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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也想与她床头吵架床尾和。 所有他曾经不想的事,都想与她来一遍。 甚至单单想听她叫一声:允德! 允德这个称呼,是他要求的。 唐楚君一开始不愿意,后来拗不过,喊了。 最初是在信上喊的,后来当面也喊了。 明德帝第一次见唐楚君喊“允德”时,耳朵根都红了,指尖也麻了。 哪怕那只是在信中,他笑得像个傻子,好几次从梦中笑醒。 明德帝出征,准备带晏星辰去见证和记录北翼这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却不愿带唐楚君。 怕她吃苦,虽然他知道她不怕吃苦。 也怕分心,怕护不住她,怕关心则乱,对许多事失去冷静的判断。 所以明德帝不会让唐楚君跟着一起出征,尽管他知,她去了会写出更好的诗篇。 …… 秋意浓,快入冬了。 时安夏在余生阁里,刚同东厢房的阿娘说了会子话,又来西厢房同唐楚君饮茶。 她问,“母亲您要随父皇出征吗?” 她母亲和明德帝的事,在他们兄妹这里已过了明路。是以私下提起的时候,不再遮掩。 唐楚君脸一红,用茶杯遮了半面,“他出征打仗,我去做甚?” 时安夏笑,“我以为您会扮成随侍跟着帝王出征,话本子里都这么写。” 唐楚君伸手戳女儿笑起来的梨窝,“话本子!”她瞧着女儿又圆又亮的眼,“我跟着去,他会分心。他会总想着照顾我,做事放不开手脚。我若真去了,就是他的负担。” 她也想去的。 若不是这层关系,她会以楚笙先生的名义,由北宣部提请随军出征。 她回京后,才知“楚笙先生”的地位已如日中天。她如果要写一本关于北翼出征的诗篇,以此为由,想必朝廷不会阻止,甚至还会为她提供便利。 可唐楚君想嫁明德帝。 她想等他出征归来成为摄政王的时候,能堂堂正正与他一起站在阳光下。 她愿意等,把后方等成前方的一种牵挂。他就会时刻惜命,记得回来与她重逢。 时安夏托着腮,好奇地问,“母亲如此克制,平日想念他的时候,会做什么?” 唐楚君美眸微闪,还真答了,“写诗,看信……问这么多,你要有这功夫,不如跟女婿生个孩子。” 时安夏继续托腮闲聊,“您女婿是个神人,到现在也没跟我圆房呢。” 唐楚君咋舌,“平日不是瞧着你们蜜里调油?怎的还没圆房?” 她老早就怀疑,可每次问的时候,女儿都吱吱唔唔岔开话题。 今日倒是老实交代了。唐楚君很愁,“成亲那么久了,孝期也过了,他怎的不急?” 她像女儿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生了孩子。 “他那人固执,非要等我满十八岁。”时安夏坐在桌前,换了只手托腮,平静应道,“这次他也随军出征,想必回来的时候,我就十八岁了。” “那孩子莫不是身体……咳……”唐楚君想说岑鸢会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又觉得这话从一个岳母嘴里说出来,总有些不太好。 时安夏摇摇头。 站在门外来接人的岑鸢:“……” 好像听到点误会,耳根子热了起来,一时也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钟嬷嬷声音大,道少主来接人啦。 时安夏母女对视一眼,都有点尴尬,像是被抓了小辫子。 唐楚君缩了一下脖子,小声道,“完了,我的话被女婿听到了。我得去解释解释。” 时安夏笑得无奈,“您怎么解释?” 唐楚君抚额,“那你替我去解释清楚,我就随口一说,不是怀疑他什么。我女婿多好!” 最后那几个字,还故意提高了点音量,生怕外头听不到。 时安夏站起身,也忍不住抚额,“母亲您别找补了。”又挑眉笑,“往后背地不能说人闲话。” 唐楚君伸手戳了一下女儿的眉心,“是你先问我的,你要负起责来,不能让女婿跟我这岳母起了嫌隙离了心。” 她可是从头到尾都说女婿好的亲岳母!打着灯笼都找不着那种。 时安夏:“……” 母亲甩锅本事见长啊! 她撩起珠帘出屋,见岑鸢立在廊下,影子被灯笼的光晕拖得长长的。 她拉他的手,带了些讨好,试探着问,“夫君,你来很久了?” 岑鸢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反正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尤其他耳力好,没法听不到。 就有点委屈,但大手还是将她的小手包裹起来,牵着离去。 走出一截儿,时安夏没忍住,又问,“夫君你都听到了?” 岑鸢故作不知,终于应她,“听到什么?” 时安夏脸一红,“你明知故问。” 她解释着前因后果,“我问母亲是不是要跟父皇出征,她说不去当负累。后来不知怎的就拐到咱们圆房的事情上了……你也知道的,她平时就总问我,怎的成亲那么久还怀不上孩子,是不是身子有恙?上次还说让孟娘子来给我瞅瞅呢……” 她一反常态,一路吱吱喳喳说不停,反反复复解释话赶话,就赶到那了。 时安夏就是觉得,不能让岑鸢心里不好过。带着憋屈出远门,他难受,她也难受。 