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看起来异常暴怒,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大概刚才我那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我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他强有力的爪就扯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拖进了水里。 接着,他按着我的颈不让我浮上水面,鱼尾仍然缠着我,大有要把我溺死在水里的势头。 当我挣扎着却挣不开他的束缚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原来我后悔早了。他用漂亮的外表迷惑了我,向我寻求庇护,我在发现他或许在伪装的时候没有相信我的直觉,现在我要自食恶果了。 缺氧、呛水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眼前的水模糊了我的所有视线,慢慢地,周围变得安静,我脑袋里闪过一些很短的片段,走马灯似的,然后意识开始模糊…… 下一秒,我被人鱼拎着脖子提了起来。 得到了氧气,我开始大口呼吸,又被鼻腔里的水呛得咳得停不下来,脑袋痛得要炸开。 我发誓,现在我是真的后悔把这条人鱼捡回来了,我差点死在他手上。 讲道理,现在我应该是要害怕的,毕竟就这种情况来说,我的小命就在人鱼手上吊着,但我实在是非常恼火,愤怒蚕食了我的理智,我一边咳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他妈……你他妈就是一白眼狼……狗东西……操你妈……” 我激愤地骂着,没注意人鱼的瞳孔又开始变深,竖瞳使他看起来像是冷酷又无情的狩猎者,他还放在我脖颈上的手再次把我压入了水中。 操你妈!!!操你妈啊!!你他妈有本事爽快点淹死我算了!! 可他偏不,他重复着把我压进水里又拎出来的动作,一开始我还有力气骂骂咧咧,后面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等到我完全安静下来,又把我从水里提溜起来。 我整个人都湿透了,狼狈得要命,手脚也完全没了力气,全靠他抓着我的那只爪子才没滑进水里,我伸手擦了一把脸,看着面前没有表情的人鱼,问他:“你知道农夫和蛇的故事吗?” 人鱼没能说出人话,还是发出那种奇异的鸣叫,我猜他大概是真的不会说话,但是确实听得懂我在说些什么,他把另一只爪子移到了我的喉结上,带了点力气按了按。 这个姿势很危险,喉结太脆弱了,我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但我动不了,反复溺水把我的体力耗尽了,我在他眼里可能就跟在猫爪子下面无路可逃的老鼠没什么区别。 然后他又说了些什么——姑且算是他在说话,只是用我无法理解的语言,说了一大串,我压根听不懂。 反正都快死了,这时候我反倒心平气和,只是心里想着,下辈子可千万不能随便捡东西回家了。 太危险了,小命都搭进去。 然后他把我翻了个身,把我的头卡在浴缸边缘,用牙齿撕开了我的裤子。 ? 他要干嘛?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想把头扭回去,他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脑勺不让我动,另一只手摸上了我的屁股蛋。 我破口大骂,什么脏话都飙出来了,心甘情愿地做和被强迫着做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昨天甚至是他勾引的我,我没想到他这么厚颜无耻,折磨我就算了,居然还要强暴我。 “你他妈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你……啊……你忘了是谁……谁把你抱回房间运到这里……给你包扎给你吃饭给你地方住……操……操你大爷的狗东西……”我在这边骂着,他完全不受影响地把手指往我屁眼里戳,太痛了,我要咬紧牙才能忍住不颤抖,心里又闷又胀,觉得很荒唐。 我的确是同性恋,但对上下体位没那么执着,只是圈子里多1少是常态,所以之前一直做top,没想到后面的第一次会给了一条鱼,以这样的一种方式。 人鱼按着我的肩,又分开了我的腿,连润滑都没有,就准备操进来。 这他妈是真的想操死我吧?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尝试着服软和他打商量:“不能这样……你不能这么直接进来……”肛裂都是小事,他那种长度和粗细,莽撞地操进来我恐怕肠子都会被他捅穿。 人鱼停下来,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思考的结果是把他粗大性器上附着的粘液抹到了我的穴口,再潦草地扩张了一下。 …… 操你大爷。 然后他把性器怼上来,戳着我的穴周打转,一只爪子掐着我的腰迫使它抬高方便他进入,鱼尾巴卡在我的两腿中间,我只能张开腿,以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姿势承受他的操弄。 他操进来的时候,我唯一的感觉就是痛,痛得我冒冷汗,我怀疑他在故意搞我,这活也太他妈烂了吧?!