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背过身平复呼吸,我爸站在窗边抽烟,听唐垚为难又努力地打圆场。 让我有些意想不到的是,有一次我去看心理医生,刚从治疗室出来,竟然撞上了我爸。他好像也感到意外,问我怎么会在这里,答案显而易见,我摸了摸鼻子,没有看他。 他探究的目光把我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没有追问,推门进了咨询室。 我后面才知道唐垚是真的有点东西,他是怎么劝动我爸去做心理咨询,又那么赶巧让我和他碰上了面。我模模糊糊记得,我上大学时还在公司实习的时候,无意间说过我失眠状况有点严重,唐垚给我推荐了个心理医生,也就是他推荐给我爸的这个。 当天晚上,我爸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回一趟家,我第二天挑了个时间回去,被我爸叫到书房里战战兢兢罚站,他坐在椅子里,很久没有说话。 我感觉摸不着头脑,乍一听到他开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把我吓了一跳:“你是不是……曾经想过要自杀。” 我心里一紧。 “我不知道我给过你这么大的压力,让你觉得人生没有意义,活着很痛苦。” 他闭着眼睛,揉了揉眼皮:“我今天本来不打算去那里,但唐垚坚持让我去一次。我看到你,才知道原因。” “小涵,”他叫我的小名,“你妈妈生你的时候难产,你平安长大不容易,怎么会想到要去死。” “我……”这句话让我心口一疼,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说其实现在我已经没那么想去死了。 我爸用大拇指揉了揉眼睛,我怔怔地看着他,这才看到他鬓边的白发,奇怪,怎么之前我没有发现。 他自言自语地说:“你妈妈如果还在的话,知道我把儿子养得生了场大病,会不会要和我离婚。” 我眨了眨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 这一场谈话没头没尾,我爸兀自发了会儿呆就让我走了,那之后他好像变得心平气和了很多,也不再那么固执和独裁,我如之前所愿那样慢慢从公司里淡出,用了一些时间来做交接,我爸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又转让了我一些股权和不动产。 我空闲了很多,花费更多精力去关注研究所的事,又抽了个时间请唐垚吃了顿饭,他在外应酬几乎不喝酒,这一次破了例,我和他碰杯,说“大恩不言谢”,他干了酒,祝我“在自己喜欢的艺术领域有所成就”。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唐垚是我的知己。 在有大把大把空闲的时间之后,我想起了我租的那间画室,里面放着我画到一半的塞壬,我开车过去,把画室收拾了一下,重新执起笔,勾线的时候还是感觉很生疏,画得也不流畅,但这一次我没有那种惴惴不安又慌乱无措的感觉了,我看着画纸上的草稿,趴在泳池边的塞壬歪着脑袋看向纸外,尾巴微微翘起,有些懒散又漫不经心的俏皮,我摸了摸纸上那条人鱼的尾巴尖。 我尽我自己的最大努力为塞壬创造了一个尽可能安全的陆上环境,但同时我也做好了我可能不会再见到塞壬的准备,每次我开车到尧海边的时候,心里都藏着隐秘的渴望,想着也许这一次会遇见他,随着次数的增加我一次次重复着从期待到失望的过程,循环往复,到了后来,这好像变成了我的一个习惯,空的时候就开车去转两圈,在海边待上一会儿,不再期待些什么。 命运可能就是喜欢捉弄人,在你完全失望之后,又会突然给你一个惊喜。 我手撑在刚退过潮的海滩,抓到一把潮湿的砂子,有着美丽白金长发、五官深邃漂亮得叫人惊艳的人鱼撑在我的身上,仰着头望我的眼睛,发出动人的轻吟:“好心的人类,你愿意收留我这条可怜的人鱼吗?” 群~6~8~18?整理.??1 1:1: chapter.4 失而复得 我觉得我好像是在做梦,身体一下子做不出什么反应来,下意识掐了掐自己,有感觉,又摸了摸眼前的塞壬,是真的。 塞壬歪着头看我,伸爪子碰了碰我的脸,接住我无意识从眼眶里掉出来的那颗泪,哼鸣着说:“怎么哭了。” 我眨了两下眼睛,把眼泪眨没了,翻过身把塞壬压在下面,怔怔地看他的眉眼、鼻尖和嘴唇,俯下脑袋和他接了个很长的湿吻。 两条湿滑的舌头隔了许久又纠缠在一块儿,一开始带着点试探和太久没有亲吻过的青涩,又在交换唾液的过程中找回了从前的感觉,慢慢变得游刃有余,我在换气的间隙睁开眼瞄了一眼,塞壬的耳鳍不断地轻颤着,尾巴尖一下下地拍打着沙面,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塞壬好可爱啊,好像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啊。 等亲够了,我才想起来要把塞壬好好地打量一番,他没什么大的改变,可能头发长长了一点?我定睛看到他左胸偏上靠近锁骨的一条长长的伤疤,很轻地碰了碰:“这是怎么回事?” 塞壬伸爪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不甚在意地说:“只是受了一点小伤。” 