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猜测他应是行家。 这让苏乌多了几分期待。 不多时,成忠便将画具一一呈上。 傅怀景将纸张摊开,见苏乌要起身,便道:“好生坐在,别乱动。” 苏乌愣住了,不是要画荷花图吗? 她还想过去看一看他是怎么画的呢。 傅怀景看出她的疑惑,笑着道:“朕要画的是美人图。” 苏乌身子一僵,怎么成了画她? 苏乌攥紧手里的帕子,有些紧张。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见到站在桌边的傅怀景已经落笔开始画了。 她又坐了回去,罢了。 苏乌踮着脚尖,绣鞋抵在地上,她端坐了好一会儿了。 傅怀景换了一支笔,他的目光一直未从苏乌身上移开。 苏乌被这么专注的看着,她的心跳有些快。 傅怀景看出苏乌的拘谨,可她那份乖巧更让人生怜。 “棠棠,你换个姿势,不妨事。”傅怀景提醒道。 苏乌抿了抿唇,问道:“陛下,快了么?” 傅怀景低头看桌上的画,手中勾下最后一笔,朝苏乌看去,似乎是在比较打量,他笑了笑,“还有一处不像,不过你可以先过来看看。” 苏乌有些好奇,她起身朝傅怀景走过去。 当苏乌看到那副画时,瞳孔微微一缩。 画中的女子跟她一模一样,傅怀景口中所说的不像根本就不是相貌上的不像。 可画中的女子不是坐在亭子里,是坐在湖中的小舟上,脱下了绣鞋绫袜,伸出那双玉色的小腿撩起湖中的水花戏耍,她的神情慵懒眼神勾人。在她的身后是成片的荷叶荷花,衬的画中人娇若芙蕖,又妖又媚。 苏乌脸上有些热,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红了。 傅怀景站在苏乌身后,双手一撑将她圈住,“棠棠,可看出了不同?” 苏乌羞窘地道:“陛下又欺负人,怎么可以画成这样。这、这画里的反正不是我。” 傅怀景在她白净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将苏乌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案桌上。 他的手按在苏乌腿上,问道:“棠棠,你再看一眼,看看哪里不同?若是看出来了,朕便放你下来。” 苏乌一下慌了神,她怕傅怀景像前世一样行事毫无顾忌…… 苏乌又朝那副画看去。 她看到画中人撩起的脚踝处画了一朵半开莲花嫩蕊轻摇。 她刚要说话时,便察觉自己的绣鞋被人脱了下来,一只玉足被人握在掌中。 傅怀景手执一只笔,低沉地道:“棠棠,朕只作画,不做别的。” 苏乌怎么可能不担心。 虽然伺候的宫女和内侍都退下了,可这空旷湖边他的话可不敢信。 “陛下要画自己画,臣妾要回坤宁宫了,陛下快放臣妾下来。” 傅怀景听出苏乌的恼意,他应道:“行。朕先把最后一笔不同之处补全了,便和你一道回去。” 他的话音一落,苏乌便感觉到脚踝上有着奇异的触感。 苏乌低头看去只见傅怀景将沾了朱色的笔尖在她的脚踝处勾勒,很快一朵舒展着花瓣,又含羞未盛放的莲花跃然于上。 即如少女般娇羞,又缠绕着妩媚风情。 待傅怀景画完,他抬眼看着怔住的苏乌问道:“好看吗?” 凭心而论,苏乌看着那朵花,自然是好看的。 可画在她的脚踝之处却有种妖异之感。 傅怀景也盯着那处,目光灼热。 苏乌缩了缩脚低低地咳嗽一声,揪住傅怀景的衣裳,“陛下,该回去了。” 傅怀景看着她这紧张的模样,低笑了一声。 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便替她将绣鞋穿上。 苏乌刚从石桌上下来,见他似乎就打算这么带着她走,她急着道:“那画,画不能留在亭子里。”这种画可不能让其他人瞧见。 傅怀景单手将画一卷,放到她的手中,“这回放心了吧?” 苏乌听出他揶揄的语气,没吭声。心里盘算着等回去了怎么来处理这副画。 傅怀景瞧出她的小心思,轻描淡写地道:“别担心这画会被损坏,朕还可以画更多。” 苏乌瞪大了那双杏眼,她哪里像是怕损坏!她分明就是想趁他不在把这画给毁了。 傅怀景见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又忍不住想逗她,“这回不满意,那下回你告诉朕你喜欢怎样的,画到你满意为止可好?” 苏乌觉得他这话有陷阱,傅怀景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苏乌看到宫人将凤舆抬过来了,她想赶紧过去,却被傅怀景拉着上了御撵。 傅怀景将苏乌送到坤宁宫,他道:“朕先不陪你进去了,御书房那边还有要事。晚膳时朕再回来。” 苏乌先松一口气。 她回了坤宁宫,把手里的画先放到一箱子中压严实,然后去了净室,想洗掉脚踝上的莲花,可不知道傅怀景用的是什么画料,怎么都洗不掉。 苏乌只好作罢。 这一顿折腾之下,因姑母离开的那点子郁气消得七七八八了。 到了晚膳时,傅怀景踏着夜色回来了。 两人如常一般用膳,傅怀景忽然问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你的生辰了,是你进宫的 苏乌怔了怔,她自己的生辰都差点忘了。 她的出生害得生母早逝,以往她的生辰都是过的很简单。 苏乌沉默了一会儿,“陛下从简吧。” 对于傅怀景来说,这是苏乌入宫后的 婚后5 傅怀景沐浴完回到寝殿,原本在屋子里逗着猫的苏乌已经窝到床上。 傅怀景解开腰带坐在床边,“这么早就想睡了?不看你的那些话本游记了?” 苏乌看着傅怀景把外裳脱了,他还未靠过来苏乌就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 苏乌往里缩了缩,不自在的挪了一下腿,她想着白日里被傅怀景在脚踝处画那一支菡萏,晚上肯定免不了又要被他闹。 可她今日不知是因为姑母离开了,还是被突然提起生辰的事,心情有些低落,想着早些睡糊弄过去。 没想到傅怀景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越急越没睡着。 听到傅怀景又提到游记,苏乌只觉得头疼,现在只要翻开游记,耳边似乎就能响起傅怀景用那低沉微微沙哑的声音念的句子。每每想起来就脸红耳烧,她大概很长时间都不想看到跟游记有关的书了吧。 不过几息之间,傅怀景的手横了过来,正要掀开苏乌身上的锦被。 苏乌抿了抿唇,小声道:“我小日子来了,有些困……” 傅怀景的手一顿,他顺势在苏乌身边靠床而坐,双眸中带着淡笑:“朕本还想灯下赏花,倒是有些可惜了。” 苏乌一听便知他不安好心,她打了个哈欠似睡意浓,翻身背对着傅怀景,脖颈处露出一截雪腻的肌肤。 傅怀景的手指伸过去,轻扫了几下,软乎香嫩。 苏乌有些痒,又躲不开,她无奈地道:“陛下别闹了。” 傅怀景停了下来,他温声道:“朕记得你的小日子似乎不是这个日子。怎提前了这多天?要不朕传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苏乌身子一僵,她怎么也料不到傅怀景会记这种日子。 她听到傅怀景似乎要喊李福去请太医了,她转过身从被褥中伸出手扯住傅怀景的袖摆,“陛下,不用麻烦了,我……” 苏乌正犹豫寻个借口还是说实话,忽然对上了傅怀景那双凤眸,他那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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