 还有岑鸢养父富国男爵陈家的东西,也是一箱一箱往里搬。 陈家虽不似洛家拿得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珍稀玩意儿,但人不差钱儿啊。那叫一个豪横,送庄子送铺子送银子,真就是满满铜臭味儿。 以上所有东西,也不过是给时安夏许亲的见面礼。 时安心看得眼睛发酸发胀发疼,心都揪成一团,然后碎成渣了。 她觉得那些金子肯定是掺了假的,也就外面镀了一层金,里面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更别提什么庄子铺子银票了,真正落到实处的能有几样? 眼看着族老们不断点头,老侯爷笑眯眯,唐楚君一副得偿所愿的样子,时安心坐不住了。 她盘算着时间,准备来个晴天霹雳。 如果黄思凝真的吊死在夏时院,再留下一封字字泣血与岑鸢有关的遗书,就算以后时安夏还和岑鸢在一起,也不可能心里一点裂痕都没有。 时安夏会一直揣度岑鸢和黄思凝之间,到底有无情谊,这情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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