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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地问。 “听说他俩是互相气死的。” 明德帝:“……”更好奇了,“有什么事,能互相把对方气死?” 要有这技能,朕哪里还用想方设法对付皇太后,直接用这招不就好了? 齐万事通道,“老侯爷怀疑老夫人不忠,问她生的那几个儿女,有哪个不是他的?时老夫人被这话给气到了,就让人回他话,说一个都不是他的。你来我往间,双双气得归天了。” 明德帝揉了揉眉心,“建安侯夫人分明说的是气话,侯爷这老糊涂就信了?” 齐公公点点头,“想来,是信了。” 明德帝心说,那是该走了,活着也只是浪费口粮。 问题是,麻烦来了。早不走,晚不走,你非得在春闱放榜这天走。 晦气就不说了,关键是…… 北翼历来有规定,凡父母丧,官员需丁忧三年;孙子需丁忧一年。 丁忧期间,不得行婚嫁之事,不预吉庆之典,不能参加科举考试。 建安侯府中,时成逸要歇三年,虽然可惜,倒也能等;时成轩要歇三年,那就歇着吧,最好是别来了。 可时云起刚刚才考了会试第一,拿下会元。朕连状元位置都给他留好了,结果这一丁,就给他丁下去了,连殿试都不能参加。 明德帝的心情顿时就不太美丽,“建安侯也是,走都走了,还来给朕拖后腿。他这一辈子空占着侯爷头衔,真就没为朝廷尽过一分力。” 齐公公显然也想到了丁忧这一层,“皇上,不是可以夺情吗?” 所谓夺情,就是朝廷根据需要,不许在职官员丁忧守制;而守制未满,应朝廷之召提前应职者,称为起复。 明德帝摇摇头,“不可!如今又不是有外敌入侵或是发生天大的事,如何能让一个学子连孝道都不尽而参加殿试。百事孝为先啊。” 若不是百事孝为先,他这个当皇帝的,这些年又何需顾忌皇太后? 明德帝重重叹口气,有种煮熟的鸭子飞掉了的伤感。 这建安侯爷可真会挑日子死,且还是被气死的,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明德帝便是奇怪地问,“建安侯为什么忽然莫名其妙怀疑他夫人不忠?” 齐万事通答道,“说起这个,话就长了。一切祸根都是那个温姨娘……” 他一边观主子脸色,一边道,“温姨娘先是把自己和外男生的野种,换了正室的亲儿子。尔后又心思歹毒卖了海晏郡主……可怜小小的海晏郡主两岁就流落在外……” 等等!海晏郡主!明德帝本来还当个闲事听,听着听着才后知后觉想起,所谓正室不就是唐楚君吗? 第278章 明德帝想到了唐楚君,便是想到被换掉被虐待的“正室亲儿子”,正是高中会试榜首的时云起。 被卖掉的海晏郡主,就是会做梦的小姑娘啊! 这!每一个人,都是他现在珍而重之藏在心里的人。 明德帝越听越心疼,越听越气愤,沉声问,“这个姓温的,如今还关在侯府?” 齐公公摇头回道,“听说时云起把温姨娘送衙门了。报的是拐卖人口罪,通奸罪,还有混淆家族血脉罪。对了,与其通奸的男人,也送到了官府。” 明德帝目色沉沉。 小小一个姨娘,竟然也敢欺到正室头上! 这个时成轩!跟他父亲建安侯一个德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分明是宠妾灭妻! 他北翼竟还有如此荒唐之事,这个案子必须当成典型抓一抓,否则还不知有多少官员会干出宠妾灭妻之事,坏了礼制。 明德帝十分头疼建安侯府。按理,老侯爷死了,看在时成逸救灾有功的份上,他应该降旨慰问。 可他一点都不想慰问建安侯爷,不想给这人脸面。只是有时候,脸面是给活人的。 如果他不下旨慰问,这些拜高踩低的权贵,少不得轻看了时云起兄妹。 明德帝想了想,还是下了旨。 皇帝一下旨,京城权贵们就动起来了,纷纷往建安侯府跑。 明德帝思虑再三,吩咐下去,“宣京兆尹赵立仁觐见。” 赵立仁已经很久没被明德帝召见,忽然被点名,心里还有点打鼓。最近没做错什么事儿吧? 他把做过的事儿默了一遍,自我感觉还良好。顶多也就是最近手气不错,多赢了几个官员的银子。 呔!这几个狗东西不会输点银子就联名去告我吧? 赵立仁一脸严肃跪在了明德帝面前,正打着腹稿要狡辩一下小赌怡情的重要性。 论,朝廷官员放松心情才能更好为朝廷效命的几点心得体会…… 却听到明德帝让他去接管建安侯府关于一个姨娘的案子,顿时就放下心来。 