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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拍胸口,“坐下坐下,你挡着光了。这孩子,平时挺稳重一人,怎的也是一惊一乍?” 岑鸢那冷白皮肤顿时红了,下意识坐到了旁边去,争取不挡光,“我以为,夫人要毁亲。” 唐楚君瞪他一眼,“毁什么亲?快呸出去!不吉利!呸呸!” 岑鸢哪做得出这种动作,仍旧红着脸板正地坐着,低眉垂目,十分乖巧。 唐楚君也不为难他,为难的是自己,“鸢儿,我是想说……那个啥,你懂吧?” 岑鸢不由抬起头来,满眼茫然,“什么?” 他不懂,根本听不懂这年轻的岳母所说的话。 唐楚君见二愣子女婿完全理解不到,只得开门见山地说了,“圆房……咳,你该知道要守孝的吧?” 岑鸢赶紧更低了头,“嗯”一声,红透了耳根。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岳母管天管地还管圆房。 同时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他的夏夏这辈子终于不一样了,有人疼了。 上一世夏夏没有得过母亲疼爱,终是遗憾的。重来一世,他希望夏夏是真心有人疼爱。 又听唐楚君道,“除了守孝,还有就是夏儿本来也没及笄。你……最好还是……” “夫人放心。”岑鸢红着脸答道。 这回,他是听懂了,真的听懂了,一点就透了。 他又不是禽兽……虽然自制力有可能禽兽不如。 唐楚君见对方明理,心情十分舒畅,便是转了话题,商量了一下成亲细节。 幽州洛家那边来人了,这次来的是岑鸢明面上的父亲洛辉以及如今的洛家掌权人,也就是岑鸢明面上的祖父洛颂扬。 因着是孝期成亲,一切从简,从急。但“三书六礼”仍是不可废。 只是因着时安夏忽然得封了海晏公主,把礼部上下忙得脚不沾地。 简是真的简,急也是真的急。每个细节都得琢磨好,因为明德帝看着呢。 如今是建安侯府,幽州洛家,以及礼部,三方在忙这事。 明德帝恐怕是觉得幽州设了公主府还不够,便是又在京城赏了座宅子给时安夏做公主府。 时安夏想低调都低不下去了。 时安柔便是默默看着这一切,跑去找时安夏,神秘兮兮的,“安夏妹妹,你知道卫北大将军的真实身份么?” 时安夏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你都知道的事儿,我能不知道?” 时安柔心中一凛,果然!果然!她猜对了。 她脱口而出,“卫北大将军真的是梁国恒帝!” 时安夏仍旧淡淡看着她,“说你笨呢,你又不算笨。我要夸你聪明吧,你又很不聪明的样子。” 时安柔低了头,“我本来也不聪明。但我前世知道恒帝复位,又退兵了。不是卫北大将军死遁又是什么?” 时安夏一点一点收摄了笑容,冷冷地问,“你的猜测还告诉了谁?” 时安柔吓一跳,本来坐在绣墩上,忙跪下保证,“没,我嘴严得很,一个都没说。我烂肚子里。” 时安夏冷不丁笑起来,笑不达眼底,“说笑呢!你还嘴严。你都恨不得见人就说你是重生的。” 时安柔低下头,“以后不会了。以后我就跟着您,哪儿也不去。您迟早会去梁国的,到时带上我吧。好不好?” 她不想在北翼待着了,伤心地。她这破败的身子,在北翼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家了。 “带你做什么?带你去拖后腿捅篓子吗?还是想换个地方祸害别人?”时安夏没好气白她一眼。 时安柔:“!!!” 惠正皇太后一刀扎我心上啊。 “整天想一出是一出。我告诉你,时安柔,你要再敢在我这套话,我弄不死你!” 时安柔忙摇头,“不不不,不是套话。”她就是想着,“万一卫北大将军暴露了身份,到时会惹来大祸的。” 时安夏唇角一弯,“你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 时安柔便是从时安夏那淡淡的神情中,读到了一抹兴味。她心一凛,原来明德帝也知道了……惠正皇太后果然是惠正皇太后啊。 直接把底牌摊给了明德帝,那就是一万块免死金牌。 时安柔低下头,心道还好自己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再不上岸,她就要死无全尸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时安夏道,“你回皇太后身边去待着吧。” 第307章 时安柔从房里煞气十足地冲出来时,正好撞上送茶的冬喜。 冬喜“啊”的一声,一壶热茶烫了她一手一身。 时安柔瞪一眼冬喜,正想走,就听时安夏冷冷喊一声“站住”。 