我随着他粗暴的顶弄前后晃荡,脑门嗑在浴缸边沿,低头能看到肚子上被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那玩意儿明明可以不用这么长。 我把喘息和呻吟压回喉咙里,不想在他面前示弱,这一场性交实在不算美好,更像是一种惩罚,他把鸡巴捣进我的身体,没有一丝温柔,用粗暴的性事来惩罚我对他的那句威胁。 可他有什么资格惩罚我。 狗人鱼。 在他第一次射精之前,我都只能保持那个奇怪的姿势,我没有着力点,唯一能坐的地方就是他的尾巴,但我也不敢坐得太实,因为鳞片会刮着我的肉。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挨着操往他身上靠,手扒着浴缸边缘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尾巴上,这时候那些鳞片又没那么刺人了,人鱼在我耳边低喘,不时发出一两声吟叫,尖利的牙齿在我耳边颈项厮磨,让我感觉他下一秒就会咬破我的颈动脉,身体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还是会在应激反应下绷紧,大概绞痛他了,他掐着我腰的爪子紧了紧,又操得更重更深。 在失去意识之前,我心里反复想的就只有一句话:等我恢复了体力,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宰了煲鱼头汤。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仍然待在浴缸里,水本来早就应该冷透了,现在却还是温热的,我靠在浴缸壁上,双腿打开,而这条人鱼正趴在我的两腿中间,舔舐我的阴茎。 我看不懂他的操作,不明白他到底在干什么,一会儿要淹死我,一会儿又要操我,现在又来舔我的几把了。 什么鬼到底。 我不客气地推他的头,没有留力,但现在手脚还是没力气,所以没能推开他,他抬头看我,像是带了点讨好的笑,再次把头埋了下去。 “滚啊。”我低声说,伸脚踹开了他。 人鱼直起身来,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他现在看起来又很正常了,没有压迫感没有强势感,漂亮的浅金色头发散落在他颊边,嘴唇很红,蓝眼睛下方的鳞片闪着光,又是那副清纯又有点可怜的样子。 可惜都是装的,而且我才不会再上当。 我往后退了些,看着水面下和他的尾鳍交缠在一起的我自己的腿,说:“你给我滚出这里,我要把你送到实验室去做实验,解剖掉你。” 这回他没再炸鳞,而是掐着我的脖子凶狠地吻了上来,尖利的牙齿咬破了我的嘴唇,又在我的口腔里翻搅,我烦透了,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几个小时前把我按着强迫我肛交,现在又一副没事鱼的样子。我把手伸进水里,揪住了他的尾巴尖狠狠一扯,他停下来了,又叫了一声,居然看上去还有点无奈。 该无奈的是我好吧!! 紧接着,他做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 他把鱼尾微微翘起,似乎在寻找些什么,然后快速地从鱼尾处最漂亮的鳞片里拔了一片出来。 我呆住了。之前我说要刮他的鳞片,明明还没刮他反应都那么大,怎么现在又自己动手了? 我还呆怔着,他把手上半透明带着彩色镭射光芒的鳞片递到了我的手上,见我没反应,他捏住我的手,把鳞片包在了我的手心。 啊。 这是在干嘛? 他应该对我的反应不太满意,手上加重了点力气,鳞片硌得我有点疼,他焦躁地甩了甩尾巴,甩出去一大片水花,又叫了两声。 拜托,你再叫我也听不懂你说什么啊。 但我懂了他是要我把鳞片收起来,我把鳞片攥在手心,很奇怪地,心情居然好了很多。 奇怪,真奇怪,太奇怪了。 群~6~8~18?整理.??1 1:4:8 chapter. 湿了个透 我身上什么都没穿,裤子早被撕烂了,衣服之前穿着,可能在我昏迷过后被人鱼脱下来了,现在就是一丝不挂。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一些羞赧,我并着腿坐在水里,后穴的撕裂感竟然没那么强烈了,也没有奇怪的东西流出来,但是还是有点痛。 只有一点,几乎可以忽略。 人鱼的尾巴依然缠着我的腿,没有缠得太紧,我用另一只没有拿鳞片的手把他缠着我腿根的尾巴扒下来,从水里站了起来。 他抬头看我,刚被我弄下来的尾巴尖又卷上了我的脚踝。 知道他能听懂我说话之后我觉得沟通要方便很多了,尽管是单方面的…… 我说:“尾巴拿开,我回我自己房间洗澡穿衣服。” 人鱼眨了眨眼睛,还故意歪了歪头,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模样。 别他妈装了!现在我还会信你吗! 我把尾巴扯开,他又锲而不舍地缠上来,没办法,我只好问他:“你到底要干嘛?” 人鱼朝我掀开了他泄殖腔那里的鳞片,露出再一次勃起的比人类颜色更浅更加粗长的阴茎。 妈的,精虫上脑的家伙,几个小时前不是才做过吗,怎么现在又要做?把鸡鸡露出来干嘛?挑衅我?还想操我? 想得美。 我冷漠拒绝他:“不,不可能,想都别想。我要走了,放开我。” 人鱼又开始假哭,妄图以此来博取我的同情心,但我不会再被他骗过去了。 我内心的想法非常坚定,以至于我不受控制地自己躺回浴缸里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为什么我的身体不受我控制了? 