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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里。 对于他是后辈那种刻板的印象,能消退一些,更把他当做一个可以依靠的,类似于丈夫的存在。 周沄道:“大蒜熬白糖。” 戚津:“……” 他谨慎地开口:“我不用喝这玩意儿吧?” 周沄闻言,有些不满地往后瞥他:“难道你不喝吗?” 戚津:“喝。” 他高,低下头,很容易就把周沄身上各处都亲了一通。到底还是年轻人,身上的精力总是过分的多,只想在年长的包容爱人身上撒泼。 算了,先不管周沄心里都想着些什么好了,过日子什么的,总不要整日里纠结,反而徒增烦恼。 戚津心里道,指不定周沄心里什么都没想呢,周沄总是这样的,单纯可爱,过日子怎么样都是过,只要能高兴,就好了。 左右时间漫长,他们还有一辈子呢。反正到最后两块碑一抔土,天地日月作证,他们就是谁都不能错认的一世夫妻。 总领日记(上) 】 就医第一日 结果出来,黄色头发的Dr.说我有一定的躁郁和暴力倾向,还问我有没有老婆。 在我的老家,我的确有一个老婆,小小只,年纪也比我小很多,才二十岁,漂亮得像一只小妖精。 他身上哪里都小小的,叫柔柔,爱穿裙子,裙子一紧了,露出来的胸脯就又小又圆,鼓鼓的,像两个白白的奶团子。 柔柔那里最娇气,轻轻掐一下就要红很久。有一天我妒火冲心,我做错事了,让他拿那地方给我外面的私生子哺乳。他头回哭得那么狠,实在是让我难以招架。 我想这世上该是我最疼爱他,战火纷飞的地方,人命是最金贵又最低贱的东西。 我见多了因为要我庇护来爬我床的女人,个个都娇柔甜美,还懂事,好像除了我身边哪儿都不要去的,到头来还是要一个个地丢性命。 可是柔柔总还要像个孩子一样长不大,对哪里都好奇,哪里都想去,就是没什么实际的动作,眼睛也总往外乱瞟,心也散了,不知道在想哪里,学不乖的。 我想教他听话,我用心良苦,想教我的柔柔在战火里也不受损伤地活着。 当年那般听话的女人,都是一茬一茬地死去,他怎么还敢这样渴望着离开? 但是那天晚上是我一辈子的梦魇。他哭成那样,脸上四处都是水,瑟缩起来那么瘦的一个人,脚踝都是泛着月光的冷白,我猜柔柔该是很疼的,胸口幼儿留下的齿印还在流血。跌到地上去的时候,膝盖也磕青了。 我去抱他,他不肯来。 想来在柔柔心里,他宁肯要一截冰凉的硬地板,也不要我的怀抱。 Dr叹气,说,你老婆平时是不是很怕你。 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我说,我很爱他。 我其实偶尔会想起,他才来的时候还敢偷我的梨子吃,到后来端到他面前去的饭,都要瑟瑟缩缩地看我几眼,才拿筷子。 结婚后我对他再好,在夜里他也总要下意识挪到床边去,像是怕我突然生起气,他好连滚带爬地立刻下床。 不该这样的。从前我那只叫柔柔的小狗,偷吃垃圾桶里的剩肉,被我打了一顿,第二天照旧贴着我的裤脚,小声地媚叫,亲密而可怜,是个忘痛很快的小畜生。 可是我的柔柔和小狗不一样,他怕痛,分得清好歹,我自以为是地对他好,他并不高兴。 我从前怎么就不知道呢? 就医第四十三天 病情反反复复总是不好,心理生理上都是,且听国内的局势仍是不稳,我难得再回去,偶尔煎熬,教朋友偷偷去看柔柔如今怎样,就看见他穿着旧裙子,骑着自行车从街角经过,照片拍糊了,只看到隐隐约约的人影,好像受惊了,回头望过来,眉眼仍然漂亮。 眼睛里带着点挥不去的忧愁,但又活泼些了。 柔柔,我不在的时候你过得还快活吗? 照片一沓一沓地往我手上送,看照片上的你裙子越发新潮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买的,穿在你身上都很好看。只可惜不是我买的,但是你喜欢就好。 多笑笑。 总领在封皮贴纸条留言批字: 柔柔,我昨日从客厅经过,正好把这本本子放在玄关,回头就瞧见你好奇翻开看了的。 柔柔看后回复: 我只看了封皮的,临京,你在封皮上夹我的照片,我以为是相册,翻开看到是字,就没看了。 原来临京也写日记呢。 总领回复: 在国外就医,日子枯燥,聊以慰藉。 无事,柔柔下次可以打开看看。 就医满 今日听说我好了,正可以回国去。 不做别的,只看看他还过得好不好。 如若已经有了新的人,便远远地祝他。洋房都是上的他的户口,财产也划了他的名字,他若想请什么别的人住进去都是他的自由,正好脱离苦海,万幸再不用同我拉扯不清。 如若还没有,我便顺势回到柔柔身边去,给他赎未赎清的罪。 都是假话。 罗阎做的事情我都知晓,他弄柔柔了,还想同他结婚。所以我背地里给他下了许多绊子,最好给他来场牢狱之灾,解我心头愤恨。 