她一回头,就被时安夏一个耳光打过来。 她捂着脸颊,目光中透出浓浓的恨意,“时安夏!你总有一天会来求我!”她扬起下巴,“你今日骂我野种,他日你必后悔。” 时安夏淡淡吩咐,“把她给本姑娘撵出侯府!交代各处门房,今后不得让此女踏入半步!” 北茴和东蓠立刻上来,将时安柔架走。 时安柔甩开她们,恨恨道,“我自己会走,你就算留我,也是留不住的!时安夏,我把话放在这,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若是不按我说的做,你一定会后悔!整个侯府都将因为你的固执而陷入浩劫。你!将会是时族的罪人!” 说完,她挺着背脊,扬着下巴,大步走出夏时院。 时安夏铁青着脸,少有的失态,就那么望着时安柔的背影消失在尽头。 冬喜忍着疼痛,贴心地问,“姑娘,出什么事了?安柔姑娘惹您生气了?” 时安夏摇摇头,“不必管她。”她看着冬喜一身的水,“烫伤了没有?赶紧去换身衣服,擦点药膏。” 冬喜忍着疼,“谢姑娘挂心,奴婢打扫一下再去。” 时安夏道,“让她们来打扫,你去歇着。” 她话音刚落,红鹊便来收拾地上的水和杯子碎渣,还推着冬喜,“姑娘让你去歇着就去歇着,这里我来弄。” 冬喜感激地朝时安夏行过礼,又向红鹊道了谢,这才离开。 时安夏回了屋,坐在桌前沉思,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算盘珠子。 北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木头娃娃正趾高气扬站在算盘上,不由忧心忡忡地问,“安柔姑娘又惹您生气了?” 时安夏看了一眼门外,低声吩咐,“这几日我母亲要搬东西出府,让各处门房放松看管。” 北茴从姑娘的眼神中,看到了暗流涌动,不由得心头一凛。 转眼过了两日,朱氏又派人送东西过来了,屏风,珊瑚,书画,古琴,还有些千奇百怪造型的绣墩和镶金镶银镶宝石的首饰盒子。 这边下着货,钟嬷嬷便是出来吩咐道,“把东西送去福双路的宅子吧,都随我来。” 护国公府的仆从只得将东西重新抬上马车,掉头跟着钟嬷嬷的马车走了。 一个瘦弱的身影便是趁乱溜出了侯府,一路跑出去很远。 巷口,早已有辆马车等在那里。 那人一上马车,“嘤咛”一声就落进了贵公子怀中。 贵公子将人抱个满怀,一副痴迷样儿,“想死我了……” 姑娘忽然“哎哟”一声,“公子你轻着点,我疼。” 贵公子赶紧拉起她的手,只见手背上起了不少水泡,不由心疼坏了,低头用嘴吹了几下,“这好好的,是怎么弄的?你家姑娘责罚你了?” “不是。”一声悠长带着哭腔的委屈,“是,是我在门外为公子探听消息,被时安柔撞了,热水洒了一手一身。” 此人,正是夏时院二等丫环冬喜,也是早前来侯府帮忙的曾妈妈的侄女。 而这个贵公子,则是李长风的第四子李天华。 李天华听得冬喜是为自己探听消息才受的伤,立刻捧起她的脸,深吻下去。 整个马车里一片春意盎然。 情到深处,李天华在冬喜耳边问,“还有没有看不见的地方也受伤了?嗯?让小爷疼一疼你……” 冬喜便是含情脉脉一声“爷,你别……啊……”,尾音就这么被男子吞下了肚。 马车缓缓行进在长街上,绵绵春色直从马车里弥漫而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天华粗重的喘息才停止。 冬喜一脸娇羞,“爷,奴家已是您的人了,您可莫要辜负了奴家这颗心。” 李天华伸手勾住冬喜的下巴,“好好替爷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他从身上扯了一块玉佩下来,塞在冬喜手头,“拿着,想爷了,就拿出来看看。” 冬喜大喜过望,珍而重之地捧着玉佩,“谢爷赏赐。” 李天华问,“你确定时安柔不知道你是本爷的人?” 冬喜摇头,“早前奴家通知她到六神庙,都是悄悄塞的信。所有人都以为奴家不识字的,她也猜不到奴家头上来。” 李天华伸手在她胸口拧了一把,笑道,“你倒是个机灵的。” “爷!”冬喜娇嗔地看了一眼男子,芳心酥透了。 李天华又问,“时安柔真跟你主子闹崩了?” 冬喜点头,“我前日听到安柔姑娘跟我们姑娘在屋子里吵起来了。我们姑娘骂安柔姑娘是野种,还说安柔姑娘假装失踪,分明是在哪里鬼混。然后安柔姑娘似乎是威胁了我们姑娘,还说三日之内必须做成什么事,否则要我们姑娘后悔。” “会不会是故意做给人看的?”李天华微眯着眼。 冬喜摇头,“那不能。安柔姑娘这次回来还被我们二爷打了一顿。二爷也骂她是野种,让她滚。她是窝了一肚子火被撵出侯府的。” 李天华盯着冬喜,“是吗?” 冬喜见李天华不信自己,急了,努力搜肠刮肚,忽然眼睛亮了,“对,我想起来了,安柔姑娘似乎还提到了密信。