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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了。 整个寿安宫的宫婢奴才们都战战兢兢,生怕出点岔子惹皇太后不高兴,又要被打罚。 宫女甲,“那建安侯府的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这般娇气拿乔,不就走了点路吗?怎么就起不来了?” 宫女乙,“就是,也不知娇贵什么呢?听说流浪坊间多年,受的苦多了去了。走这两个时辰的路就能走病倒,我才不信!” 宫女丙气死了,“你俩可闭嘴吧!还在议论呢,管不好你们这张嘴,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问你们,宋嬷嬷怎么进的浣衣局?动动脑子吧!” 宫女甲和乙互相对望一眼,“宋嬷嬷不就是被太后娘娘给罚去浣衣局的呗?还能是怎么进的?” 宫女丙没好气,但又不得不提醒,“宋嬷嬷是跟着太后娘娘多少年的老人了,你们真以为绕路两个时辰就值得进浣衣局?” 甲:“那不然呢?” 丙:“昨儿个傍晚那会,黄老夫子在宫门口找人问皇上要人,说他师父被皇太后召进宫了。又说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进宫会害怕。只要小姑娘没出来,他和方老夫子就在宫门口等到她出来。” 甲和乙听得有点晕。 丙可不管那么多,继续道,“然后侯府小姐前脚出了宫门,后脚就说自己看见‘沁园宫’,你们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绕道了。”这下她们不糊涂了。 丙:“你看,你们都看出来了,这事儿传到皇上耳朵里,就认为是皇太后故意苛待黄老夫子的师父。你们忘了昨晚齐公公连夜就来了寿安宫,然后宋嬷嬷才被罚进浣衣局。” “哦,听你这么一说,这姑娘后台有点硬啊。”甲小声的,“皇上都要给黄老夫子几分面子。” 丙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所以你们就只能看到表象,难道不是那侯府的小姐太精贼么?但凡她像个正常人一样,被宋嬷嬷带着绕道,苦水往肚里咽。还不是由着宋嬷嬷自说自话,一个人编?谁会知道宋嬷嬷绕道?” 甲乙震惊的表情,“对哦!以前吃亏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就这么吃下暗亏。就这个侯府小姐不同,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呢。” 丙:“所以侯府小姐无论是真病,还是装病,太后娘娘都拿她没办法。” 甲乙继续震惊,“那……完了,遭殃的是我们!” 丙给她们一个“自求多福”的眼色,“这阵子机灵点,别闯祸!还有,哪天遇到那位侯府小姐,可千万别耍心眼子。宋嬷嬷就是前车之鉴。” 甲乙瑟瑟发抖,“谢姐姐提点。” 彼时,时安夏正像只扫尾子一样,坐在海棠院里吃着陈渊买的糖炒栗子。 陈渊说话算话,承诺“明日再买”,就真的给买了。不止买了糖炒栗子,还买了冰糖葫芦。 时安夏现在满脑子都是陈渊。 倒不是少女怀春那种想陈渊,而是一直琢磨她和陈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她曾经想不通的那些空缺,只要把陈渊一填进去,就忽然顺理成章了。 比如她在晋王府的时候,到底是派谁去办成的那些大事。 别人办不来,陈渊可以。 而时安柔看到陈渊向晋王复命,其实大概率是因为时安夏的缘故。 可陈渊这样的人,又为什么要帮她? 她想不通,便报复性地咬一口冰糖葫芦。 唐楚君见女儿吃得津津有味,不由得皱眉,“不是染了风寒么?怎的还吃凉的?” “那都是说给别人听的,您也信!”时安夏继续咬着冰糖葫芦。 唐楚君心疼坏了,“那恶奴带你绕了两个时辰,怎会不染风寒! 时安夏便是笑,“母亲,我身体好着呢,放心吧。等斗试结束,我还得开课,自然要养精蓄锐。” 说到这个话题,唐楚君觉得跟做梦一样,“夏儿,那黄老夫子真拜你为师啊?” 时安夏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啊,哪是想拜我为师。他是怕我重新开山立派而已。” 唐楚君一脸兴奋,“我女儿就是厉害。你比母亲强多了!也不知是随了谁。” “自然是随她爹我了。”时成轩喜滋滋从外面进来,顺手解了披风扔给小厮。 第131章 一见时成轩进来,唐楚君就没好气,“随你!真随你就完了!脑袋空空不记事。” “谁脑袋空空不记事?”