今日必须要说清楚,可越描越黑,“我说不用孟娘子来瞅,我身体好着呢,是夫君你的问题……” 这话! 岑鸢猛然止了步,就着廊下微红的灯笼看她的眉眼,声音沉哑出一种隽永和缠绵,“今晚。” 时安夏心一抖,睁圆了眼,“什么?” 第810章 今晚! 就在今晚! 屋中烛火摇曳,映得时安夏眉眼如画,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勾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青丝散落在锦被上,像泼墨般晕开。 岑鸢身着柔软月白里衣,衣襟微敞,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眸色幽暗,眼尾微微上挑,晕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夫,夫君……”时安夏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却又像是掺了蜜。 糟了,今晚真惹到了这男人!是要圆房了吗?她竟紧张,可更多的是期待。毕竟缠了他许久,总被他晾着,不是滋味儿。 岑鸢瞧着小姑娘眼神迷离,不由得喉结滚动,只觉口干舌燥。 他的脑子忽然有片刻清明,小姑娘还没到十八岁啊。 可她的手搭上了他的肩,指尖冰凉,带着几分强势,又带着几分试探。 “是你惹我的!”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甩锅给她! 话音未落,岑鸢已经俯身吻住了时安夏的唇。 唇瓣柔软,有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她最爱用的口脂残留的味道。 他的吻起初是克制的,可她的回应却让他彻底失了理智。 一年多的同床共枕,对于亲吻互相都已轻车熟路。 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心跳,与他的心跳重合成相同的节奏。 她的手攀上他的后背,指尖隔着单薄的寝衣,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 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烫得她心尖发颤。 帐中的温度陡然升高。 岑鸢的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战栗。 她的寝衣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带着几分急切,却又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生怕弄疼了她。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襟。 “夫君……”时安夏轻声呢喃。 这个称呼更令岑鸢疯狂。 已经听了几年的称呼,忽然就变得特别耳热。连心都酥了一下。 那是一种专属,也是一种鼓励。 前世等了一辈子的身份! 今晚,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天知道他盼这一刻盼了多久。 岑鸢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欲望,“我会轻……” 尾音被时安夏的气息吞掉。 烛火忽明忽暗,在帐幔里投下交缠的影子。 岑鸢眸色愈发深沉,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少了克制,多了放肆。 他滚烫的手掌贴在她柔软的腰际,将她拉得更近,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亲吻落在她身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时安夏仰起头,任由岑鸢的唇一路向下。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薄茧,温柔抚过她的肌肤时带来一阵震颤。 …… 当晚,北茴喜极而泣。 老天有眼,屋里可算有动静了! 少主和夫人晚上叫了水,终于圆房了。这颗悬了好几年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北茴一夜未眠,值夜时笑得像个傻子,还让人燃着炉子烧了好些热水备着。 万一要叫好几回呢?就怕冷锅冷灶搞不赢,刚才就手忙脚乱没侍候好。 她也措手不及呀,就觉得活儿来得如此突然。 北茴还去把东蓠叫醒了,让她在屋外守着好生侍候。 东蓠喜笑颜开,抖着肩,也笑得像个傻子,低声贴耳问,“主子们终于开窍了?” 北茴眉眼弯成月牙儿,忙点头悄悄回应,“开窍了开窍了。”双手合十,“老天保佑,赶紧给咱们赐个小主子吧。” 