这密信现在恐怕还在侯府里,但我们姑娘找不到。这两日,我们姑娘满府乱翻东西,据说还和家里人吵起来了,弄得乌烟瘴气。” 李天华听完点点头,“你不要暴露自己,先在侯府帮本爷做事。待事一了,我就收你入府做良妾,到那时,你就真真正正是本爷的人了。” 冬喜娇羞地伏在李天华怀里,不舍得离开。只觉自己何等幸运,能碰上如此贵公子。 想她当日还羡慕北茴等人能得姑娘看重,她姑母也是一再提醒她要好好干活儿。可有什么用?那不还是一辈子当下人的命? 待她进了李家,就算是良妾。只要李公子宠爱她,她就能改变人生际遇,成为人上人。 这一刻的冬喜,感受到蓬勃春意,一切都是崭新的。 马车绕了一大圈,终回到侯府那条巷口。 冬喜得了李天华的柔情誓言,一颗心都要被甜蜜灌满了。就连下马车的时候,她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 第308章 马车里,李天华的脸冷下来,接过小厮递来的湿帕。 他用湿帕擦了嘴和脸,又将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干净。 小厮低笑,“四少爷,那姑娘还在痴痴望着咱们的马车不肯走,对您可是痴情得紧。” 李天华面露恶心,随即扯出一抹邪笑,“这比逛楼子还便宜,银子都不用给。” 他随即从袖里拿出一块水头极好的玉佩,示意小厮给自己挂上。 小厮忙接过玉佩,跪着将玉佩细心系在主子腰上,“那姑娘没见过世面,拿着块假玉当宝贝。” 李天华懒懒靠在华美马车座椅上,“待爷事成,那姑娘就赏给你们几个玩。” 小厮一听,大喜,忙赞四少爷体恤下人。 马车走远了,冬喜还眉目含情地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 “冬喜。”北茴在远处藕粉摊那里笑笑地唤她。 冬喜身体一僵,不自然地扭过头,“北,北茴姐姐……” 北茴手里拿着碎银子,来巷子口买花生米糖藕粉,“你在看什么啊?我还以为你在屋里歇着呢。” “没,没看什么。”冬喜努力压下慌乱的心情,“我,我手疼,我去看大夫。” “哟,手上还起着泡呢。”北茴眼里满是心疼,“怎的没拿药?你就这么空手空脚地看了趟大夫?” 冬喜脸上挤了个尴尬的笑,“没,其实没看。我舍不得花银子。后来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大病,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北茴一边递碎银给卖藕粉的老汉,一边将藕粉捧在手心里,“姑娘给你银子瞧病,可不是叫你存下来。莫要辜负了姑娘一片心意。” 冬喜低头道,“姑娘是真心疼人的。” 北茴道,“那是自然。咱们姑娘可是顶顶好的人。走吧,回府去。” 两人说说笑笑回了侯府,刚到夏时院门口,就见时安夏带着一大群人回来。 时安夏面色十分沉郁,回到书房,坐在椅上一言不发。 门敞开着,屋里的丫环们大气不敢出,就连平时最爱说话的南雁和红鹊,也齐齐闭了嘴。 北茴硬着头皮端着藕粉进去,“姑娘,藕粉买来了。您吃点?” 时安夏看了一眼,淡声道,“吃不下,拿走吧。” 北茴这会子也不敢劝了。 冬喜瞧着姑娘那愁容,心头涌出一丝丝悔意。但同时脑子里又掠过男子温柔的低笑,和情浓时咬着她耳珠说的情话,一时,心又硬了不少。 万事难两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没错,错的是姑娘。 姑娘不该和李家作对,更不该和皇太后作对啊! 时安夏终于缓缓起身,“北茴,备马车。” 北茴忙将藕粉塞给红颜,“红颜姑娘,您替姑娘吃了吧。”说完就利落跑走了。 红颜呆愣愣地拿着藕粉,也不敢说话,只目送着她的主心骨夏儿姐姐远去。 时安夏的马车向皇宫驶去。 落日余晖下,马车刚到宫门前,就有侍卫过来引领马车停靠。 待北茴递上海晏公主的腰牌和请安折,时安夏才下了马车,由侍卫带领着从一个宫门进去,到达专门等待的地方。 那里是住在宫外的皇子公主们觐见父皇的专门通道。 侍卫将海晏公主的腰牌还给她以后,拿着“请安折”层层递进去。 若皇帝允了,就会派太监来此接人。若皇帝不见,请安折就会退回皇子公主们手中。 这是时安夏成了海晏公主以后,第一次见明德帝。 侍卫不敢怠慢,将“请安折”一路层层传递进了御书房。 很快,齐公公亲自出来接人,远远就堆满了笑在脸上,走近了弯腰行个半礼才道,“咱家见过海晏公主!皇上刚还在念叨海晏公主,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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