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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然也是知道的啊!还是他千叮万嘱要我一定和你说清楚,省得生出误会。就是个名义上的妾,对时姑娘你没有任何损失,真的,没有任何损失。” 时安夏点点头,“这样啊……那陈夫人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姚氏听着这问话,也把不准贵女的心思,自然是好话一箩筐一箩筐往外倒,“时姑娘你自然是人美心善,胸怀大度,不斤斤计较的人。”说到后来,就有些酸了,“要不然渊儿也不会不惜入赘,都要与时姑娘成亲呢。” 时安夏温温道,“我怎么听陈夫人所说的这种人是个蠢的?” 姚氏一愣。人美心善,胸怀大度,这哪个词不是赞美之辞? 她虽没读过几本书,也知道夸人要怎么夸。难不成京城还有什么不同的说法? 又听时安夏道,“看来陈夫人对我确实是有天大的误会。我这个人呢,自来睚眦必报。且,有条件当场就报,没条件创造条件也得报。如果我拖着没报,那肯定是留着还有用。所以心善这种事,不必与我挨边。” 姚氏目瞪口呆。不是都说贵女重名声吗?怎有人把自己形容得这般不堪? 时安夏美眸一转,继续道,“至于胸怀大度嘛……对了,我父亲的小妾有个姐妹,来京城投奔亲戚。我瞧着这女子模样不错,且打得一手好算盘,只是与夫家和离了。要不陈夫人带回去给爵爷做个通房小妾?” 姚氏听侯府要往陈家塞人,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呢。不由露出抵触的情绪,脱口而出,“那怎么行!” 时安夏的眸色就那么冷下去,嘴角毫不掩饰漫出一抹讥笑,“那怎么行!你都觉得不行的事情,凭什么觉得到我这就行了?” 姚氏这才发现被将了一军,脸色顿时如猪肝色。 又听贵女陡然沉了声音,“你们陈家又怎么有脸,把和离过且遭人污了清白的女子往我后宅里塞?真当我们家是收破烂的吗?” 姚氏虽是富贾之女,但这些年作为陈家的当家主母也是从未受过气的。 她娇养着的女儿刚遭受如此惨烈的境遇,眼前贵女不止不同情,还说她的女儿是“破烂”! 天哪,渊儿到底找了个怎样的毒妇?这种胸襟哪里够资格嫁给渊儿?哪里够资格做幽州洛家的少主夫人? 她义愤填膺,怒目而视,“那,那怎么能一样?我女儿可是同渊儿一起长大的,自小的情谊又如何能比?” 时安夏淡漠的视线凌虐着姚氏,“你们也配谈情谊?你们陈家想得是真好啊。名义上的妾!名着名着,你女儿生出几个孽种来,就成了岑鸢名义上的孩子。到时从年纪上来看,他们还成了我们家的长子长女,是不是还想着来分一分幽州洛家的财产?是不是还想着继承个少主头衔?” 姚氏一听,眼神闪躲了一下。 没错,她就是这么想的。 幽州洛家的名誉和财富,都是她馋了许久的东西。 在昨夜陈济康一再强调要说清楚“名义上的妾”时,姚氏就打定了主意。 一旦岑鸢纳了她两个女儿为名义上的妾后,她就是重新找男人都要先把两个女儿的肚子养起来。 为何?因为时安夏未及笄,且还在孝期。即使先成了亲,也是不能圆房的。 待她两个女儿的孩子出生,那就是岑鸢名义上的孩子。名着名着,就能名成真正的孩子。 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亲近久了,岑鸢哪怕是看在他们陈家的面子上,也不会在外头戳穿孩子不是他洛家的。 如此一来,她的外孙女或者外孙子们就成了洛家一份子。 这心思,她可是连两个女儿都瞒得死死的,一点没透露。她甚至连孩子父亲的人选都想好了,就等着今天成事,回去就安排上。 可眼前这个未及笄的少女,就这么明晃晃戳穿了她的心思,令她背脊生寒,额上冒了一层冷汗。 可嘴上怎么都是不能承认的,“你当我们陈家是什么人!哪能做出这等狼心狗肺的事来?” 时安夏很瞧不起眼前的夫人,分明那一脸遮不住的心思,却还当别人都是蠢的。 她不过是顺嘴假设了一下,就见对方神情满满写着“我就是这般想的”。 这样的人,若长期留在她和岑鸢身边,绝对会坏事。时安夏如此思虑的时候,便是抬眸看向前方,淡淡启唇,“这般亲戚,我看是不能要了。你觉得呢?” 姚氏闻言,猛扭转头,便见岑鸢双手抱胸倚靠着门框站立,“渊,渊儿……” 岑鸢眼里一片凉色,摇摇头,“陈家如今是真不讲究,我看也不能要了。”他站直身子,冷冷道,“还有,陈夫人,以后别再叫我‘渊儿’,听着反胃。” 姚氏一时羞恼,一时伤心,“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你毕竟也在我们陈家……” “我在你们陈家总共住过的日子,加起来不超过三个月。”