时成轩一撩袍角,自顾坐下,“楚君,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儿女不随我,还能随了谁?他们打小我就看出来,我儿女是这小辈儿里头最聪明的。” 这本是句随口炫耀的话,听在唐楚君耳朵里立刻就变了味儿,“是啊!我儿子生下来就被人换了,我女儿两岁被人卖了!你还打小就看出他们最聪明!您真是慧眼如炬啊!” 时成轩,“!!!” 怎的哪壶不开我提了哪壶! 时安夏好笑地看了母亲一眼,但笑不语,只埋头小口小口吃着南雁剥好的栗肉。 时成轩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你别惹我不高兴,我儿子都参加斗试了。” 唐楚君阴阳怪气冷笑一声,“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知道儿子参加斗试啊?” “这说的什么话?起儿也是我儿子!是我时成轩的嫡长子!” 唐楚君冷冷回敬,“这下知道他是嫡长子了!这十六年你干什么去了?” 时成轩有些恼火,“你这人怎的成日里来回翻旧账?为夫没认出起儿是嫡长子,你不也没认出他是嫡长子吗?如何现在就赖我一个人?” “咦,我不赖你赖谁?”唐楚君铁青着脸,“温姨娘是我纳的妾,还是我给你纳的妾?温如琴是你亲娘,还是我亲娘?两人合起伙来坑我和我儿子!我起儿那满身的伤,你问过一句吗?关心过一句吗?你……” “好好好,我走我走!”时成轩站起身,气冲冲就往外跑掉了。 时安夏瞧着时成轩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摇摇头,“母亲,您总用这招赶走父亲,也不是个事儿啊。” 唐楚君脸一红,“那个不要脸的,不用这招对付他,就跟个赖皮狗似的,赶都赶不……” “你说谁是赖皮狗?”时成轩阴阴地站在门口问。 时安夏一瞧这架势,准备换个地方吃糖炒栗子。这便站起身,准备告退。 时成轩却道,“夏儿别走,你来评评理!我……” “你为难闺女做什么?”唐楚君上前一步,扬眉呛他,“好好的走了怎么又回来了?是架没吵够?” 自从时成轩想方设法赖在海棠院,唐楚君扮温婉贤淑夫人的想法就彻底崩塌了。 也用过以前的法子,好言好语撺掇他去姨娘的院子歇着,可不管用啊。这货一脸义正辞严,非要赖在正房夫人的院子里以振夫纲。 说实话,他的出现,非常影响唐楚君和于素君两人培养坚不可摧又蜜里调油的姐妹情。 没办法,她只能找架吵,吵完基本就能把他轰走。 有时候她想,哪怕犯七出被他休了就休了吧,自己出去单过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她有儿有女有哥嫂有闺蜜,啥也不缺啊。一人独美不快乐么?为何非要跟这货纠缠? 是担心他没本事养姨娘小妾,还是担心他吃不好穿不暖? 操那心做甚? 便是又想起件事,“我怀疑我女儿失踪也是温慧仪搞的鬼!你这个做爹的,最好去弄清楚真相。不然等我自己搞清了,时成轩,你就等着跟我和离!” 这地儿没法待了!时成轩感觉自己好难,现在是姨娘院里他不想去,正室院里容不下他。 他说一句,唐楚君能顶十句。还句句扎心! 他都过成什么日子了?又是怀念母亲当家作主的一天。 时成轩眼巴巴瞧着女儿,期待女儿能为自己说句话。但一想到如果真是温慧仪卖了女儿,他那些年还和温慧仪过得郎情妾意,就觉得自己也忒不是个东西。 怎么说呢,莫名还挺愧疚的,“楚君,你别生气,我有空去查查。如果真是那女人,就……就随你处置她。” 唐楚君将脸别到一旁,呛人的话卡在喉咙。 时安夏忙让人拿来漱口水漱口,又整理了一下妆容。然后向父亲母亲行礼告退,准备溜了。 人生啊,得自己想清楚了怎么走。反正她母亲做什么,她都是支持的。 至于父亲么……看看吧,只要不是太膈应人的大事,就这么着吧。不然怎么办呢?又不能换个亲爹。 刚走到门口,时安夏碰上钟嬷嬷送信进来。 是护国公府她外祖父唐颂林的亲笔信,信上说,春闱结束就为时云起改族谱。 时安夏笑起来,“外公可真会抓时机。” 唐楚君也生气地将信扔在桌上,“谁稀罕他改族谱!还不是看我夏儿成了黄老夫子的‘先生’才服的软!简直唯利是图!” 时成轩十分欣慰。瞧,不受待见的又不止他一个,楚君生起气来连亲爹都骂。 这一想,挨骂也不是不能接受。 时安夏不知亲爹已经自我安慰得通体舒畅,只是劝着母亲,“不管什么原因,结果是好的就行。我哥哥本来就是护国公府的外孙,理应写在族谱上。我只怕这是外祖父的缓兵之计……” 唐楚君一愣,“怎么说?” 她自然也是希望儿子上护国公府的族谱,名声富贵这种东西谁还嫌多,该他的就要得到。 时安夏分析,“您看外祖父选在斗试开考后,考试结果又还没出来前递话,只不过是打个伏笔。