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的声音,他带着这个软件又回到了柳眉家里,然后问道, “现在呢?怎么做?” “你现在就把自己代入到一个杀人犯的角色,想要杀我,你直接动手就好了,为了保证真实性,不用留手,就在最后关头收手就行。” 说着柳眉打开录音器,示意杨树可以开始了。 杨树有些发蒙,要是让他对付罪犯他绝对可以做到,但让他对付柳眉,他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好在杨树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稍微做了一些心理建设就朝着柳眉扑了过去。 两人扭打撕扯了好几遍,就是为了尽可能的保证音频的真实性,过了许久柳眉才抬手示意可以了,对着杨树说道, “这样就够了,我在制作一下,你先回吧。” 杨树点头,回去的路上他大概知道了到时候的具体过程大概是什么样了,当陈晓进入房间后,柳眉会直接告诉陈晓她知道的‘秘密’,这时候就看陈晓会不会对柳眉起杀心,如果起了杀心一切都好办,如果没有起杀心,也不知道记忆能不能植入成功,最好还是让陈晓动手,这样一来记忆衔接的会更完美。 只是杨树现在还担心一个问题,倒不是害怕所谓的计划失败,而是他担心柳眉真的想试探陈晓会不会杀她,万一所谓的植入记忆就是个幌子呢? 真实情况是根本没有所谓的植入记忆,柳眉做的一切都是想让杨树相信她,从而给她提供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试探陈晓是否会杀了她的机会,从柳眉那种不怕死的态度中就能看出来,这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柳眉的身份到底是好是坏,杨树已经不太在意了,因为现在纠结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只剩下四个人了,柳眉要是坏人,是站在陈晓那一边的,马友贵也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也就是说自己要对付三个人,这就意味着自己胜利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这样一来,失败的后果就由他一人承担吧,虽然对不起所有人的付出,但他已经尽力了,他做不到更好了。 起码这样最后自己能得到个答案,也算是个心里安慰吧,不像他师父,到死都是稀里糊涂的。 一段虚假的音频,一个虚假的证据,还有一段虚假的记忆,这些应该可以引爆陈晓的人格隐患吧?应该可以,杨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就算自己的推测是错误的也没关系,杨树觉得这个计划还是没问题,因为陈晓一直没有主动杀人,他能看出来陈晓在极力避讳这点,这说明陈晓是不想主动杀人的,或许他主动杀人之后会承担某种无法想象的后果。 既然如此,能成功植入这段杀人记忆就意味着胜利,总不能陈晓之前一直坚持的东西都是伪装吧?那就太可怕了,也太无解了。 记忆?虚假? 想到这杨树眼前突然一亮,他想到了另一个办法,这个办法更保险,甚至不会有人面临危险就可以直接将陈晓缉拿归案。 第三百二十八章 另一种方法 之前杨树的想法是先办马友贵,等马友贵认罪之后自己在用马友贵认罪的事实去找陈晓要他师父的尸体,按照他和柳眉之前的推测,陈晓很可能把他师父的尸体和他父母的尸体藏在一起了。 到时候或许能在陈晓母亲的尸体上发现些新的证据,毕竟就像柳眉所说,自从陈晓父亲死亡后,就没人见过陈晓的母亲了。 陈晓的母亲,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谁在照顾她?陈晓这段时间哪有时间照顾?至于是陈晓找的人?杨树不相信,如果是陈晓找的人早就应该被人发现了。 所以杨树和柳眉才猜测陈晓的母亲很可能已经死了,还很有可能是陈晓杀的,而陈晓之前说他母亲早就醒了的事很明显是胡诌的,既然醒了有必要藏起来么?陈晓会不知道他母亲露面会减轻他身上的嫌疑么?他知道,但他做不到,只有这一种解释。 他之前觉得让马友贵认罪这件事没戏,起码短时间内没有希望,所以这个念头他只是在脑海里过了一下,并没有当问题去处理,否则他也不会这几天都没去马友贵那儿。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找到了对付马友贵的方法,按照他的设想他有很大把握可以让马友贵认罪,既然如此,柳眉的方法就不是那么重要了,也能少一些风险。 这方法也是从今天的一些准备工作中得到的启发,植入记忆需要什么?需要一段虚假的记忆,虚假的声音,既然这些都可以造假,他为什么不能继续造假? 他伪造一份陈晓已经被捕的视频,拿给马友贵看,马友贵在看到陈晓被捕之后还能像现在这样有恃无恐么?说白了马友贵现在之所以会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杀害陈大雷的事情是不会被发现的,不,更准确的说法是即使被发现了也和他无关。 在他眼里,最后处理陈大雷尸体的人是陈晓,而他也不认为自己在杀死陈大雷时留下了什么确凿的证据,那按照警方的调查,最后的凶手只能是陈晓,毕竟陈晓处理尸体时肯定会留下很多痕迹,而陈晓还无法解释自己处理尸体这件事,哪怕陈晓说是怕自己被陷害也不成立。 怕自己被陷害难道不应该是放着尸体不动,等警察来验尸么?尸体上要是没有陈晓的痕迹,也不会有人怀疑陈晓吧? 