几个丫头在时安夏出嫁时,都被嬷嬷专门教养过主子成亲后的闺房之事,一直摩拳擦掌,等着学以致用。 可等了好几年,感觉学的东西都快要忘得差不多了,主子们仍旧没动静。 能不急吗? 尤其是北茴,一直觉得她们夫人在对待少主的问题上不够从容,有点像赶鸭子上架。 她们夫人太冷静了,少主在跟前儿还好,看不出什么来。但凡少主一走,她们夫人就像是泄了劲儿,还有点如释重负的意味。 北茴怕极了,总担心二人出点什么状况。这下好了,她放心了。 在她想来,只要圆了房就算是板上钉钉,是以这夜她尤其激动。 老天保佑啊! 屋中帐内旖旎,岑鸢掐着时安夏的小腰问,“还怀疑我身体有毛病吗?” 她媚眼如丝,声音绵软得不成样子,“我没怀疑过啊。” “你向岳母告我状!”男人有些生气。 不知好歹的小姑娘! 他忍了好几年,破功了。 她今年十七,算上在娘胎里的天数,四舍五入,姑且就当十八吧。他成功说服了自己。 时安夏有些委屈,“我跟你解释了呀,没告你状……” “我都听到了。”岑鸢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抱怨我不和你圆房。” 她在他怀里如猫儿一般,娇娇的,“那你是没跟我圆房呀!” 现在圆了!可还满意? 男人最不能忍受旁人质疑自己身体有问题,岑鸢自然也不例外。 说他克制,说他性子怪异都可以,但不能质疑他身体有问题。 这不能忍。 出征在即,原是不该如此放纵。可……一旦开了头,哪里刹得住? 前世今生,洪荒之力。岑鸢已经很克制了,可哪里克制得住? 开了荤,又这般名正言顺。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唐楚君本来心虚,这几日总打听听蓝院的消息,担心小两口吵架拌嘴。 谁知…… 钟嬷嬷笑得褶子都深了好几条,“据说这几日那屋动静大得很,北茴几个都不得闲,在外侍候得勤。有时候一夜叫水两三回,有时候叫水四五回。” 唐楚君又喜又忧,怄个半死,“他想要我女儿的命呐!” 急了,起身准备去找女婿说叨说叨。可脚步一抬,又收回去了。 不能去! 祸是她闯的! 她女婿肯定是听到怀疑他身体有毛病,才可劲儿证明给她们母女看呢。 唐楚君好愁,悄悄招来女儿问详情。 时安夏面若桃花,眼尾藏不了初尝人事的风情,“母亲又来问闺房事,小心您女婿站门外呢。您说话省着点儿。” 唐楚君:“!!!” 她不放心,当真蹑手蹑脚跑到门外左右瞅了瞅,发现没人,才坐回原位,瞪女儿,“你又吓唬我……” 第811章 唐楚君欢喜。 宝贝女儿跟她钟意的女婿完成了人生最重要的阶段,值得高兴。 时安夏脸上漾着笑意。她也欢喜。 她觉得自己并未真受绝情蛊控制。 她查过秘典,知绝情蛊这种秘术断情断爱,再无半分爱人的能力。 可她分明有这个能力。 她喜欢岑鸢,也喜欢跟岑鸢在一起的每一天。 她认真把跟他在一起的每一件事都做好,做到无比完美。 可以说,一个完美妻子应该做的,她都做了。 时安夏又去申思远的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没提绝情蛊,只闲聊家常。 申思远主动提出替她号脉。 她拒绝了,“我没病。”仿佛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告知他,“离京一年多,我从未再晕倒。” 其实这话在时安夏刚回京时就说过,还不止说过一次。 申思远默了一下,顺从她,以坚定的语气得出病论,“公主其实本就无病,所谓的祝由术和绝情蛊一直是微臣的猜测而已。可事实上,公主从未被施过祝由术。” 时安夏心口陡然一松,听到了想听的话,心情舒畅,“嗯,对,就是这样。” 申思远主动揽过责任,“那就是微臣诊治错了。” 时安夏点点头,“嗯,是你错了。” 我没病。我从来就没病。时安夏得到了满意的结论,微笑着走了。 申思远一言难尽。 他夫人黎锦绣亲自端着茶点过来时,愣了,“公主走了?” “嗯。”申思远心情不好。 “怎么了?”黎锦绣坐在申思远对面,关心地问,“公主可是有哪里不好?” 申思远摇头,“她没有哪里不好。” 就是好得太过分了,让人忧心。一个人的心志要强到什么地步,才能把所有可能的病症压住? 不压住又有什么办法?反正又没有法子可解。实在不是他无能,解毒解蛊,首先要有毒蛊存在,才谈得上解。 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他能解什么?申思远被难住了,“绣绣,收拾东西搬家吧。那边宅子也差不多布置好了,赶紧搬过去。” 再不搬,他感觉自己医德不保,整天昧着良心说瞎话。 他夫人还有点舍不得,“搬走了,跟姚姐姐和唐姐姐就疏远了,想找她们说说话都难。” 此时,岑鸢在御书房里跟明德帝对着展开的舆图研究战术。 说着说着,明德帝就觉得不对,“你笑什么?” “我没笑啊。”岑鸢板着脸,严肃着呢。 “你笑了,”明德帝很肯定,带着狐疑,“你在嘲笑我!” 岑鸢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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