这伤不像是最近才有的,人鱼的自愈能力这么强,如果只是小伤,怎么会现在还有伤疤留在身上。但塞壬不想说,我不会逼他,只是又低头吻了吻他那块疤,动作中脖子上的链子从衣领里滑了出来,那块鳞片直愣愣戳在塞壬面前。 塞壬抓起它看了看,抬眼问我:“你一直把它放在身上?” 那不是,睹物思人嘛。而且东西这么小,我怕弄丢了,还是戴着比较安全。而且当初是谁因为我没有好好保管鳞片发脾气,还把送了别人的鳞片又抢回去咕咚一下吞肚子里。 我把鳞片抢回来,重新塞回了衣领里,不回答他,心虚地转移了话题:“你是又被追杀了吗,让我收留你。” 塞壬大方地点头说:“是的,没错,现在我再次无处可去了。” 我看了塞壬一眼,不太相信他的说法,总觉得他有什么瞒着我。 塞壬看我面带怀疑,马上又开始演戏,瞪大眼睛嘤嘤嘤地假哭:“你不收留我,我就会死,我受了很严重的伤,被同族追杀会被分食而死,即使没被他们追到,我失去了捕猎能力,也会因为没有食物吃而饿死。” 够了宝贝,你眼睛真的够大了,再瞪就成铜铃了。还有,编故事能不能变得靠谱点。 不过我还是抚摸着塞壬海藻一样的长发,向他发出了诚挚的邀请:“我可以收留你,我可以一直收留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有一座小岛,岛上有一个很大很漂亮的湖,那是为你准备的,我会给你一个足够安全又衬得上你的巢穴。” 时隔半年,我再次带着塞壬回了家,抱着他刷指纹开了门,进到空旷的房子里,那个泳池是一进门就能看得到的,我并没有把里面的水放干,而是一直使它保持着塞壬离开前的模样。 我站定了,问塞壬:“泳池还是浴缸?” 塞壬经过了短暂的思考,指了指楼上,我抱着他上楼把他放进浴缸,放了水,拿了个小板凳坐在一旁看他,看得不够,又上手摸他,摸眉毛摸眼睛摸嘴唇,摸喉结摸耳鳍摸头发……然后从他头发里摸出来绿油油的海草,甚至还摸出来海星。 “……要不我还是给你洗个澡洗个头刷刷鳞片吧。” 这一套流程我已经做得很熟悉了,拿着花洒为塞壬冲洗头发上的泡沫的时候,看他乖乖地闭着眼,爪子搭在我身上,是全然信任的模样,感受到了失而复得的狂喜。 我真的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岸上这么危险,在海里就算是被同族排斥离群索居,也比在岸上提心吊胆的好,但塞壬竟然真的回来了,他从月光照耀着的波光粼粼的海面游来,游回了我的身边。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怔忪了许久,纠结昨晚发生的事会不会只是一个梦,听到塞壬在浴室里拖长了音调叫唤,再次确定了塞壬回到我身边这件事不是梦。 我光着膀子,随便套了条裤子,进到洗手间里洗漱,眼睛半睁不睁着刷牙的时候塞壬不停地哼着,我“咕噜咕噜”漱了下口把水吐出来,被塞壬嚎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饿了别叫了,马上给你弄吃的来好吧,总得等我先收拾一下吧!” 塞壬消停下来,只是尾巴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水面,我用毛巾擦干净脸转过身来,还没走到他面前,他突然往上窜了一下,伸爪子指我,我低头看了看,左腹那里是几条早就结痂愈合了的伤口,我对塞壬说:“这个伤口早就已经好了,别担心。” 我想了一下,还是又去套了件T恤,但塞壬还是一直盯着那里看,我没有办法,只好捂住了他的眼睛,他用爪子扒开了我的手,捞起T恤下摆碰了碰那里,我下腹一紧,提醒塞壬:“你再碰我要操你了啊。” 塞壬无畏无惧,又碰了一下,屈着指节蹭过微微凸起的伤痕表面,又挑衅一样地看了我一眼,我盯着塞壬,怀疑他就是想让我操他,决定吃鱼的事情先放一放,先吃塞壬吧。 我抓着塞壬的爪子,把他往我面前扯了一把,他和那条人鱼打架的时候能一爪子抓出那么长一条血口,可现在他的尖爪都变成了摆设,像猫咪把爪子收进了肉垫里。 我喜欢塞壬这样对我示弱且不设防的样子,让我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偏头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瓣和他额头相抵,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好想你。” 天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塞壬还在的时候,他曾经短暂地使用过手机这种电子设备,我忽悠他把自己的歌声录进去,阴差阳错了录下了一场床事,有时候忍不住了,就一边听着录音一边撸管,心里想着怎么会只录了这么一次,还是我在下面的一次,万一尧海那次就是最后一面,这段录音我还要再听多少次,撸出来过后处于不应期抽烟时,又苦中作乐地想幸好至少还录过这一次。 我的手不安分地摸上塞壬肌肉紧实轮廓分明的身体,从动了情挺立起来的乳头摸到收紧了的腰线,又摸到他光滑细密鳞片下藏着的泄殖腔,把他已经勃起的阴茎拿出来撸动了两下,坏心眼地用另一只手刮了刮他敏感的腔口,满意地感觉到他颤了一下。 