我动了动唯一受我控制的脑袋偏头看向人鱼微启的唇,突然想起来,我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好像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那时候他表现得如此无害而柔弱,以至于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他的喉咙没有振动,轻吟的声音却从不知名的地方传出来,像是在哼唱某种很古老的歌谣,又像在吟诵我听不懂的诗句。 我的大脑又产生了大片大片的空白。 果然,等我恢复些许神智的时候,人鱼已经把阴茎放进我的身体里面了。 我躺在他下方,他的手垫在我的颈后,阴茎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披散的长发在我赤裸的胸前拂过,很痒,他的背很宽阔,挡住了光源,表情隐在暗处,我看不清楚。 我想不起来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但好像一切又理所应当。 我的视线有些聚不起焦,脑袋还是很空,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和人鱼连接着的地方感觉倒很明显。很胀很酸,有点难受。 人鱼一直看着我,这时加大点力气又往里挤了挤,碰到了某个地方,我下意识叫出了声,又赶紧把嘴巴闭上。 太羞耻了。 人鱼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不断变换角度试探着抽插,我被操得说不出话,想要抬起手捂住嘴巴里忍不住跑出来的呻吟声却做不到,但我实在不想发出叫床的声音,所以狠狠咬住了唇。 结果狗人鱼把另一只原本撑着浴缸边缘的爪子伸进了我的嘴巴,用被我剪过指甲的带着蹼的手指搅弄我的口腔,一定要我叫出来。 等等。 狗人鱼?剪指甲? 我想起来了。暂时遗忘的记忆又被重新拾起,现在我完全确定了,人鱼奇异的吟叫声的确有蛊人心神的作用,但知道了也没什么用,逃不掉还是逃不掉。 人鱼往后退了点,本来隐在水里的尾巴不动声色地缠住了我的大腿根部,把我的腿拉得更开,我感觉到他埋在我体内的阴茎又变大了。 我看到了他灯下的脸,美得雌雄莫辨,蓝眼睛亮得摄人,耳鳍不时颤动着,偶尔发出轻鸣,他每发出一次那种声音,我就感觉身体更加绵软无力,连后穴都变得湿软,只能任他在身体里操进操出。 我能感觉到这时候我的状态很奇特,我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在被人鱼强暴后的几个小时内,我再一次被他……准确来说,我被他的声音所蛊惑,再一次躺在他身下,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身体却很听话地完全打开,承受着他的一次次侵犯。 我再次想起了希腊神话里用歌声诱惑海手致使航船触礁沉没的海妖塞壬。据说那只妖是只女妖,不过无所谓了,不管怎么说,他俩还真挺像的。 我的大脑还能工作,理智上也清楚我该挣扎该叫停,但我做不到。我的身体现在不属于我。 人鱼比第一次的时候温柔了些,虽然还是操得很深,却没有痛到我难以忍受,时不时还能操到我的g点,但我就是觉得很怪,这感觉也太他妈怪了。 操蛋的是,我也形容不出来到底哪里怪。 大概是我看起来实在太过游离天外,人鱼缠着我大腿的尾巴紧了紧,在抽插的同时尾尖在我的会阴处轻轻搔动,鳞片锋利,刮得那地方又痛又痒,搞得我很难受,我皱着眉艰难地开口说:“别弄那里……” 说话的时候我张开了嘴,人鱼马上把嘴唇凑上来,湿滑冰冷的舌头和我的缠在一起,我被冷得打了个哆嗦,堵住了嘴巴感觉呼吸也很困难,又被他操得想出汗,无奈在水里,要出汗实在有点困难,所以只是感觉更冷了。 我觉得我要死了。 好冷。不仅冷,还缺氧。 然后我开始因为缺氧感觉到热,或许不是热,而是觉得温暖,只是现在我如果能感觉到温暖应该是一件很惊悚的事情。 人鱼开始加大了操弄的幅度,尖牙勾住了我的舌头把它咬出了血,我可能闻到了血腥味,也可能没有,虽然还睁着眼睛但是看不见东西了,我听到了“嘀”的声音,一直持续着,但我已经分不出心神去想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我这是耳鸣了。 人鱼的唇依然堵着我的,一只爪掐住了我的腰,有力的尾部摆动着在我的两腿中间进进出出,我听到我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咙里飘出来,听起来更像是濒死时的呜咽。 事实上,我的确快死了。 人鱼顶到一个深到无可再深的地方,身体颤动两下,开始持续地射精。 他射精的时间很长,精液也是凉的,打在我的肠壁凉得它不断收缩,我在这样更加鲜明的酸胀感和窒息到一定程度产生的快感的双重刺激下高潮了。 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场性事。一点也不美好,比野兽交媾还要血腥暴力,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塞壬按在身下狠操,又在窒息和寒冷中高潮——但是的确足够让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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