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兵符：从传国玉玺开始无敌_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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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然后我想起一个多月前叶湛看似不经意地问起我有没有空去看他的击剑比赛。 “他有这个能力，之前交给他做的那些项目他都完成得很好，他会做得比我好，爸。”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你得承认这一点，不是吗？在这方面上他就是比我有天赋、有能力，不管她母亲做过些什么。而且说到底，他的确是你的亲生儿子啊，做过这么多次亲子鉴定……” “够了，闭嘴。” 我知道我说多了，讪讪闭上嘴，过了一会儿还是把剩下的话说完了：“总之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他明年就毕业了，早点正式进公司做事也好。” 我和我爸聊得不欢而散。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桌面上的图标，叹了口气，感觉背后有什么湿凉的东西贴上来，转过身一看，是塞壬的尾巴。 “怎么了？”我问。塞壬没出声，只是摇了摇头，尾巴卷着我的大腿把我拉到他面前，睁着他的蓝眼睛很认真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我有点不明所以，又问了一遍:“到底怎么了？” 塞壬就用他的爪子捧住了我的脸，嘴唇贴上来亲吻我。他没伸舌头，这个吻没什么情色的意味，倒是很温柔，我闭上眼，感觉到塞壬的睫毛扫过我的脸颊，接着他又把我拖进浴缸里，然后整条鱼环抱住了我。 “啊，什么？”我挣扎了一下，但被塞壬大力按住不让我动弹，于是我只能乖乖躺在他怀里让他抱着，他的下巴搁在我脑袋上，轻轻蹭了蹭。在我们可以进行正常交流之后，塞壬问我：“现在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我先是不太明白：“什么好一点？” 塞壬于是解释道：“在你放下那个东西以后……你看起来，有点难过。” 那个东西……指的是手机？ “是吗？”我摸了摸鼻子，“难过倒算不上……所以你是在安慰我，好吧，我确实感觉好多了。” 塞壬满意点头，尾巴在水里晃了晃，问我：“所以那个是什么东西？” 他向我比划道：“那个长方形的、会发光而且发出声音的东西。” 他的形容让我哭笑不得，我回答他：“那个东西叫手机。” 接下来我花了半个小时时间向塞壬介绍这个名叫“手机”的东西，他对这玩意儿很感兴趣，拿在手上不住地把玩，只是他爪子又长出来了，手指总是按不到屏幕，不能像我那样让手机亮起来，倒是把膜戳得碎了一块。他转过头看我，问：“为什么不亮？” 于是我又花了十五分钟给他剪指甲。那之后他把手机拿在手上玩了好一会儿，一根手指在屏幕上戳戳点点，不知戳到了什么，手机突然开始放歌，把他吓了一跳，他把手机猛地往外一甩，手机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我:“……” 塞壬无辜地看着我，颜色变深的瞳孔慢慢恢复了之前的瞳色。他说：“抱歉，还能把它拼好吗？” 第二天我去买了两部新手机，又去超市买了手机防水袋，手机设置调好之后把它装进防水袋里拿给塞壬，叮嘱他：“这次小心一点，别又把它摔了。不过要真摔了也没关系，可以再买一个。” 出于对塞壬的不信任，我没有往这部手机里插卡。然后我更加详细地向塞壬介绍了手机的功能，希望他不要再这么一惊一乍，他垂着眼睛摆弄手机，手指戳着屏幕点到了音乐图标的播放键，听了两秒之后马上又按了暂停。他皱着眉头说：“听上去有点奇怪……这是你们人类的歌谣吗？” 我说：“是的。” “很奇怪，”塞壬重复了一遍，“不好听。” 我向他提议：“你可以把自己的歌声录进去，想听歌的时候就听你自己唱的。” 我教他怎么操作，他有点呆地看着我圈住他身体握住他的手在屏幕上戳戳点点，我说：“好了，唱吧。” 他愣了一下，还真就开始唱了，不过只哼了两句，就意识到我在玩他，停了下来，我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把手机扔在一边，扑上来把我按在了身下。他说：“你愚弄我，我要操你。” “好啊，你来吧。”我说。群~6~8~18?整理.??1 1:: chapter. 冰山一角我没有告诉塞壬可能我要去出差这件事，因为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他一直有点喜怒不定，我怕他抽风。不过把他一条鱼放在家里这么久我肯定是不能放心的，但在我爸那里，我也只能尽力争取。