岑鸢不耐烦道,“请陈夫人回去转告爵爷,我欠的,早已千万倍奉还。从此以后,大家不必再来往。” 姚氏今日敢来此,仗着的是什么?不就是那一份口头上的养育之恩吗? 如今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岑鸢就要和陈家一刀两断? 怎么可能!想得美! 姚氏怒目而视,“你当真要做那等狼心狗肺之人?” 第294章 时安夏淡漠应道,“狼心狗肺,总好过行事无耻。北茴,送客!” 她原本觉得这件事不太好解决得彻底,毕竟牵扯了岑鸢养父母家。就算拒绝了妾室这个提议,多多少少总得有些牵扯。 如今单看岑鸢对陈家这个态度……那就好办多了。 北茴进来送客,“陈夫人,请吧。” 姚氏以为有八成胜算的大事没办成,又被养子那句“大家不必再来往”伤到了。 一时间,就感觉一颗真心喂了狗。 她恼羞成怒,便又重打亲情牌,“渊儿,我看你是完全忘记了当日我是怎么对待你的!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躺在床上下不来,是我!是我亲手煮糖水蛋给你吃!你都忘记了!” 岑鸢听得气笑了,悠悠道,“陈夫人每年都要提好几遍糖水蛋。” “难道我不该提?”姚氏只觉这颗心碎成了好几瓣。 岑鸢收摄了笑容,“我吃不了蛋,会起风疹。所以那蛋最后进了谁的肚子,陈夫人不如好好回忆一下。” 姚氏:“……”好,好像,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岑鸢又道,“那碗糖水蛋是刘姨娘煮来给她女儿吃的,被你抢过来卖好,就成了你亲手煮的,然后吃进了你自己的肚子。结果一碗糖水蛋,被你说了好些年。” 时安夏听得没忍住,笑开。 同时,也很心疼她这未来夫婿。 姚氏被北茴送走时,还一步一回头,觉得她嘴里的“渊儿”定是被邪鬼附体,才说得出“不必再来往”这样的话。 她回去后将今日在侯府与贵女的交锋添油加醋说了,陈济康是彻底慌了。 他后悔不迭,方想起已经不知不觉消耗完他原以为深厚的父子情。 这父子情如今薄如纸片。 今日之事,算是彻底戳穿了这张纸片。 陈济康心里十分难受。 他对岑鸢是用了真心的。他感觉得出,岑鸢对自己一家也是非常上心。 尤其是近三年来,岑鸢可说是帮助他积累了无数财富。他陈家原先那点本钱,在这些财富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正因为如此,他大意了。 他以为凭自己和岑鸢的关系,叫他帮忙为两个刚遭了难的女儿粉饰太平,应该就是小事一桩。 毕竟他女儿们这事,多多少少跟岑鸢还是沾了些边。 他疑心姚氏没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强调,是名义上的,只是名义上的!” 姚氏也急得直哭,“说了!说了啊!说得清清楚楚!时姑娘还问我,这是我的主意,还是你也知道这件事。我就说你当然知道……” 陈济康听不下去了,重重叹口气,“蠢!你蠢死了!你就不能说我不知道?这件事若我不知道,还有转圜余地。现在,是退无可退!” 姚氏咬牙,“我就不信渊儿真不念旧!” 另一头,时安夏问,“你真能与这门亲戚彻底断?真不念旧?” 岑鸢默了默,心道念什么旧?我只是欠命而已。 他此时有更重要的事说,“夏夏,关于我的身份,你要听一听吗?” 时安夏立刻就来了兴趣,“你不是一直说要成亲后才告诉我?” 岑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明德帝不允,他要我在成亲前就告诉你。还说没准你听完了,就不想嫁我了。”他掀眸看她,“你能答应我,听完不改变心意吗?” 时安夏挑眉,“那得看是什么事了。” 岑鸢执拗的,“你先答应,我就说。” “你先说了,我再考虑。”时安夏托着腮,眨着长睫忽闪的美眸。 “成亲以后,我天天给你剥栗子吃。”岑鸢最喜欢看小姑娘似笑非笑的样子 “天天吃栗子,我都吃烦了。就不能换个好吃的?”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岑鸢好脾气的,又从袖中拿出个精致的盒子来哄她,“这个也送你。” 时安夏接过盒子,来了兴趣,“是什么?” 她说话间,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个木质雕刻的小姑娘,大眼睛,小嘴,脸圆圆的,梳的是花苞头。 时安夏笑着仰头问,“这是我吗?