看完医生给的报告,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了,心理疾病也已经痊愈。 我五感健全地回到柔柔身边去。 因为唯有柔柔是我最后的病,不死不愈。 柔柔看后回复: 临京,又生病了吗?昨夜你贪凉,在阳台吹风,我叫你,你不听。 今日早些回来罢,给你看看。 总领回复: 你在我身边就好。 柔柔回复: 我一直在的呀。 总领日记(下) 】 吃喝纪事 柔柔什么都能吃点,好养活,乖孩子。最喜欢吃鸡肉,从前就喜欢了,偶尔战地里,多带只烧鸡回家去,能教他暗地里高高兴兴一整天。 国外的鸡肉做法也多,偶尔尝试过,他不太喜欢,大约是不习惯。最多吃还是焖锅,加点香菇,能添小半碗饭。 吃点酸,饺子不蘸醋是不下肚子的。如今除了梨子汤外的饭食,都不教他动手,他也爱得懒怠,但是乐意洗碗。 不许我喝酒抽烟,也不许我熬夜看文件,怕我秃头,怕我变得痴傻,怕我近视度数加深,管得多了,有时候叽叽喳喳的,实在是吵闹,便扔到床上去,脱了裙子便能教训一顿。 养胖些了,掂得出来。吃完饭会带我出门去散步消食,随他去,大多走得不远。 柔柔看后回复: 临京,我是为你好呀。你怎么嫌我烦呢。 总领看后回复: 是我不好,柔柔对不起。 出游纪事 给柔柔看过身子之后,都说没什么问题,万幸当年喂药时虽包藏祸心,到底用药还是谨慎,未曾铸成大错,留下后遗。 已经一同去过许多地方了,博物馆,艺术馆,花市,农场。 柔柔都喜欢,最喜欢大广场,还会追着鸽子跳来跳去。 教堂里也甚好,没什么人的时候,什么都不做,就是两个人安静坐着,看着神像默默地祷告,便很足够。日头慢慢垂下来,落在柔柔的发间。 柔柔像是天上下来的天使,对于凡尘俗世,什么都不明白。 时时诚惶诚恐,他竟愿意为一个曾经的罪人,停留在这不算太糟糕的人间。 柔柔看后回复: (画了一颗心) 总领看后回复: 买了下周周三音乐剧的票,一同去吧。 柔柔看后回复: 好呀。 闺房纪事 柔柔,我的老婆,我的天使,我的梦想情人,是个天生魅惑人的妖精。 从前同女人行房,肉体滚动的滋味相差无几,无非她们软软腻腻地凑上来讨好我。 如今同柔柔在一处,他乖娇得像个稚子,甚么都不晓得。而我心里万般爱怜,因而在床笫之间,反是要我伺候他。 柔柔总害羞,还不自信,我于是最爱夸他。他从前的家人只把他当怪胎,他自己也不晓得自己的漂亮。 可我要他多晓得,最好能恃宠而骄,仗着自己漂亮,再多娇惯一些,这世间如何能亏待美人。 柔柔的身子娇软,有如羊脂半凝,受不得分毫热气,呵之即融。耳后又敏感,最受不得我拿秽语逗他,每每给咬了耳朵,都要红着眼睛,绞紧腿了来推阻我。 正如一尊庙堂里供奉的玉相,因着建造者的贫穷,得不出整块的玉石凿就,只得间或夹杂了些乳白脂膏做的杂质糊弄上去,鱼目混珠,以假乱真。 而我是远方来的信客,才见堂前玉菩萨,慈眉善目,端得一副普度众生的美状,便想举着红蜡烛,走近些瞧一瞧。 距离太近,手里的烛火,竟软融了菩萨耳后藏匿的脂膏,把它化作活色生香的美人,与我回家做媳妇去。 我因此得造化,登极乐。 柔柔腰后有肉,并不精瘦,像只家养的猫。虽好摆弄,却敏感胆小,行事前得轻捏脊骨,松了他心神,才能软将下来。 最不喜欢从背后弄的姿势,大约是过往见狗交配,都是背后耸动的姿势,柔柔对于小狗,又有心病,不乐意像只狗一样给人肏弄,我也少这么做。 只有一次他睡了,睡裙不老实地翻将上去,露出半截不穿裤子的屁股,缝隙里隐隐一道的水迹,像是在梦里都承欢。 我扶着他的腰从后面压着他插进去,他咿呀惊喘中,猛地耸了腰身,臀肉白圆,振振颤颤,有如露珠滚盘,在我身前摇晃,将我纳入红腻的脂肉里。 从后背进入时,往往吞得更深。柔柔扭着腰躲了许久,总不能逃开,终于呜呜醒转,睁开眼睛回头,瞥见是我,又温顺垂下头去,只神色迷朦地任我动作。 “临京,” 柔柔总这么叫我,带点鼻音,像在舌尖含了一泡泪,水津津地缠绕在我耳边,“你好重。” 可是柔柔又容易动情,刚开始还睡眼迷朦地埋怨,后来给弄到了深处,整个人都糜了,声音也给搓软,黏黏腻腻地勾着我。 事后还生了闷气,好说歹说,哄了许久。 柔柔喜欢我低声说情话,听的时候还凑上来,眼睛湿湿的,像一弯泉,倒映着他眼中的我。 我便总同他说情话。 我说柔柔,我带你去看艺术馆,里面的女子雕像,多半是雕刻家心中的缪斯,是他们梦想情人的模样。 但他们到底没能得到自己的梦想情人,便只能雕刻,边雕刻边肖想。而我得到你,于是和你做爱。 我还说,柔柔,我年龄上去了,不像年轻那会有太多雄心壮志,容易轻贱一段感情。 现在最喜欢也最郑重的事情,再不是什么名利财势。反而是得空时,能去超市里替你多买一颗糖。 柔柔听得高兴了,就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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