心得体会不用打腹稿了,狗东西们没有联名告我,以后还可以战一圈。 同时,他不由得琢磨起别的事来。一个小小的姨娘案子,有什么特别之处能惊动天子呢? 一查,才发现! 嚯!原来事关时云起!怪不得! 京城少女的梦!皇上眼里的大红人儿啊。这案子得好好办。 再一查,嚯!原来事关海晏郡主时安夏。 黄老夫子的“先生”,传奇少女啊!这案子必得好好办。 又一查,这里面竟然涉及奸夫淫妇的事。真他娘的晦气! 老子办了这案子,怕不是得倒霉好几个月赢不了那几个狗东西的银子呢。 明德帝给赵立仁的任务是,查实此案,着明日午时三刻当街行刑,立决。 从天子的话里,赵立仁总结了几点中心思想。 其一,作为“宠妾灭妻”的重点案子来抓,给朝廷官员敲响警钟。 赵立仁心道,还好,这点上他算是做得不错,就一个青梅竹马长大的夫人。主要是家里这位善妒还彪悍,把他管得死死的。 他不敢啊!在外头,见到美人儿顶多瞟几眼。回家之前,还得把眼睛擦干净点,不然他夫人都能从中寻出蛛丝马迹,那可不得了。 难怪他夫人属狗的……咳,扯远了。总之,天子要重罚时成轩宠妾灭妻。 可由于时成轩刚死了双亲,虽可免除重罚,但免职和杖责二十是需要的。 且,还要当众杖打,以儆效尤。 其二,拐卖人口,当朝向来惩罚严厉。尤其是家族中亲属关系的拐卖,更是重中之重。 赵立仁将卷宗翻开研究起来,又亲自下狱了解一番。确定证据完整,可以直接定案。 可如此一来,定会掀起对时安夏流浪十年的种种猜测,恐怕对姑娘名节不太有利。 赵立仁立刻派人去请了时安夏。 时安夏直言,赵大人尽管公事公办,不必顾忌太多。 如此,告示贴出,次日于京兆府门外,当街处温慧仪凌迟之刑。同时出的告示中,还提到了时成轩宠妾灭妻,行杖刑二十。 消息传到时成轩耳里,他麻木了。 如今的他,父亲没了,母亲没了,妻子也没了。好容易儿子中个会元,因着这一场丧事,殿试也不用参加了。 他觉得自己倒霉透顶,简直万念俱灰,如行尸走肉。 唐楚君这会子考虑的事情就多了,但当务之急是儿女的亲事。 北翼的规矩是家中如果有老人走了,做儿女的,还有孙子孙女们,要么一个月内成亲,要么守孝三年以后才能成亲。 可一个月内成亲……真的太仓促了。 她女儿都还没及笄,这这这……老的走得也太不是时候了。活着的时候尽干蠢事,怎的走了还这般碍事儿? 郑巧儿提议,“先问问起儿和夏儿自己怎么打算吧。他们若是愿意一月内成亲,定然是好过三年后了。魏姑娘如今也十六了,再等三年,都十九岁了,多难熬啊。” 唐楚君点点头,如今她其实已经不太担心晋王“有缘人”一说了。 皇太后都被圈禁在西山,谁还来作妖? 况且明德帝是个明君,又很看重她的一双儿女,绝对不会在明知她儿女有亲事的情况下,还来个指婚。 不过,唐楚君还是决定把儿女叫来问一问。 如今唐楚君还宿在海棠院没搬,是时成轩来求了她,请她暂时给他留个脸面,省得外头的人这时候说三道四。 唐楚君答应了,但没穿孝服,就留在海棠院里不出去。 外头有于素君打理,旁人便是以为唐楚君心头有芥蒂,也没引起过多议论。 毕竟一个当婆母的换了人家儿子十六年,任谁也不会有个好脸色。倘是这会子还装模作样哭哭啼啼,反倒惹人说她造作。 唐楚君这便召来儿子女儿问,“成亲的事,你们是怎么考虑的?” 时云起道,“儿子去问问魏姑娘以及她家里人的意思。如果他们愿意一切从简,儿子就在一个月内成亲。” 唐楚君看着女儿,“夏儿,你呢?” 时安夏想了想,“女儿也去问问岑鸢,看看他怎么说。” 她在府里找岑鸢的时候,他正从外头回来。 时安夏一身孝服站在梨花树下,等他走近,开门见山问,“青羽,你是想在一个月内成亲,还是三……” “一个月内。”未等小姑娘说完话,岑鸢目光灼灼落在她瓷玉般的脸上。 第279章 小姑娘孝服着身,许是累着了,面色有些苍白,便是显得楚楚可怜,把身上自有的威严和强势隐藏得很好。 她本来生得极美,站在满是白色梨花的树下,就像梨树成仙一般。清凌凌的眸子闪着碎光,“你想好了?一个月?” 一个月我都嫌长。岑鸢凝着眉头,“自然是想好了。” 小姑娘轻咬了一下嘴唇,那唇瓣上就润了一层淡淡光泽,“你看,是你入赘,还是我嫁?” “都依你。”岑鸢想了想,补充道,“如意街九号那宅子,是咱们的,大体我布置好了。不够的,以后再添。” 时安夏听懂了。 她住侯府,他就跟她住侯府;她住九号宅子,他就跟她住九号宅子。反正近,几步路的事儿。 