你亲手雕刻的?” 岑鸢唇角微微翘起,“那当然。你看看有什么特别?” “有什么特别?特别之处就是好看啊,雕刻得像真的一样。”时安夏伸手把那木娃娃拿起来,感觉还挺沉,“咦,为什么还有点重?” “你再看看?”岑鸢黑亮的眼睛里,闪着细碎又宠溺的光。 上一世,他在边关刻了许许多多这样的木娃娃,终究没能送到她手里。 那时候,他一直珍藏着,想在大婚之夜送给她。 因着那是他一刀一刀刻出心中她的模样,倾注着全心的隽永和柔情。 可最终…… 这一世,他迫不及待要送到她手上。 如此时一样,看她捧着木娃娃时欣喜的眉眼。她爱不释手抚摸那小人儿的脸,那样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把娃娃摸坏了。 他鼓励着,“你好好看看,这娃娃有什么特别之处?” 时安夏终于在娃娃的脚底,找到了机关,“咦,鞋子是可拧的呢。” 她一拧,娃娃就转了一下。 似乎是转松动了底座。 她惊讶又欣喜地喊出声,“呀,这里面还有一个娃娃。” 原来,那娃娃可以拿起来,里面还装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木娃娃。 一样的大眼睛,小嘴儿,圆圆脸,花苞头。唯独不同的,是那小人儿的表情和颜色。 上一个娃娃,是微笑着的,穿着红裙子。这一个噘着嘴,像在生气,穿着蓝裙子。 把里面的娃娃拿起来,里面的里面又还有一个表情不同、颜色也不同的木娃娃。 里面的里面的里面,一共有十二个一模一样的木质娃娃。 一个比一个小,颜色各式各样,花花绿绿,浓墨重彩。这得花多少心思啊。 时安夏将一大堆娃娃抱在怀里,仰头笑,“全是我的。” “可喜欢?” “喜欢。” “那成亲后,我还给你雕刻别的?” “好。”时安夏脸红红的。明知入了对方的套,可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些木娃娃啊。 甚至她还期待成亲后,他能给她雕刻更多不一样发饰不一样服饰的木娃娃呢。 她将木娃娃们由大到小排好站在桌上,才抬起黑亮的眸子,轻声道,“说吧,我做好了受惊吓的准备。” 岑鸢吸了口气,不敢看她,“夏夏,我是西岑梁国被逼宫的恒帝岑鸢……” 第295章 我是西岑梁国被逼宫的恒帝岑鸢……随着这句话钻入耳鼓,时安夏正抚着木娃娃的手顿住了。 但她并未受到太多惊吓。 竟然是梁国恒帝!他是岑鸢,不是陈渊。 看来她只猜对了一半。 从她发现时安柔在看介绍列国历史及君王的书,就隐隐猜到这也许和岑鸢的身份有关。 她原以为岑鸢是梁国墉帝流落在外的儿子,却不料竟是被墉帝逼宫下台的恒帝。 史书记载这位恒帝,只有寥寥几笔。 恒帝八岁继位,在位三月,被摄政王秦历以清君侧之名带人攻入宫午门。史称“宫午门之变”。 恒帝,崩。 史上的恒帝既无庙号,也无谥号,更无生平。 时安夏问,“秦历就是发动‘宫午门之变’的摄政王?也就是梁国如今的墉帝?” 岑鸢点点头,“其实,墉帝还是……我的亲生父亲。” 这会子时安夏才是真正惊了,“啊?” 合着她蒙对了一大半哪!岑鸢真的是梁国当今圣上的儿子。 岑鸢没瞒着,便是开诚布公从他曾祖父宣帝开始讲起。 梁国宣帝原本也有一堆儿子,但都早逝,只剩下两个儿子。 一个是英太子,一个隆皇子。 后来英太子被隆皇子构陷用童子入药炼长生丹,残暴不仁。 宣帝大怒,废除英太子,改立隆皇子为储。 后来,隆皇子顺利登基,成为隆帝。 隆帝上位后,迫不及待将英太子一党连根铲除,连几个月大的婴儿都没放过。 隆帝自以为从此安稳,却没想到英太子还有一个九岁大的儿子养在民间。 那个儿子便是秦历,随母姓。 秦历天资卓绝,考取功名,混入朝堂,八面玲珑,卧薪尝胆,成为隆帝手下得力权臣。 隆帝奢靡成风,贪嗜女色。在位期间,但凡是他看上的女子,管你是臣妻还是臣女,甚至是臣母,他都从未放过。 更遑论民间女子,又或是儿子的妻子,以及其叔母舅母,只要是被隆帝瞧上眼的,都没有一个逃得出魔爪。 秦历就是利用这一点,设计了隆帝,让他偶遇了一个叫“罗姬”的女子。 隆帝一见罗姬的美貌,就如饿狗扑食。 一个是淫帝,一个是被刻意送来的女子,两人一拍即合,痴缠忘我。 隆帝二话不说,就把罗姬收入了宫中。 其实那时的罗姬,已身怀着秦历的孩子。 她在秦历的操作下,愣是躲过了入宫的一系列检查,顺利成了隆帝的宠妃。 罗姬凭着美貌和手段,外头又有秦历筹谋,很快就踩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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