塞壬干得爽了，餍足地抱着我蹭过来蹭过去，又把我压进水里吻我，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渡给我氧气，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他倒是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也许有了手机之后，塞壬一条鱼在家就不会那么无聊了吧，虽然他不说，但是每次我回来时他看着我的眼神，都在说：“你终于回来了。” 这事儿其实有点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之前在泉庭我三天去一次的时候没这种感觉，现在天天都能见了，他好像反而变得有点黏人。不管怎么样哪怕是养了宠物也不能真的只管吃喝，那我把手机拿给塞壬，大概类似于把骨头拿给小狗吧。我还是抽空打了个电话给叶湛，问他学校正式放假没有，他说放了，我又问他现在在哪，他说在击剑俱乐部。 “暑假是要来公司实习吧？”我向他确认。他有些纠结地问我：“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到时候你来就是了。如果要出远差，你觉得你能胜任吗？”顶楼的风大，我背过身点了根烟。 “应该可以。”叶湛的声音听起来不太自信，他是那种有十分把握只说四分的人，既然这样说，那就是确实可以。其实我不是信不过叶湛的能力，但是大老远跑欧洲那边去也不是谁都愿意，如果叶湛不想我也不会勉强的，总得先给他透个底。我说：“行，你说可以就可以，刚考完试，先玩两天吧，来了公司有什么不懂的，还是唐垚带你。” 晚上下了班回家的时候，塞壬第一次没有马上抬头看我，他在玩手机，听到了动静，只动了动耳鳍。我走到泳池边，问他：“玩什么呢？” 塞壬头都不抬，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很敷衍地叫了一声。我侧过头看了一眼，好家伙，这条人鱼在玩贪吃蛇，屏幕上的电子蛇一圈绕着一圈，几乎占满了整个屏幕，我朝塞壬竖了个大拇指：“你真牛逼。” 塞壬玩游戏玩得废寝忘食，饭都没吃，俨然一副网瘾人鱼的样子，最后是我强制把手机从他手上抽了出来，他才消停下来。我指着放在一边的食物，说：“吃。” 塞壬眨了眨眼睛，矜持地拎起一条鱼，一口嗦进了嘴巴里。塞壬吃着他的鱼，我在一旁数落他：“玩个没完了还？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再这样手机给你没收了，不准玩。” 塞壬嘤了一声，加快了嗦鱼的速度。我是真的有点担心手机这样的电子设备对他来说不那么适用，幸好经过一开始的好奇之后他不再那么走火入魔，只是偶尔拿着戳两下屏幕，很快失去了兴趣。他找到了新的乐趣。在看到我有一次打开了客厅的电视之后。他问出了熟悉的问句：“这是什么？” 我：“……” 然后我再次，花了一个小时向塞壬介绍什么是“电视”。塞壬摆动尾巴，眼睛盯着电视屏幕上不断变换的画面，看了一会儿问我：“有没有别的？” 我在换频道的时候想起电影里面的那些人鱼，想看看他什么反应，所以找了一部和人鱼有关的电影放给他看。塞壬看得专注而且认真，只是泳池的位置距离电视太远了，角度也很偏，他不得不把上半身支出来大半才能看得清电视屏幕上的内容。电影放映完毕后，我问塞壬有什么感想，他若有所思地说：“那是假的人鱼，对吧？他们没有真正的人鱼美丽，尾巴也很普通，但他们流出的每一颗眼泪都会变成珍珠，为什么？” 我没听懂塞壬的话：“什么意思？” 塞壬看着我不解的表情，闭上了嘴，我和他面面相觑，意识到他可能说了些什么“关于人鱼不为人知的二三事”。 “额，好吧，”我说，“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第二天是双休日，晚上睡觉之前，我在购物软件上买了一个足够大的鱼缸，同城速递次日的早上就到，然后我把观影地换成了家里的放映室，把鱼缸挪进放映室，再把塞壬从泳池挪进鱼缸里。放映室里没有开灯，幕布上的光照在塞壬脸上，有点暗，他看得全神贯注，没注意到我正侧着头看他。突然，塞壬转过头来问我：“为什么那条人鱼也叫塞壬？” 我被吓了一跳，“啊”了一声才说：“什、什么？” 塞壬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为什么那里面的人鱼，他也叫塞壬？” “塞壬。”我叫他的名字。塞壬歪头表示疑惑，我问他：“你知道塞壬是谁吗？” 塞壬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瞳孔更是直接变成了竖线，在他把尖牙呲出来之前，我自己回答了我的上一个问题：“它是神话里的海妖，歌声像天籁一样，它用歌声来迷惑过往船只载着的水手，让航船触礁沉没。是不是和你有点像？” 他的脸色稍霁，尖牙收了回去，没有说话。 “你以为塞壬是谁？”看着塞壬的表情，我突然觉得有点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理解我的话的。 “是我。”他说。我摇了摇头：“塞壬可以是任何人。可以是电影里的人鱼，可以是海妖，也可以是一个人类的名字。” 不知怎么的，塞壬看起来有点低落，耳鳍耷拉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动着。