我起身洗了手把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拿了进来,打开录音键开始录音搁在洗手台上,塞壬不明所以,眼睛跟着我转,我脱光了衣服迈进浴缸,一手握正了他的脸再次吻他,硬起来的鸡巴顶着他,我空着的那只手握着它操进他穴里,猛地干了一下,说:“等会儿记得叫大点声。” 塞壬可真好操啊。他那里面好紧好湿啊。干他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这两句话,动作无法控制地一下比一下重,塞壬也真的像我说的那样,叫床声越来越大,他吐不出人话,叫出来的是一些没什么意义的哼鸣,操到他敏感的点了,他里面就绞紧我,喘得很快很急,脸上布满潮红,连体温都升高了两度。 这一次我全程都压制着他,完全掌握了主导权,他在我身下乖得让我忍不住想要更深更重地操他,把所有精液都射给他——事实上,我也的确这么做了,我把精液射到他泄殖腔里、肚皮上、嘴巴里。 我干得累了,最后一次射完过后往边上一滚躺进水里,塞壬把精液咽下去,沉到水里舔我软下来的性器,我夹着腿躲,他就握住了我的腰抬高了一点,柔软灵巧的舌尖舔吻我后面的那个洞,我一惊,想要挣开他,却被他牢牢地固定在原地,这时候我能很鲜明地感受到他上肢的力量了。 塞壬给我口交过的次数不算少,但没有舔过我后面,我觉得有点奇怪,还觉得羞耻,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的确也很舒服。他一点一点把舌尖转着往里顶,带了些水进去,又模拟着性交那样抽插,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手指抓上他的头发,仰着头感受一波一波的快感。 他舔了一会,把穴口舔得松软了,又屈着指节往里顶继续扩张,我看他露在泄殖腔外的直挺挺的阴茎,又看他认真地盯着我下面不那么方便却又很细致地动作着,自己动手把穴扩开好让他进去,我握着自己的大腿,把扩张得完全收缩着的后穴展示给塞壬看,说:“操进来吧,我想要你。” 谁操谁都好,做几次都行,当我和塞壬身体某一部分紧密相连,用最原始的动作确认爱意,我才能有一种确定的、踏实的安全感。 群~6~8~18?整理.??1 1:1: chapter.44 管中窥豹 塞壬的精力好到变态,我后面都给他干肿了,前胸后腰上凌乱的吻痕掐痕交错,在从浴缸走到淋浴区的一小段路程里,我有一种精液在我肚子里晃动的错觉。 冲洗的时候又感到一点滑稽的幸运,要我和塞壬随便一个能生,照我们这样的做法,那不得生他七八九十个的。 我想象了一下小崽崽随地跑小人鱼到处游的画面,乐得笑了出来,扯到被咬破的嘴唇,疼得呲了呲牙。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我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昨晚上折腾了挺久,久旱逢甘霖似的干了个爽,结果就是腰酸得不行,不可言说的地方也肿得不成样子,不得不上了点药。 我给自己弄了点早饭,也给塞壬准备了吃的,在家里的健身房锻炼了一会儿出了点汗,进到书房里开始看书。 现在公司的担子我卸下来了,自然还是想做点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对我来说,最遗憾的事情是没能把画画这件事坚持下去,中途就被迫放弃了,既然现在时间这么多,我打算重新捡起来,再高考一次,考到我高中时就很想去的那所艺术类大学。 起初我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在犹豫要不要做,那段时间刚从公司退下来,整个人都茫茫然的,也因为塞壬的事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我把我的想法和叶湛讲了讲,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泼我冷水,毕竟这听起来的确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像是心血来潮,但叶湛听完之后,竟然认真地分析了一番:“我认为其实挺可行的,千里马也需要伯乐,在大学里系统地学习可以避免很多弯路。哥你现在时间比较多,有大把的时间备考,高考过一次也有经验了,这一次考艺术类的专业分值要求没这么高,对你来说应该不算难,关键还是要把画笔捡起来。” 我听叶湛给我讲出了个一二三四,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又觉得挺有道理,最后决定好了,就开始准备了起来。 [馆李昊 饿久漆漆六饲漆九三饿] 后来我爸不知道从哪听到了风声,居然也没批我,只是说:“想做什么就去做,花钱花时间没关系,家里供得起。” 我把这事给塞壬提了一下,因为他不明白人类社会里的这些复杂又弯弯绕绕的东西,解释得比较费力,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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