这人啊,真豪,也不知是什么来头。问他,还不肯透露,神神秘秘,只说成亲后才会告诉她。这是怕她跑了吗? 要知那如意街九号的宅子,可是曾经京城第一富贾的宅子。能在这个区住的富贾,实是凤毛麟角。 因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这家人离京去了肃州,便是要卖宅子。许多王公贵族,富贾商人都来问过,全因要价过高,打了退堂鼓。 没想到,最后宅子被岑鸢买下来了。 那得花多少钱啊! 就想起几月前,她站在后门跟他说,“你愿意做我的府卫吗?银子每月一两,管吃管住管狗。” 后来,他跟她坦言,“我不缺银子。” 确实,他是真不缺银子呢。 时安夏忍不住翘了翘嘴角,又提醒他,“亲事不能铺张,一切从简。” 她想着,对方也是世家望族,不一定愿意简简单单把一个少主的亲事就这么办了。 “入赘都使得,从简有什么问题?”岑鸢眼角逸出一丝微微的笑,如天边落下的晚霞,“只要新娘不换人,别的都可。” 时安夏听得脸儿羞红了,忙低下头。这人!大白天的,真冒昧啊。 默了默,她轻轻抿嘴,“我两岁被温姨娘拐卖出去……你娶我,有可能会听到一些难以入耳的流言。” 尤其温姨娘明日当众行刑,满城话题必围绕着她走失十年的遭遇,且皇太后的余党也一定会到处散播她曾经被人如何如何。 “我已经听过了。”岑鸢正色道。 “你可以不介意。可你是洛家继承人,他们愿意继承人娶的女子身上有污点吗?长辈会不会反对?”她仰头看着他深邃如光影的瞳孔。 “这不是你的污点。他们也不敢反对。”岑鸢凝眸,看着小姑娘,“还有什么想问的?” 当然有。时安夏便是问,“悠悠众口,若天下人都骂我辱我,长此不休,你又当如何?” 包容一天,容易;包容一月,也容易;可天长日久呢,还会愿意吗? “那!我便与天下为敌。”岑鸢目色沉沉,一字一句。 时间对他来说,从来不会消磨热爱。反而时光越久,越醇厚,醇厚到他受了天大的委屈,都能自己把自己哄好,朝着她飞奔而来。 她不记得他,不要紧;只要他记得她就可以了。 她不喜欢他,不要紧;只要他喜欢她就可以了。 总有那么一天,她可以不记得曾经的他,但她不能不喜欢这样一个喜欢她的他。 岑鸢温润了眸色,从时安夏发亮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执念。 有一条纤细的心弦就那么被拨弄起来。轻轻的,轻轻的,荡漾着余音……时安夏觉得,这话曾经听过。 我便与天下为敌! 仿佛一段悠长岁月中,真的有人曾愿为她与天下为敌。 岑鸢问,“还有顾虑吗?” 小姑娘微垂着眼睑,“若你说话不算话,又当如何?” 岑鸢抬手,将一把匕首从腰上取下,手柄放入小姑娘手里。 匕首脱鞘而出,寒芒乍现。 他将匕首的尖端抵在自己心脏处,“那你就用它杀了我。” 小姑娘握着匕首的手,一点不抖,反而向前用了点力。 匕尖轻易戳破了岑鸢的衣服。 她微微扬起头,认真而郑重,“那我可当真了!你若说话不算话,我就用它杀了你。” 岑鸢眉头挑了一下,笑着落下一字,“好。” 小姑娘小心翼翼将匕首塞进鞘里,然后收入袖中,趾高气扬的,“没收啦。” 岑鸢笑意更浓,“好。” 小姑娘想了想,又道,“还有……”似乎很难为情,不好意思开口。 岑鸢却是看懂了,“我知道的,孝期不能圆房。”他又想伸手揉她额发,生生忍住了,“放心吧,你本来也没长大。三年后,更好。” 小姑娘小脸红红的,扔下一句“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回母亲的话”,跑了。 她一向稳重,行走端庄,像这般蹦跳着跑开,是第一次。 岑鸢看着小姑娘纤细娇小的身影,心里暖洋洋,甜蜜蜜。 娇养着他的小姑娘长大,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只是,真的可以娇养着她,不让她经历风雨吗? 他不能保证。他想自私一回,风里雨里,尸山血海,他都想带着她共同走一遭。 岑鸢沉声道,“出来!再不出来我要动手了。” 霍十五气鼓鼓地从梨花林里走出来,“你整天就想拐走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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