我接着说：“塞壬本来是很普通的一个名字，但是我把这个名字给了你，它就不再那么普通了，因为你和塞壬划上了等号。” 人鱼的耳鳍支楞起来一点，他看着我，重复了一遍：“……我和塞壬划上了等号。” 意思就是说，人鱼可以有很多条，但我的塞壬只有一个。我不知道塞壬能不能理解我话里的意思，不能理解也没关系，人类就是一个这么无聊的种族，一定要把所有事情都搞得弯弯绕绕，我也不能免俗。我把塞壬从鱼缸里抱起来，放回了泳池里，期间他一直有点神思恍惚。今天的泳池装的是海水。我把手搭在池子里，摸了摸塞壬鱼尾巴上的鳞片。过了会儿，塞壬说：“我饿了。” 我又去给他准备食物。吃饱喝足之后，塞壬好像又恢复正常了，开始和我讨论电影情节：“为什么会有绿色鱼尾的人鱼？” “难道现实里是没有绿人鱼的？” 塞壬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没有。” “那也正常吧，毕竟真的见过人鱼的人类屈指可数，哪里会知道人鱼尾巴到底什么颜色？” 塞壬勉强接受了我的解释，他接着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鱼？” “你是说电影里面？就那么十几条，多吗？” 塞壬有些奇怪地看我：“大部分时候，人鱼会待在深海里。” “那哪种情况会来到海面？” “被族群驱逐，或者叛逃的时候。” 我没有马上说话，因为我不确定塞壬是像之前那样无意说出来的还是故意说出来的。我想起来那时他伤痕累累的样子，喉咙里发出一个没有意义的音节：“嗯……” 我观察着塞壬的表情，发现他很平静，他是故意说出来的。从他上岸以后，关于他自己以及过去几乎是一句不提，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不肯回到海里，还有那些更多神秘的、关于人鱼的未解之谜。现在塞壬向我揭开了冰山一角。我沉住气，没有因为塞壬愿意敞开一点心扉而得意忘形，问他“那你是前者还是后者”来捅他刀子，我稳重地“嗯”了一声，说：“原来如此。” 群~6~8~18?整理.??1 1:: chapter.4 童年往事我不知道我哪里戳到了塞壬的G点，晚上的时候他把我往死里干，我扯着他的头发说：“停一下……操，太深了，停一下啊……” 塞壬不听，他每一下都撞在我的前列腺上，把我操得痉挛着射了出来，掐着我的胯骨往他鸡巴上摁，在我耳边沉重地喘息，又把精液全部射到了我身体里。我颤抖着手掐他的脖子：“你他妈的……抽什么风……我操你祖宗！” 塞壬握住我的手腕，脸颊蹭着我的手背，凉凉的，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有些东西好像不一样了。没等我仔细看清楚看明白，他还埋在我身体里的那玩意儿就再次抽插起来。叶湛进公司，我爸应该是第一时间就知道消息了，但他居然没什么动作。我提前给唐垚打过招呼，他表示知道了，他不是第一次带叶湛做事，倒不需要怎么磨合。只是他还是犹犹豫豫地问我：“叶总，你有没有想过，叶先生这次让你去德国的这个机会，可能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 我挑了挑眉：“怎么，你知道些内部情况？” 他摇了摇头：“我只是有时候觉得，您似乎对小叶先生……太好了一点。” 我失笑道：“他是我弟弟，我不对他好对谁好，再说了，这你就觉得好吗，只是你看到的而已啊，可能在你看来，是我把这次机会让给了他，但对我来说，其实是他帮了我。” 唐垚静静望着我，推了推他的眼镜框架，等着我说下去，但我没有解释太多。唐垚走出了我的办公室。我坐在办公椅上，脚踩着地把椅子转了半圈，又转回来，手拿着办公桌上的钢笔转着玩，在发呆的过程中想起了一些从前的旧事。我和叶湛同父异母的事周围的人大多都清楚，我比他大六岁，自然我妈就是原配。据说我爸和我妈是很恩爱的，大学期间谈的恋爱，虽然不算得很门当户对，但两个人感情深厚，大学一毕业，马上就结了婚扯了证。又过了一年，我妈就怀上了我。这本来是很好的一件事，如果我妈没有在生我的时候大出血难产而死的话。我爸当时有多伤心我无从得知，但比较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迁怒我，而是把失去我妈以后无从安放的感情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但当时他的公司刚刚起步，大小事情实在太多，就把我送到爷爷奶奶家里养着，又因为之前他一定要和我妈结婚的事和家里闹得太僵，他们养我的时候并不上心，两岁之后我爸把我接了回来，干脆在家政公司找了全职保姆照顾我。保姆照顾得再仔细，到底小孩不是亲生的，总有不周到的地方，我爸又是个吹毛求疵的，觉得保姆哪里做得不够好就要换人，三年换了七个保姆。于是有人开始劝他续弦，再重新给我找一个“妈妈”。提这个建议的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爸思虑许久，接受了这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