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陈晓的不信任,陈晓现在不信任任何人,他觉得自己要是老老实实交出尸体,警察很有可能会‘不认真’检查直接把他缉拿归案,就算不是这样,他也害怕自己有理说不清,还害怕警察都是‘一伙儿’的,毕竟在他眼里警察是一个集体,整天在一起工作,怀疑一个警察和怀疑一个本就是嫌疑人的人,是个人都不太会选警察。 但要说怪陈晓,杨树也觉得大可不必,罪魁祸首是马友贵和李良,没有他俩,陈晓也不会如此,而且对于陈晓的选择杨树也理解,那种境地下的陈晓选择本就不多,减少自身风险才是最正确的事,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陈晓没有犯罪。 说回马友贵,当他得知陈晓已经被捕后,并交代了尸体的位置,然后自己在告诉他尸体上有了新的发现,这个发现具有非常确定的指向性,可以证明马友贵就是杀害陈大雷的凶手,这时候马友贵就彻底没有退路了,因为他最主要的精神支柱被自己摧毁了,之后在配合自己的审问,绝对可以发现一些东西,进而让马友贵认罪伏法。 或许马友贵会选择负隅顽抗,抵死不认,但杨树并不怕这个,因为负隅顽抗的人简直不要太多,就拿审讯来说,按照人们的理解,反正现在警察不能暴力逼供,还不能诱供,自己只要抵死不认,什么都不说,警察还能拿自己有什么办法? 这只能说太天真了,也太高估自己的心理防线了,在那种环境下你得有相当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能做到不开口,而就算你是那个心理素质强大的人,你以为就没事了? 当你闭口不言时,你以为对面的警察也会不说话就是陪你耗着,或者说翻来覆去的询问到底做没做,做了什么之类的话?想多了。 那时的情况你会发现和你想象中有很大不同,你不说话,那好,警察会和你聊天,聊一些有的没的,问你饭菜味道,平时做什么,有没有谈恋爱,等等等等乱七八糟的事,你聊不聊? 聊,那说不准哪句话你就露馅了,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聊,就不说话,警察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有了准备。 你不说是吧?那好,警察帮你说的,你和某某某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之后你又做了什么,这中间一件件事警察都会当着你的面讲出来,一次讲一点,然后问问你,一次讲一点,然后问问你。 当你以为警察只知道这么多的时候,你会发现警察知道的还有更多,你不能确定警察到底知道多少,而随着警察讲述你的事情,你会愈发怀疑自己,你会对自己的举动产生怀疑,你会情不自禁的想,警察都知道那么多了,警察是不是都知道了?那自己在这负隅顽抗还有意义么? 你甚至会以为警察在故意逗你玩,这点杨树倒是没开玩笑,是真的有罪犯认为警察在逗人玩,你想想当你坚持了大半天,最后扛不住压力和盘托出的时候,你对面的警察来了一句, “就这啊?这我们早知道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抓你,我们想知道点儿别的,你得说点儿我们不知道的才有用。” 代入一下你懵不懵?你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把自己内心深处最深的秘密都说了出来,只得到个这样的结果,你难道还有心情去抵抗? 所以当警察审讯你的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主动配合,争取宽大处理。 事实上在我国是轻口供重证据的国家,口供并不是为了破案,而是为了补充案件,看看哪里还有遗漏,让案件更加完整,对于大多数案件来讲,当警察开始向你讯问口供时,你以为是警察需要你的口供来破案,并不是,而是警察已经找到了你的犯罪证据,他们只是来补充案件的,你说与不说对案件的最终结果没有任何影响,只对案件的最终量刑有影响。 如果你主动配合,可以获得一些减刑,但你非不开口,那只能按照最重的量刑处理了,所以很多几进宫的老油子都会配合,会去主动说一些警察没发现的事情,争取减刑。 他们这些老油子不比很多普通人有经验?他们主动说难道就是傻子?杨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审讯要你的口供是警察在给你机会,不然真以为警察愿意坐你对面跟你扯一些有的没的?有这时间不如回家睡会儿觉。 当然也不是全部案件都是这样,还有一些案件就像这次自己对付马友贵一样,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那只能从口供上下手,然后从口供里找到一些证据,在去证明马友贵有罪。 杨树对这次的计划很有信心,因为马友贵是警察,他了解这其中的事情,所以当自己对马友贵展开审讯时,马友贵一定会主动交代一些东西,而自己就可以从他交代的东西里找到关键证据,再加上自己已经对案件有了一个大致的推测,自己完全可以把这些推测加进去,让马友贵交代一些重要的东西。 自己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自己在审讯时不要漏出什么破绽,别说着说着被马友贵发现自己并不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毕竟那些都是自己的推测,或许有些不准确的地方,只要马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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