外祖父定是想着,哥哥春闱若是中榜,就给他改族谱。要是没中,估计就没有后文了。恐怕这事还没跟朱氏透过口风。” 唐楚君听得气死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又听时安夏道,“母亲不必生气,不如咱们准备些回礼送去护国公府,朱氏想不知道都难。” 唐楚君眼睛一亮,“还是夏儿聪明。”这便吩咐钟嬷嬷备了些礼送往护国公府,言明收到国公爷要为时云起改族谱的信,侯府上下都十分高兴。 朱氏气得脸都绿了,待丈夫一回家就闹开了。说什么改族谱不合礼法,建安侯府没规矩,护国公府不能也没规矩。否则会遭人笑话。 国公爷唐颂林被唐楚君反手这一回礼搞得人尽皆知,其实也不太高兴。 但被朱氏一闹,心里的火便撒她身上了,“你还跟我扯礼法讲规矩?你养的好儿子在外干了什么丑事心里没数?还怕遭人笑话!我国公府的脸都被你儿子丢尽了!” 第132章 要说这国公府的丑事……没错,昨日建安侯府有多风光,护国公府就有多丢脸。 主要是唐星河这个祸头子办了两件大事。 就时安夏请黄万千在静安茶馆品静心茶那会子,唐星河得了消息,说陆永华和容嫣私相授受,于是便拖着一脑门子问号的马楚阳急急慌慌跑去了槐树巷。 哥俩都是翻惯了国公府族学墙头的捣蛋鬼,那点墙自然拦不住他们。 是以马楚阳不止听到他未来嫂嫂容嫣说,希望陆郎能体谅她“身不由己”的处境,还看到俩狗男女抱在一起,一个喊着“陆郎”,一个喊着“嫣妹”。 马楚阳怒从心头起,直接踹门而入,抓了个现形。 这边动静闹大了,街坊四邻少不得来看热闹。 唐星河当时站的位置比较刁钻,人家看不到他,但他看得到围观的人。 那人群里竟然有个他熟悉的人,就是他小叔唐楚瑞。 唐楚瑞是朱氏生的最小的儿子,比唐星河只大了五岁,今年二十一。去年成的亲,如今闲在家中,无所事事,正等着老丈人给他在国子监安排个闲职。 他老丈人是国子监祭酒,虽官位只从三品,但家蕴深厚,主支是勋国公府。 所以这门亲事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毕竟唐楚瑞生来平庸,游手好闲,加之有唐楚煜这个嫡长子珠玉在前,他又是继室所生,能娶了国子监祭酒的嫡女为妻,已让朱氏很满意了。 那唐楚瑞看了几眼热闹,就走了。 唐星河亲眼见他进了槐树巷一户人家,当时还纳闷呢,小叔怎么在这? 结果等把陆永华那对狗男女搅和完了,出来时,正好遇到他小婶儿,就是国子监祭酒的嫡女姚氏。 唐星河也挺热心,虽然平时跟小叔家不怎么来往,但碰上了,招呼还是要打的,就顺口问了一句,“小婶儿,你找我小叔?” 姚氏当时还愣了一下,反问,“星河,你知道他在哪?” 唐星河没想那么多,伸手一指,把他小叔给卖了。 结果刚走到巷口,就听到巷子里传出惊天动地的尖叫打闹声。 唐星河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呀,不会是他小叔把外室养在了槐树巷吧?他小婶不会是来捉奸的吧?本来还不一定找得到,结果被他顺手一指,小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小叔揪出来了……吧? 就是那么巧,唐星河的所有问句都变成了陈述句。 还好昨日的主角是时安夏,不止被黄万千亲自证明了“先生”的身份,还被皇太后请进了宫。 唐楚瑞的风头才被压了点下去,但压归压,到底八卦最动人心,多多少少也在圈里传起来了。 两相一对比,外孙女带来的荣耀,和小儿子让他丢的脸,立时让唐颂林想到了应该在斗试成绩没出来时就该表态改族谱。 否则真要等成绩出来,万一外孙踩了狗屎运又冒尖儿了呢?到时平白落个“看碟下菜”的名声。 却说侯府中还有个人过得极其艰难,那就是时安心。 时安夏风头越劲,时安心就觉得自己越不如意。 她如今跟母亲关系已是十分冷淡,那点单薄又寡淡的母女情已经消磨得不剩多少了。 这让她难堪又嫉妒,甚至觉得回到以前那种被二房压着的日子都比现在好,至少她母亲跟二房的唐楚君老死不相往来。 如今就是唐楚君抢了她母亲,时安夏抢了她嫡长女的风头。 侯府真正的大小姐本来应该是她才对。 前几日整个侯府已经收敛得差不多了,称呼已经从原来的“大小姐”改成了“安夏小姐”;却是从昨日开始,侯府因着时安夏成为黄老夫子的“先生”沸腾了,一个个丫环婆子小厮们,已经全然管不住嘴,都与有荣焉聊起“我们大小姐”来了。 时安心只觉郁气狂涌,头晕目眩。尤其看到母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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