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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可以把他关在房间里不管他,可他就是看不得柔柔的眼泪。不是嫌柔柔吵闹,当然也不是埋怨他难哄,他只不过是想要柔柔别再哭了,那样大颗大颗的眼泪,手接都接不住的,全都砸在他的心头,快把他砸得疼死了。 罗阎可太理解总领的心情了。毕竟是那么漂亮的眼睛,虽然平时湿乎乎的显得柔媚,真要掉了眼泪,谁看了又能不心疼。 “柔柔。” 总领把鼓着嘴吃糖的老婆抱在怀里,轻轻地揉他的肩膀。 平日里恶劣又高傲的一个人,竟然也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别扭地小声哄他: “行了吧,白天骂你是我不对。现在都这么晚了,糖也吃了人也见了,就别哭了,我们到床上去睡觉好不好。” 罗阎回去的时候,眼睁睁看着柔柔给总领抱在怀里进了房间不说,还要顺带帮总领把儿子丢回情妇家里。 那女人一直等到深夜,看见是他,忍不住盘问起来:“怎么样,总领喜不喜欢我的轩轩?” 轩轩? 罗阎看着女人怀里的那个小孩儿。 皱巴巴的一团,还没长开,哪里有那个会哭会笑的,活色生香的美人讨喜。 “总领现在有最喜欢的孩子,”罗阎心情不好,只拿冷眼看那女人。“天天抱在手里各种哄着,别的已经看不进眼了。” “但这个房子,总领还是很仁慈,就留给您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女人知道自己没戏了,神情扭曲起来。 罗阎又绕了一大圈才回到宿舍里,叹口气,把倒出来喝到一半的梨子汤回锅重新热了,慢慢喝到嘴里。 汤勺漫无目的地在里头搅,舀起清清甜甜的汤水和软软烂烂的梨肉。 当真像他那个可可怜怜的小嫂嫂。 “好想要。” 罗阎呢喃着,像是突然回味起小嫂嫂在他怀里仰头冲他笑的样子。 但是紧接着他又想到柔柔那双安安静静哭红了的眼睛。 他绕远路去了一趟女人家里,又辗转回到宿舍。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这时候总领该抱着他睡在床上了,头碰着头,手脚都要交叠,是真正的夫妻,所以显得痴缠又亲昵。 况且夜色撩人,说不定还要黏糊地做爱。 嫂嫂要是去亲总领,嘴里该有梨子汤的味道,香香软软的。 年轻的军官咂吧咂吧嘴,皱起眉头,露出些许很困扰的表情。月亮越爬越高,渐渐照亮了他阴沉贪婪的眼睛。 四 周沄在厨房里捞面,后面突然抱上来个男人。 罗阎掐着他的腰嘟哝,脸上还有胡须水的味道:“嫂嫂做什么呢,好香。” 周沄手一抖,面条从中间断了。 他只好又去锅里夹:“你是要在这里住了?” “是啊。”罗阎理所当然地把手往上移,好不要脸,去摸他早起没来得及穿乳罩的胸口,两边指头夹着,把嫩小的肉团堆挤起来,压出一个小巧的沟。“我东西都带好了,嫂嫂这里环境不错,房子条件也好,马桶还是抽水的,真稀罕。” 周沄被他摸得手软,又连连夹断了好几根面条。罗阎在后面啧了一声,上前去抢了他的筷子利索地滤好水放碗里晾着:“酱呢?” “没有你的。”周沄拨他的手,“你吃白水面得了。” “柔柔。” 罗阎就边亲他脸边捏他的奶头,把他捏得腰眼发软。 “别使坏,白水面怎么吃得下。” 周沄把炸酱和青瓜丝都拌进面里,再给罗阎的那一碗浇了辣椒油,两个人围着桌子吃起来。罗阎吃着吃着就从对面把凳子搬到周沄身边,撩他的裙子看。 “这些裙子都是总领给留的?” 罗阎问,手里捻着一缕将将脱落的线头。周沄低头去看,一截短线头愣是给罗阎越扯越长。 他放下筷子麻利地拧了,从罗阎手里扯出来丢进篓子,然后推他的手:“是啊。都是好料子,还能穿,就舍不得丢。” “这有什么。” 罗阎笑嘻嘻地:“我现在可有钱,要是再当上了旁边附中的老师,还能多领一份薪水。这些都是女人的裙子,你穿出去多不方便。我给你买新衣服你要不要?” 周沄也有钱,他就是穿裙子惯了,反而觉得裙子方便。实在有时候往人多的地方去,也会穿男衫,不过都是他很久之前的衣服了,显得旧,不体面。 而且他胸口变大了以后,腰胯又太软,身形更像女人,穿男衫总不挺阔。 也去了男装店一回,不巧给男孩儿们见了,劈头盖脸又是好一顿嘲笑。 从此心里总是有那么个坎,真觉得自己不男不女的,穿什么都不配。 “你买衣服?”周沄看他吃完了面要丢筷子去洗碗,顺道指了指厨房里的炖盅。“辣椒烧嗓子,舀点汤喝。你不会买衣服的,你哪里买过?” 罗阎不生气,刷了碗又去开炖盅,里面清清盈盈的依然是周沄最拿手的那碗梨子汤。 他把两个碗都盛满了坐回来:“买衣服有什么难的,你什么身段我还不知道?总穿着总领留的衣服也不嫌晦气。” 周沄瞪他。 罗阎凑过来给了他一个梨子味儿的吻。 他喜欢死嫂嫂这幅娇嗔的模样了。从前那个画报一样漂亮的柔柔,总领教了他一身的富贵毛病,成天就知道像个娃娃一样给人摆弄,哭了没声儿,笑了不露牙齿,可怜巴巴的,没一丝烟火气,哪像是个娶回家疼宠的媳妇儿。 “嫂嫂,”罗阎的眼睛乌压压的,“穿了我的新衣服,就和我领证去——往后别再给总领守寡了,做我老婆吧。” 周沄趴在镜子前头看自己。 是好俏的一张脸,无论男女都会显得好看的面容,长眉大眼的,有张不大的嘴,却红,旁边凹出个肉肉的梨涡。圆腮,笑起来显得甜津津的。 是漂亮,不漂亮,当年也不会叫陆临京看上,哄骗着带回了家。 罗阎出现在他身后,把他的头发束起来,露出一整片圆润的肩头。窸窸窣窣的,罗阎在解他的内衣扣子。 “要穿的——”周沄挣他,“衣服薄,会露。” “换下来,穿这个。” 罗阎挥了挥手上的布料。他把周沄整个人从总领留下的衣服里剥出来。 然后把那块布料放到他赤裸的身上比了比:“你看,大小差不多,试试。” 雪白的一件内衣,没有托胸。所以很严实地把那两瓣圆圆的肉团都包进里面。外头多套一件衬衫,几乎就能看不出弧度了。 “是不是很方便。” 罗阎说:“这就是最简单的,肚兜样的内衣,和那些国外的乳罩不太一样,穿了就能把胸藏起来。 总领给你留的那些都只能把胸托大,太荡了,你实在想穿,平时在屋里穿穿就好了,别穿给别人看,我不高兴。” 周沄这些年,吃穿都随陆临京。陆临京之前,他没必要知道这些,陆临京死后,他也没那个脸皮去问别人。 所以还真不知道世间有这样的内衣。他有些欣喜地凑到镜子面前看,用手去试探着托挤,怎么托都托不出肉弧来。又点点乳头,硬梆梆的小肉核儿,也顶不到衣服外来。 罗阎本来站在后头看周沄乱动,看着看着眼神就有些不对,上前去抓了他的肩膀,按到自己身下来。 周沄的胸口,好看是好看,可到底是总领留下来的痕迹。现在没了那样的弧度,周沄于是更像一张没有被人涂抹过的白纸。 干干净净的,只留给他。 “平平的也好看。” 罗阎叹息一样地说,“你要从来都是个男人,肯定也是个天天晃尾巴的公狐狸,我早晚要闻着骚味儿凑上来肏你的。” 周沄张开嘴叫了一声,给他按倒在床上干进去了。明晃晃的镜面里头,正看见大张的腿间有个浅粉色的肉缝,给人拿指头扯开了扯圆了,露出里头深幽幽水红红的嫩肉。一根粗黑的驴玩意儿,从后头莽莽地探出个怒涨的头,像是突然活了一样,嗅着洞里的味儿,径直就朝最里头捅,带出湿漉的水和周沄黏湿的呻吟。 周沄出了汗,身上四处的皮肤都变作熟烂了的粉。一双媚长的眼,躲躲闪闪地看镜子里的两个人,一个插得用力,一个吞吞吐吐。 他羞得性器都抬起头,往镜面上洒出点乳白的精水。才别开视线,又被罗阎掰回来,睁大眼睛看罗阎凿他的身子。 “不是要出门?” “做完再出去也不急。” 罗阎抱周沄抱得紧了些。周沄软得像化了骨头,身上那股子香气,湿漉黏糊地弥漫出来,就像花上雾,雾中花,渐渐把罗阎整个人包在里头。 罗阎还真做了附中的体育老师,整天在操场上带学生,体育生也给他带,每天要赶早练,晒得脸都通红。 他在操场上吹哨子,那群男生像是全知道他的身份。毕竟罗阎这几天算是在周沄家住下了,出入都没避着旁人。 他们在旁边起哄,喊他是小白肉的老相好,问他寡妇弄起来的滋味是不是像陈酿的酒糟,骚得发酵了,浸透到骨子里都是春水味儿。 又个个意动,说他们放课后在街头看见柔哥儿穿了条黄色的新裙子,整个人都白白的,像是根新掐的葱,给水灌过,又灵又娇的,该是受了不少滋润。 他们对周沄向来是又恨又瞧不起的,那不要脸的小寡妇,脏兮兮的被各种人滚过,到头来居然也有人要。可是他怎么那么漂亮呢,在宿舍里打飞机,脑子一热就看见他胸前软嫩嫩的白肉; 晚上做春梦,春梦里头又是他那双湿乎乎的眼睛,瞧一眼就能让人勃起。 罗阎勾勾手,叫他们过来打架。 几个大块头给他揍得瘫在地上,其他的都被丢在旁边绕着操场跳青蛙。 偶尔有几个下来特训的体育生,就在旁边单杠上晃晃悠悠地吊着,大声嘲笑自己罚跳的同伴。 提一次打一次,慢慢就没人在他面前提周沄了。罗阎真不会教学生,用的方法却也真是有用。 “你平时少扯吼呼呼的。” 周沄往罗阎上火的喉咙里喷西瓜霜,被人追着亲上来,渡了一口的苦味儿:“食堂里也别就知道沾辣椒拌饭,多吃青菜。” 罗阎含糊不清道:“你们这片的学生都挺有意思。” 周沄翘着脚尖去旁边翻药柜子:“有意思?那你多和他们一块玩……我家里没给你备含片,下回去钟老铺子里去买,你知道不?绿色盒子的那种,七块八板,有用,放身上。” 罗阎就着这个姿势把他从原地抱起来。他高周沄太多,小臂又有力。 他伸手摸周沄身上的裙子,新的,是少见的亮黄色,宽宽的片式吊带,下头开了好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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